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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吕先生,去找个大一点的锤子来。”
“用这个。”吕洋从桌子后面拿出一把铁锨,上面还有泥土,那泥土黑漆漆的,仿佛染了血。
“姜女士,请让开些。”他大喝一声,一铁锨狠狠地打在了墙壁上,将墙壁砸掉了一大块。
他的力气很大,狠狠砸了四五十下,将墙壁砸出一个大洞来。阳光透过阁楼的窗户照进去,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我们几人都不由得捂住了口鼻。
这个小小的密室之内,居然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很多刑具上还沾着干涸的血,看起来就像连环杀手的屠杀工厂。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出那本日记本,仔细看女孩的日记,她第一次提到女佣的时候,说的是“今天新女佣要来,希望她能像上一个那么温柔”。
这么说来,这个自杀的女佣,不是第一个?
乔秋雨四人走进密室里转了一圈,墙壁上到处都是喷溅的血迹,肯定不是一个人的。
他们估计是找找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可惜,里面除了看起来恐怖万分的刑具,什么都没有。
吕洋不明所以地说:“这家人把女佣招来,关在密室里虐待,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摸了摸下巴,说:“女孩说,鬼就在他们当中,说不定鬼早就出现了,折磨女佣,最后杀死,是想用她们充满怨气的灵魂来豢养鬼物。”
吕洋忍不住问:“姜女士,你觉得这一家四口,谁是鬼?”
我说:“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些女佣的尸体,找到女佣尸体,就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了。”
我示意吕洋拿起铁锨,我们到院子里去挖地,我绕着屋子走了一大圈,忽然看见屋后的草地上,有一块的草长得特别茂盛。
“吕先生,来,从这里挖。”我说。
吕洋过来,一边挖一边说:“姜女士,您就别叫我吕先生了,太生分了,你还是叫我吕洋吧。”
我笑道:“既然这样,你也叫我姜琳。”
吕洋说:“我今天二十二,比你小点,我叫你姜姐,怎么样?”
我点头道:“也好。”
这个吕洋,性子不错,又有胆量,又有担当,倒是可以交好。
乔秋雨等人远远看着,忽然看见熊晨扛着一根锄头走了过来,她冷笑着讥讽道:“怎么,你也想去讨好姜琳?”
熊晨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说:“谁知道尸体里有没有什么法宝功法呢。”
乔秋雨等人心中一动。连忙跟了上去,几人各自找了东西,在我指的地方挖了起来。
我也没有拦着,让他们挖,挖着挖着,果然挖到了东西。
那土地之下。居然埋着七具尸体,最可怕的是,这些女佣全都是妙龄女子,但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不是一两天内造成的,而是长期虐待。
她们的肉身都在,但是心脏却不见了。
“看来他们在养一只厉害的鬼物。”吕洋说,“折磨虐待女佣,然后活生生挖出她们的心脏,女佣们冲天的怨气全都聚集在心脏之上,再用这心脏喂养那鬼物,长此而往,那鬼物必然会长成实力强大的可怕鬼物。”
熊晨笑道:“只不过,这第八个女佣,却乘她们不注意,跳楼自杀了,鬼物没能吃到带怨气的心脏,反噬在了主人的身上。才将这一家人全都杀死。”
我抬起头看了一圈,忽然道:“董金哪里去了?”
众人一惊,四下看了看,果然没有董金的身影,向伍道:“难道又被鬼物给……”
熊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恐怕他是独自一人去闯那些大凶之地,想要得宝贝了吧。”
不出他所料,此时董金已经来到了庄园的东边,院子角落里有一个地下室入口,有四个平方米,入口处盖着门,那门是用两寸厚的钢铁做成。上面满是斑驳的铁锈。
铁门没有锁,董金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便用力掀开铁门,往里面看了看,里面黑漆漆一片,看不真切。
他鼓起勇气,纵身跳了下去,沿着楼梯往下走,用手电筒往里面一照,他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下面,看起来像个牢房!
里面比想象中还要大。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两边全是牢房,牢门都半开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败的霉味儿。
董金的胆子不小,捉过的鬼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此时却浑身发冷,后背上渗出一层冷汗,将他的衬衣都打湿了。
富贵险中求,拼了。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把红色的小旗。
他是嵩山派的弟子,嵩山派精通阵法,他虽然是外门,却也学了不少真功夫。
他是在杂物间醒来的,立刻便找了一块大红色的布和一大把筷子,做了一些阵旗。
嘎吱
他推开了一扇牢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厕所,便池里黑漆漆的。看得人想吐。
他一间一间地看过去,每一间都差不多,到了左边第四间,门一开,他就看见墙上有密密麻麻的鲜红血字。
死,死。死,死。
墙上写满了“死”。
冷,刺骨的冷。
鬼来了!
他能够感觉到,鬼从身后来了。
他咬紧牙关,骤然转身,手中的阵旗猛地扔了出去,好在地面是土,而不是水泥,阵旗插入地下,那鬼影眼见着已经冲到了面前,忽然阵旗中亮起一道浅浅的红光,鬼影碰到那红光,便消失了。
他松了口气,不能使用灵力,那么阵法、符箓这些外物就变得非常重要,只不过没有灵气注入其中,阵旗的威力大大降低,连个怨鬼都杀不死,只能将她逼退。
好在是活下来了。
那四根阵旗用过一次,已经不能用了,他忽然看见那阵旗之中,居然有一个亮光闪闪的东西。
法宝?
