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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梦幻,虚实难辨别。有情多做苦,无情多为难。今有离愁酒,共饮一杯无···。”
金色的矛影化作彩色的泡沫般散去,即将被杀死的四人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倒退着飞出了那巨矛的笼罩范围。
天元大师身上爆炸开来的金色火焰,那破裂的大道,四溅的规则碎片也都重新回返,凝聚成型归于完整。
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幻,生死皆做梦,存亡是虚无。
张玮庭看着眼前的玉桌,看着桌上摆放的琉璃冰壶,壶内有美酒。而美酒正化作一道细细的水线,落入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口中。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一直都在,神情惬意,似乎是春游踏青,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带着如明媚春光般的色彩。
“你是何人”锁王的目光仿佛是着了火一般,死死的盯着那白衣人,双手微微颤抖着,仿佛控制不住手中的虚无。
“闲来无事今做古,诸天万界我名传。不为恶来不为侠,只愿吾心多安也。”白衣人砸吧了一下嘴,目光游离,十分感兴趣的盯着那黄金色的巨大长矛,却看也不看锁王。
“古传侠···也你就是古传侠那个号称梦主的区区小辈?”锁王语气轻蔑,实则是内心不忿古传侠对他似乎并不够重视,他深知道古传侠的厉害。那看不出名堂的一击,竟然让他短暂的失去了对黄金巨矛的控制,他的双手颤抖,握不住虚无,其实就是握不住黄金巨矛。
“自然是我,不是我还能是谁呢?你资格不够,不要和我说话”古传侠漫步走来,竟然直接走到那黄金巨矛的正前面,距离那锋利的矛尖不足一尺,只要有人催动它,就能在古传侠身上扎出一个大大的透明窟窿。
看着古传侠如此轻佻行事,张玮庭等人着实是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铛铛
古传侠手指微曲,在那锋利的矛尖上轻轻弹了两下,声音清脆,带着一种古朴的韵味。金色的长矛上晕光浮现,带着远古的天界符文。
“混账好一个猖狂的小辈你破命才多少年,也敢说这样的大话。”锁王简直要被气疯了。他这样的人物,已经几百年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轻视与侮辱了,倘若不是尚存的理智告诉他,眼前之人深不可测,他怕是已经飞扑上去,将其撕碎。
古传侠用手抚摸着黄金巨矛,任由巨矛上绽放的金色锐气袭击着他的手指。锐气在古传侠的五指之间流转,却又反弹了回去,与黄金巨矛之上的锐气相互抵消,一来一往古传侠的手指却丝毫无损,轻易的拍在那冰凉的巨矛之上。
“你若是现在就向我出手,我或许真的会多看你几眼。不过多年的安逸,身居高位,早已消磨了你身为武者的意志。这样的你,当真是让我瞧不起呢”古传侠毫不客气的继续教训着锁王,无人看到锁王面具下的脸孔,却都能想象到他的狰狞。
“好好好既然你自己找死,需也怪不得我”
“风来”
大声一吼,无尽星空深处便吹来一阵呼啸的风,这风来的古怪,仿佛夹杂着星光,蕴含着毁灭星辰的力量。
“雨来”
继续咆哮,雨水从虚空之中落下。头顶无天,却有雨落,这雨水自然不是寻常,说是雨水,更像是消融一切的寒气,它们凝结在一起,化作了一点点幽蓝的雨滴。
锁王脸上那恐怖的面具似乎正在变幻颜色,肉眼可见的由原本的正常石质色泽,变得通红起来,就像是发怒了一般。
“风为锁,雨为锁,风雨同锁,横断千秋。”
锁王言罢,那怪风和幽雨汇聚在一起,朝着古传侠笼罩而来,隐隐凝聚成一个模糊的锁形,就要将古传侠封锁其中。
古传侠悠然叹息一声。
“不凭悍勇,只靠盛怒,尤为不智。”
一拳挥出,风雨同歇。
“怒而无倾尽一切之决心,就更加愚蠢了。”
“和你这样一个不仅不智,还尤为愚蠢的人,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拳头张开,只是一个拉扯,那风雨就像是一层薄薄的云纱,被古传侠撕扯的破碎,然后化作点点光斑碎裂。
即使锁王的锁法蕴含了权柄,拥有着规则。但在古传侠面前,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古传侠掌握的规则更多,领悟的道理也就更多。在别人眼中简直无法抵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古传侠眼里,却是破绽百出,甚至让他认真出手的兴趣都没有。
“一张小小的面具,就让你如此自鸣得意。莫非你真的以为,靠着它就能媲美踏上大宗师之路的我?”古传侠终于看向了锁王。
但是此时此刻,锁王却宁愿古传侠看不到他。
古来一句话‘关公不睁眼,睁眼要杀人’,这句话改一下,放在古传侠这里也一样适用。古传侠不看他则罢了,看向他的时候,他才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一股如海浪般汹涌澎湃,滔滔不休而来的杀意几乎要将他淹没。
而就在那比星辰还要璀璨的眸子当中,却又有两道目光之剑飞来。
这两道目光化作的神剑,可以说是一种单纯的意志,于外在无有任何显化,却已经直入锁王的灵台。
早已与锁王合为一体的面具,同样守护着他的灵台,却也只能抵消一道目剑,然后在他的脸上布满裂纹,随时会破裂开来。
剩下一道目剑,在锁王的灵台之中神光大放,一击横扫,就要湮灭他的灵魂。
恰在此时,一根带着古铜色的手指点入了锁王的灵台之中,与那一道目剑碰撞。
两相抵消,消散无形。
锁王只觉得脑袋一昏,就像是在一瞬间被人拉着原地转了几万个圈一样,头晕目眩,浑身难受,弯腰便开始呕吐不已。
看着锁王简直要将胃都吐出来,那狼狈摸样且别提了,张玮庭等人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逼得他们只能束手待毙的锁王,就这么轻易的让古传侠给收拾了?
