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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都没有了。
若是没有这么大的动静,夏青或许还没有往复杂去琢磨,顶多觉着女孩这么做有点过分,有失观瞻。可是,如此一来,是女人都会往那方面琢磨去,夏青也不例外,她当即发飙扯着嗓子叫嚷道,你俩干的好事,啊,像什么样子,老娘在外面替你张罗,为你着急,你却在这里干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你还让我活嘛!
季枫着急了,要知道,他是个要面子的男人,在这种场合被妻子叫嚷着哪有面子可讲,一时失控张狂起来,手舞足蹈,腿部骨折的部分被无情地撕裂开来。要知道那是钻心的疼痛,顿时,他撕心裂肺地叫起来。闹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哪有不被别人知道的,顿时围拢来许多人,隔壁的看护甚至病人都聚集了来,护士也来了。(未完待续。)
第569章 绝望
夏青彻底绝望了,显然,自己的丈夫跟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关系非同寻常,虽然,她不知道细节,但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经历风雨命运多舛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微妙,显然,这一摊子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个小女孩夏青是认识的,知道是一个村子里的,当然,只是一般的认识,没有什么交往,甚至,谈不上有什么交往,在她眼里,这只是一个孩子,她根本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个貌不惊人根本不起眼的小女孩居然把自己的丈夫抢了去,心中的痛苦、怨恨和懊恼可想而知。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医院,那种伤心无须赘述。
接下去该怎么办呢,凭心而论,不论季枫之后在他俩之间选择了谁,对她来说,是绝对舍不得离开这个家的,虽然,曾经有过不光彩的经历,但是,现在这个家是她的归宿,是她一手经营出来的,若是说放弃就放弃,打死她也是做不到的。可是,身为一个女人,她又无法直视面临的现状,一旦想到季枫跟那个小女孩之间有这种龌龊事情,犹如吃下了蟑螂,那个恶心啊,诶呀,心中那个恨啊,就别提有多深了,简直到了咬牙切齿一定要把那小蹄子杀了的程度。
在不知不觉中,她朝马尚魁办公室方向走去,说真的,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朝那个方向去,冥冥之中,她就那么去了。去干吗呢,她真是不知道,反正脚步是朝着那个方向去。一个少妇孤身一人就那么直直地朝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办公室去,不知意味着什么。是的,去干吗呢,她真是不明了,她只知道要去那儿。她憋屈,她愤懑,她要发泄,她忽然有了一种当年在夜场时的青春冲动,并且,如今的冲动带有一种盲目性,甚至有了发泄之后的轻松和快感,于是,她毅然决然地去了。
“马……,马大队长,”她不顾一切地推门而入,甚至,根本没有考虑到办公室里是否有情况,门被她哐当一声推开来了,那是马尚魁惊愕的表情,“请你,请你不要再帮忙了……”
她有点喘不过气儿来,说着,便不顾一切地扑向马尚魁怀里。
马尚魁是坐在椅子上的,这一扑可把他吓坏了,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在那儿,动弹不得。可是,女人根本不管,就那么扑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他不顾一切地把她推翻了去,他知道这样下去,若是有人进来,他会完蛋的。
女人被他猛地一推,直直地侧翻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想伸手拉她一把,可是,他却迅速窜到了门口,迅速把门关了起来。
他终于歇了一口气,我地妈啊,还好,总算没人看见。
女人仍然瘫坐在地上,神情颓废的样子,马尚魁走近蹲下去。说真的,女人的确令人垂怜。男人那种本能的怜爱之情油然而生,他双手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年轻就是好啊,年轻就是有资本,即使如此颓废着,也无法掩盖她那青春勃发的身子,尤其是他从她颈项俯视下去,那洁白的呈流线状的肩膀,尤其是被衣服遮掩住的看不见的躯体犹如一处幽深不见底的洞穴,引发男人无限的想像来。女人那青丝缕缕满头秀发的头颅便顺着男人的手臂贴了过来,他为之一颤,浑身一阵颤栗,双手往前伸去,把女人的头颅揽在了怀里。
女人哭了,是嘤嘤地哭泣,悲恸颤抖着,面对唾手可得的美丽女人,他几近崩溃,真是要了小哥的命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好端端地离开他这儿,回转来却是这个样子。马凯丽呢,她去了哪儿,怎么是这个他不太熟悉的女人独自跑到他这儿来了呢?
要知道在这种情形之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啊,这种无法预测不知究里的情形,是注定要男人犯贱的,他一下子没有控制住,双手真就在夏青胸脯上搓揉起来。他似乎被灌了迷魂汤,就那么不计后果地恣意妄为地在女人身上搓揉起来,甚至有了不惜为此身败名裂的一闪念头。
女人更软了,身子完全躺在他的怀里,女人微眯着双眼,嘴唇蠕动着,胸脯逾发起伏,马尚魁的胆子更大了,他干脆把女人抱了起来,走向长沙发。女人伸出双手挽住了他的脖子,他显然受到了某种暗示,顿时胆大起来,把自己那厚实的嘴唇递了过去压在女人那樱桃小唇上,他亲吻了女人。
他把女人抛向了长沙发,那个不知睡了多么女人的真皮沙发。
女人被弹了回来,又重重地落下,马尚魁已经在脱衣服,眼睛瞪着充满了血丝,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女人不见了,女人整个人被埋没在沙发里。
马尚魁发出了杀猪一般吼叫声,显然,这个男人完全失控。是因为什么,因为女人的性感嘛,或是,因为太久没接触女人嘛,谁也不知究竟,反正,这个男人的脸完全扭曲变形。女人却流泪了,在被埋没的一刹那,眼泪抑制不住地流淌了出来。那是晶莹的泪珠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她那洁白如脂一般的眼角处滚落下来。
终于,马尚魁觉察到了,他在系着裤带,他停下手来一脸惊奇,忙问道,怎么啦?他在匆匆系上裤带之后,双手按在女人脸颊处安慰着,如同哄小孩子一样。
宝贝,你是怎么了,刚才,……刚才我,是不是太猛了,太粗鲁……啊,不,是不是太粗鲁了啊,弄疼你了吧?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太那个了……嗨,谁叫你太……吸引人了,我,我控制不住哇,别怪我,别怪我,好嘛?
