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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胖女人斜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可听说了,这位小姑娘压根就是个没爸爸野孩子,您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声音又细又长,听了令人鸡皮疙瘩直冒。
胖女人的冷嘲热讽,一下就助长了王庸的怒气。见他眼神一寒,漫不经心地拍打着手中的刀,就跨步朝她走了过去。
胖女人被一股莫名的气焰所震慑,神情慌张之下,拉着小胖子又后退了几步。
王庸露出一抹戏谑的笑,走近后,故弄玄虚道:“毛毛还小的时候,有一回,一个人对我老婆出言不逊,结果下场就成了这样~”说着,作势竖起了菜刀,在胖女人身前一挥直下,似乎在很认真地复原着以往的真实场景。
时间霎时静止,空中划过一道阴冷的刀风。那个胖女人瞪大了双眼,吓的往后大退了一步,脚踝紧跟着一扭,险些栽了个跟头。
王庸摇了摇头,接着绘声绘色道:“后来我就进了局子里,被好吃好喝的伺候到了现在。嘿,你别说,自从出来了以后,我还真有点怀念在里面的感觉呢。”话音刚落,他又晃荡了一下菜刀,如鹰隼般盯着那位胖女人,眼冒兴奋地说:“要不,你再对着我的闺女,嚣张叫骂个几句?说不准,老子还能多亏了你的福,回去继续享受享受。”
此刻,胖女人已吓得脸色苍白,连脖颈间的一圈肥肉都在跟着打颤。没想到,竟然会遇上了这么一位极端的变态杀人狂。
“你,你,你别乱来啊,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你惹不起的。” 她嘴上还在装着强势,面上却早已丢了气势,再也不似起初的趾高气扬。
“对,你,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小胖子看到自己的妈妈落了下风,也挺身而出,叉着腰帮腔道。
王庸侧目转向旁边的胖小子。弯腰摸了摸那个小胖孩的脑袋,叹了口气,故意曲解道:“孩子,你的亲爸爸是谁,这个我真帮不了你。要不,回去你好好问问你妈妈?”
胖女人听到王庸这些话,脸都一下子变绿了,这男人话说的也忒恶毒了些,当着孩子的面,还变相地污蔑了自己的清白:“你,你欺人太甚。”
怒火中烧的她依旧不甘示弱,眼睛一白,直接单刀直入,道:“好,这事就先不跟你计较,咱们先来算算总账。你女儿把我儿子推倒了,头都摔伤了,你说怎么办吧?”
“不是我。”毛毛听了,马上急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饱含泪滴的眸子,一边委屈摇着王庸的手臂道:“干爹,相信我,真的不是我的错。是他自己使坏,遭到了报应。”毛毛撅着小嘴,抽泣着道。淅沥的哭声如丝丝细雨,在眼角不停地溢出,越下越大。
“你听到了?我家宝贝说没有。哼,自己不管好儿子,还敢仗势欺人,欺负到我女儿头上来了。” 厌恶的眼神朝她瞥去,话语冷到了冰点。转过身去,继续安慰起毛毛。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不知怎的,每次看到毛毛一哭,他的心也会跟着不忍。
胖女人本能的打了个寒颤,退了半步,脸色煞白道:“她胡说,是她自己不,不小心摔倒的,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王庸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噗嗤一声,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也是哦,你又没有碰到毛毛 ,怎么会关你的事呢?” 话音一落,王庸目光猛然变色,一下站了起来,朝着胖女人的方向走去。
胖女人被突如其来变故给吓懵了,踉踉跄跄的赶忙往后猛退着,腿软之下,一个趔趄便摔到了硬硬的青石板上。倒地的瞬间,臂膀撑地一划,正巧撞上了磐石锋利的一角。手臂一下子被划伤了一条狭长的口子,血液溢出,疼的她倒地直呼疼痛。
王庸耸了耸肩膀,无赖道:“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可没有碰到你,是你自己摔倒的。对吧?毛毛。”
