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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男人,而唯刚,是她真正拥有的男人。眼下,这两个男人似乎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一个是下一步的目标,一个身陷囹圄,不过,江成焕的生根性在她心目中不断升腾,大有取而代之趋势。
唉,女人就是贪婪,对男人的索求无度,是吃在碗里,望着锅里。她们总是希望一辈子不断有男人关注自己,不断有赞誉之声,永远成为焦点,具体到这个女人更是如此。女人啊,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这方面资源多多益善。
她暗地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潜意识里,巴望能够维系同这两个男人这份特殊关系,虽然,她刚才因一时兴起告诉了江成焕她同唯刚间不寻常的关系,但好在现在还没有说出详情,一切还是有回旋的余地。只要他江成焕不清楚,没有亲眼目睹,她就有信心维系这份额外的情感。
她之所以犹豫,是有另一种考虑,什么考虑呢,她忽然突发奇想,能不能同在蟒蛇合影留念。当然,她所希望的合影并非是一般的合影,远远的照上几张了事。她所希望的是近距离合影,甚至,是有一定造型的亲密合影。然而,她所担心的是江成焕在她同蟒蛇合影时,能不能有效地控制住,确保没有危险。她考虑再三,吞吞吐吐地提出自己的这个要求。
“嗨,我说是什么呢,”江成焕如释重负,“就这点小事啊,不在话下,你放心跟我上山进洞穴中去。”
“啊不,不……”马凯丽听他这么说,立刻说不,然后,不断往后退缩着。
江成焕一时楞神儿,不知究竟。他正呆呆地盯着眼前这个神情异常的女人,不知接下来究竟怎么办时,女人接着喃喃地说道,“我是想在洞穴外……在洞穴外的公路旁,还有悬崖边上,可、可以嘛?”
“当,当然——”江成焕有点不知究竟,犹豫着,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既、既然你有这个想法,自是未尝不可、未尝不可的。那好,我们动身吧。”
“你好像有点不情愿,是嘛?”马凯丽并没有挪步,反守为攻。
“噢,你是因为这个啊,”江成焕明白了,“我并非是因为不情愿呢,而是——嗨,反正你放心好了,一切按照你的要求办,就是喽。”
“难道,你有什么难处嘛?”马凯丽仍然没有挪动脚步。
咦,江成焕不觉奇怪了,这个女人一直畅快的人,怎么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怎么婆婆妈妈来,有些不理解,都说了没事,还不停捣鼓,便有点火气毛燥。
“喂,你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啊,”江成焕提高了嗓子,“干吗这么不相信人呢,有什么可犹豫的,走吧。”
其实,马凯丽的犹豫并非毫无道理,畜生毕竟是畜生,万一犯起怪来,的确是挺吓人的。见状,她干脆脚下一跺,下定决心,哪怕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脑海中不断浮现江成焕抱着粗壮的蟒蛇的画面,虽然在她眼里觉得十分惊悚,但不知怎么的了,却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兴奋,如同怕辣却偏偏离不开辣椒一样,她期待着这一天到来,期待着如同小鸟一样偎依在江成焕的身旁提心吊胆地再次探入断魂坡洞穴中,再次在江成焕身旁观察他替黄金蟒治疗,近距离地观察黄金蟒的一举一动。她会在这个高度惊险过程中,充分地体验因极度刺激带给她的美妙享受。
江成焕见状一转身,决计独自前往,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英勇气概。
毫无疑问,即将面临的一切,在马凯丽眼中,是胆战心惊,是险象环生,是瞻前顾后,都十分正常,但是,江成焕可没有这么多顾虑,这是他的情趣、志向,是一片乐土。望着江成焕那越走越远的挺拔背影,马凯丽的心理防线渐渐崩溃,脚下不由自主地挪动,进而奔了过去。
“警官哥哥……”
“你喊我什么?”江成焕一惊,驻足诘问。
这种撒娇令人心颤。尤其,是在这个独特的洞穴中,那种感觉别具一番滋味。
“噢,……”
马凯丽一脸妩媚,欲言又止,流露女性特有的娇羞来。
江成焕盯着她,望着她那笑得很甜的脸庞,觉着眼前这个少妇分明就是个小女孩。
“哼,装嫩!”
江成焕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
“你嘴巴里嘟囔什么呀?”
“啊,没,什么?”江成焕顿觉一惊。他根本没有觉着自己嘴巴在动,于是赶紧搪塞道,“你怎么啦,紧赶慢赶了来,难道是改变了想法,想做个跟屁虫嘛?”
“嘿嘿……”
“快说,别暧昧着。”
“切,德性,怎么了,多一个说话的不好嘛?”
