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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回头来张望时,发现那个黑影正跌跌撞撞地朝一侧冲了过去。原来,是在他一砖头砸过去时,黑影躲闪之际,卞海波趁这个空档脚下一伸,并迅速一勾,正好绊了黑影的脚后跟一下,把个黑影绊了个正着,黑影向后仰了过去。见状,江成焕快速跟上一步,意欲控制失去平衡的黑影,双手已经伸向了黑影。卞海波在收回伸出动的脚的同时,早已紧跟上一步。就在他俩同时上阵准备给予黑影致命一击时,那跌倒在地上的黑影知道大事不妙,同样来了一个就地翻滚的动作,脱开了江成焕的双手,顺势爬起来准备朝林荫更深处逃窜去。
失去控制机会的江成焕知道再追赶肯定是追不上,于是,一弯腰随手抓起一块小石头朝那个黑影奔跑的方向砸了过去。
“啊哟……”
黑暗中发出一声惨叫声,江成焕知道刚刚一定是砸中了,正准备继续追赶时,却发现那个黑影在继续逃窜,知道刚刚没有砸到要害。只见那个黑影垫起脚跳越了几下,一瘸一拐地迅速逃往林荫中去。
噢,原来,是砸在脚上。好啊,既然是砸在脚上,那肯定是跑不快的,于是,江成焕打算继续追下去,却在这个时候,他身后传来了卞海波的声音,“别追,追也追不上。”
江成焕拼命追赶了几步,渐渐慢下了脚步,他不是因为追不上,而是不敢继续追下去。
潜意识里,他觉着自己远不是黑影的对手。
“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啊?”返身回来的江成焕好奇地问道。
“同一个方向追,能追得上嘛?”卞海波不以为然,“我自是朝相反的方向包抄过去啊!”
“我问的不是这个,”江成焕有点不耐烦,“我是说,这个家伙究竟是谁?”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卞海波同样不耐烦,“你不都看到了嘛!”
江成焕没有继续问下去,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转身朝医院病房跑去。是的,病房里还不知究竟是怎样一种情形,得赶快过去。
病房里的一幕让他们吓了一大跳,那夏可欣居然侧倒在地上,正努力往起爬,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他们知道,这女孩一定是受伤了,再往床上看,一点动静没有。
这不符合常情,床上那个女孩,虽说神智失常,可在这种情形之下,应该是有动静的,怎么会一点动静没有呢?
“怎么了,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他俩异口同声叫嚷着,同时,都伸过手去拽夏可欣,“你怎么了,怎么了,你……”
“快……”夏可欣打断他们的问话,“赶快去追那个家伙。”
他俩没有挪步,也没有吱声。
“让你们去追那个家伙,怎么不动呀?!”夏可欣显得异常焦躁。
“你别急,我们先扶你起来。”他俩只顾着搀扶她。
“我害怕,我怕死了,怕死了,”夏可欣见到他俩跺着脚涕哭起来,“我再不干了,不干了……”
他俩都不知道刚刚那个黑影究竟把她怎样了,见她只顾着涕哭,便嚷道,“你倒是快说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嘘……”
忽然,夏可欣一双眼睛盯着床上把手指贴近嘴唇,示意他俩别吱声,然后,一瘸一拐地挪到走廊上。
“好害怕呀,我简直没法活了。”
夏可欣神秘兮兮的表情,招惹得他俩不知所措。
“究竟怎么了,我的姑奶奶,你倒是说话啊!”
夏可欣继续不吭声,到了走廊上,她用仓促的语气,叙述起来。
原来,那个蒙面黑影悄然闪进了病房,径直扑到病床上,不知在干什么。
巧了,睡在隔壁房间的夏可欣正好起床小解,小解结束时,她绕到隔壁病房的后窗,漫不经心地朝病床里探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直叫她张开嘴巴久久合不扰来。
她看到有一个人趴在病床上,一双手正对着病床上昏睡的女孩不知做着什么呢,更可怕的是,那张脸蒙着黑色的面纱,远远地看去整张脸都变了形,她连想都没有想,掉转身便往自己房间里跑去,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她紧张得浑身发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喊护士,又怕惊动了病房时的那个怪物,自己凶多吉少,更是不敢出房门。情急之下,她想起了拨打江成焕的手机。
可是,就在她跟江成焕颤巍巍地通话时,她隐约听见房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以为是刚刚那个黑影,于是,赶紧把手机掐了。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她听不见门外有声响,便鼓足勇气慢慢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进隔壁病房,果然不见刚刚黑影的踪影,便扑上前去想查看一下究竟。可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整个人被拎了起来,如同拎小鸡似的悬在了半空中。她预感不妙,在半空中惊慌失措地地手舞足蹈,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觉着自己即将要死去。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只听见了走廊里忽然响起脚步声来。那黑影显然也是听到了脚步声,迅速松开手跑了。她就那么硬生生地被这个家伙摔在地上,摔得爬不起来。
第20章 你坑人
黑影,究竟这是个什么人,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病房里来。
当江成焕和卞海波听到夏可欣的叙述之后,一头雾水。显然,这个黑影是有备而来,那么,同床上女孩是什么关系呢,又要做什么呢?
