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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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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谁稀罕你的破钱。”我怒道,“我想要钱我会自己去挣。绝对不会用身体去换!”
  沈烨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了几分怒意:“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得罪了。”
  他低头咬住我的衣领,用力一撕,衬衣的扣子颗颗崩裂,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膛。
  就在这时,一声如同洪钟的厉喝传来:“逆徒,你敢作恶!”
  那声音仿佛直接在耳朵里炸响,在脑袋里轰鸣,沈烨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按着脑袋,痛苦地喊:“师父。”
  我从床上跳起来,看见落地窗开了,一道瘦削的身影立在窗口,双手合十,脸色冷峻。
  “德信大师!”我惊道。
  沈烨居然是德信大师的弟子?
  “逆徒,你干的好事!”德信瞪圆了眼睛,厉声喝问,全身上下都弥漫着威严,就像是寺庙里手持法器的金刚一般。
  “师父,我错了。”沈烨跪在地上,说,“徒儿卡在二品巅峰有半年了,所以……”
  “为师教过你什么?”德信怒道,“持身正大,才是为人之道。你天赋甚高,突破三品只是迟早的问题,为什么要走旁门左道,还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沈烨匍匐在地上,说:“师父。徒儿知道错了。”
  德信几步走到沈烨面前,口中念诵了几句经文,然后往他额头一点,他只觉一道灵气冲入大脑,痛苦得弯下腰来。
  德信大师伸手在我面前一指,撤掉了沈烨之前灌入我体内的那股灵气,对我说:“女施主,贫僧教出了这样的徒儿,是贫僧的过错,待贫僧将他带回去,严加管教。至于你的秘密,我已经在他脑中设下法咒,一旦他想泄露出去,就会头痛欲裂,痛不欲生。”
  我用床单裹着身体,下床对他回了一礼:“既然如此,就多谢德信师父了。”
  我想了想,摊开手掌,金甲将军从掌心里钻了出来:“德信师父,这只鬼虫是很珍贵的东西。我无功不受禄……”
  德信道:“女施主不必放在心上,这鬼虫本来也不是我的东西,是一位故人托我暂时保存,将它还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
  我惊了一下:“师父,难道您认识我祖母?”
  德信笑了两声:“不是你祖母。”
  我更加惊讶了,不是我祖母是谁?
  德信双手合十,念了一句法号,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逆徒,跟我回去,静心思过。”德信高声道。
  沈烨走时,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很不甘心,但他不能忤逆师父。只能默默跟着德信大师,消失在窗外。
  我这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有德信大师在,倒是不担心沈烨将我的秘密泄露出去,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衣柜里都是些男装。我找了一件白色衬衣穿上,匆匆出了门,看路牌,这里居然在港岛的西边,距离周禹浩的那栋别墅很远。
  我挎包里还有些钱,便打了辆车回去,经过那座游乐场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来来去去,有点像电视里的古惑仔。
  突然,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温暖,连忙让司机停车,温暖一看到我,惊喜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我仔细一问,才知道,当时进游乐场的时候。她其实拿到的是普通的票,我说要去玩旋转木马,进了南瓜马车,人就不见了,她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找到我的踪影。
  她向上面报告,上面派的人还没有来,我们几个就出现在了废弃的过山车上面。
  她连忙过来救我,只这几分钟的时间,沈烨和我都不见了,只有张驰那个胖子还吊在半空中,大声喊着救命。
  “姜女士,看到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张驰拿着一条新手绢,一边擦汗一边说。
  我跟他寒暄了几句,然后问温暖:“这些古惑仔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过来,对张驰恭敬地说:“大哥。”
  大哥?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么个其貌不扬的胖子,年纪这么轻,居然是古惑仔的老大?
