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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止张琦应该还活着。
时间不容耽误分毫,我和美妍按照档案中记录的地址马不停蹄地赶往张琦家。
见到张琦时,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次升腾而起,而张琦也似乎惶恐不安满怀心事,把我们请进房间之后,他强迫症似的一遍又一遍检查着大门。
“你自己一个人住?”我打量着房屋的结构以及客厅的装潢,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
“是的,单位分的房子。”张琦心不在焉的回答我。
“这里面应该大有文章吧,听说你们单位四十多岁的还没有分到七十平米的房子,而你这里仅算客厅也得有四五十平了。”沈美妍很不客气的冷道。
张琦听后只是尴尬一笑,果断选择沉默不语。
“直入主体吧。”我们跟张琦算不上朋友,甚至应该说算不上一类人,跟他拐弯抹角的聊天感觉特别扭:“昨天晚上那个外号叫老豹的家伙死了,和他最后接触过的人都声称看到了鬼影。”
我把话说得简洁,语气也尽量保持平静,但张琦仍不禁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果然,是她来了。”张琦惶恐地低语着。
她来了。这句话与我梦中张琦的口述完全相同。
想着想着,梦中白衣鬼空洞如深渊的眼睛突然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就像被施了诅咒一样,仿佛距离真相每近一步,就距离死亡更进一步。
沈美妍看出了我的异样,递给我一张纸巾问:“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对美妍微微一笑。
“这个她指的是谁?”沈美妍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张琦身上。
“顾敏,五年前死的顾敏。”张琦有气无力地喃喃说道,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力量。
“你又收到她的恐吓了?”沈美妍轻轻眯起眼睛:“是电子邮件还是手机短信?”
“都不是。”张琦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是梦!”
突然那令人发疯的黑色窟窿而形成的眼睛再次从我脑海中闪过,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左胸袭来,让我被迫咧着嘴弯下身子。
“你怎么了?”这次沈美妍和张琦异口同声地问我。
“没什么大碍,就是上次夜值被林枫那厮吓得有点心脏抽筋,好像落下毛病了。”我捂着左胸呲牙咧嘴地给他们胡侃。
“要不要去医院?”虽然我对张琦始终没好感,但似乎他是真把我当自己人了。
“没事。处理完你的事,我的美女搭档会给我做人工呼吸。”只有片刻之间,不适的感觉就几乎烟消云散,这让我怀疑刚才只不过是单纯的岔气而已:“你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去趟警局吧。”
张琦闻言满脸疑惑:“去警局做什么?”
“别想太多,我们不会通知你的单位,绝对不会影响你将来的仕途前程。你应该明白,你现在需要我们全时间保护。”我故意压低声音,贴上他的耳朵:“要杀你的罪犯,可不是人类。”
我们的棋子自然明白自身处境,因此不必劳烦其他部门就将其弄到了警局。只是张琦不会知道,他这一进来,什么时候出去就难说了。此次灵异案件一结案,我们就决定着手五年前的奸杀案,将张琦绳之以法。
处理完诱饵的准备工作,我们剩下的只有守株待兔,事到如今只能但愿此案是鬼怪作祟,否则真不知道水落石出的那天要等到猴年马月。
办公室里的几人仍像往常一样,博彩的博彩,玩游戏的玩游戏,看电视的看电视,好在郑浩出差还没回来,给我腾出了整张沙发供我养精蓄锐。
虽然不愿再回忆那恐怖的恶梦,但因为其中有可能关系到此次灵异案件,因此也之能无奈地细细揣摩。
身为通灵体质的我,在上次的灵异案件中确实从梦境中看到过很多东西,然而初出茅庐的我却还无法充分合理的掌握和运用这种体质,日有所思而产生的恶梦和真正通灵引发的梦境我还没有能力做出区分选择。
因此,这种不成熟的能力却恰恰成为了一把双刃剑,就如同最近那个梦境,如果遵循其道则可以直接排除此案人为的可能。但是,如果此梦仅仅是普通的恶梦,那将引导我永远面向错误的一方。
“这两天你的状态很不好哦?”沈美妍走到沙发跟前对我说:“给我让开,我要坐这里。”
“我要休息,你去那个沙发和小婷看电视去。”我故意伸展着四肢躺满整个沙发。
“哼!不让开是吗?”美妍妖媚地一笑,不再与我对峙,她优雅地转过身,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肚子上。
沈美妍丰满性感的翘臀确实让人垂涎三尺,但如果将其用力压在刚吃饱饭的肚子之上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在极度兴奋刺激的感受中与欲呕欲拉的痛苦中挣扎片刻,果断选择了缴械投降。
“你难道不能淑女点吗?怎么能用自己的屁股去碰男人呢?”我坐在沙发的一角回忆着刚才的感觉邪笑着。
沈美妍很不以为然地憋了我一眼:“你是男人吗?”
“要不要试试?”
“滚!”
其实最近我真的有种感觉,我觉得沈美妍好像喜欢上我了。虽然有海外留学经历,但沈美妍在我看来仍很矜持,尤其注意男女之别,比如上次被小混混摸了一下屁股她就大发雷霆将台球厅闹得天翻地覆。
像她这种女人,除非是对自己心仪或者至少有好感的男人,否则绝对不会像这样跟我闹。
我想着想着不自觉地留下了哈喇子。
“呀!乐哥!老年痴呆了!”林枫那厮不知何时放下了手里的游戏,将目光投向了我这边。
“呀!林乐!你真恶心!”沈美妍好像触电似的一跃而起。
而一贯温文尔雅的周晓婷居然也毫不留情地皱起眉头,脸上写满蔑视的表情。
☆、第十一章 秦羽墨
我徘徊在漆黑而陌生的房间之中,窗外阴森的月色给人不详的预兆。我漫无目的地穿过一扇扇房门,来到房子的最深处,伴着清冷的月光我看清了卧室中的陈设。
这是梦境中张琦的卧室!在幻想中这里已经不再陌生。
我恍然顿悟,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这里是自己的恶梦,我又回到了这里!