毛毛停止了哭声,原本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突然一下就破涕为笑。
胖女人气的嘴唇发青,对王庸完全无计可施。骂架不是对手,打架更是自寻死路。
“鹏鹏,走,我们去找爸爸来算账。”胖女人一边安慰着儿子 ,一边抚着被割伤的手臂,恶狠狠地盯着王庸,似乎想用锐利的眼神,把这位无耻下流的劳改犯给杀死。
在鹏鹏的哭声中,胖女人只好灰溜溜的带着儿子,转身离开。
王庸也领着毛毛准备回家,一转身,便看到厨房冒出了一股袅袅浓烟。他突然反应过来,一拍脑袋道:“完了,毛毛最爱吃的菜。”
王庸蹲下身,扶着毛毛的肩膀,急着交代了一句:“小宝贝,你先在这待着。乖,干爹先去救你的菜。”
“嗯。”毛毛乖巧的点了点头:“干爹,你小心点儿。”
“乖宝贝放心,干爹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龙。”王庸拍着胸脯道:“这点点小事算什么。”
“干爹真厉害。”毛毛开心极了,粉嫩嫩的手臂搂着王庸,亲昵道:“干爹是个大英雄,毛毛喜欢干爹。咯咯。”
“那再亲一个。”
……
同时间,胖女人和小胖子狼狈的正准备回家。听得一声异响,两人下意识回头,看到王庸冲进了浓烟滚滚的厨房,也一眼瞥到了站在门口,眼巴巴关心干爹的毛毛。
在这个胖女人自私的逻辑中,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可恶的孩子。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惹了她的鹏鹏,自己怎么也不会受到这么大的侮辱。
看到毛毛一个人落单,一个恶毒的思想涌上心头,一时占据了她的全部脑海。理智尽失,突然就松开了自己儿子的手,加速走向孤身一人的毛毛,就像非洲草原上饥饿的狮子,冲向一个嗷嗷待哺的羔羊。
王庸抢回了些珍贵的食材,从浓烟中钻出来时,却远远的见到了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毛毛被狠狠地那女人推倒了,躺在了地上,连一点哭声都没有发出。
王庸顿时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发疯似的冲向那个恶毒的胖妇,临近的时候,起身一脚飞踢,一下就踹中了她肥胖的腰肢。而那个女人还未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就像一个被踢的皮球般,在毛毛躺着几米后的路面翻滚着。
王庸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也顾不上那个女人会受多重的伤,此时的他,一心一意,脑子里只有毛毛。他抱起了毛毛柔软的小身板,立刻就往医院疾驰而去。
同时,在路上他还做了些简单的检查,毛毛的呼吸和心跳还算稳健。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稍微的缓和了一下。
此时此刻,他全身已经湿透了,紧张的手脚颤抖不止。哪怕无数把枪指着他,导弹轰向他,身临万险他都会心不惊面不改,但看到这个小女孩受伤的刹那,他的心仿佛就要碎掉了一样。
在当地一家医院内。
听医生说,毛毛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些惊,晕了过去,膝盖关节处有些轻微的擦伤,只要安静调养几天便可以完全恢复。
得知结果后,王庸紧锁浓眉总算稍舒展了些。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接过医生的诊疗书,王庸又大致浏览了一遍。
“咦,毛毛竟然和我一个血型?”王庸看到血型的那一栏上,写着a型血,倒是稍稍有些惊喜。
……
第七百四十三章一家三口
……
唉,这惹人喜爱的小宝贝,真是让人不省心哪。
王庸目光炯炯,温柔地注视着毛毛恬静的小脸,油然衍生出了深深的怜爱之情。粗糙的指尖在毛毛的脸颊上轻抚着,蓦然发出一声淡淡的惋惜,如果毛毛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该多好?