而古传侠却将目光投向了那被封锁的天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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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太平张角(求订阅)
分明不可能有脚步声。但是所有人都会觉得,有人正在走出来。他每一次迈动步伐,都会无形中荡漾出一股波纹,而这波纹渐渐的与空间,与时间,与许许多多的规则配合在一起。
灵气封锁
空间封锁
时间封锁
意识封锁
因果封锁
生死封锁
一切的一切,都在被封锁。无论是存在于物质还是存在于意识,都会在这一刻被凝固。
所有人都仿佛化作了蜡像,只能僵直的呆立在原地。
除了古传侠。
他的身上古意昂扬,他已经和整个时间的长河有了更深的接触与联系。想要将他锁住,就必然要真的与时间为敌,那从锁住的天幕之后走出来的人虽然强大,却做不到这样的地步。
“我以为封锁九大式会是某种结合了大道的特殊秘法,不曾想原来却是一门拳法,而且还仅仅只是这门拳法的入门。”
“我能知道它的名字吗?”
古传侠的声音就像是融化冰河的阳光,一切的封锁都伴随着古传侠的声音渐渐消融,所有人这才幡然醒悟过来,就在他们失去一切知觉,仿佛飞灰湮灭的那一瞬间,已经有强者悄然降临。
顺着黄金巨矛的长杆漫步走来,一身玄黄色的衣袍,简约大气,隐隐有上古风度。
他全部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呈现出古铜色,靠近金黄。
而这种色泽并非外在渲染,而是由内向外散发出来的光芒。可以肯定他的血肉,他的经脉,他的骨骼,他的内脏,都是同样的颜色,他早已褪去了凡躯,成为了一种更为强横的生命体。
练拳练到如此境界,当真已经是匪夷所思。
“这部拳法本来无名,不过我将它唤作《黄巾巨人拳》。”来人的声音十分有磁性,他仿佛可以是你心目中那个最完美的声音。
古传侠闻言点点头道:“如此当真妙极,返璞归真。不去管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号,以本为名,直接点出了核心。”
“既然你出来了,那我就当有许多问题要问你一问。”
“你弄出一个浑天宗,又搞出一个锁天门,假死离开九州,却又暗中出手,妄图颠覆九州江湖,藏于此地,所为何来?”古传侠语出惊雷,简直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浑天宗的祖师爷是太平道张角,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锁天门的祖师爷是谁,却向来无人得知。而眼前这个疑似锁天门门主之人,竟然会是那个太平道张角?喊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张角?
张玮庭也已经彻底蒙圈了,倘若眼前这个仿佛神祇一般的男子正的是张角,那么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他苦熬六十年,所求的再立黄天,究竟有没有必要?
“不错我就是张角。当年我为道门中人利用,几乎颠覆苍天,被炼化为代天而行的黄巾力士,成为道门的傀儡武器。无可奈何之下,这才假死遁逃。”张角直言不讳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在这里养好了伤之后,便逆推《太平天书》,草创了封锁九大式。不为逆天改天,却只为封天锁天。而浑天宗正是我留给锁天门的磨刀石,借用两个同源却相反的道统传承,上千年的相互摩擦,相互抹平棱角,帮我将《黄巾巨人拳》真正的推演出来。”
随着张角说出真正的目的,在场浑天宗所属的几人都面色如土,转而凄惶。
数百年的谋划、计算、经营。无数门人弟子的死亡,到了最后都只是为了帮助眼前之人打磨功法,完善拳法。这是何等的悲哀
“至于针对九州的一系列布置···那当然是为了试探那些道门中人的底线,看看他们究竟还隐藏了多少手段。不过最后还是被他们利用了一把,不过也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唯一在我意料之外的,就是你的崛起。你的命运轨迹,我原本也窥探过。起初你不过是道门培养起来针对佛门甚至是儒门的一把剑。但是现在这把剑已经渐渐的脱离了控制,你的成长应该已经触到了某些人敏感的神经···某种意义上,你我还有共同的敌人。”
古传侠知道,他人生轨迹的意外,就在于独孤求败。是独孤求败将他送到了九州,也是独孤求败在幕后不断的通过各种手段,授予他独孤剑意。凭借着独孤剑意,他才能迅速成长,在道门中人反应过来之前,便成长为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庞然大物。
而其中的究竟,道门中人也是事后才明悟过来。所以才有了古传侠和张三丰在不周的会面。
否则哪里有那么巧,张三丰就在不周等着他,然后给他解释那么多事情的由来始末。
其中未尝没有一些道门中人交好他,与他缓和关系的意思。
“改天换地之后,究竟有什么?让你这样的人物都如何惧怕,竟然逃出了九州,潜伏在这方世界?”古传侠话锋一转,忽然问道。
张角目光阴翳,看了一眼张玮庭说道:“你想知道答案,何不自己去看?”
古传侠飒然一笑:“说的不错回归本来的问题,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复杂。”
说罢古传侠随手一抓,竟然直接将手伸到了梦中世界,将山河剑抓取了过来。
“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黄巾巨人拳》究竟是何等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