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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掀开了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我竟然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光溜溜,整个人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而且聂华雨正抱着我,双手双脚如同柔软的水蛇牢牢把我的身子裹住了。
“啊?我们昨天做了什么来着?”我疑惑的问,盯着聂华雨的脸,我真有些迷糊了。
聂华雨忽然娇羞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她的脸更红了,索性抓着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盯着我看着。
“讨厌!人家越说害羞你就越是调皮,你自己昨天做什么了自己不知道,你看看我给你亲的唇印,给你留个记号,省的你跑了!嘻嘻。”
聂华雨从来没这么调皮过,我忽然觉得她跟之前有了点变化,不过这也难怪,一个女孩跟自己的老公在床上当然要做最私密的事情,这种悄悄话,不跟我说,又能跟谁说呢?
我坐了起来,穿好了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果然在上面有个红的发紫的唇印,而且哪里是一个,分明是一大堆,粉红的草莓在我身上一片一片,我根本都没办法直视!
“哎呀,你真坏!你弄的我浑身都是印子,我该怎么出门?”我无奈的说,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说不出来的高兴。
这件事有些太过诡异,昨天跟聂华雨翻云覆雨,可是那么刺激的事情怎么会自己一点也么感觉?
第985章 困惑的影(1)
难道我灵魂出窍,离开了自己的身子?
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我摸了摸头顶,太阳穴被敲击的地方一点也不疼了,赶紧对着镜子照了照,忽然发现自己的太阳穴上好像烧焦了一块,缺失头发的地方不大不小,能有乒乓球那么大,圆溜溜的形状还挺显眼,明显跟梦中的遭遇不谋而合了。
我心中一惊,昨天那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是疯了不成?
看了看墙角的太师椅,我一下子想起来了,那个老头就是在这太师椅上坐着,他坐在这里能看到什么呢,不会看到我和聂华雨正在做那种事情?
想到这我一阵脸红,如果那老头真是什么高人来指点我,也没必要来我的私房吧,这里可是我们两个亲热的地方,这种隐秘的事情怎么好给别人看,那不羞死人了?
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对面,前面有个屏风正好挡住了床头的位置,我赶紧歪着脖子看旁边,一个红色箱子正放在旁边的老箱子上,红色箱子能有鞋盒子大小,木头盒子上还挂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锁头,黑色的锁头上全都是铁锈,看上去老的不能在老了,钥匙孔似乎被什么东西堵死了,我用手摸了摸,里面原来是铁锈,黑色的铁锈在锁头上挂着,根本看不到一点钥匙孔的痕迹。
那老头坐在太师椅上正好盯着红色箱子,我记得没错,他的眼神的确在箱子上看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却敲了我的脑袋当当响,难道是在给我提醒?
或许是他要让我看红色箱子,难道真的是个梦境,可是那个老头到底是谁呢?
真的让人匪夷所思,不过好奇心现在让我忘了头顶缺失的头发,我赶紧拿来了寒鹄刀,聂华雨却吃惊的看着我,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似乎被我吓到了。
“你干嘛,你要砍谁?”
“哦……你别怕,我不砍谁?就是开个箱子。”
我赶紧亲了聂华雨一口生怕她吓到了,提着寒鹄刀到了红色箱子跟前,手起刀落,对着锁头劈了下去,咔嚓一声,生锈的锁头一下落在了地上,我小心翼翼打开了箱子生怕里面放着什么邪门歪道的东西,抓着上面的盖子掀开了,红色的箱子里空落落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
真是怪了,难道这是个空箱子?我有些纳闷,这老头莫非是有什么神经病忽然闯进了我的梦境,或许是我神经衰弱做了噩梦不成?
难道是说我现在不是处男了,身上的阳血不足,受到了邪魔的侵扰不成,可是这种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
莫名拿着红色盒子晃动了一下,那盒子忽然发出了噗嗤一声,有个东西在里面动着,我有些吃惊,盯着盒子里面看了看,在盒子里下面真的有一张发黄的纸片,轻轻拿出了纸片我才发现,这分明是一张发黄的照片。
哈哈!真是怪了,这照片怎么会在盒子里,难道这盒子里只有这么一个东西?