在拿到诊疗单的那一刻,王庸万万没想到,自己和毛毛的身体里,竟然还流着一样类型的血。第一时间,竟然还错生出了这样的念头,怀疑毛毛和自己真的有血缘关系。
可惜,他的头脑中清楚意识到,他和婉柔之间并未发生过什么。无奈之下,只好劝慰自己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一边默默念叨,暗下生出懊恼,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无耻一些呢。
……
同一时间,在那遥远的边陲之地。
一架军用飞机呼啸着落到了跑道之上。待停稳之后,机舱门被打了开来。只见夏无霜一身军绿迷彩服,戴着黑色墨镜,冷艳俏丽地从飞机上匆匆走了下来,还顺便带回了很多的军用物资。
此番险后归来,她的心境可以说是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肃然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脚下行进的步伐,坚定有力,似乎有什么紧要的事,急着要赶回去。
撑在了车门上,高窕的身材灵敏地跳上了一辆东方猛士。车子启动后,在一阵阵引擎轰鸣声中,冲着目的地驰骋而去。
一段时间后,夏无霜经过熟悉的训练场,看到一脸冷峻的现任头狼沃俊达,正在训练着一批刚进入边陲之狼的新队员。而沃骏达看到夏无霜的到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眼中带着某种审视打量了一眼。
两人平时几乎是没什么交集。在军衔上又算是平级。见到后只互相敬了个军礼,连话都没有多说上一句,就各自匆忙走开了。至于肚子里转着的念头。却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饶过训练场,夏无霜直接步入了军区大楼。直抵目的地。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的时候,门却突然从里打开了,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呦,是霜霜啊?回来看你爸爸了?听说最近你在华海市立功不小,不愧是将门虎女,厉害厉害。谭伯伯真为你感到高兴啊。”
谭经义,朋友们都习惯称呼他为老谭。眼前所见的他,小腹微微踮起,个头偏矮。很容易就能看到,脑袋呈现出来的典型地中海,就像边区随时等候着支援中原那样。一出来后,迎面就见到了风尘仆仆归来的夏无霜,呆愣几秒。立即就堆出了一脸灿烂的笑容,小眼睛里似是透出了令人看不透彻的精光。
夏无霜暗暗冷笑不迭,心中不免无声腹诽着,要不是您老暗自拆台,自己早就可以和迟宝宝军警合作。多扫清一些社会的害群之马了。
然而,夏无霜在大局的把握度上还是有分寸的。从小在军队的环境中熏陶长大,自是多明白了几分事理。说话间,尽量不会去得罪任何人。此人虽和父亲政见不合,表面上也不能撕破脸。
“谭伯伯好,您真是过誉了。什么功劳啊,那是我作为女子缉毒大队队长应尽的责任。在自己职权范围里面,打击清缴一切贩毒分子,只是身为一个军人的本分。”夏无霜不动声色地客气回着,说到后面两个字时咬字特别的重,仿佛背后有着更深层的意味。
回想起以前那段灰色期,在爸爸的办公室里,谭经义拍桌子大示权威,怒不可揭的样子。那天的情形历历在目,仿佛一直如一抹阴影,在她心中挥之不去。尤其是当谭经义要爸爸收回对王庸几个人开除部队的处分,直接送往军事法庭时,心中就恨死了这个老头。要不是他,王庸当年又怎么会离开部队?
“呵呵,是的,是的。你很优秀,也很有能力。可惜我家那小子,不喜欢当兵,却喜欢从商,和你是没法比咯。对了,要去见你爸爸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俩了啊,记得有空常来做客啊,谭伯伯一定欢迎。”老谭笑得和弥勒佛一样,和蔼的言语中间,还不忘时时表露着对晚辈殷切的喜爱。
“嗯,您慢走。”夏无霜总算客套完了,随后就推门而入。一进门,一眼就见到正面一面整齐的书墙上,记录着军事摘要,军事战略,战略储备,党的思想等系列文字,左边一面面锦旗皑皑叠叠悬挂在半空,右墙贴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