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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丁不言一入夜城,夜城便来人了。
“夜城主请在下来,可是有事?”
“也没有什么大事,我武都的巡城使被人杀掉了一个,现在,职位有空缺,不知道无痕子先生有无兴趣。”
“没兴趣。”
“我知道,先生连黑卡都不愿意持有,这小小巡城使自然是看不上眼,不过,如果那个巡城使大人的家底不错,据我所说,侍修……”
“夜城主如果是来找我谈这事,那就算了,我这个不贪心,一个足够。”
丁不言说完,转身出了夜城府。
“捷阳,你看,是不是他?”
“我看,有几分相似。大人怎么想?”
“若说一个四阶的修士,能够从捷阳手中轻易的逃走的,除了他便再无别人,此人现在的魔核是四阶影豹,本身的速度优势加在影豹的魔力,逃出你五阶初期,应该不难。”
“那大人,波烛想必也是他杀的了。”
“他既然知道在波家出现,那么,很显然,必定有发现。”
“那冷夫人会在哪里?”
“这个,恐怕只有他才知道了。”
“大人,能否为捷阳安排一个决斗吗?”
“你想杀了他?”
“大人既然觉得他让你忌惮,何不趁现在灭了他?”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此人不轻易出手。”
“这……”
丁不言不好事,这个夜城主非常清楚,从他掌握的与他有关的夜城之事来看,要此人出手,必须要有刺激。
“若是平常,的确难,不过,近来,正好有个机会。”
“大人这是何意?
“过几天,我会为你安排,你先下去吧。”
丁不言不知道,夜城的坑又开始挖了,正准备他去跳。不过,现在他准备修行,炎河知道,丁不言应该是受了些打击,从她阅人无数中,她明白,这个主人,现在很伤心。
“大人,炎河觉得,炎家的事,根本就没有这么简单,那些老狐狸,个个都是老谋深算,每一步,都不留痕迹。”
丁不言没有理会她,他甚至连冷泠遇到的那单事,都不想告知这个人,免得她一惊一乍,事情有些复杂了,线索看似有,实际上,最后可能只有一个波家被放弃,而炎家根本不会有什么事情。
“我准备开始修行了,若无大事,别来扰我,我不知道修行几天。”
“是,炎河明白。”
丁不言进入石书洞天,说实在,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奔波,石书洞天来的少了,纯粹当成了一个超级储物袋。
但是现在的石书洞天,早就灵力充沛的呈现一派的繁荣生机之象,其间的煞也不断的有进阶的之兆,好在洞天似乎自动调节了煞的数量,否则,恐怕整个石书洞天都将煞满为患。
吞魂珠、炼神识,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些日子,不过,两具傀儡却被弃置了,飞絮的肉身和熹的肉身,多少有些感情在里头,折磨和被折磨,他都过意不去。
只是,飞絮提到过的一件事,倒是让丁不言有些心动,那就是融合熹的气海,这个超大气海的确是个诱惑。
融合的法门,飞絮却是没有提及,这就难为了丁不言,他能改造、偷师,但全新的创造,他还没有试过。
气室中的几个气球,只是原来练习和测试,现在一个没有打破,也就是说是,他的气海严格上仍然处在某一个瓶颈上不有突破。
“不知道能不能像捕获人一样捕获别人的气穴?”丁不言心生了一种大胆的假设,想到便做,丁不言封闭了修炼的场所,并让炎河离的远一点,然后开始伟大的捕获生息境的气穴。
身下,一道道纹络开始慢慢的神识控制向四周延伸,这是丁不言的捕人灵阵,说白了,还是蕴灵阵的改版。
然后熹的肉身被彻底笼罩在一团青白色的雾气当中,四周一道道奇怪的藤状虚影开始爬满一丈方圆的空间。
泥石流中的顿悟、捕人之阵、食人蚊之火,这些让丁不言对离魂不断的积累了经验,现在一丈空间内,他能够微微催动灵力化形护体。
离魂,果然是一个质变。
丁不言心想着,灵力开始慢慢的从全向笼罩慢慢收缩到了熹的腹部,那里,正是气穴所在。
气穴,灵之所在,看似虚无,实在充盈,则人体之力绵绵而生,此时的熹,虽然生全无,但是那气穴,仍游离着若有若无的灵力,这些灵力维续着气穴不消,这就是飞絮的傀儡秘术。
丁不方的气慢慢的搜索着气穴的各个残余,他相信,这些残余之灵,就是那无形之穴的边界,若是能够找到边,那么,借着这个灵力构筑的脉,可以让自己修行上走一条小小的捷径。
一次、两次、三次……
一天、两天、三天……
整个内室都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青白光,连炎河都感觉到一点的异样,她抬着头,看着那个内堂。他不清楚丁不言在做什么,但是她明白,这个男人,好像变的更加强大了。
丁不言现在并不伤心,他只是有一点的遗憾,因为可以说面对强者的时候,他没有什么选择,其实他原本可以不选择的,但是偏偏有人逼着他选择。
“大人,夜城有人传来话,十万火急。”炎河的声音不大不小,似乎怕惊扰到他,但这个声音足够丁不言听到。
丁不言依然闭着眼,但是的确听到这个声音。
“说。”
这个字,好像从莫名的空间传来,一个字,充满整个府院。
“话只有一句,‘要想罗衣活,速到白湖来’,大人,罗衣是谁?”
“轰!”