我赶紧抓着发黄的照片,拿着照片看了看,黄色的印子在我手中,水印在照片上显得十分模糊,我擦了擦,仔细看着,这一看不要紧,看完吓得我浑身上下直哆嗦了起来。
在手中的照片有些发黄,黑灰色的照片是那种老式黑白照片,照片上一个老头正背着手站着,这老头的年纪能有不到六十岁,花白的头发明亮的眼睛,干瘪的脸皮,直溜溜的身子,一身道袍十分整洁,他身后还背着把宝剑,道袍胸前画着一个八卦图,那样子看起来十分有气势冥冥中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我蒙了,这老头的相貌分明就是昨天我梦见那个,花白头发,一样的容貌,一样的气质,差别就是宝剑和烟枪,还有那身道袍,我抓着照片一阵惊愕,此时才发现,聂华雨已经站在我面前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
“额……没事,就是一张发黄的照片罢了,没事,我去问问老爸这个是谁,没有别的事情,你别担心。”
现在聂华雨已经是我媳妇,她没了处子之身,更是解了至阴之体,我可不想因为这些事情把她也牵连进来,身为一个男人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安稳的生活,而不是东奔西跑,整天替自己操劳,如果是这样,那还要我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简单跟聂华雨说了几句,她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一张照片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她忙着去打理自己去了。
我拿着照片赶紧去找老爸,可是找了半天屋子里也没有,到了院子里才看见,老爸正在忙着给猪喂食。
昨天那些小鬼安好了猪圈围挡,十多头小猪在猪圈里欢快的玩着,他们边玩边吃,忙的不亦乐乎。
老爸穿着一身褂子,身上全都是灰尘,他正在猪圈外面挖水沟,水沟通向院墙的一个出水口,省的下雨的时候猪圈里面积水太深。
“白翎,你出来干什么,回去睡觉吧,昨天你干了这么多,我已经很高兴了,再说昨天你把我弄回来,我还挺高兴。”老爸憨笑了一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欣慰的笑了笑。
“老爸,你来,给我干,这点活计我几分钟就干完了。”我连忙来抢老爸手里的铁锹,老爸并没有停手,接连在地上挖了几下。
“没事,我又不是老人,现在才四十多岁,年轻着呢,你赶紧去陪你媳妇吧,记住了,赶紧给我报个孙子出来,我们白家现在就要添人口了,等你生了孩子,我就能当爷爷了,呵呵。”老爸边说边用力挖土,他这话说的让我一阵羞愧,现在出去混了好几年,赚的钱还不够买个农村小房子,更别说在城里,要不是老爸给的几十万,要在上城买房子生活就好比登天还难。
老爸忽然双手用力抓着铁锹,双臂的力气还挺大,他直接抓着我的铁锹用力的挥动了起来。
“白翎你这孩子真是太倔强了,别用劲儿了,你们在这呆上几天赶紧走吧,回去想办法看看上城的房子,你们两个赶紧安生好了,省的我和你妈操心。”老爸大声说道。
第986章 困惑的影(2)
老爸的脾气生来倔强,人都说知子莫若父,话说回来,知父莫若子,互相的了解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知道他的性子,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这样了。
赶紧拿出了发黄的照片,还算是平整的照片放到老爸面前,发黄的照片似乎带着一股淡淡的发霉味道,这股味道有些浓郁,我捂着鼻子,生怕那腐烂的味道呛嗓子难受。
老爸赶紧放下了铁锹,他也嗅探到了这股味道,粗糙的手抓着相片他忽然瞪起了眼睛盯着我看。
“白翎,这相片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这不是我老爸,你爷爷吗?”老爸激动的眼神有些亢奋,他干脆丢了铁锹,认真的看着发黄的照片,紧蹙着眉头像是在琢磨什么事情。
老爸的情绪好像十分复杂,他拉着我到了旁边的板凳上,两个人做在了上面。
木头板凳并没有多高,一块木板下面是两个木头横撑,简单的凳子连油漆都没刷,老爸自己做的凳子还挺管用,我坐在上面不由得一阵感慨,自己在家什么都没做过,连这种简单的凳子都是老爸一个人来,我这儿子不知道以后能有什么用处。
羞愧的看着老爸,老爸拿着相片,意味深长的说了起来……
要说我这爷爷可是个非同凡响的人,爷爷本名白子山,原来是一名道士,后来跟一个风尘女子结婚成了我老爸,那女人却没几年得病死了,后来爷爷就带着老爸一个人到了这山林中生活,自从到了村子以后,白子山脱了道袍俨然成了一个普通农民。
日子说快也很快,一转眼的功夫,过了十多年,白子山一个人含辛茹苦把老爸养大了,本来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却恰恰相反,白子山十分生气,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老爸。
白子山是个道士,自然会一些降妖除魔抓鬼的道法,他想让老爸学习这些东西,可是老爸不是那块料,他练了一年多,一个符咒都不会画,道法更是一窍不通,看书都倒着看,天生就不是这块料,后来白子山没办法只能让他种田养家,等到老爸十八岁的时候,白子山竟然隐秘山林了然无踪,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老爸说出了爷爷的身世,我却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按照老爸的说法,白子山是个道士还俗,可是他的年龄看起来跟昨天我见过的梦境并没有什么差别,按照相片上的年龄,他生出老爸的时候应该五十多岁了,可是现在算起来,老爸四十五岁,白子山应该九十多岁,这么大的年龄差距也有些雷人,难道说那个风尘女子只不过是传闻,老爸难道是白子山收养过来的孤儿不成?
我的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可是有一点我知道,老爸一定是他的亲儿子,不用看别的,就说那相貌,完全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五的相似程度,若非是他亲生也绝对不可能长相那么相似吧?
“看来爷爷的身世真的很特别,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地方,难道他就从来没回来过?”我疑惑的问,其实老爸之前说过,之前白子山在他结婚的时候喝过喜酒,不过我并不信以为真,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不回来生活,偏偏要一个人在外面生活?
老爸叹了口气,说道:“都是我不争气,当时我没好好学习道法,让他很是失望,他可能伤心了,也有可能出去找了什么徒弟,不过这都是他修道的事情,他不想让我知道太多,我也没问,他的脾气比我的还要执拗,我可不敢触霉头,结婚的时候他把黑玉项坠给了你,那黑玉项坠是他亲自给你戴在脖子上的,你可别小看了,那项坠可是你爷爷的一片心意。”
摸着脖颈上的项坠,黑色的石头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碰触我的脖子就会有些灼热的感觉,可是当我的手指松开一段时间回头在摸,石头上的却变的冰凉了,这种不确定性更增加了黑玉的神秘感,冥冥中有种感觉,这黑玉一定是什么宝贝,可是我之前并没有太在意,或许那九大鬼器抢了它的风头,又说许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