熟悉的恐惧席卷全身,我知道自己必定会再次看到它。挥之不去的梦魇无法摆脱,也无法改变。
阴冷刺骨的感觉钻入后背,我默默转过身子,长发白衣的鬼影正站在卧室的门口,堵住我唯一可以逃跑的出口。
一个激灵传遍全身,我猛地苏醒过来,正值午休时间,办公室里除了躺在沙发上睡觉的我就只有玩电脑的林枫,屋里正开着冷气,加之房间所处位置于地下三层,因此温度很低。
我找了条毯子盖在身上,睁着眼睛躺着,再也不敢入睡。
张琦“搬家”到警局已经有半个月了,在此期间风平浪静,完全没有任何异样与罪犯的蛛丝马迹。我们以保护证人为由让张琦住在环境尚好的招待室中,那里有特署警察全天守护,同时也算极大限制了张琦的人身自由。随着时间的消耗,即使对自身处境心知肚明的张琦无所怨言,但其单位与家人却已经明显表露出不满的情绪,眼看照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倘若现在提交证据将张琦名正言顺的逮捕,那么就意味着放弃了眼下的灵异案件,真相也许将永远不会水落石出。
这些天我们的思路已经开始转变,罪犯显然无法对被警方监护起来的张琦下手,而这绝对违背超自然现象,也就说罪犯的真实身份就是无法与警方直接面对的普通人类。
然而最近接二连三的恶梦开始频繁纠缠我,以至于严重影响了我正常的推理思绪。我不敢轻易做出决定,张琦是我最后的底牌,一旦失去他,此案也就意味着以罪犯的成功而完结。
“又做恶梦了?”沈美妍不知何时回到办公室,看我聚精会神地睁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关切地问道。
最近实在顶不住同样一个恶梦的困扰,因此将其告知了我目前的搭档。
“是啊!有点精神衰弱了。”我疲惫不堪地坐起身子苦笑道:“加班加点的接触这些诡异案件,真是份不折不扣的苦差事。”
沈美妍无奈地嘟着嘴,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看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去看看心理医生吧,长期进行我们这种工作是在所难免的。”
“我的神经很正常啊!”我接过名片打量着:“秦羽墨?好复古的名字,真够诗情画意的。”
“嗯,她是我大学同学。”
“是美女吗?”
“绝对的!”
“好!我去!”
如果可以通过简单的心理疏导让我摆脱目前的梦魇,那就说明这确实只是单纯的工作压力所致,至于下步抉择将变得非常轻松。
下午请了两个小时病假,并且提前联系了秦羽墨,电话对面传来温柔细腻的女声,不管其究竟是否美女,单是这声音就足够让正常男性为之意淫了。
开着我的小排量汽车在拥挤不堪的马路上蠕动,感觉就仿佛是在食堂打饭一样,让人艰苦难熬。在市中心一处写字楼里我找到了秦羽墨的私人门诊。
我小心翼翼地轻敲房门,里面传出撩人心扉的女声,“请进。”
伴随着扑腾心跳我推门而入,美丽的女人已经礼貌地站起身子,视线交汇,我感觉灵魂突然收缩,全身仿佛被电所击。
起初对沈美妍的形容只是将信将疑,现代人对美女的概念和尺度的宽容差异极大,比如我不喜欢的大嘴巴厚嘴唇的女人也有很多人情绪高亢地大呼美女。
来此之前我也幻想了秦羽墨的尊容,但无非都是网上审美疲劳后的人造美女,而当本人近在咫尺,我不禁被其惊艳的外表所震惊。
秦羽墨人如其名,如诗画般的东方美女,典雅脱俗的气质,精致清秀的美貌,漆黑柔顺的长发,触目所及她的点滴细节都会让人充满无限遐想。迷人的身材苗条如柳,高挺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玲珑的翘臀,充满女人味的身体曲线曼妙至极,婀娜多姿。
“秦医生,真是美若天仙呢!”我不是油嘴滑舌之人,平时也不会怎么懂得赞美异性,而对于秦羽墨,我完全是毫无目的的诚恳赞美。
神仙姐姐般的迷人微笑如水中涟漪一般地从秦羽墨脸上绽放,甜美地声音再次传来:“谢谢你的赞美,如果没有猜错,您一定就是林警官吧?很高兴认识你。”
我刚想点头致意,对方却已经向我友好的伸出纤细的玉手,我不好意思的握住秦羽墨柔软而修长的小手,顿时感觉莫名的电流直击心脏,这种中国人再普通不过的友好表示,几乎瞬间要了我的命。
“能够认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真是三生有幸!不过,你是怎么确定我身份的呢?”
“沈大小姐亲自委托我怎敢不加倍重视呢?今天下午的预约客人只有你一位,而能够提前知道我姓氏的客人,只有预约者。”秦羽墨始终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醉人心扉。
“那么就拜托秦医生了。”
“放松心情,跟我来吧。”美女轻转娇躯,一阵香气扑鼻而来,随着那凹凸有致的倩影,我步入了里间的治疗室。
心灵疏导过程中,我不确定自己的思路跟得上秦羽墨的沟通,我好像将更多精力都投入到她那种甜腻的声音中去,而那柔软的音律似乎本身就是一种治愈心灵的良药,我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