就在这一句话落,那封印在内室的禁制应声而碎,化成烟灭,吓得炎河不由的连退了几步,紧紧盯着那个空洞的门。
(本章完)
第279章 五阶的挑衅
“你是说这个人有个弱点?”
“对,这个人的弱点就是他对一些人太在意。”
“大人的意思是,这个夜城有他在意的人?”
“不是这个夜城,但是刚好,那个他在意的夜城女修就要来了。”
“谁?”
“灵河宗夜城的罗衣,终生随修,哈哈哈,我在夜城几十年,也没有听过有终生随修这个名堂,他灵河宗,居然给这无痕子配了一个终身随修,刚刚结魂,便急着送到无痕子身边,这个就是弱点。”
丁不言融炼气穴的时候,刚刚结魂成功的罗衣,正在赶往夜城。
在最紧要的关头,炎河的那句话,直接让他一口吞吃了那个气穴,生息之境,绵绵不绝,一时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舒畅。
“谁传来了的?”
“虽然说是私传,但是能用到白湖禁地的,必然是得了城主暗许。”
“哼,不知道是什么人,约我去白湖,好,本大爷今天就陪一次,炎河,带路。”
“大人,白湖之战皆为顶配,此人明知挑战大人会没有效果,才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大人出手,大人可要三思。”
“有的选吗?”
“这罗衣是何人?”炎河看丁不言,是什么人让他愿意和一个连身份、修为都不知道的人交手。
“我的终身随修,夜城的一个女子,跟你一样。”
“好像,你曾经提起过。”
“对,去看看,究竟是谁,将罗衣掳到此处,丫的,夜城,果然是个是非之地。”
炎河不再说话,她忽然有些羡慕,一个女随,居然能让这个黑卡候选人为之一战,便是死,似乎也值了。
白湖,依旧如往昔一样。
白湖上的那张台,也如往一般。
这里一切静的很,这一次,似乎没有观战者。
但绝对不会真的没有观战者。
“咱们只赌一盘。”武都夜城主看着对面三个人。
这三个人,来自文都、可都、建都,他们的身份,同样是夜城主。
“上一次的人头酒,你赢了,这一次,你想怎么赌?”
“一个是四阶巅峰,黑卡候选人。一个是五阶初段,武都夜城巡城使统领,我们各自下注,神币三百万,五阶魔核起。”
“五阶对四阶,这样的战斗,你确定有意义?如果我们全都押了五阶,那么不是分不出胜负。”
“可以分出。”
这个话,从背后而来,然后四人的面前,多了一个老者,提着扫把的无忧。
“无忧前辈怎么来这里了?”夜城城主一愣,干笑一声。
“黑卡斗士,在总坛,你们在这里设局,是不是活腻了?”
“前辈说笑了,这个可不是我们设的坛,是那无痕子自己挑战的,我只是提供了一个地盘而己。”
“哼,你当我老了是吧,抓了人家的随修,你当我不知,不过,既然你们要玩,我无忧陪你们一局,老夫就赌无痕子胜,就赌我这把破扫帚。”
“破扫帚?”四人看着无忧摇了摇手中的扫把,然后又夹在腋下,冷冷道,“各自下注吧,别拿神币来丢脸了,要下就下真本事。”
扫帚虽破,但是却不是寻常人都可以得到了,这扫把代表的的权力、能力。在夜城“扫帚提,扫冗余”,谁提这扫帚,说谁是多余的就可以清除了,这就是权力,比城主还威风的权力。
“是。既然前辈下了四阶无痕子,那么,我只好下五阶捷阳了,就这武都夜城的刀钥。”武都城主尴尬的笑了笑,刀钥,同样是权力的象征,开城闭城,全凭刀钥。
“成,东道主都下了,我们也跟了。”
三人也跟着下了注,却不言明,显然是各留了一份心机,赌注自然也没有两人来的大,毕竟他们是客,但也都不小,三枚六阶魔核,若市价,每枚也得有五百万以上的神币。
丁不言坐在浮台上,对手看来有意消磨他的斗志,所以,一直未见出来。丁不言也不计较,依然一动不动的坐着,闭着眼,似乎在打坐冥思。
“捷阳真狡猾。”文都夜城主笑了笑。
无忧的脸上浮出一丝冷笑。
终于,对面,一个人破空而来,在他的手中,光芒囚笼中一个人影在挣扎。
“你的女人,果真是很倔。”捷阳似乎有些狼狈。
丁不言依旧没有睁眼,一动不动的坐着。
捷阳冷哼一声,将光芒囚笼往浮台边缘丢去,悬空立在与白湖的咫尺之地。
“女人,我给你带来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能力带回去。”捷阳大声道。
丁不言还是不吭声。
“若是怕了,便自裁,我给你个全尸。”
丁不言依旧一声不吭。
“你再不说话,我就不客气。”
丁不言这一回张开眼,看了看捷阳,“我的战斗早就开始,你为何还不动手?”
这是一种被蔑视的体无完肤的感觉,身为五阶修士,被一个四阶修士这样的蔑视,捷阳暴怒而起,十丈内的空间忽然完全化成各种杀气战意。
“找死,那就别怪我了。”
“多话,你不就是来拿我命的吗?”
丁不言尖锋相对,捷阳的身形已经扑上。
囚笼,那个挣扎的人影被制住了身形,眼里却充满着无数的泪花,她没有想到,自己原本只是一介随修,居然被夜城的人给骗了,成了威胁丁不言的一个赌注,早知这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