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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师尊,不到二世就灭亡了,因此世人都把师尊当做是皇朝的守护人,历代君王,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举行盛大的典礼来祭祀师尊,至于那替太子祈福,仅仅只是顺带的。”
第二百六十四回 巫蛊之祸
“原来是如此……等等,他太子死了,为师知道了,是巫蛊之祸。”飞扬突然恍然大悟,想起了历史上的一件大事。
“什么叫做巫蛊之祸。”
“人族通过巫族那里得到的巫术,分为白巫术和黑巫术,为师所编著的《飞子祝由篇》就是白巫术,以治病救人为主,而那黑巫术,则是歹毒无比,专门为了害人而存在,此时恐怕是黑巫术祸乱宫廷,致使这汉武帝百病缠身,他知道为师精通白巫术,这才会带人来祭祀于我,祈求我的庇护。”
汉武帝一生沉迷女色,后宫有多位佳人先后失宠,为重新获得帝王的恩宠,后宫诸妃多邀请女巫入宫,试图以巫术重新获得汉武帝的宠爱,同时对其所嫉妒的人中下黑巫术,一时间后宫迷乱,时不时就有发生因后宫的巫蛊之事而牵连朝中大臣的事件,而此时的皇后卫子夫年老色衰,失去汉武帝的宠信,同时外戚家族卫氏于朝廷当中的权势日盛。
一次,汉武帝住在建章宫,看到一个男子带剑进入中龙华门,怀疑是不寻常的人,便命人捕捉,该男子弃剑逃跑,侍卫们追赶,未能擒获,汉武帝大怒,将掌管宫门出入的门候处死,征调骑兵对上林苑进行大搜查,并下令关闭长安城门进行搜索,十一天后解除戒严,巫蛊事件就开始出现了。
丞相公孙贺的夫人卫君孺,是卫皇后的姐姐,公孙贺因此受到宠信,公孙贺的儿子公孙敬声接替父亲担任太仆,骄横奢侈,不遵守法纪,擅自动用北军军费一千九百万钱,事情败露后被捕下狱。
这时,汉武帝正诏令各地紧急通缉墨侠朱安世,于是公孙贺请求汉武帝让他负责追捕朱安世,来为其子公孙敬声赎罪,汉武帝批准了他的请求,后来,公孙贺果然将朱安世逮捕,朱安世却笑着说,“丞相将要祸及全族了!”于是从狱中上书朝廷,揭发说“公孙敬声与阳石公主私通,他得知陛下将要前往甘泉宫,便让巫师在陛下专用的驰道上埋藏木偶人,诅咒陛下,口出恶言。”
这朱安世乃是墨家中人,而墨家中人的机关术可是不比公输家差多少,他在被捕之后,就制作机关木偶,前去收集公孙敬声的把柄,想用这把柄去要挟公孙贺放了自己,这才知道了这件事。
他是墨家之人,主张兼爱非攻,知道汉武帝若是被巫术所害,必将使得天下大乱,百姓民不聊生,因此这才将此事告知了汉武帝,既能够报复公孙贺,又能够避免天下动荡不安。
汉武帝派人去挖地,果然发现了木偶人,当即,公孙贺被逮捕下狱,经调查罪名属实,父子二人都死于狱中,并被灭族,同时还牵连阳石公主和皇后卫子夫所生的另一个女儿诸邑公主以及卫青的长子卫伉,使得他们全部被杀,卫氏在汉廷内部的政治盟友也因此损失殆尽,汉武帝任命涿郡太守刘屈氂为丞相,封其为澎侯。
