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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种桩功,核心就是行气之法,几个基本动作,却将各种行气之法完全包容在内。有了马步的小成,对新学的五中桩功,张叫花是驾轻就熟,很快就能够将几种桩功熟练地掌握了。
张叫花之前已经将马步练习到一种瓶颈状态,但是他一直坚持了下来,正好让他的桩功更加坚实。现在得到了新的功法,果然是薄积厚发,进展非常之快。只是那轻功的练习却没有新的功法,张叫花现在每天双手背握,攀爬各种高大的树木。每次都是利用他的身体的灵巧与速度,直接冲上了大树。
早上,张叫花起来,将这些桩功全部练了一遍,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张叫花晚上九点前睡觉,早上五点起床,完成练功之后,已经是七点半了。急急往往冲了一个冷水澡,换上衣服便准备去学校。
也不知道这一天张叫花怎么回事,平日里从来没有什么丢三落四的坏毛病的张叫花,走的时候竟然把书包给忘记了。走到村口,又急急忙忙往家里走,结果,正好看到家里的狗崽排成队往后山走。
张叫花觉得奇怪,原本准备拿了书包就去上学的张叫花索性偷偷地跟在背后。
狗崽们自然是去与那些赶山狗相会的,它们一直背着张叫花,可能是觉得那群成年的赶山狗是张叫花排除在外的。
若是一般人,还没靠近,就必定被那领头的雄狗发现。但是张叫花现在轻功也是小成,平时走路,几乎听不到脚步声。以至于没有让那只领头的雄狗发觉。
张叫花几步就上了树林里不多的一棵大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时候,张叫花也是吃惊不已。他没有想到警犬中队的那群赶山狗竟然找到这里来了。张叫花倒是没去想它们是怎么从警犬中队跑出来的,也根本没去替警犬中队担心。在资江的时候,他就听朱凯勋说过,这群赶山狗要被淘汰了。他只是不明白,这群赶山狗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而自己竟然自始自终毫不察觉。要不是今天阴错阳差地忘记了背书包,只怕根本看不到这一幕。
张叫花看到了懒洋洋蹲在一边的钻山豹。那家伙竟然一直在隐瞒着自己。
“钻山豹!”张叫花直接从树上跳了起来,落地到时候,双腿微微一曲,便轻松地化解掉下落的冲击力。
钻山豹一看到张叫花,立即耷拉着脑袋。而那群赶山狗也没有跑,只是停止了与那些狗崽崽的玩耍。那些狗崽崽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被张叫花刚才的爆喝吓了一跳,连忙躲在了狗妈妈的身后。
钻山豹耷拉着脑袋走到张叫花的身边,准备用装可怜来应付张叫花。不过张叫花一点都不领情,“你好啊!竟然什么事情都敢瞒着我。”
张叫花很生气,总感觉自己被钻山豹背叛了。
钻山豹用脑袋蹭了蹭张叫花的脚。那十五只成年赶山狗也走了过来,匍匐在张叫花的身前,那只领头的雄狗则躺在地上翻转过来,肚皮朝上。将自己最虚弱的地方暴露给对方,就是要表明自己没有任何恶意。同时也表明臣服。
张叫花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朱凯勋说这群赶山狗调教不出来。他分明看得出来,这群赶山狗其实非常聪明。
“算了算了,既然你们已经跟过来了,那就这样吧。以后你们住到园艺场去。”张叫花准备今天与金虎他们几个将园艺场收拾出来。为了让金虎他们几个不断的提升,张叫花大多数的时候,将他们几个收入到铃铛之中。这也是张叫花这一回没能够及时发现这群赶山狗的原因。如果有金虎他们几个在,这群赶山狗哪里逃得过张叫花的眼睛啊。
张叫花索性不去上学了,直接带着这一群赶山狗去了园艺场。反正园艺场与这片树林也连在一起,这群赶山狗根本不需要暴露出来。
园艺场那边的养猪场已经废弃了多年,经过了这么多年无人维护,猪圈已经破败不堪了。有些地方屋橼腐朽,已经发生了断裂,大量的屋瓦从上面掉落下来。从猪圈里可以看见外面的蓝天白云。
只有一片原来用来存放物资的仓库依然完好。正好可以用来安置这些赶山狗。张叫花立即将金虎几个放了出来,一起将仓库清理干净。又去弄了一些干爽的稻草过来,铺在地上,算是给这群赶山狗安排了一个新窝。
钻山豹今天一直是可怜巴巴的,因为张叫花一直没理它。它不时地想要讨好张叫花,张叫花却仿佛没看到它一般。钻山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了张叫花的身后。
那一片猪圈要重新修复,需要不小一笔钱,张叫花现在手头的钱也不多。暂时没有准备去动。因为树苗马上就要送过来了,得赶紧把树给栽下去。连基肥、底肥张叫花都不准备用。只能用种水稻秧苗的法子来种植这些树苗。有没有效果,张叫花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星期天的时候,罗长军的吉普车又来到了梅子坳,后面还跟着一辆东风牌汽车,拖着满车的树苗。不用张叫花去招呼,梅子塘的张家人都主动过去帮忙。也就是那个年代,那样的人,才会不计报酬地帮助别人。
第200章 陈癫子回来了
“起高,你不在家里配你婆娘,跑这里来干么子哟?”张积旺打趣张起高。张起高自从婆娘怀了崽之后,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干完了农活,就在家里陪着婆娘,里里外外的事情全包了。没想到张叫花承包的园艺场要卸树苗,他也跑过来了。
张起高嘿嘿笑道,“积旺叔,你不是也来了么?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万一闪着腰可怎么办是好?这么后生伢子,哪里还用得着你下力呢?”
