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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些心里发空，感觉像似突然失去了很多东西。”我和大壮的感受何其相似。
水月清走来伸出手指点了下我和大壮：“两位先生，咱们可不可停止幻想了。”
喜子显然已经成了水月清镇压我俩的帮凶，掐着小蛮腰走过来，美眸一瞥批评道：“也亏你俩都是这么大的老男人了，怎么比我这个正值花季的少女还爱幻想！”
“姑娘请注意你的用词，当然也有可能是你超发达的想象力在作祟，竟然把我们俩个这么年轻，这么直溜的青年看成老男人！”我当即反驳道。
大壮当即跟我站在了统一战线：“就是，我们很年轻！我们很直溜！”
谁知我俩满含激情的反驳，换来的却是二女不屑的眼神，外加一句：“神经病。”
四人没敢在瑶池旧地停留，因为这里是经常遭雷劈的地方，而且，现在的天空已经是乌云密布。站在瑶池高地上，可以隐约看清出山的道路，就在北方两座高山之间，那里有一条深涧，若隐若无的小路直通其中。
大伙沿着来时的山路回到山下，再次站到山路上，心情已经完全不同，此时无论怎么抬头盯着天空，都不会再看到那些腾云驾雾在空中飞行的仙人了。这种前后强烈的落差，也使得四人无心在此多留，沿着衰草丛生的小路不长时间便来到了山涧前。
“瑶池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弄了条这么窄的道！”大壮看着宽不足十米的山涧嘟囔道。
“能有个路走就不错了，你还挑挑拣拣，看来不是饿的那会儿。”我挤开大壮，当先进入山涧。
这条山涧的道路非常平整，显然被人专门修整过，不过被遗弃的年岁似乎非常久远，这条山涧一路向下，都是由宽不足半米的石阶组成，不过现在已经被风化的几乎看不出来。
“小心雪崩。”水月清突然提醒道。
如果不是她提醒还真忘了这茬，我抬头看了眼两侧山峰上的积雪，如果真的发生雪崩，整条山涧都能被填满。一阵风冷吹来，我急忙紧了紧衣服，两侧山峰大量积雪被吹下，山涧中如下雪一般。我这才注意到，前方是一片开阔地，而这条山涧正是一条风道。
四人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也就刚走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两侧山壁上开始出现岩画，不过由于常年风蚀的原因，已经变得极其模糊。不过，仔细辨认的话，仍旧可以惊人的发现这些岩画极其逼真，甚至绘画水平远超现代的工匠大师。
第一幅画画的是一座大山，巍峨宏大，绵延不知几千万里，比现在昆仑山还要大数十上百倍，整座山脉灵气氤氲，仙鹤盘旋，佳木葱茏。就在这座庞大的山脉中，其最高峰上瑞气万道，霞光万缕，隐约可见大片宏伟高大的宫殿。
“这是瑶池！”大壮一眼便认了出来。
喜子摇摇头不解道：“这座山脉显然不是昆仑山，那座宫殿肯定也不是瑶池。”
众人急忙朝后面看去，仍旧是那座大山，仍旧是那座宫殿，不过在宫殿不远的山体内部射出一束精光，直刺苍穹。
“祭台那儿！”大壮再次喊道：“这绝对是成仙路开启时，祭台发出的强光！这就是昆仑山，那儿就是瑶池！”
“是祭台，这是莲花台形成前祭台发出的强光。”我再次丈量了一下这座大山，无论从弧度，还是几座标志性高峰的分布位置，这和昆仑山都有几分相似，但觉得对要大数十倍：“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就是昆仑山，但怎么会如此广阔？”
“星空古路！你们快过来看。”喜子站在下面一幅画面旁喊道。
三人急忙跑过去，这幅画中大山已经变的很小，在画的最下方。一道光速直刺星空，就在这条光速的最顶端，有一处莲花台已经远离地面，就在光束的最前方，那里有一颗奇大的行星，浩瀚无边只能看到一角。
就在那颗行星上空盘桓着一个庞然大物，和那条腾蛇极为相像，但这条更像龙的造型，比瑶池幻影中出现的腾蛇还要大数百上千倍，巨大冰冷的眼眸盯着昆仑山刚刚冲出的莲花台。看到这一幕，再联想到之前看到的幻影，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竟然真的有生物可以在星空中存在，小旭他们是不是也会遇到这种拦截星空古路的生物？
“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生物，而且漂浮在星球上方。”水月清看着条巨大的腾蛇说道。
大壮质疑道：“肯定是画的夸张了，这种壁画，一般都采用夸张的手法。”
我摇摇头：“如果真是远古先民所画壁画，那我肯定相信其中含有夸张成分，但你看这些岩画的水平以及细致程度，绝对不亚于现今的壁画大师。”
“这边还有最后一幅，快来看看。”细致在前面再次催促道。
三人急忙跑过去，毫无疑问，上一幅中的大蛇在星空中与莲花台遭遇了，但让四人没想到的是，结果却这么具有震撼力。莲花台中飞出一长发男子，挥动数百米巨剑将那条巨蛇轰然斩落，极其霸烈。而就在这颗大星上一双冰冷的眸光冲一处山峰射出，那里站着一个绝世女子。
“又是她！”喜子喊道：“女娲难道在北极星海！？”
第二十七章 上辈子积了多少阴德
“为什么远古的大神都去了域外？”大壮喃喃道。
北极星海，兴许只有到了那颗大星才能真正解开这些上古谜团。不过，将这一幅幅的图画联系起来，似乎也可以推断出一个可能，当年瑶池一众人通过星空古路似乎不是去了北极星海，应该是更远的地方。当然，这也仅仅是推测，而且证据也不充足。