他心中大喜,伸手便去拿,可是,他没有发现,另一道鬼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他也算是身经百战,立刻便感觉到了,法宝也不要了,就地一滚,便躲过了一击。
他这才看清,那个鬼影,是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只有十来岁大,全身发青,双眼发黑,乍看之下就跟《咒怨》里的俊雄似的。
小男孩目光森森,双手平举。朝着他扑了过来。
董金怒吼一声,猛地咬破自己的舌尖,将舌尖血喷在一面阵旗之上,然后猛地扔出,插在小男孩的脚边。
小男孩没有停,一直往前走。正好碰到那阵旗,他尖叫一声,露出痛苦的神色,身形消失了。
董金这才松了口气,这个小男孩鬼太难缠了,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他又皱起眉头,这小男孩是个高级怨鬼,他的阵旗太弱,只能将他逼退,而任务又要求必须杀死鬼,这可怎么办?
不管了,还是先拿了法宝再说。说不定这法宝可以杀鬼呢。
他起身想去拿那法宝,却忽然觉得脖子一凉,低头一看,脖子上居然缠上了一大截黑色的长发。
完了!
这是他脑子里最后的一个想法,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地下室旁边,看着大开的地下室门,以及门边的脚印,董金果然是下去寻宝了。
我对吕洋低声说:“小心些。”然后走了进去,下面很暗,我们几个都举着电筒,一看清下面的情况。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这里看起来像监牢。”吕洋说,“而且应该很有些年头了,你们看墙壁上这些砖块,都有了风化的迹象,至少也有上百年了吧。”
第495章 阴险狡诈
熊晨笑了:“看来在民国时期,这座庄园就是个恐怖的屠宰场。”
我沉声道:“之前我们想错了,这个鬼物,并不是那户人家带来的,而是从一百多年前开始,就已经存在了。而这个地下牢房,就是专门给那个鬼物培养食物的。”
“你们看,这里有脚印。”向伍指了指地上,“是董金的,他穿着一双皮鞋。”
我们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侧过头去,看着一扇虚掩的房门:“这间牢房有问题。”
话音未落,那扇铁门居然自己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血,满屋子的血。
这些血全都是新鲜的,还能隐隐看见上面冒出的热气,可见刚染上去不久。
但流了这么多的血,正常人类不可能活着。
我目光一扫,看见那血液飞溅的源头,是在厕所便池里面,那便池里也积满了血水,隐隐还能看到一只皮鞋。
向伍的脸色有些白,说:“那,那是董金的皮鞋。”
董金被鬼物给杀死了?
周禹浩不是说过,这个魔方没有生命危险吗?
或者董金其实并没有死,只是被传送出了魔方?
这个时候,乔秋雨忽然动了,她的速度非常快,简直动若脱兔,朝着门内飞奔而去。
我这才发现,牢房里插着四面已经用过的阵旗,而那阵旗的中央,躺着一把小刀,那小刀晕染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她伸手就朝小刀抓了过去,向伍大惊,怒喝一声:“乔秋雨,你敢!”
说罢,也飞身扑了上去。
即使没有了灵力,这些人也是武术高手,就在乔秋雨即将抓到那法宝的时候,向伍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将她踢得后退了几步,然后反手去抢法宝。
“向伍,你卑鄙!”乔秋雨大喊一声,踢飞地上一颗石子,那石子正好打在向伍的腰上,向伍闷哼一声,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
“乔秋雨,你居然打我的气冲穴,枉你还是名门世家的后代,居然这么恶毒卑劣!”向伍气得满脸通红。
两人再次战在一处,拳拳到肉,打得虎虎生风。隐隐间竟然有了几分拼命的意思。
气冲穴关系着男人的某个功能,一个不小心下半辈子的幸福都没有了,向伍自然气得恨不能将乔秋雨千刀万剐。
我皱起眉头,这些人是脑子有坑吗?
董金已经死在这里了,说明这里隐藏着一个恐怖的鬼物。你们居然还闹内讧?
就在两人过招之时,站在我身侧的熊晨动了。
河蚌相争,自然是渔翁得利。
打生打死的两人见状,都齐齐喊了一声:“熊晨,住手!”说罢,一起朝他扑了过来。
但那熊晨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动作非常之快,两人扑到之时,他正好抓住了地上的法宝,翻身而上,朝着向伍小腹打出一拳,然后迅速转身,一个回旋踢,狠狠地踢在了乔秋雨的胳膊上。
我心中不由得暗惊,原来这个年纪最轻的少年。居然是武功最高的高手。
他将二人逼退,自己也后退了好几步,扬了扬手中的匕首,贱兮兮地笑道:“多谢承让。”
乔秋雨满脸怒容:“混蛋!那是我先看到的!”
我都要扶额了,本来以为她脑子挺好使,看来也不过如此。
熊晨哈哈大笑,丝毫不给她面子:“魔方里的宝物,谁有本事谁就拿,还讲个先来后到的吗?何况董金还算是为了它跟鬼物战斗过,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乔秋雨怒不可遏。“你们天一派都是这些不知廉耻吗?”
熊晨脸色一沉:“乔秋雨,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师门,这次我当你是口无遮拦,若有下一次,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你敢!”乔秋雨气势凌人,“我们乔家虽然不是华夏第一修道家族,也是家大业大,你敢碰我一根毫毛,我爷爷一定会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