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甚至都有些怀疑那到底是不是越千玲,她就挡在我前面,秋诺全力一击的九鞭如今就落在她手中,我需要靠传国玺和所有道法勉强才能抵挡五鞭,而越千玲似乎不用吹灰之力就震飞了秋诺,而且还是单人接住了秋诺的九鞭。
可能是因为反应太快,秋诺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来不及丢掉手中的黑色软鞭,完全是下意识习惯的握在手中,被越千玲轻轻一拖,她整个人如同牵线人偶般瞬间到了越千玲的面前。
等秋诺彻底的反应过来,她的脖子被越千玲紧紧掐住,我震惊的看着越千玲面无表情的把秋诺一点一点从地上提起来,秋诺的脸憋的通红,手脚在空中徒然的挣扎,可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本来应该是纤弱的手,如今落在我眼中像是一把纹丝不动的铁钳。
我能听见秋诺颈骨被慢慢捏碎的声音,秋诺身上之前四溢的暴戾之气如今荡然无存,可我任然能感觉到令人窒息不适的戾气,甚至比之前远要强盛,那是从越千玲身体中所散发出来,完全不应该属于她的戾气,甚至连一旁的我都有些毛骨悚然。
越千玲的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阴冷的让人害怕,她快速的抬起另一只手,掐着高深的道法手印,重重一掌击中在秋诺的胸口,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杀伐果断令我看的都瞠目结舌。
秋诺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再一次飞离出去,我知道这一掌的威力,秋诺的心脉恐怕如今已经一捧粉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虽然仇恨这个女人,可让我如此果断决绝的杀掉她或许我还真做不到,越千玲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她好像是轻车熟路般,甚至我在她眼神看不见丁点仁慈,仅仅能看见的只有灰暗的死亡。
越千玲保持着刚才击死秋诺的姿势良久,直到我发现她的手臂轻微的抖动一下,然后离开转头看我,那一刻我相信是我熟悉的越千玲,因为她的眼睛中是我熟知的纯洁和善良。
“你怎么样了?”越千玲担心的问。
“你怎么样了?”我皱着眉头更加担心的反问。
越千玲是担心我的伤,而我现在只担心她的人,我甚至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慌,那种感觉我深有体会,刚才是越千玲所拥有的法力操纵了她的身体,看来她和我一样都没办法去控制身体中的力量。
甚至越千玲比我还麻烦,她都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应该是本能想救我所以她拥有的法力才被激发出来,我抹着嘴角的血渍安慰她,刚说到一半,脸色又阴暗了下去。
秋诺从地上爬起来,缓缓向我们走来,从地上拾起之前掉落的黑色软鞭,我可以确定越千玲的那一掌没有谁受得起,我重重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测算秋诺算的果然不假,她真是有不死之身,被越千玲这样一掌击中居然还能完好无损的站起来。
越千玲搀扶着我起身,挡在我前面不过此刻的她一定威慑力都没有,秋诺居然笑了,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容,我看见她慢慢收起软鞭,身上再没有之前的暴戾,很平静的对越千玲说。
“你可以离开天王塔了,我有事想单独给他说。”
越千玲决绝的摇头,脸上没丝毫惧怕的保护着身后的我,我在后面拍她的肩膀,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只要越千玲能先离开这里比什么都重要。
“芈子栖法力你尽得其中之五,我不是你对手,可惜你杀不死我。”秋诺直言不讳没有半点矫揉作态。“不过你身边的人未必就有你这么厉害,除非你无时无刻都看着你身边的人,你若是现在不走,那我可以给你保证,我会杀掉你身边每一个人,甚至包括秦雁回。”
越千玲或许是认为秋诺在恐吓,可我心知肚明知道秋诺不是会开玩笑和浮夸的人,她既然能说出来就一定会做到。
“离开这天王塔,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来,你放心,我回去找你。”我极其严肃的对越千玲说。
她还是在摇头,不过没有之前坚决,或许是看见我表情的原因,我抬着头去看对面的秋诺,冷静的对越千玲说,她今天来是想试你的能力,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拥有五岳中的法力,她或许是知道你不能熟练的掌握这些法力,所以一出手就置我于死地,恐怕她是知道,在危急关头你会潜移默化的去用你所拥有的道法。
而如今秋诺的目的已经达到,她真要害我不会蠢到当着一个她无法战胜人的面,事实上她有太多的计划,所以我很确定秋诺今天来这里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之前试图越千玲到底掌握了多少,或许也只有秋诺这样有不死之身的人才敢挑衅芈子栖的法力。
至于第二件,秋诺还真是有事要告诉我,我让越千玲务必听话,她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慢慢向天王塔走去,越千玲一步一回头,眼神中充满了担忧,我努力笑着,让自己看上去轻松一点,等看着她消失在三曲真境,我深吸一口气转头去看秋诺。
“你想告诉我什么事?”我面无表情的问。
秋诺围着我走了一圈,闲庭信步般充满的自信,最后停在我面前,意味深长的对我淡淡一笑。
“告诉你关于芈子栖的一些你不知道的真相!”
