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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汉生用烟杆吸走了我的念力,番天印现在就像是一只护食的野兽般躁动起来,它开始不停地震颤,带到着我的腰带都快速抖了起来。
我已经想到了对付苏汉生的办法,在他又一次冲过来的时候,我快速拔出青钢剑,翻转剑身,朝他手上的烟杆拍了过去。
苏汉生接下来的举动和我预料中的一样,他先是止住身形,又端起烟杆,让那条细长的杆子和青钢剑发生了短暂的接触,随后就搅动烟杆,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圆弧。
他是想用绵劲化解青钢剑上的力道,同时用烟杆吸走青钢剑上的灵韵。
那根看似平常的烟杆在他手中就像是一块强力磁铁,将青钢剑死死吸住。
他以为他能用这种方式抽走青钢剑的灵韵和我身上凝聚的念力,但番天印并不打算让他如愿。
没等苏汉生将青钢剑上的灵韵吸走多少,番天印就开始发力了。
被烟杆吸走的灵韵开始回流,先是青钢剑的灵韵被抽丝般地一点一点吸了回来,在这之后,之前被苏汉生抽走的念力也一点一点回到了我的身上。
苏汉生大惊,立即甩动烟杆,想将青钢剑甩掉,可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番天印贪婪地将他身上的念力吸走,他的手掌就像是被烟杆粘住了一样,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我心里清楚,等到苏汉生身上的念力被番天印吸干,接下来番天印就会从他身上抽走生命力。
我开了天眼,仔细观察者苏汉生身上的念力变化,眼看他的念力已经被番天印抽走了一半,我立刻将手探到腰间,用最快的速度解下番天印,将番天印扔在地上。
番天印就像是要向我抗议似的,当我扔下它的时候,它还用力震颤了一下。
苏汉生还没有缓过劲来,可青钢剑上的精纯阳气已经快速顺着烟杆灌入了他的体内,这道阳气一入他的身子就以极快的速度被转化成了阴气,并和苏汉生的念力融为一体。
我快速转身,用后背顶住了苏汉生,又猛地一抖肩,让青钢剑和他的烟杆分离。
苏汉生这时候才想起来反击,他一掌拍向了我的后脑勺,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干,快速倾斜了一下身子,他一击不中,就想将伸出来的手掌收回去,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掰一扣,*******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强忍着没喊疼。
刚才避开他那一掌的时候,我已经快速进入了思存境界,在苏汉生做出进一步的动作之前,我踩出了逆罡。
逆走天罡,这道术法还是我当初在老黄家地宫对付影尸的时候悟出来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这些年,我已经将逆罡进行过几次改良,现在有逆罡引来的星力已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
现在苏汉生体内充满了精纯阴气,当我踩完整套逆罡的时候,巨大的星力顿时落在了他身上,顷刻间就将他身上的阴气,连同和阴气融合在一起的念力驱散得一丝不剩。
我松开了苏汉生的手腕,在星力的压制下,他从我的背上滑落,趴在地上好半天没能起来。
逆罡带来的星力对在场的其他人没有影响,但星力所致,这些至少修行几十年的老前辈们同样能感应到星力场中夹带的威势。
当我反身将番天印捡起来的时候,压在苏汉生身上的星力也跟着散了。
我整理了一下火蚕丝布,番天印好像正在闹情绪,我碰它的时候它还抖了两抖,但随后就安静下来了。
苏汉生从地上爬起来,我则将番天印重新系在腰带上,随后就静静看着他,等他发起下一轮攻势。
如今我已经摸清了苏汉生的手段,自信可以拿下这场切磋的胜利。
苏汉生愣愣地看着我,过了好半天,他才朝我拱了拱手:“我输了。”
这三个字一脱口,大堂里顿时变得嘈杂起来,我没有心思去理会其他人在议论什么,只是向苏汉生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承让。”
苏汉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左掌门处处留手,可我还是输了。这次比试,苏某输得心服口服。”
在他说话的时候,张真人就在一旁冲着苏汉生笑:“岁月不饶人啊。我想,如果在三十年前,苏先生至少能和如今的左掌门斗个旗鼓相当。”
苏汉生没说话,只是苦笑着摇头。
这时候刘尚昂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快速来到我身边,凑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梁子已经被我们抓住了。道哥,你看……”
他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冲他点了点头:“先控制起来吧,我还有些话想问他。”
刘尚昂没再说什么,又快速钻进了人群深处。
我朝苏汉生拱了拱手,说道:“前辈,其实我也知道,你之所以站出来质疑我,绝对不是想破坏这次聚会,我想,也许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有人在您耳边说起我的事,而且您听到的,大多是一些坏话。”
苏汉生愣了一下,随后才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
张真人在一旁对他说:“苏先生也是隐修多年,早就不再过问行当里的事,对左掌门也是了解甚少,因此才受了别人的挑拨啊。”
我沉思了一会,最终还是将最关键的问题问了出来:“苏前辈,之前一直在您面前说我坏话的人,是不是梁子?”
