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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立刻就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
“天呐!这··这竟然是···!这怎么可能?!”
漫不在乎的神色,立刻换上了一副惊诧的神态,尤秋谷眼睛大大的睁开,嘴巴也张开成了o型,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马上就要喊出名字的时候,想起了什么立刻将要说的话憋了回去,但是那种震撼却怎么也遮掩不住,转头看向张默的神色,变得不同起来。
本来大家就好奇,看到尤秋谷的表现就更好奇了,只是这些人的神识再想去看的时候,孙青已经抢先一步将瓷瓶用神识隔绝,其他人却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好东西,让尤秋谷那么失态。
孙青显然也知道了里面的东西,神情显得比尤秋谷还要激动,对张默说道:“张道友,你这东西实在是太珍贵了,不过对我而言用处非凡,我就将它收下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孙青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这话已经不是之前的调解性质,而是一种公然的保护性宣言了,越强在旁边脸色就是一变,这次孙青没有说什么宗门、也没有提什么长辈,直接就说他本人,可见这是孙青本人的决定了。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越强反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直接对尤秋谷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尤道友了,将行者院关闭吧,我这次就要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知道,有些人,是他们根本就得罪不起的,不论背后有谁撑腰,敢得罪我们百花宗,我就一定会让他后悔!”
“说得再多也没有用啊!”张默在原地伸了伸懒腰,这一动之间就像是伸懒腰的标准版,好似有无限的生机在体内苏醒,这些看到的人都如不住想要跟着一起伸个懒腰。
将懒腰伸完了,张默活动活动身体,扭扭腰、踢踢腿,一边做着运动一边说道:“行者无疆,这倒是个好的寓意,这行者院倒是和你们的修炼理念不谋而合,所谓疆域都是人为划定,即便是天然形成,也不过是因为人力所不能及而已,行者不应有疆域的限制,就是要打破条条框框,很好,很好。”
听到张默这段话,尤秋谷感觉心脏如同被人用手捏住一样,看向他的眼光,第一次不再平静,而是充满了惊骇。
行者无疆的蕴意,她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这乃是纵横无疆宗的修炼理念之一,怎么眼前的这个武者,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能理解的如此透彻?这短短的一句话中所体现的,比自己理解的还要深刻,这怎么可能?!
行者无疆、行者无疆,这话说着容易,真的做起来,有哪里有那么简单的!
第二百五十八章 行者无疆
第二百五十九章 如有神助
张默进入了行者院之中,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进入到由他人主导的法器里面,而且这个法器还处于全面启动的状态。
最终决定的赌斗方式,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规定时间内谁破除的疆域多,谁就能胜出,而是将整个行者院全部清空,两人分别从两端进入,谁最先从里面出来、谁破除的疆域最多,谁就算胜出。
这样一来,胜出的方式就变成两种,在破除疆域相差不大的情况下,以时间所用长短决定胜负,在时间长短已经没有意义的时候,则以疆域破除多少计算胜负,这对进入其中的人,考验的可就更全面了。
百花宗这边出来的人,并不是越强真人,毕竟作为金丹真人,还是要脸的,或者说,他们还真就没有将张默当成一回事,否则的话,什么面子都要抛到一边,还是以杀人为第一要务。
还有就是,这次的赌斗,因为孙青真人横插了一杠子,因为张默拿出了一个神秘的东西,让孙青真人公然宣布要保护张默,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意义,在飞舟上面的人都知道,如果大衍天机宗想要护住一个人,那还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毕竟修炼的是推演之道,趋利避害、趋吉避凶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百花宗再强,也没有本事在一个大衍天机宗的金丹真人眼皮子底下杀一个他要全力保护的人。
事情的性质虽然变了,但是对于百花宗而言,意义却更重要了,他们如果在这种直接的碰撞中,都无法将张默胜过的话,那名声传出去,可就实在是太难听了:那不是因为大衍天机宗的庇护,而是因为百花宗自己的无能!
张默并不知道那边的人是什么状况,反正他一进入行者院,立刻就感觉到一种强大的束缚力量从天空中压下来,这力量强大、柔和,透过体表直入身体,却对身体没有任何损害,好像是路人一样在身体的经脉中不停的行走,所有的经脉,都如同是堵车一样,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就算是有灵力,也根本没有办法调动:更何况张默还没有!
与此同时,张默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变得越来越大,在外面看上去还比较微小的东西,此时看上去都变得非常显眼,张默知道,这不是自己变小了,而是进入到法器的空间之中,是空间变化的结果,等到他彻底进入行者院之内,空中传来的力量,也调整好了在张默经脉中的数量与速度,将张默的修为,全面压制起来。
“用这种手段来压制修为吗?倒也有趣。”张默并没有直接行动,仔细感应这股力量和运转方式,轻声笑道:“不是将修为彻底锁死,而是将修为限制在身体之中,这样一来的话,修士就没有办法通过灵力引动外界的灵气,不但多手段无法运用,更重要的是对行者院的威胁,也降到了最低,可是这样的设计,却又不会让修士在面临危险的时候,直接失去抵抗的能力,很缜密的心思,很周到的设计!”