“那没办法。在自己家里干活没酒喝。也没有叫花家的野猪肉吃。上一回在叫花家里吃了野猪肉,喝了他们家的米酒,就天天惦记着。可惜叫花家里没我干的活。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我哪里能够错过呢?”张积旺哈哈大笑。
别看是繁重的劳动,梅子塘的村民们却依然是欢声笑语。他们已经懂得如何去承受如此沉重的生活,也懂得如何在这种沉重中释放自己,寻找那种内心的欢乐。
“叫花,这树苗子要趁早栽下去。怎么没见你这里准备好底肥呢?没有底肥,这树栽下来很难回过阳来。”张有连找到张叫花。
“没事,就这么种下去。我现在哪里有钱去买这么多的底肥?”张叫花可没打算像一般人那样一步一步地种果树。
“园艺场里的蓄水池也是干的。这一时半会到哪里去弄水来。这树栽好之后,还得淋一趟贴根水。否则这树苗很难成活。”张有连又说道。
“有连,你按照叫花的路子去栽树就是。剩下的事情让叫花自己想办法解决。”张积旺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园艺场里有人高歌起来。
“负岩直下视南岳,回首局曲犹平川。人家迤逦列版屋,火耕硗确名畲田。穿堂之鼓当壁穿,两头击鼓歌声传。长藤吊酒跪而饮,何物爽口盐为先……梅山之崖诗可镌。此诗可勒不可泯,颂声万古长潺潺。”
陈癫子!张叫花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陈癫子过来了。
“陈癫子,你也跑过来凑热闹了啊?”张积旺笑道。
“你们都在这里凑热闹,我就来不得?”陈癫子笑嘻嘻地说道,虽然是跟张积旺说话,眼睛却看着张叫花。
张叫花也看着陈癫子。上一次,陈癫子说准备外出,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又跑了回来。不过张叫花看到陈癫子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本蓬乱的头发,现在已经变成了平头,身上穿的也不再是邋遢的破烂衣服。衣服虽然陈旧,但是却穿得很整洁。根本看不出他往日疯疯癫癫的样子了。
“陈癫子,你跑过来不干事可弄不到吃的。不过呢,你要是肯给大伙唱一回,唱得好,我们保准你在叫花这里吃到肉。”张起高起哄道。
“那没得问题啊。上一次我想吃张叫花家的酒肉,他可不干。你们得跟他讲清楚了。”陈癫子的说话口齿也比以前清楚了许多。
“满叔,你回来,我爹跟二伯知道么?”陈凤莲脸色红红的,因为办婚礼的时候,陈癫子过来闹事,她的事情已经成为村子里闲聊的热点话题。好不容易才慢慢淡化了。但是今天陈癫子再来这么一出。只怕又要让陈凤莲大失颜面了。
“我不是你满叔。陈顺长也不是你爹。他是你大伯。你是我陈顺生的女。”陈癫子果然一开口几就让陈凤莲尴尬不已。
“满叔,你说什么疯话呢?凤莲怎么可能是你女儿呢?你就别再这里闹了。”张景兵连忙走了过来。
“我说的是不是疯话,你们不晓得去问陈顺长?”陈癫子生气地说道。
张积旺连忙走了过来,将陈癫子拉到了一边,“陈癫子,你莫不是过来捣乱的啊。今天是叫花的园艺场动土的日子,你若是想过来捣乱,我们梅子塘张家人可不会任凭你胡作非为。”
“哪能呢。我是过来吃酒吃肉的。”陈癫子嘿嘿笑道。
“那你还不赶紧唱山歌?你要是唱得不好,酒肉可没你的份。今天梅子塘张家的人都来齐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张积旺也已经发觉陈癫子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不过无论陈癫子跟以前又什么差别,张积旺都没有兴趣知道。只要他不在这里闹就行了。
“……二月惊蛰节,姐儿留郎嗨(嗨,梅山方言,玩),罗帐百世可知也,许郎花裤带。三月桃花开,郎从后门来,桃技夭夭花儿开,许郎一双鞋……”
陈癫子的山歌当真唱得好,一开嗓子,梅子塘张家的人都停下来听陈癫子唱歌。
“木匠师傅,我这歌唱得还行么?”陈癫子停下来,问道。
“当真是要得。”张积旺点点头。
“那可以吃得了野猪肉喝得了老米酒了么?”陈癫子又问道。
“那是当然。”张积旺笑道。只要陈癫子不闹事,不影响这里种树就行了。大伙都懒得跟一个癫子置气。
张叫花觉得陈癫子这一次回来得有些奇怪。听上一次陈癫子的口气,他是准备长时间来开梅子坳的,但是现在过去没多久,他竟然又回来了。他想过去问个究竟。
陈癫子看到张叫花靠近,冲着张叫花笑了笑,又唱了首山歌,等众人起哄的时候,陈癫子才带着一种别人察觉不了的神色与张叫花交谈起来。
“你莫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告诉你也无妨。我去找一个人。就是那个女人。陈凤莲的亲娘。人找到了,所以我回来了。”陈癫子直接解了张叫花的疑惑。
“你不装疯癫了啊?”这才是张叫花比较关注的问题。
“我不装了。以后再也不装了。可惜我的女已经不会认我了。呵呵。”陈癫子竟然哭了起来。这是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结果。
张叫花也没有想到陈癫子会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你莫要哭了,我家的野猪肉和米酒管你够还不行么?”张叫花抓了抓脑壳。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陈癫子一下子破涕为笑。
第201章 全村总动员
张德春也扛着锄头过来了,背后还跟着他崽张顺林。不过张顺林有些不情不愿。
“爹,你说我们用得着去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