显然,这个黑影,同之前在林荫中看到的那个黑影,很可能同属一个人。
发生这种事情后,夏可欣说什么也不愿意继续看护下去。
马尚魁劝小姑一样劝了半天,也没办法彻底说服她,无奈之下,他只好同城关派出所协商,增派了一名女辅警陪护,并安慰她说,尽快搞清楚这个女孩的情况,便做下一步安排。
你道女辅警是谁,原来就是兔子。
江成焕知道之后兔子便去派出所当了一名辅警,说是要跟虎子在一起,看着他,别让他被别的小妖精拐走了。噢,忘记介绍了,虎子在城关派出所干辅警有三个年头了,同江成焕很合脾气。呵,虎子真是好运气,有这么一个死心踏地跟着他的女孩,真是幸福。当然,兔子父亲也是极力支持的,说是正好练胆,将来好接班。
江成焕笑了,不曾想那晚是兔子送他上断魂坡,不曾想,今儿个是派她来帮助夏可欣看护,有那么点缘分的意味。当然,这种话不可以随便说,俩人相视一笑,没有吱声,但一切尽在脸上。
夏可欣总算默认了,但提出了一个条件,即江成焕每晚上半夜必须在医院待着,下半夜才可以回去。听了这个要求,江成焕一时头大,转来转去,反倒把他转进去了,他死活不愿意。的确,他的事务太多,如果每晚上半夜都消耗在医院里,对他来说,确实说不过去。马尚魁似乎也没有这方面打算,沉默不语。见夏可欣坚持这么说,便退了一步,说她可以不参与走访了,专伺看护一项。
那夏可欣果真能缠,她并没有见好就收,干脆说,若是不答应她的这个要求,她就不来了。
江成焕心里一惊,用这样的口气同马尚魁说话,也是女的有这个本钱,换了男的怕是要遭大霉。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马尚魁如何去化解,正是进一步观察俩人关系的最佳时机。
“嘿,嘿……”
片刻,马尚魁那原本较为严肃脸慢慢流露一脸无奈来,接着嘿嘿两声。
“女人哪,就是麻烦,”马尚魁起先故作矜持之态,皮笑肉不笑,接着,掩饰不住内心复杂的心情,提高嗓门说道,“谁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啊,到这份上了,一片天都看不见,只剩下隐隐的一小片。”
江成焕虽然不知道马尚魁这么说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他情况不妙。果然,接下来,马尚魁把目光转向了他,脸色瞬间变化成一种严肃的表情来。
“女人指望不了能做什么,关键时,得靠我们男人,江成焕,你就辛苦一点,晚上抽空上医院跑一趟。”他一边说着,脸色越来越沉,“应该时间不会太长。”
江成焕心中虽然是一万个不情愿,但面对面的,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得罪人,并且,得罪得不是一般的人,他只有忍气吞声点了点头。
江成焕以为就这么定了,心中老大不快活,大概脸上表情也显露出来。令他料想不到的是,马尚魁接下来说的话大大出乎他的所料。他说把痕检员张可华抽出来,他俩一晚一个负责上半夜陪护。
江成焕脸上表情顿时阴转晴,他朝夏可欣翻了翻白眼,然后流露一丝笑容来。
然而,夏可欣却没有迎合他的笑,而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瞪的,让江成焕不知究竟,为什么好端端的要瞪一眼,但他仅仅觉着奇怪,没心思继续琢磨下去。反正,从今天的情形来看,他基本上可以断定,夏可欣这个女人同马尚魁这个家伙的关系肯定不同一般了,不是现在,也是过去。
唉,陪夜就陪夜吧,自己反正是一个人,不少一块肉。说心里话,一个大小伙晚上闲暇无聊时能名正言顺正大光明地陪年轻女人独处,畅所欲言,不可谓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想开了,就那么回事情,见好就收,是为人之上策。
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一点不假,自从江成焕决心陪护,整个人的心境发生根本变化。虽然说,陪着两个女孩子仅仅只是聊天、对眼,更深层次的活计,没他什么事,但是,愉悦的心情是根本,和谐的氛围是保障,轻松的话题是润滑剂,每晚都是充实的,也落个乐不思蜀,流连忘返。江成焕每每望着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偎依在一起,一双贼亮、贼亮的丽眼滴溜溜地转动,对江成焕的直接触动,就是一身发热、发烫。
当然,在这种愉快的氛围中,有个不可忽略的重要因素不得不提,即,床上那个昏睡的漂亮女孩,那个亦人亦鬼且至今仍搞不清楚身份出处的女孩子。这是他们能够相聚在一起根源,也是他们相聚在一起的缘分,是重中之重,江成焕望着病榻上的女孩子,脸上流露一种复杂难解的表情来。
找寻不到家人,家人也没有报警。这种奇怪的现象还真是少见的,所有报失人口不在其中。这个女孩显然是本地人,却没有人报走失,江成焕判断,这其中一定大有讲究。
突破口一下子集中到那晚蒙面人身上。
显然,这个黑影是冲着床上女孩去的,并且,理应不是苟且,或者说,不仅仅是苟且,这其中一定有讲究,依江成焕的判断,十有八九是在打探女孩恢复的状况。若果真如此,那么,这个黑影就是关键,或许,这就是关键的突破口,抓住了黑影子,一切迎刃而解。
因而,接下来,马尚魁决计抽调警力围绕这一重要线索,展开针对性的排查。不仅在医院病房里有部署,在医院外围也有重兵把守。当然,这个部署,江成焕他们是不太清楚的。之所以不告诉他们,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执行自己的职守,不要有半点疏忽。
之后,调取了医院和附近的监控,围绕这个人的外貌特征展开了摸排走访,寻找蛛丝马迹。然而,监控资料毫无有价值线索,就在此时,床上女孩演绎了一场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