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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焕听过之后,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哪料想,他接着便说到第三点。
其三嘛,就是这一起交通事故的处理。
他说,早已听说,在处理交通事故上,其中是有许多方法和讲究,同样的交通事故,若是外行,吃了亏都不知道呢,既然是你是搞交通事故的嘛,自是行家里手,近水楼台先得月,求你这点事儿,总不是件难事情吧。你看,下盘都折了,这损失有多大,显而易见,弄不好,这下半辈子就消耗在这儿了,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法子吧。一句话,就是要按照他的意愿处理这起交通事故赔偿,在这上面大赚一笔。
见他侃侃而谈,江成焕暗自发笑。
呵呵,这家伙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啊,连这么私密的想法都向自己和盘托出,直抒本意,显见真是迫不得已,若不是到了一定程度,怎么会这样子呢,这么一想来,心下的确有了一丝安慰。但话又说回来了,钟勤既然能这样对他说起来,至少是不尊重他,没有把他放在应有的地位上。这叫什么事情啊,跑堂嘛,是外送的嘛,跟嗑瓜子一样,连这种事情也要他去做,哼,果真是做兄弟到家了。这么想着,他真想发一通火发。可临了还是将火气强压下去,强堆出一丝笑脸默默点着头。
“你这是怎么了,是应承下来了,还是……”
见状,钟勤显然心中有点打鼓,流露一丝疑虑的眼神,盯着他一眨不眨。
“你,让我考虑一下。”
“还考虑什么呢,小菜一碟,用得着考虑嘛,说句痛快话,行就行,不行,拉倒,兄弟我有点按捺不住,你别岸上人不急河里人,看把戏呢!”
他说完,继续一眨不眨地盯着。
“说实话,你说的这几条,真是不难,是在情理之中……”
“那就是答应喽,那就好事情速办啊,我说嘛,谁说是兄弟呢,我就知道……”
那家伙打断了江成焕的话头催促着,招惹得他一时火冒三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头,粗声粗气地叫嚷道,“你是我什么人啊,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就是三条,并且,这就要去办。不错,这是你的想法,我也理解你的想法,可是,你这急躁的跟什么似的,让人听着是怎么一回事啊,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江成焕一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是轻是重,只觉得那人脸上是青一阵,紫一阵的,似乎要说什么,张了几次嘴巴硬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究竟是帮,还是不帮啊,叽哩呱啦一通,至于嘛?”钟勤一脸惊诧,“能帮则帮嘛,不能帮嘛,拉倒……啊不,不是的,我……”
“这不是帮不帮的事儿,而是该不该的事儿,没有你这么说话的呢,”见他一脸惊诧,江成焕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语气缓了下来,“有些事可以帮,但有些你让我出面,总还是有点为难。”
“什么叫有点为难?”那家伙显然是个不记仇的角色,“你说出来听一听,我俩可以商量嘛,是吧。”
“比如那什么嘛,你要我替你拉那什么嘛……”江成焕欲言又止。
“噢,你不说出来,其实,我也明白你的意思,”那家伙说到这儿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有同感,呵呵,真直爽,“不就是拉皮条嘛!嗯,我说,那个你要打探的女人,究竟是你什么人啊,看样子不像是你的码子,比你要成熟呢,却很关心你的,大概是你的红颜知己吧,或者,我看哪,更像是你姐似的。要不,你介绍我们认识一下,这不,我比你年长,也是……”
“去你妈的,你这人说话也太那个了吧,怎么一点没有遮拦的,像话嘛?”
这一回,江成焕是彻底火了,怎么想得出来,说出这种话来,真是污辱。他想到这儿,脑海中忽然飘拂这家伙跟马凯丽做那事儿的画面,那个喊。捅绿崃耍闹卸碌没拧�
“貌似个斯文人,怎么暴粗口中,说出这种话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得说,没得说啊!”那家伙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一派盛气凌人的一样,仿佛他江成焕果真是邪恶似的,反倒成了卑鄙的人。
“当然,你所说的事情,并非都不可以帮忙的,关于交通事故处理方面的事务,我还是能够帮忙的,那是我的本行,近水楼台,当然知道该怎么处理,你不会吃亏。”江成焕静默了几分钟,情绪相对平稳了下来,“当然,我说话历来有一个前提,即根据规定办理,过份要求也是有困难的,也不是应该的,甚至包括打官司,我都可以帮助你寻求渠道让你得到合情合理的赔偿。至于心理安慰嘛,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办的,你刚才的话没有说详细,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心理上的问题,但是,我会采取力所能及的措施的。比如,我会在市里最豪华的大酒店里专门开设一个包间替你接风洗尘,把我的好朋友,还有我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甚至,包括……包括你说的上次来病房那个女的,都可以一并叫上。除此之外,怕是帮了别的什么忙了。想必你也是理解的。”
江成焕机关枪似的一拖拉子说了出来,一时也不去管他是否受得了。他觉着是应该受得了的,只要是正常的成年人,都不难理解这种说法。总不至于为了别人的事情,把自己的老本给搭上吧,这是做人的底线。他这个人有个性就是表现在这些方面的。
哈哈……(未完待续。)
第327章 羡慕
钟勤听完他这一番话之后,大笑起来。笑得他是一楞一楞的不知啥子意思,盯着钟勤不吱声。
“既然你这么说,真是勉为其难,我不求你了,省得为此丢了饭碗,怪不好意思。”
笑嘻嘻的,看上去还真是心悦得很呢,可是,江成焕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显然,这是谈崩了的节奏,一大圈子绕了过来,白费口舌。
江成焕流露一脸纳闷的表情。
“其实嘛,我就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底线,要看看你究竟属于哪一类人,别看你是吃皇粮戴大盖帽子的人,时下,这类大有人在,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以为自己是谁,”那家伙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点了点头,“嗯,还不错,你不属于那种苟且、奸巧滑坏之徒,说出来的话还是顺耳的,‘出污泥而不染’难得,难得啊,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我地妈呀,还有这一茬。江成焕听了,还别说,内心真是惊了一下,就在病房这么小小的世界里,居然上演这一处匪夷所思的大戏,何况在社会上,还能相信谁啊!这分明是在河边上走啊,差一点湿了脚呢,这究竟是什么人哪,还别说,自己真是要妨着点儿。当然,自己的确不是那类人,要是出于那点可怜的同情心,果真悉数答应下来替他跑路,到头来,岂不是落个吃苦不讨好的下场了嘛!
