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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伟搬了把椅子坐在刘尚昂跟前,问刘尚昂:“你的枪法是谁教的?在墓里头看到你开枪,还挺准。”
刘尚昂宝贝似地将小本子收起来,笑着说:“老包呗,还能有谁啊。”
我问大伟:“上面下命令了吗,咱们什么时候去下一个坐标。”
大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说着:“你们明天就动身,晚上我把资料给你。这一次我就不跟着你们去了,帮不上忙,去了也是给你们添麻烦。不过考虑到风水上的事情老耿比较在行,所以他还是和你们同行。”
刘尚昂:“就我自己能配枪吗?道哥和载哥呢?”
大伟说:“当初你进组织的时候,庄队给你弄了武警那边的编制,有道和厚载是宗事局那边的编制,不能配枪。哦,对了,我回来的时候,上头让我给有道传话,说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组织里尽量满足你。”
我笑了笑:“我没什么要求。”
“行啊,等你有需要了就跟老耿反应。”大伟回应道:“让他向组织里反应就行了。哎,老耿呢,怎么没见到他人呢?”
我说:“耿师兄去食堂给我们打饭了。”
其实耿师兄早上就离开了招待所,我也知道,他是怕跟我们在一起会让我们觉得尴尬,才早早离开了。
快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耿师兄带着饭回来了,他进屋的时候看到大伟,先是冲大伟笑了笑,随后又问大伟:“怎么样,上头什么反应?”
大伟说:“刘尚昂和粱厚载他们两个都提了规格,三号预警解除。”
听到大伟的话,耿师兄立即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大伟那边又说道:“你们明天就动身前往下一个坐标。”
耿师兄问道:“那边应该有部队的人守着吧?”
大伟摇头:“咱们的人在一个星期前就撤出来了,听说那地方进了施工队,人多眼杂的,咱们的人怕暴露,就没继续待下去。我听上头说,那边的情况现在比较复杂,你们得小心点了。”
耿师兄将一包包的饭菜全都提了进来,叫上大伟一起吃午饭。
在吃饭之前,大伟就将资料给我了,从那份资料上看,下一个坐标指向了“东南大川附近的深山腹地”,念起来有点绕口,可资料上就是这么写的。
资料上还说,那地方虽然是山林,可周边却有不少的村庄,而且当地的交通状况不错,虽是大山,却有几条路连通到那里,村民靠着深山里的特产赚了不少钱。
换句话说,那里的环境不是封闭的,一旦出现大的异动,就会传到外面来。
为防村民得到太多消息,这一次我们进山连向导都没有,还要设法避开村民。
大伟给的资料很厚,但能用的信息也就这么多,我和粱厚载看过他给的资料之后,都是不停地皱眉。
耿师兄一边吃饭,一边看了那份资料,问大伟:“你们当初不会是没进山吧?”
大伟说:“进去了,但没停留太久。山里头经常碰到村民,我们待得太久的话,他们容易起疑心。”
我问他:“山下如果有大墓的话,林子里头的炁场已经不会太正常吧,村民怎么还能自由出入。”
大伟:“现在我们也不确定山下有没有墓穴,最初想扮成收购山产的商人混进去,可村民经常和那些商人打交道,三问两问之下我们的人就差点露了底。后来我们又换了一批人,扮成旅友进山,可山里头经常出现采货人,我就让他们撤出来了。我建议,你们最好还是晚上进山,避开村民。”
粱厚载在一旁问道:“施工队是怎么回事?”
大伟说:“当地有一个新启的地产项目,要在老林子一代做一个民俗公园,这个施工队我们也调查过了,他们没有问题。”
粱厚载想了想,对我说:“道哥,要不然咱俩先去摸摸情况吧,如果一次性去这么多人,目标太大。”
我点了点头:“行啊,先去那边看看情况再说,耿师兄也一起去吧,你对风水比较了解,说不定会有发现。”
耿师兄只是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踏上了旅途,出了南京,顺着高速路一路南行,在当天下午就来到了老林子附近。
来到距老林子大约二十公里的县城时,我将仙儿他们几个安排在了寄魂庄经营的小旅店里,随后就带着粱厚载和耿师兄离开了县城。
五百六十七章 乡村旅社
我和粱厚载都没有驾照,耿师兄身上的伤还没痊愈,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先让他来开车。
这次我们之所以没有带上刘尚昂,主要是因为刘尚昂的长相实在是太有特点,村民只要一看他那张脸,搞不好就要把我们当成坏人了。
要是刘尚昂也会易容术就好了。
耿师兄驾车来到离林子最近的一个小村庄,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村民正在张罗着吃完饭,一到村口,就能闻到从村舍中飘来的香味。
我们收拾了行李,又带上帐篷和一些登山用的设备进了村。
这一次,我们还是乔装成旅友进村,这样的身份是最不容易引人怀疑的,毕竟像这样老林子,应该经常会有旅友涉足。
眼看时间不早,我们打算先找一处村舍借宿,顺便向当地人询问一下老林子里的情况。
可当耿师兄敲开一扇房门,表明要借宿的时候,屋主人却说村子里有宾馆,价格不贵,建议我们到那里去。
按照村民给的地址,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宾馆,它就位于整个村子的西北角上,是一座两层小楼,我们来到楼下的时候,还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老旧的越野车。
进了楼门,立刻就有一个身材粗短的中年人凑了上来,他一脸笑意地问我:“是来爬山的吧,住宿啊?”