“想去,就想去呗,还找理由。”其实,江成焕早就想她去了,正如她所说的,一路上多一个说话总是好,要不,多寂寞。但他嘴巴上还是硬硬的。
“怎么啦,不愿意嘛,”马凯丽忽然站立在那儿,“果真不愿意的话,那我就不强人所难。”
马凯丽这么说着,同时噘起了嘴巴,一扭身,果真是要返回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175章 奇妙幻境
“不吃我喝我的,捎带上嘛,还是划算。”
江成焕说着,龇牙咧嘴地笑了。
“德性,看你嘚瑟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怕是找不着北了吧。”马凯丽流露不屑的表情来。
江成焕没有理睬她的表情,而是弯下腰来整理行囊。马凯丽楞楞地盯着,不知他在干什么。
“我查看一下药物,似乎忘记一样药品了,咦,我记得是拿了的,”江成焕望了一眼一旁发楞的马凯丽,一边继续翻找着,一边说道,“噢,在这儿呢,我说嘛,记得是拿的。”他手上抓着一个小瓶子,晃了一下。
马凯丽没有看清楚,但知道是在干什么,她内心释然。只是,她不清楚待一会儿将怎样替蟒蛇治病。这还是挺新鲜的,蟒蛇也可以由人替它治病,听着的就有点好奇。
到了洞穴口,马凯丽停下了脚步,虽然没有说出来,两只腿却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胆小如鼠,不用害怕的,”江成焕看出来了,“都说了,黄金蟒是最温顺的,何况,它生病了。”江成焕说着,便自顾着往里去,“果真还是害怕的话,你就在洞穴入口处等候。待一会儿,我把蟒蛇背出来,你俩就在洞穴外合影留恋吧,好让你俩最后还有合影留念。”
“啊,什么叫‘最后’呀,你是什么意思?”马凯丽一脸嗔怒。
哈哈——
江成焕大笑起来。他是开玩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的了,但马凯丽忌讳,觉着这么说话不吉利,自然是生气呢,气得脸色都变了。见状,江成焕知道没办法调侃下去,便随机应变道,“当然是最后了,因为,下次不会再邀请你上这儿来了呢,难道说,你还想再来嘛?”
马凯丽没有吱声,她知道他是在狡辩,却难得落个自在,便没有继续纠缠下去。但脚下仍然没有动弹。江成焕见状,知道她还是愿意留在洞穴入口处,他便打算一个人进去。
他从背包里拿了一个类似头盔一样的帽子,戴在了头上,帽子顶有一个灯头,拧了一下,顿时,一束强光照射出来,然后,他背着包自顾着继续往里去了,他穿过广袤的空间,往洞穴深处去,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灯光消失后,整个洞穴附近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空旷中,她的情绪顿时低落到极点。她东张西望,瞻前顾后,随时不放过一点盲区,生怕哪儿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就会出现什么不测来。
整个洞穴中,除了有轻微岩水叮咚的声响,似乎没有任何声响,岩水滴落后,发出清脆的回音,给人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更增添了某种不确定性,让独自一人的马凯丽心里更觉没抓没落的。她继续坚持着,争取等候到江成焕从里面出来。在这个她一直认为是非常熟悉、非常安全和非常温馨的洞穴里,现在,却有了某种不确定来。她内心害怕着,不,甚至可以说,是恐惧,随着这种心理程度的加深,她慢慢地站立起来,然后不顾一切的倒退着准备溜出洞穴去。
她匆匆倒退了几步,不觉一个转身,顿时眼前一阵眩晕。
啊——
马凯丽不可控制地大叫起来,声音凄惨,且明显失控,惊恐的声音中,带有一种女性特有的撩人嗓子。
在她眼前,忽然闪现一幕令人十分恐怖的情形来。只见,近在咫尺,有一个硕大无比的蟒蛇幻影在她眼前晃动,若隐若现,她的整个身子正处于大蟒蛇的血盆大口之下。这一切太过突然,完全超乎了她的自制能力,不待她惨叫声结束,那声音犹如泄气的皮球蔫下去,完全失去了知觉,不知东南西北。
待她再次苏醒过来,她发觉自己置身在一个幽暗且深邃的地方,她一时转不过弯来,似乎有点熟悉,却又觉着陌生,曾经来过,但又不确定究竟是在哪儿。
这是一个完全异于人间的诡异之处,那么,这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呢?
她开始转头脑筋,想尽快搜寻到这是在哪儿,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是断魂坡上的洞穴中嘛,不对,断魂坡洞穴虽然深邃、广袤,却是有光亮的,在靠近悬崖一侧是通向外面的,干燥通风,是那种幽暗中的清晰。而在这里,似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根本摸不着边际无声无息,隐约中,似乎相当潮湿,并伴有某种无法辨认的异味,整个人似乎被这种异味完全浸入了的感觉。她伸展开双臂,在前后左右划了划,摸摸方向,没有感觉到阻挡,又朝顺时针转了一圈,同样没有阻挡,然后,又朝逆时针方向转了一圈,同样没有阻挡,她便放心了些,接着,她纵身向上跳了一下。她预感到头顶上会撞到什么东西,可是,非但没有撞到,相反,她整个人居然腾空飞了起来,飘飘然,那么轻盈,那么随心。于是,她干脆任由心意在空中飞翔。
果然,她能够随心所欲在半空中飞翔着。
她一时兴奋,尽情体验这种完全不同于先前的体验享受。
咦,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状况呢,自己怎么这么有能耐,这么爽快呢?
她十分不理解,这么黑暗中,却能够随心,没有阻挡,真是怪大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更为奇怪的一幕发生了,眼前顿时闪现一片海蓝色的影像来,似乎没有边际,汪洋一片,再细看,却是一片犹如大海一般蔚蓝的开阔空间,并且,整个人随之荡漾,犹如扬帆在大海之上。她干脆腾飞上去,轻轻地落在那一片海蓝之上。她发现自己的双脚居然稳稳地站在上面,犹如浮云在浮动。
然而,暗淡的天空中引起了她的警觉,是那种似黄昏又如同黎明一般的奇特灰暗,这显然不是平常的天空,不是在她十分熟悉的美丽故土上。她的心绪在不断下沉,进入那种未知世界中的陌生感,巨大恐惧顿时笼罩心头。
就在她不知所措心急如焚之时,那奇特的天空中顿生千般变化来,眼前一闪,渐渐稓腾一条犹如天龙一般的庞然大物来,并渐渐飞近,铺天盖地。马凯丽似乎被完全压垮了一般,本能地蜷缩在一个旮旯里,不敢动荡。那条天龙渐渐清晰来,近在咫尺,忽然呈现人脸对着瑟瑟发抖的马凯丽开口说话。
“你知道这是在哪儿嘛,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