“既然如此,那就长话短说吧。”
“说什么?”
“你说我要你说什么呢?”江成焕不屑,“明知故问。”
是的,显然这是明知故问。可是,这家伙就这么问了一下,又摆谱子不继续说下去。
原来,马凯丽果真是来找江成焕的,当时,他是处于昏迷状态,不省人事,却猛然见身旁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那心思的确纯净不下来。当然,这种事儿换了哪个男人都一样,怦然心动。
然而,马凯丽跟没看见他似的一心倾注在江成焕身上,替他盖被子,帮他揩拭身子,跟妻子没有什么两样,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令一旁的他心里根本不是滋味。
末了,马凯丽终于把头转了过来,似乎才看到他的存在,朝他嫣然一笑。
就是这一笑,把他的心融化了。
“你是他的……”欲言又止,充满巴结讨好的语气,“是、是妻子吧。”
“哪有啊,他还没有成家呢,哪来妻子啊,我是他一朋友呢,不曾想发生这种事情,唉,真是可怜,”马凯丽悠悠地说着,心中充满哀伤,但紧接着,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眉飞色舞起来,“嗯,你知道他的伤情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没关系吧。这期间,你还得多多关照才是呢!”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他一脸堆笑,整个人都沸腾了一般。
马凯丽说完这些个,一个利落的转身飘然而去,招惹得钟勤那个心沸腾得似乎要蹦出来了。原本,钟勤的确是一概不知的,顶多只是听了医生在查房时闲聊。但见马凯丽问起来,想同他套近乎,便启动他那想像力东拉西扯来。当然,这一切对于男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当看到漂亮的女人时脑海中想一些非份的想法,有什么好奇怪的,但囿于病房这个小小范围里,便显得格外有点怪。
令江成焕根本没有想到的是,他与钟勤关系的发展远远超乎预料,演绎一幕令人难以置信的场面来。那是之后大约一周之后,他痊愈出院,在出院前,他俩有了一次深层次的交流。
大腿仍然高高挂起的钟勤用一种抑郁的眼神盯着自己流露一种依依不舍的表情,这种表情在男人间是少有的,一度令江成焕产生误会,以为眼前这个十分男性的男人是同性恋,不寒而栗。
“老弟,真是羡慕你啊,”钟勤感慨道,“大难不死啊,我这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可别这么说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嘛,你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美好的一天在等候着你。你放心,你住院期间,我会来看望你的,”江成焕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说道,“并且,我会跟马凯丽一道来看望你,不会使你觉着孤单的。”
“真的吗?你不会是糊弄我的吧,”钟勤顿时双眼瞪得老大,跟牛眼似的,但瞬间,整个人犹如泄气的皮球蔫下去,“唉,你一定是糊弄我的,怎么可以相信这种话呢!”
“真的,这有什么难的,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不是白白相处了一场了嘛,我俩可谓是患难与共,是兄弟啊,我说话算数,只要有空闲,一定来看望你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
钟勤欲言又止,且微微抬头瞟了他一眼。
“嗨,看你这话说的,我明白的,”江成焕很快明白过来,“我会把马凯丽一并带来。”
“就怕她不愿意来呢,你说了不管用,”忽然,这个家伙变得抑郁起来,变得深沉起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还是自我调节,别自寻烦恼。”
“你就别再逗我了,你这点小名堂至于嘛,”江成焕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小把戏,“我告诉你说,虽然你比我年长许多,甚至,你接触的女人比我更多,但是,你似乎不了解女人,你平时更多怕是对女人有需求却不注重了解女人,你的目的就是要在女人身上发泄,除此,一概不管。其实,女人是乐意看到被男人关注的,尤其不时捕捉男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一旦发觉男人注意且追随她,那种感受是男人难以理解的。她们往往在说‘不’时,其实内心的想法恰恰相反。所以说,你放心,她是一定会来的。”
江成焕说过这一番话,一转眼过去了十天半个月,因为工作太忙,一时竟然把这一茬事情忘到九霄云外。直至有一天,马凯丽忽然上门来找他时,他才猛然想起来。
“啊?”
江成焕见到马凯丽时失控地大叫了一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