我先是点了点头,又见宾馆的大堂里摆着几张桌子,上面还有牙签和餐具,就对他说:“先给我们弄点吃的吧,听我朋友说,你们这的饭菜相当不错呢。”
“过奖了,”中年人一边引着我们朝饭桌那边走,一边说着:“手艺一般,主要是山里的材料好,都是纯天然无公害,哈哈。”
我们坐下以后,他又拿了菜单过来,我问他:“你是这的老板吗?”
他将菜单递给我,回应着:“啊,对,这个小店是我开的,我姓高。”
我笑了笑:“哦,高老板啊,我听我朋友说提过你,他们都说你人好呢,不光热情,还特别实诚。”
当我说道“实诚”这两个字的时候,店老板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后他又不停地点头,闷闷地冲我笑。
我低头看了眼菜单,好家伙,一个蘑菇炒肉就要两百,简简单单的炒笋子竟然也要一百块钱。
他这哪是开旅店,简直就是抢劫啊。
我对着菜单皱起了眉头,店老板就对我说:“这都是山上的东西,在其他地方吃不到的。”
我点点头,冲他笑了笑:“没事,不差钱。对了,想跟你打听个事。”
“什么事?”
我说:“听朋友说,村子后面的那个山,风水好像有点问题是吧,他说,那地方闹过不少灵异事件呢。”
店老板当场就乐了:“灵异事件?我从小就是在这长大的,哪有什么灵异事件啊。都是外头的人瞎传的,他们是看我们这的山货生意做得好,故意编故事来丑化我们的。”
“嗨,是这么回事啊,”我眼睛盯着菜单,嘴上说着:“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嗯,这些谣言肯定都是那些黑心商人编出来的,也只有那些人才干这种损阴德的事。”
说话的时候,我也没看店老板是什么反应。
点好了菜,他就拿着菜单去了厨房,后来端着菜过来的是个身板很壮实的年轻人,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还气势汹汹的,可放下菜以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粱厚载目送他进了厨房的门,笑着对我说:“道哥现在也有柴爷爷的威势了。”
我“嗯?”了一声,看向粱厚载。
粱厚载朝厨房门口扬了扬下巴:“这家伙刚才出来的时候,还一副要找茬的样子,结果你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气势瞬间就弱了。”
这时候坐在对面的耿师兄说:“你们俩谁也别说谁,这些年也不知道你们到底经历过什么,虽说平时看不出来,可有些时候吧,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狠劲……也不能说是狠劲,反正给人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我有些纳闷:“有吗?我自己怎么没感觉呢?”
粱厚载正要说话,大堂旁边的楼道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几个人从那边走了下来,其中一个剃着光头,身上穿一件垂感很足的松软T恤,腋下夹着好大一个黑皮包,脖子上还套着金链子。
这些人应该是到当地进货的土产商人吧。
他们顺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随后就见那个秃头朝厨房门口招了招手,大喊:“老板,我们要吃饭。”
店老板很快就出来了,那些人点菜的时候不断抱怨着太贵,可依旧没少点菜。
后来店老板就又进了厨房,而我们身后的那些人就扯着嗓门聊了起来。
刚开始,他们聊的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荤段子,几个人一边聊,还一边很夸张地大笑。直到第一个菜上了,他们才一边吃饭,一边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这些人说话的声音之大,你就是捂住耳朵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刚开始我也有点烦,可他们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工地那边的事。
我听其中一个人说,工地那边从三天前就已经停工了,据说是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一条隧道,几个工人跑下去看,却发现隧道里头连着一个古墓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接着就听其他人议论道,要是真挖出墓道来工程不就废了吗,上面估计得派人下来做考古挖掘。他说,挖出古墓的事情,他也是听施工队的工人说的,还说负责建设的几个工头好像没把这事上报。
这时候又听到那个秃头在说:“嗨,那肯定是假的了!要是真挖出古墓来了,几个小工头不上报,难道还想盗墓啊?干这种事可是要枪毙的。再说工地上这么多人,指不定就把事情传出去了,他们肯定不敢这么干。假的,绝对是假的。”
正在说话的这个秃头应该是几个人里最有威信的一个,此话一出,其他人也都纷纷符合,甚至还有人在拍他的马屁。
我们三个闷闷地吃着饭,谁都没有说话,可不管是耿师兄还是粱厚载,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不那么自然,我估计我的表情也和他们差不多。
吃完饭结帐,店老板竟然偷偷给我们打了很低的折扣,我问他店里难不成是搞活动了,怎么打这么低的折扣?结果他说,怀疑我们是记者,还嘱咐我们千万别给他曝光。
之后店老板又给我们安排了房间,一路好言好语地伺候着我们。
旅店里的房间都比较简陋,和公路上的简易旅店差不多,屋子里就摆了三张床和一个电视柜,没有独立卫生间,被子上还带着很重的潮气。
九点多我们就熄了灯,佯装出一副要睡的样子,也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很轻很轻的脚步声,那声音从门前一直移动到楼道口那边,随后又传来了下楼的声音。
从我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