这时,天下方士和各类神巫多聚集在京师长安,大都是以左道旁门的奇幻邪术迷惑众人,无所不为,一些女巫来往宫中,教宫中美人躲避灾难的办法,在每间屋里都埋上木头人,进行祭祀,诸多妃子相互妒忌争吵时,就轮番告发对方诅咒皇帝、大逆不道,汉武帝大怒,将被告发的人处死,后宫妃嫔、宫女以及受牵连的大臣共杀了数百人。
汉武帝产生疑心以后,有一次,在白天小睡,梦见有好几千木头人手持棍棒想要袭击他,霍然惊醒,从此感到身体不舒服,精神恍惚,记忆力大减。
江充自以为与太子刘据、卫皇后有嫌隙,见汉武帝年纪已老,害怕汉武帝去世后被刘据诛杀,便定下奸谋,说汉武帝的病是因为有巫蛊作祟造成的。
于是汉武帝派江充为使者,负责查出巫蛊案,江充率领胡人巫师到各处掘地寻找木头人,并逮捕了那些用巫术害人,夜间守祷祝及自称能见到鬼魂的人,又命人事先在一些地方洒上血污,然后对被捕之人进行审讯,将那些染上血污的地方指为他们以邪术害人之处,并施以铁钳烧灼之刑,强迫他们认罪,于是百姓们相互诬指对方用巫蛊害人,官吏则每每参劾别人大逆不道,从京师长安、三辅地区到各郡、国,因此而死的先后共有数万人。
汉武帝年事已高,怀疑周围的人都在用巫蛊诅咒于他,而那些被逮捕治罪的人,无论真实情况如何,谁也不敢诉说自己有冤,江充窥探出汉武帝的疑惧心理,便指使胡人巫师檀何言称,“宫中有蛊气,不将这蛊气除去,皇上的病就一直不会好。”
于是,汉武帝派江充进入宫中,直至宫禁深处,毁坏皇帝的宝座,挖地找蛊,又派不少人协助江充。
江充先从后宫中汉武帝已很少理会的妃嫔的房间着手,然后依次搜寻,一直搜到皇后宫和太子宫中,各处的地面都被纵横翻起,以致太子和皇后连放床的地方都没有了,江充扬言,“在太子宫中找出的木头人最多,还有写在丝帛上的文字,内容大逆不道,应当奏闻陛下。”
刘据非常害怕,问少傅石德应当怎么办,石德害怕因为自己是太子的老师而受牵连被杀,便对刘据说,“先前公孙贺父子、两位公主以及卫伉等都被指犯有用巫蛊害人之罪而被杀死,如今巫师与皇上的使者又从宫中挖出证据,不知是巫师放置的,还是确实有。我等是无法解释清楚的,你可假传圣旨,将江充等人逮捕下狱,彻底追究其奸谋,况且陛下有病住在甘泉宫,皇后和您派去请安的人都没能见到陛下,陛下是否还在,实未可知,而奸臣竟敢如此,难道您忘了秦朝太子扶苏之事了吗!”
刘据便说道,“我这作儿子的怎能擅自诛杀大臣!不如前往甘泉宫请罪,或许能侥幸无事。”刘据打算亲自前往甘泉宫,但江充却抓住刘据之事逼迫甚急,刘据想不出别的办法,于是按着石德的计策行事。
第二百六十五回 飞扬显灵
没过多久,刘据派门客冒充皇帝使者,逮捕了江充等人,刘据亲自监杀江充,随后又将江充手下的胡人巫师烧死在上林苑中。
刘据派侍从门客无且携带符节乘夜进入未央宫长秋门,通过长御女官倚华将一切报告卫皇后,然后调发皇家的马车运载弓箭手,打开武器库拿出武器,又调发长乐宫的卫卒,长安城中一片混乱,纷纷传言太子造反,苏文得以逃出长安,来到甘泉宫,向汉武帝报告说太子造反。
汉武帝当即派使臣召刘据前来,使臣不敢进入长安,回去报告说,“太子已经造反,要杀我,我便逃了回来。”汉武帝闻言大怒。
丞相刘屈氂听到事变消息后,抽身就逃,连丞相的官印、绶带都丢掉了,派长史乘驿站快马奏报汉武帝,汉武帝给丞相颁赐诏书,命令他捕杀叛逆者,决不能让叛军冲出长安城!