☆、第六十二章 祭宫中的真相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现在的秋诺,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去深想,更谈不上怀疑,原因很简单,一个可以轻而易举了断我的人,何必要费尽心思和我说谎。
只不过她口中提及到芈子栖,一个我并不太熟知的人,我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她,等着秋诺把下面的话说下去,秋诺围绕那三面巨大的镜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我的面前。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明白,为什么会让你去唤齐芈子栖的法力,我也知道你心中一定充满疑问,芈子栖的法力能镇守四方克制我们所做的一切,却依然要你去做。
我还是没有说话,事实上秋诺说的这些的确是我最想知道的,一直以来我总是感觉这是一个猫鼠游戏,而面前的秋诺似乎就是那只胜券在握的猫,而我如同无处可逃的老鼠,所以在老鼠面前,猫总是拥有无上的优越感。
你现在可以进秦始皇陵了!
我眉头一皱,我在等秋诺回答我心中的疑虑,得到的却是这个结果,而且秋诺的态度异常的肯定和认真,或许是这两件事的跨度太大,一时半会我完全跟不上她的思绪。
还没等我开口问出来,秋诺不慌不忙的说,今天来见我有两件事,第一件是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破解五岳真形图,这个结果很容易考证,越千玲已经拥有了芈子栖部分的道法,能单掌手印了结她,就足以说明我做到了。
你现在可以进秦始皇陵了!
这是秋诺告诉我的第二件事,她在重复着之前我不明白的话,好半天我冷冷一笑,破解五岳真形图,我是被逼无奈,若不这样做我阻止不了即将发生的祸事,此事上那人还能用天下苍生来要挟我,可至于去不去秦始皇陵,我实在想不出我非去不可的理由。
“我没想过去那地方,也更不会去!”我语气和态度比秋诺更加坚定。
“你这话说错了。”秋诺淡淡一笑心平气和的告诉我。“不是你不去,而是你去不了!”
我有些诧异的皱着眉头,之前越雷霆也说过同样的话,那日我在地镜中见到过我进入秦始皇陵的景象,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有我才能进入那里的原因。
秋诺抬头看我样子依旧冷艳,声音却比她的人还要冰冷,秦始皇陵上有宝石为天,由九天星宿隔断人神两界,下面用水银为河阻断阴阳,外面有百万亡魂秦俑守护生人勿近,被困其中的人永世不得超生。
“布下这一切的人该是有多恨被困之人,才能用这孤绝之地。”秋诺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若有所思的问我。“你刚才也见识过芈子栖的法力,你认为她和嬴政孰强孰弱?”
这个问题似乎简单的不用去毕竟,不得不承认芈子栖才是玄门第一人,何况就连嬴政的九天隐龙决也是她所传授,强弱一目了然。
秋诺很满意我的回答,走到我背后淡淡的问。
“既然芈子栖高出嬴政法力那么多,在她面前嬴政就犹如你在我面前,你认为我现在杀你需要用命和毕生道法封印你才能做到吗?”
我的手指在下面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秋诺问了我一件一直没去考虑过的事,现在仔细去想想忽然意识到那祭宫中发生的一切看上去合情合理,但细细推敲却有很多地方说不过去。
芈子栖为大义,只需要击杀嬴政一人便可,以芈子栖的道法修为,嬴政又岂能是她的对手,或许是芈子栖心中不舍,不愿亲手弑杀嬴政,万般无奈才封印嬴政。
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答案,可落在秋诺的耳中就变成了嘲弄的轻笑。
“我现在就可以封印你,不过我不用搭上性命……”
秋诺这话的深意是引导我去想另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芈子栖以命来封印嬴政,以她的道法修为根本不需要这样做,我嘴角蠕动了半天才回答。
“芈子栖和嬴政本是情投意合,最后芈子栖选择大义牺牲小我,她不忍对嬴政下手,便以命封印嬴政也算是长相厮守。”
秋诺对我这个回答没有半句的评断,只不过我透过她的眼神看到一丝失望,忽然笑了起来,很和煦和轻柔,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样子。
“你和秦皇同身同魂,不管你接不接受,你就是他,他亦然是你,这里就你我二人,你对秦皇是什么评价?”
秋诺今天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她说出来的话更加奇怪,我像是被牵引的人偶没有自我的随着她的思绪去思考问题,似乎今天她问的每一个问题,我总是不能轻易的回答出来。
高傲、霸气、暴戾无情……
我所能想到的词语中似乎只有这些冰凉的形容词,对于嬴政我的评价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秋诺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甚至还在点头,然后追问了我一句。
“你为什么会对他有这样的评价?”
这个问题我突然发现回答不了,秋诺的这句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事实上我并不了解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至于书中记载,在我见到武则天后,我已经不再相信那些史书上的东西,武则天说的没错,历史由王者在书写,几千年的事真真假假寥寥数笔又能写下多少真和假。
“你……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我没有了之前的沉稳。
秋诺默不作声的沉默良久,意味深长的回答。
“所有关于秦皇的一切,你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你别谁都清楚,就连亲眼所见都会是假的,那听到的又有多少是真的?”
我无言以对,秋诺没有在意我的茫然,继续不慌不忙的说下去,秦一手,他存在的目的是守护秦皇元阳,阻止秦皇入世,从芈子栖在地宫封印秦皇两千多年,秦一手一直都恪尽职守。
“为什么两千多年都能守护住,偏偏却要放你帝星入世?”秋诺停在我面前,抬头很认真的问。
“……”我依旧回答不出来,眼神有些慌乱,我把秦一手对我的一切归于亲情,除此之外再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怎么,到现在你还认为你的存在是偶然?”秋诺冷冷一笑,眼神和他的笑意我都看不懂。“我来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
我等着她把话说下去,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