马尚魁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极尽恬耻之本能,嘴唇却在舔噬着,似乎要一口将沙发上半裸体的女人一口吞下去。男人就是这个德性,此时此刻,他是不顾及自尊、自警的。(未完待续。)
第570章 你毁灭了我
女人终于在他的舔噬中慢慢地往起爬,一脸复杂的表情,马尚魁伸手紧紧地拥抱着女人半裸着的身子,把头埋进女人的脖子下,嘤嘤细语道,你不怪我吧,别怪我好嘛,我,你太诱惑人了,我实在是控制不住啊,我若是犯罪,都是因为你啊!你,你这个可恨的女人,你太……你毁了我的一切。
女人猛然一回头,伸手揩拭了一下眼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马尚魁再次受到惊吓,不知女人要干什么,完全被这个捉摸不定的女人吓趴下。
女人楞了半天,思绪似乎飞向了遥远的天边去了,她在想什么呢?她在笑,似乎是在回味,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甜蜜和浪漫,但又不竟然,因为,那种飘忽中,带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境,终于,女人把目光转身了仍在那儿楞神儿的马尚魁。
是的,女人想起了一段过往难忘的经历。的确是过往的经历,因为,那还是在她结婚之前,还是她在拼搏命运的时候,她在夜店里过着灯红酒绿飘忽不定的销魂日子,每天要跟不同的男人上床,体验不同男人不同的味道,让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其中的一个男人,至今不能忘怀。
因为,那个男人的手法太独特了,是跟她经历中的所有男人不同的男人,当时,她只顾陶醉,是那种真正的陶醉,那个男人就是在她完全陶醉中丢下一撂子钞票悄然而去。待她渐渐清醒过来时,男人早已不知踪迹。她就那样赤身裸体地瘫软在床上,脑海中遐想着刚刚的一幕,真是久久无法舍去。
太独特了,太独特了,这是男人嘛,简直就是神嘛,是异类嘛,怎么那么会弄呢,弄得她是飘飘欲仙,欲死还活,那是一种什么手法,还是人嘛?她只觉着这个男人再次勾起了她的回忆,甚至,就是那个男人。她感觉下面很充实,似乎没有一点空隙,且那种摩擦是壮实的十分有力量的有节奏的,在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人犹如吹足了的气球在不断地升腾,身心充满美好无限的感觉。更要命的是,这种感觉在不断加深,欲罢不能,她根本控制不住要喊出来,最后,她似乎是喊了出来。但是,那种喊又有不同,虽是觉着必须喊出来,但是,她却是竭尽全力的,是要不顾一切地释放,浑身饱胀得实在太难受了。而刚刚,她就是这种感觉,她可以肯定地说,一定是歇斯底里。她隐约记得,男人不顾一切地用嘴巴吻住了她的唇,使她喘不过气儿来。她知道那是为了压低呻吟声,她同样知道必须压低呻吟声,但是,她肯定无法控制,她完全失控。她知道,这时候的她形同一只发情的母狗,根本不知廉耻,根本不顾忌面子。她要得就是身心的无限满足,要得就男人那根能够给予她无限快乐的根。
她太满足了,太惬意了,太豪爽了,于是,她一字一句地问男人道,你果真喜欢我嘛?
马尚魁不知究竟,机械地点了点头,没有吐出半片字儿来,一双眼睛不敢离开女人的脸。女人嫣然一笑,刚才似乎是忧伤的表情一扫而光,樱桃红唇叭嗒一下吐出几个字来,直接把马尚魁唾到了墙角处。
你猜夏青说出什么来了,恐怕谁也猜测不到的,她居然对马尚魁说道,你,你那杆子枪真厉害,这辈子害死多么女人。
啊,什么?马尚魁吓傻眼儿了,他根本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说出这种话来。自己厉害嘛,怎么厉害了,他不敢相信。因为,所有他经历的女人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唯独这个女人这么说来。他没有理由相信这个女人是在说真话。他完全理解了反了,以为这个女人是在嘲笑他的无能,结结巴巴地补充道,刚才,我,我是太紧张了,你太诱惑我了,我一着急便有点忙乱,唉,让你受罪了。
哈哈……
夏青大笑开来,笑得是那么爽快,那么不计后果。女人的裤子已经穿好了,正在系着钮扣,却一点不避讳他。当然,她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俩人关系已经那么彻底,再避讳岂不是假正经。何况,女人在极度满足之后,是需要借助这些肢体动作,达到心灵上的契合。女人在笑过之后,双手伸向他搂住了他的脖子,说道,不,不是受罪,很享受,你真是厉害,是真男人。
夏青说完,噘起嘴唇对准他的嘴唇狠狠地亲吻了一下,然后,又是嫣然一笑。
其实,她真想说,他俩不是第一次经历,她熟悉他的味道,熟悉他的动作,这种动作和感受是她一辈子忘却不了的,一直在寻找的。可是,她强忍着没有说出来,显然,这是大忌,一旦说了出来,很可能便是绝别。若是马尚魁知道了自己就是那个曾经的风尘女子还会继续跟她交往嘛,哼,男人的本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