刘据将长安的百姓约数万人强行武装起来,到长乐宫西门外,正遇到丞相刘屈氂率领的军队,双方会战五天,死亡数万人,鲜血像水一样留入街边的水沟,民间都说太子谋反,所以人们不依附太子,而丞相一边的兵力却不断加强。
随后,刘据兵败,退出长安,汉武帝下旨收回皇后的印玺和绶带,卫皇后自杀,因刘据逃亡在外,所以开始在长安各城门设置屯守军队。
汉武帝愤怒异常,群臣感到忧虑和恐惧,不知如何是好,壶关三老令孤茂上书汉武帝,奏章递上去,汉武帝见到后受到感动而醒悟,但还没有公开颁布赦免。
刘据向东逃到湖县,隐藏在泉鸠里,主人家境贫寒,经常织卖草鞋来奉养刘据,刘据有一位以前相识的人住在湖县,听说很富有,刘据派人去叫他,致使消息泄露,地方官围捕刘据。
刘据知道自己难以逃脱,便回到屋中,紧闭房门,自缢而死,而来追兵赶来,二位皇孙也一同遇害。
官吏和百姓以巫蛊害人罪相互告发的,经过调查发现多为不实,此时汉武帝也明白太子刘据是因被江充逼迫,惶恐不安,才起兵诛杀江充,并无他意,正好守卫汉高祖祭庙的郎官田千秋又上紧急奏章,为刘据鸣冤。
守卫祭庙的郎官,都是由玄家弟子担任的,个个出自于稷下学宫,口才自然是不凡,一番话令汉武帝霍然醒悟,召见田千秋,任命他为大鸿胪,随后下令将江充满门抄斩,将苏文烧死在横桥之上,曾在泉鸠里对太子兵刃相加的人,最初被任命为北地太守,后也遭满门抄斩。
汉武帝怜惜刘据无辜遭害,便建造一座思子宫,又在湖县建了一座归来望思之台,天下人听说这件事后,都很悲伤。
水落石出后,汉武帝追悔莫及,便转手报复当初参与谋害刘据的人,丞相刘屈氂等相关人物被以各种理由被杀或自杀,牵连甚广,皇亲国戚以及显要官员,震荡当时西汉高层几乎每一个人物,国本动摇。
汉武帝自知命不久矣,可太子尚且年幼,在加上国本动摇,整个大汉朝都是岌岌可危,正苦于没有对策,而这时,被汉武帝所器重的玄家弟子大鸿胪田千秋启奏汉武帝,让汉武帝前来祭祀飞扬,祈求飞扬庇护大汉朝,这才有了眼前这一幕。
“正苦于没办法守住这诸多庙宇,此事正是上天赐给我的大好机会,待我去会一会这位大名鼎鼎的汉武帝,也让我能够‘显灵’一次。”
当即,飞扬就吩咐金牛,让其飞往他的神庙当中,而这时,看到天空当中有一猴子牵着金牛而来,上面坐着一位青年男子,跟那神庙当中墙壁上绘制的图案不是一模一样吗?当即,众将士狂喜不已,赶紧跪下来不停地磕头,嘴里还大喊着“仙人显灵了,仙人显灵了。”
此时正在给飞扬上香的汉武帝在听到外面这嘈杂的声音后,赶紧三步并两步冲了出来,当他见到天空当中那跟神像一样一样样貌的飞扬后,当即激动之情难以言说,赶紧磕头行礼,说道,“刘彻拜见先贤。”
“刘彻,你北击匈奴、东并朝鲜、南诛百越、西愈葱岭,征服大宛,开创盛世,造福天下百姓,却是不应该受此巫蛊之祸,我身为玄家家主,断不允许有人借助黑巫术祸乱天下,我赐你三道符篆,一道和水服用,可解你身上所中蛊毒,一道贴于皇宫当中,最后一道贴于城门之上,不消数日,必叫那些歹毒巫师死于非命。”
“多谢先贤,先贤之大恩,刘彻无以为报,回去后必定为先贤广修庙宇。”汉武帝得到了这三道符篆后,顿时就是狂喜不已,他虽然是天子,有皇朝气运庇护,百邪不侵,但耐不住此人沉迷女色,那些巫师完全可以利用妃子,在他们行房事的时候给他中下巫蛊,使得他到现在都是百病缠身。
随后飞扬又是说道,“你虽然蛊毒可解,但本身年事已高,再加上身体已经被蛊毒摧残了多年,因此却是命不久矣了,你死之后,必然国本动摇,天下大乱。”
“刘彻死不足惜,还望先贤庇护汉朝,免得生灵涂炭。”
“也罢,我这有一份地图,可通往稷下学宫所在,你手持我的信函前往稷下学宫,找我的弟子子罕,让他找一位我玄家弟子入你汉朝为官,有我玄家气运注入,你汉朝气运虽然不会延长,但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