苏汉生这次丝毫没有犹豫,冲我点了点头。
梁子果然是最后一个内鬼么?说真的,即便事实摆在眼前,可我还是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结果。
不管怎么说,当初在龙王墓,是我和梁厚载将梁子救出来的,我以为,那时候的梁子,还是我们最初在二龙湾的河道口见到的那个梁子。
我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随后便朝着庄师兄挥了挥手:“庄师兄,现在所有内鬼都已经暴露了,让组织上收网吧。”
庄师兄远远地回应我:“已经开始收网了。”
这时候曹天冲从人群里站了出来,用带着些质疑的语气问张真人:“张真人,既然你们早就知道苏先生是受人挑拨,为什么不事先把话挑明了,还要让他和左掌门切磋,万一两个人出了什么闪失,那咱们岂不是要失去两个重要的战力?”
张真人笑了笑:“你现在也认为左掌门是‘重要战力’了,可试想一下,如果左掌门没有和苏先生切磋,你会怎么看他,在场的诸位会怎么看他?我想,十全道人大概也没想到,这次切磋的胜手是左掌门吧。”
说完,张真人环视着人群,对在场的人说:“诸位,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你们认为,左掌门太年轻,声望和资历都不足以驾驭在场的诸位。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左掌门虽说声望、资历不如各位,可谁敢说,他的道行也不如诸位,谁敢说,他的经验不如诸位?”
张真人的语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刚才还在议论的人都停了下来,将注意力放在了张真人这边。
张真人接着说道:“想必大家都看明白了,左掌门虽然修行不过十几年,可论修为,在场的诸位恐怕没有人能压过他吧?你们想一想,如果咱们这次的对手不是十全道人,而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左掌门,就算集各大宗门之力,又有谁能说,咱们有十成的把握能制得住他?你们别忘了,左掌门和苏先生此番交手,还没有催动番天印呢!”
八百二十八章 被改动的记忆
等张真人把话说完,就有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冲着我问话:“左掌门,你真的和十全道人交过手,他的修为比你如何?”
我对在场的人说:“我的道行和罗中行相比,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我不是和他交过手,而是在他面前侥幸生还,他不需要凝练念力,只靠着经络和骨骼中残留的一点点念力,就能将我完全压制,我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手的余地。”
此话一出,大堂里又变得嘈杂起来,在场人开始讨论罗中行的道行,也有人在议论这次聚会的合理性。
我能听得出来,有一部分对于战胜罗中行完全没有信心,人群中甚至出现了一些很不好的言论,说什么既然左右都是输,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赶紧收拾行李,能跑多远跑多远,甚至有人提议离境出国。
说实话,我真是想不明白了,怎么在行当里还有这么胆小的人,罗中行这还没现身呢,他们就要认输了。
对于此,我只能说,林子大了,真是什么样的鸟都有。
张真人扬起手臂,朝着人群喊道:“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两句话。”
他一开口,人群中再次安静下来,随后张真人开口说道:“十全道人抢夺阴玉,是要开启鬼门,颠转阴阳两界,如果不阻止鬼门开启,天地间必将遭遇一场大劫,到时候,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一样躲不过这次劫难。如今左掌门已经找到了对付十全道人的办法,还希望诸位能放下成见,精诚合作!”
让我意外的是,张真人这番话竟然没有得到大多数人的相应。
空云道长也站了出来,对在场的人说:“天地大劫,没人能独善其身。”
这话一出,大堂里就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直到姚先生打破了这种沉默,他站在人群里朝我这边喊:“左先生,你还是跟大家详细说一下十全道人的事吧。”
我顺着最初被苏汉生打断的地方开始说:“想必大家已经从九封山那里得知了十全道人的真名。不过罗中行这个名字虽是他的真名,却不是他的本名,十全道人本名无当,是一个活了三千年的古人……”
话很长,我先是大体说了一下无当早年的经历,以及他最后变成罗中行的原因,随后就说到了从不语道人和王大富那里得知的信息,也说到了鬼门以及太阳墓。
为了让在场的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一边要设法掩藏涉及到寄魂庄和我一世祖的那些秘辛,又要将一些比较关键的信息详细地陈述出来。
这不是我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言,却是最需要小心谨慎的一次。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多久,其间仙儿给我递了三次水,我一边用清凉的水润着喉咙,一边尽可能保持着语气的平稳。
在我说话的时候,人群中出现了几次骚动,我必须设法安抚众人心中的不安。
当我把所有话都说尽的时候,嗓子里就像是点了火一样,干灼无比。
大堂里鸦雀无声,张真人和空云道长也没有在我发言之后补充什么,所有人都这么默默地看着我,仿佛连大气都不敢喘。
最后还是澄云大师走出人群,朝着人群做合十礼,最后说道:“诸位道友,如今的形势已然严峻到了极点,我赞成张真人的话,咱们必须放下隔阂,精诚合作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个站出来的人是曹天冲,他朝着张真人和我拱手一揖:“我也赞成。”
其实现在不是赞成不赞成的问题,而是所有人必须合作,我实在想不明白,其他宗门的人到底在犹豫什么。
曹天冲站出来之后,又有很多和他一样穿着便装的老前辈站了出来,再然后才是其他宗门的人一一站出来,立誓要暂且放下宗门恩怨,暂且合作。
我也是后来听张真人说,其实在当时,各大宗门人的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