  张驰笑呵呵地说:“阿城啊,叫兄弟们都撤了吧,姜女士已经找到了。”
  “是。”阿城低了低头,退开了。
  温暖告诉我,张驰是本地社团龙兴的老大,属于子承父业,他父亲刚病逝没几天,他之前在国外读书,回来接管了父亲留下的家业。


第100章 社团老大
  他居然在国外读书,真是没看出来。
  张驰上来说:“姜女士啊,我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我这里有个小忙,想请您帮帮忙。”
  张驰派出人帮着温暖找我,就这份情义,我也得给他面子。
  “什么事情?”我问。
  张驰说,他有个世伯,姓方,也是社团老大。他所统领的社团,是港岛两大社团之一,很有势力。
  这位世伯年纪比较大了,七十多岁,身体本来还很硬朗,他也是个很重义气的人,很得人敬重。
  但是不久前,他忽然得了很奇怪的病,身体里的毛细血管变成了黑色,显现在皮肤上面,看起来非常的恐怖。
  他看遍了所有的医生,还请了美国最有名的名医来看,诡异的是,检查结果显示,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却一天比一天虚弱,那些黑色的毛细血管,布满了他的四肢,一直在往躯干和脑袋上蔓延。
  这位方老大的家人也请来了好几个大师,那些大师要么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么便说是年轻时所犯的业障,法事没少做,钱没少花,但没有半点效果。
  张驰说:“姜女士,这位世伯或许不是个纯粹的好人,但他也算古道热肠,帮过很多人,我父亲曾经被人追杀,就是他出手相救,才能活下来,还请您去看看,救救他的性命。”
  我有些为难,他们这些混社团的,手上都不干净,假如真是年轻时所犯的罪业前来索命,我是肯定不能救的。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假如我贸然插手,到时候罪业就会报在我的身上。
  张驰再三请求,我只能勉强答应,说可以去看看,但我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我在心中默默说,假如真是报应,我转身就走,绝对不会出手。
  温暖本来是不同意我去的。我便将德信师父和沈烨的事情说了,她去报告给了上面,回来时便同意了,但她要跟在我身边,免得我出事。
  我回家换了一套衣服,显得整个人很干练,然后和温暖一起,坐上了张驰的车。
  车一路开进了一处海景别墅,别墅内外到处都是身穿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的社团成员。
  我们跟着张驰下了车,一个年轻人迎了出来,那年轻人有些书卷气,身穿白衬衣和西裤,面容干净俊美,一表人才。
  “白鹭,你小子回来了啊。”张驰上去和他拥抱了一下,转头对我介绍,“这是我穿一条裤子的哥们,叫白鹭,是方老的义子。”
  白鹭连忙跟我握手:“你就是阿驰那小子说的姜女士吧。你好,你好。”
  他没有半点因为我年轻就瞧不起我的意思,彬彬有礼,我对他也有了几分好感。
  他带了我们进去,一个中年美妇坐在客厅里抹眼泪。美妇身边又跟了个七八岁的孩子,那孩子和美妇长得很像,一看就是母子。
  那个中年美妇看着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义母,这是阿驰专门从内地请来的姜女士。是解决这种事情的专家。”白鹭说。
  中年美妇红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说:“阿驰有心了。”她对我很冷淡,估计是这段时间见的所谓大师太多了,失望也太多了。
  我对她没兴趣,反而仔细看了那孩子好几眼,若有所思。
  “义母,我带姜女士上去看看世伯。”白鹭说。
  中年美妇颔首道:“去吧。”
  白鹭领着我们上楼,带着点歉意说:“抱歉,我义母这段时间为了照顾我义父,心力交瘁,怠慢了。”
  我摇头道:“没什么,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
  楼上的卧房门口也守着几个穿西装的男人,而且都带着枪,白鹭进去通报了一声,便出来说:“姜女士,义父请您进去。”
  我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水草腥味。
  大床上躺着一位年迈的老人,脸上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但仍然可以看出年轻时的英俊风貌,只是他露在外面的那两条手臂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看起来非常可怕。
  白鹭上前扶起老人,说:“义父。这位就是从内地来的姜女士。”
  方老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忽然睁大了:“七娘!你是七娘!”
  我惊了一下,七娘?说的是我奶奶吗?
  “七娘,你还是放不下我,来找我了吗?”方老又喜又悲。“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等你啊。”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不是吧,难道是我奶奶年轻时留下的风流债?
  我突然想起,那个中年美妇。和我祖母年轻的时候,似乎有点像。
  “方老,您认错人了。”我连忙说,“我不是七娘。”
  方老看着我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是啊,你不可能是她,她现在要是活着,都是七八十岁的人了。”
  我心里微微一疼,说:“方老,您所说的那个七娘,是不是姓姜?眼角边有一颗泪痣?”
  方老一惊:“你认识她?”
  我点头道:“她是我的祖母。”
  方老更加吃惊:“什么?七娘结婚了?你爷爷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有些茫然:“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连我父亲也没有见过,奶奶只说爷爷在我父亲出生之前就已经过世了。”
  方老皱紧了眉头,良久才疏解开,叹了口气说:“转眼都五十多年了。我刚遇见你奶奶的时候,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年轻小伙子,现在都是快入土的人了。我本以为你奶奶会终身不嫁的,没想到还是成了亲,只可惜她命途多舛,那么年轻就没了丈夫,也不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心中也叹气,奶奶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确实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现在想来,要是有个男人在她身边,也许就不用这么艰难了。
  我本来想再问问他,奶奶年轻时的事情,但想想还是先治病要紧,便说:“方老,我先看看你的病吧。”
  方老点头道:“当年你奶奶就是一个厉害的大师,想来你也不会差。”
  便让白鹭解开衣服,我一看,他的四肢已经被那恐怖的黑色纹路塞满了。仿佛身体内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已经被黑化。而那纹路一直蔓延,已经爬上了腰部和肩部,朝着他的心脏蔓延而去。
  我眉头皱起,居然这么严重。
  我从挎包里掏出桃木短匕和几张符,说:“方老。你忍着点。”
  方老笑道:“这算什么,想当年我在刀光血影里来去,身中十几刀还砍翻好几个对手。”
  我笑了笑,拿起短匕,在他手臂上轻轻一划。短匕是没有开刃的,却一下子就划开了,鲜血涌了出来。
  我将朱砂抹在他的伤口上,那伤口里居然冒出了几根黑色的头发,我抓住那头发扯了出来。放在盘子里,让白鹭帮忙包好伤口。
  我仔细看那几根发丝,很长,似乎是女人的头发,闻着有股浓烈的水草腥臭味。
  我脸色有些沉,说:“方老,您年轻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和水有关的。”
  “水?”方老愣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似乎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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