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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朝她拼命使眼色,示意她别乱骂人,别把事情闹僵了一点没有回缓的余地。然而,张野根本没有注意他的眼神,或者是视而不见。因为许多人在场,他不好再黏乎,便由着她骂去。
不一会儿,方奇还是被交警带走。张野见状,又要冲上去,被汪大一把拽住。
“你消停一点好不好啊,这样闹将下去,有什么效果。”
被一把拽住一个反弹,她便在他怀里撞击了一下。汪大赶紧将她扶稳了,携了她一同往回去。
还别说,在这种场合,汪大他们的确处于一种尴尬难堪的境地。若是放手不管吧,显然不尽情理,可若是管吧,又不知从何下手,毕竟这是违法犯罪的事情,摆不上桌面上来。
第二天一早,张野便匆匆赶去马尚魁办公室里一屁股坐在他那张三人沙发上,气股股地扭着身子不理他,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尊凹凸有致的诱人身姿。
当然,这张沙发也是他俩缠绵悱恻的温床。
“你这是怎么啦?一早跑来,还这模样,我要去开会呢,”马尚魁显然是在装蒜,“我只有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稍候,有茶,有咖啡,你自便,等我回来再……”
“你究竟想干吗呀,干吗跟我过不去,我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了,我几乎把整个家都给了你了,你还这样对待我,有良心嘛?”张野眼圈儿顿时晶莹剔透,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你这究竟是怎么啦,我地小乖乖,这般伤心,”马尚魁说着,赶紧跑到办公室门口将门关起来反扣,又转过来跑到张野身旁蹲下,“你这架势,显然受了什么委屈。是谁欺负你了,赶快告诉哥哥我替你作主。”
关上办公室门的马尚魁立即换了一副嘴脸,他双手按在张野的大腿上,一边说着话安慰着,一边不忘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屁……哼,呸,”张野用仇视的目光盯着近在咫尺的马尚魁呸了一声,“就你那德性,哼,我真是瞎了眼,当初看上你这样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还好意思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演戏给谁看。”
还别说,张野所说的这一番话真是不假,马尚魁的确是在演戏。但马尚魁显然不会承认,否则,他肯定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他没有一点退路,这场戏他必须演下去,并且,要像模像样。
“啊哟,我地小乖乖,你究竟是怎么啦,什么也不说,就把一盆子臭****扣在我头上,我不冤嘛,”说着,他哭丧着脸,“赶快告诉我,别冤枉我死了,究竟是怎么了,我也好有一个说法。”
张野仍旧气呼呼的,丰满的胸脯因为激动一时颤抖,马尚魁也不催促,便一直盯着那颤抖的***眼睛一眨不眨。终于,张野渐渐平静下来,脖子有点松动。
“小姑奶奶,你就行行好,赶快告诉我吧,我也好有一个交待啊!”
“你不管有什么交待,反正,方奇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怎么摆平,那是你的事情。我今儿个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这件事情摆不平,权当我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我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说到这里,张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把毫无防备的马尚魁拽得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根本不回头,径直朝门口走去,伸手一拉门把打开了门,又重重地一摔门走了。马尚魁见张野去拉门,当时担心被外面的人瞧见出丑,只顾着往起爬,待他爬将起来还没有来得及追上去时,那门咣地一声关了起来。
马尚魁开始后悔,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觉着这件事情的确做得有点儿小气,得不偿失。该怎么收场呢,一时也觉得头痛,涉及那么多人,早已摆在了桌面上,惹想变通,还真是不太好运作。此时此刻,他深刻地体会到,人的心胸是应该要宽阔一点,遇事若是不退一步思量,还真是自寻烦恼呢。一切果真应验了一句俗话啊,再大的事情,到了明天,都是小事情,当初,若是退一步思量,哪来现在的被动。还别说,面对这种情形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说到底,他是不愿意断掉这层关系,而这个女人又不像是说着玩的。
醉驾这种事情怎么说呢,可大可小,若是在小范围,也是可以变通的。但如方奇这种情形,是他马尚魁自己断了后路,当时的想法是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一看的。如今,手下人都知道了,支队也知道了,甚至,刑侦也有人知道了,也就是说,该知道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人也知道了,一点退路没有了,如何变通啊。当然,话说回来,若是不顾忌那个女人的感受,这件事情是再好办不过的了,公事公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有什么大不了。唉,归根结蒂,问题出在自己身上,自己的私欲和私念在作怪嘛!