张默对行者院的了解还是不全面,作为纵横无疆宗最著名的代表性法器,行者院所承担的作用很多,类似这种比试、赌斗,那更是经常性的举办,有些是友谊赛的性质,也有些是矛盾冲突后的一种解决手段,但是不论怎样,只要是这种事情发生,那是从来都不介意外人观看的,影响力一直都比较大。
尤其是,每一个小的疆域之中,都有一件宝物存放,谁能得到就归谁——这方面纵横无疆宗的信誉一直很坚挺——更是让行者院变得吸引力十足,虽然每次进入都会支付一定的费用,但是主要是乘坐纵横跨域飞舟,并且有这个实力的,都会去尝试一下。
正是因为这种影响力,所以越强真人一开始想的,是要不动声色之间,与张默进行对决,却不料尤秋谷为了扩大影响力,直接将这件事给散播出去,几乎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对于双方不对称的决斗,大家固然没有兴趣观看,但是却都免不了对结果关注一下:要是没有看点,想来纵横跨域飞舟也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宣传。
行者院能够有如此影响力,当然不是偶然所致,纵横无疆宗在推出行者院之后,就一直将他当成跨域飞舟上面的主营项目来。经营,别看里面放置了很多宝贝,并且宣城谁找到就归谁,而且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但是真的能找到的,又有几个人?大部分不过是进入其中做些体验罢了,根本就什么都得不到。
当然了,进入其中肯定是有很多好处,对修为也有诸多益处,这肯定是毋庸讳言的,否则的话,那么多的修士,不会源源不断的进入其中,他们又不是傻子,但是这行者院对于纵横无疆宗而言,总是上是盈利的,很多服务与运作,都已经是非常成熟的了。
比如说,进入行者院的人,只要自身不反对,那么其他修士在付出一定额费用后,是可以直接看到他的,当然了,这个费用肯定会有一部分支付给身在行者院的修士,这其中的运作也没有那么简单。
就张默和百花宗的赌斗而言,他们是必须公开的,因为他们的赌斗将整个行者院都给占用了,自然就丧失了很多的权利,否则的话,就需要他们付钱了。
张默那一番话说出来,外面的关注他的人就都听到了,一时间不由得纷纷议论道:
“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武者,竟然也能有这样的一番见识,确实是有点本事。”
“看他的样子,不过是个初级武者的修为,竟然能够感受到经脉,而且还知道经脉之中的变化,这人对身体的感知,有点超乎常人。”
“这才对劲,要真是一般人的话,大衍天机宗的人又怎么会看重他,纵横无疆宗又怎么会吃饱了撑的,给他做宣传?!”
“哎,对了,说大衍天机宗,你们说刚才张默拿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让尤秋谷真人那么失态,而且还让孙青真人那么重视,甚至不惜和百花宗对上?!”
“谁知道呢,只有尤秋谷真人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用一个普通的小瓷瓶装着的,本以为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想到竟然看走眼了,孙青真人可是说了,那可是比因果线还贵终的东西!”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一定非常珍贵,也不知道这个小武者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这种好东西。”
“你怎么知道,是人家踩了狗屎运?能随便就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说不准背后还是有高人的,毕竟是天运帝国的县令呢!”
“且,这县令有什么用处?征北郡的县令,如果真的有人的话,睡会去那种地方?那就是等死的位置,没有用的!”
······
一众人一边看着,一边不停的交流,重点大都在张默刚才拿出来的东西生,大衍天机宗的人,绝对不是眼皮子那么浅的,作为修炼推演之道的宗门,一生见过的好东西可以说是数不胜数,能让他都视若珍宝,那就一定是好东西。
如果没有尤秋谷的表现,大家还会以为是孙青真人,为了插手这件事,而使用的一个手段,但是有了尤秋谷的判断,大家都知道,那一定是非常好的好东西。
就在他们互相交流的时候,张默终于有所行动了。
张默进入的疆域里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他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岛,无边无际的大海与远处无边无际的天空连城一片,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张默得到一段信息,内容是:此地乃是汪洋域,打破疆域的办法是在汪洋之中行走五万里!
无边无际的汪洋,什么都没有的的汪洋,张默就那么站在一座小岛上面,有人告诉他要走出五万里才算是完成任务,这不是闹着玩儿呢吗?这也叫方法?不如让人去死更容易。
在二十七世纪的地球,飞机飞行速度平均在每小时五千公里左右,也就是一小时飞行一万里,要是有那样的一架飞机运过来,在燃料足够的前提下,张默飞行五个小时就能解决问题,这听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但是,如果换成是走路,就按照每小时十公里来计算,五万里需要走两千五百小时才能走完,一天是二十四小时,需要不眠不休的走上一百多天才能走完,这不是开玩笑是干什么?!
张默一感受到这段信息就愣了一下,随即撇了撇嘴说道:“谁要是真的按照这信息上说的去走,谁就成了大傻帽!”
与此同时,在外面也显出是两人要面临的挑战,大家看到张默的信息,听到他说的话后,外面立刻就有人变得不自在起来,不难看出,他们肯定进入过汪洋域,而且一定听信了这段信息的话,老老实实的去走了,而且最后取得的成绩,一段故事非常不理想的。
“真是自以为是,我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