“干脆放弃这个女人。”马尚魁脑海中,时不时会闪现这个念头。
但是,这个念头很快被另一个念头替代,即,不可以。
想想也是啊,这个女人不仅是自己的精神食粮,同时,还是生理食粮,两者缺一不可。跟这个女人上床,那感觉就是微妙,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不到的,是无法替代的。何况,这个女人为他出手阔绰,在他身上花费了不少钱财,凭良心,也不能太绝情。权衡再三,他还是决计尽最大努力调和这件事情。(未完待续。)
第413章 醉驾
这人啊,往往就是这么怪道,若是不愿意帮忙,总会有一大堆理由,反之,便会设身处地绞尽脑汁琢磨解决的办法。经一折腾,还别说,真就有了名正言顺的解决的渠道。
法律规定,认定醉驾是不可以单纯以呼吸式吹气测试结果为证据,是必须经抽血检验结果为准。而这个结果出来需要一定时间,他决计在这上面做点手脚。当然,必须讲究策略,这其中的奥妙是不可以让底下的人知道的,若是检验结果达不到醉驾标准,甚至,达不到酒驾标准,不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了嘛。
要解决这个问题,关键在检测环节上,一般来说,结果是在三天之内出来,现在是第二天,显然迫在眉睫。于是,他捋了捋那几个人,这一单可能落在哪个头上。还有一个问题,这个结果一般都是两个人签字,需要打通的环节显然必须是两个人。而这些事情都必须在二十四个小时之内,甚至,在更短时间内搞定,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尽快搞清楚关键人物是谁。一般来说,这种事情别人不会轻易帮忙的,因为搞砸了,是要掉饭碗的。人都是趋利的,若是没有足够大的诱惑,是难搞定的,于是,他要在确认目标之后才知道这个人的胃口究竟有多大。
他在搞刑侦时,同检验中心的几个人时常有联系,但没有深交,因为这种事情,他必须出面。想到这儿,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谁呢,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法医卞海波,因为业务的关系,他同检验中心的几个人往来是密切的。虽然想到了卞海波,但涉及这种敏感的事情,请他出面,又觉着不知怎么开口。谁愿意轻易丢掉饭碗呢?
马尚魁真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没有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辙来之前,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即张野。若是这个女人在不知情,看不到希望的情形之下,将一切捅了出去,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嘛。于是,他先跑去张野家找她,要当面说明情形。
这个女人果真会来事儿,见他跑来找,火气正旺呢,死活不愿意开门。如此可苦了马尚魁,他待在外面苦口婆心地沟通,磨了半会子嘴巴皮子,最后工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说服了张野给自己开了门进入屋子里。
马尚魁进了屋子,在那温馨的环境中,一下子勾起了他对他俩过往一切缠绵的眷恋,将亟待解决的事情一下子抛向了脑后,不顾一切的扑上来,就要搂抱张野。那张野仍旧在性子上,哪有半点兴趣,便反肘一下,正好抵在他的胸口。啊哟,那叫一个疼啊,马尚魁当即就趴下。
“真是个色鬼,只知索取不知回报的家伙,”面对马尚魁一脸痛苦的表情,张野没有流露一点怜悯之心,反而,破口大骂,“到了这个关节上,还琢磨那个,哼……”
马尚魁双手按压着胸口,脸色都变绿了,显然,那一下真是有点重,根本没有心气回应她的话。渐渐地,他的头低垂下来。
“专门跑来装怂,干什么吃的,”见马尚魁不吱声,回头一望骂了一句,似乎觉着有什么不对劲儿,但弯腰一瞧,“啊呀,你这是怎么啦,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点经事啊,就那么轻轻地碰一下,至于嘛,平时,在老娘床上那个干劲,去哪儿了?”
她说着,便伸手拉了一下马尚魁,他居然扑腾一下倒在地上。
“啊呀……”见状,张野大叫起来,脸色都变了,“你,你这是怎么啦,啊,是,是怎么啦?”
张野显然是被吓到了,对手颤抖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将整个身子潜下去护着蜷缩在那儿的马尚魁。马尚魁继续蜷缩着不吱声,张野继续急促地叫喊着,嗓子沙哑着几乎要哭出来。她一边哭着,一边不忘伸手在他的胸前擦拭着,按捺着,试图减缓他的痛苦。终于,马尚魁把头抬了起来,巨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滴落下来。
“诶哟,”马尚魁终于叹了一口气,“你,你刚才那一家伙捣鼓得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
张野见状,马上放开了他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唾弃道,“哼,什么时候了,还念着那种事情,就知道你没按什么好心思,谁还有心思跟你整那个呢,若是没有什么事,还是早早地走吧,从此,我俩一刀两断,没有任何牵扯。”
“诶哟,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啊,一转屁股就不认识了啊,我没正事儿跑你这儿来干吗呢,就不能悠着点儿嘛?”
“有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儿整这些没用的。”张野黑着脸骂道。
“我今儿来果真有正事儿,就是那个嘛,关于方奇的事情,我嘛,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嘛,关键时刻,我只希望你不要生乱,这两天,你什么也不要做,静候佳音即可。”马尚魁忍着内心的愤懑,接着说道,“请你千万记着,你什么也别做。”
马尚魁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接下来,他就是要跟卞海波联系。
怎么沟通呢,这人啊,就是这么怪呢,若是为公事坦荡着眼前一片平坦,可此时,却觉着眼前坑坑洼洼。于是,他绞尽脑汁琢磨着如何应对。可是,琢磨了半天,硬是没有想出一个辙来。他那个着急啊,一时真是无法形容。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在他山穷水尽没辙时,卞海波居然找上门来。他顿时喜出望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迎过去。
卞海波显然楞神儿了,或许,他根本没有见过这个曾经的重案大队副大队长对他如此热情,一时适应不过来呢。
“诶哟,你来得真好啊,快,快坐下。”
马尚魁招呼着,牵着他的手把他引领到老板桌子旁那把藤条椅子上,又是泡茶,又是递烟的,然后,笑脸相迎着不吱声。
“咋哪?”
“你咋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