“走吧。”水月清用手机拍了下来。
三人看了看再没什么有用的了，这才速速离开，出了深涧外面竟然是悬崖，不过沿着峭壁左侧有一条不足一米的小路，小路一直通到数百米远的大陡坡。
“全是积雪，坡度还这么陡，怎么下去？”来到小路末端，前面就是大陡坡，喜子看着这条长数千米的斜坡，不禁黛眉微皱。
看着远处高大绵长的山脉，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我再次尝试开启天眼，没想到这次竟然很轻易的成功了，在天眼的辅助下，远处原本看不清的景色开始迅速便的清晰，视距明显加长，当再次达到目力所及的边缘之地时，我清晰的看到一条公路，离我们将近六公里！
“我看到咱们来时的那条国道了。”我对几人说道。
“别看了，走吧，在这种大雪地里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大壮当先跳到了大陡坡上，刚一落下，整个人差点全部埋进去：“我靠，这么深，到我脖子了！”
终究四人全部跳了下去，水月清和喜子只能露出半个脑袋，但因为雪的阻挡根本无法行走，最后还是我和大壮在前面开路打洞，她们在后面跟着。山坡上地势高低不平，时不时便会遇到一个落差稍大的垂直坡，但好在有雪被垫着，再加上我二人还有一身的功夫，倒也不至于摔伤。用了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四人已经已经走过了大半的路程，只剩下了最后两公里。
“吃点东西吧！”大壮在前面停了下来。
“好，反正快要到公路了，背着也挺沉。”水月清和喜子急忙将背包中的烤鱼拿了出来。
四人在雪窝中就地找了片地方坐下来，这种感觉很奇妙，恐怕只有到了日本北海道才能遇到。周围都是高近两米的积雪，就在这积雪丛中有一个不大的洞口，几个人就像四只地鼠坐在雪被下面边吃边聊。此刻的心情和之前在电梯通道中已经大不相同，轻松了不知多少，所以四人的胃口大增，后来做的几条鱼基本上没剩下什么。
剩下的路程自然不是问题，四人为了稳妥，走的很慢，来到国道上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盼来一辆车，而且还是去喀什的，四人在叶城下了车，住了一晚，第二天买了辆普桑便往上海赶去。
说起来，四人来来回回都不知道买了几辆车了，好在到了目的地基本都转手买了，但几千公里下来，车价差了很多，不过这也无所谓了。
在路上一直奔波了两天，回到上海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得知我们回来，子衿早早变过来了，给四人带了些早饭，安排几人休息下这才去店里。一个多月过去了，她的寿司店早已经开张，据说生意还不错。
再次看到子衿时，我心中已经感到深深的愧疚，虽然和她基本没什么未来，但怎么说也还没分，和水月清之间的事总让我觉得对不住她，事实也是真的对不住她。不过，这种愧疚也没持续多长时间，因为这些天的奔波实在是太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七点钟，水月清就坐在旁边，看我醒来，当先说道：“你醒啦。子衿让咱们等会过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好，等大壮他们醒了咱们就走。”我伸了个懒腰，躺了一会儿这才爬起来。
“钱龙……”水月清欲言又止。
我正准备去洗漱，急忙又停了下来：“嗯，怎么了？”
“没什么。你快去洗漱吧。”水月清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走到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然睡了一天当仍旧是一脸的疲惫，想象在昆仑山气脉中那种绝望情绪，突然感觉人生真的跟演戏一样。可我心里总觉得有一件大事没有做，可就是想不起来。
“发什么呆？”水月清站在门口道。
“我总觉得有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做，可就是想不起来。”我漱漱口，从镜子中看了眼水月清。
水月清双臂抱胸看着我笑道：“应该是去康定看龙小旭留下来的东西吧？”
“对对对！我始终觉得心里有点事，就是想不起来。”我对水月清笑了笑，随即说道：“小清，你也放宽心，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有些事情该解决的就肯定要解决。”
水月清微微一怔，很快又释然了点点头：“嗯，正因为相信你，所以我选择了不说。”
“明后两天，我要再去一趟康定，一起去吗？”我道。
“好啊。反正我在这儿也没什么事。”水月清答应的很痛快。
一直到快八点，喜子和大壮才醒过来，大壮坐在床边重重的叹了口气：“如果我没有被龙小旭推下来，说不定此刻正坐在那个世界的床上。”我和水月清坐在客厅，谁也没说什么。
当天晚上子衿做了很多吃的，看着她这么开心，我鼓起了好几次勇气，但都没有说出口。直到这时我发现，这种事情真的很难启齿。
因为喜子的缘故，大壮也不愿再去外面找他那些相好了，所以便留在了滨江花园的家里，水月清也留了下来，和喜子一间。那张床本事子衿睡的，但今晚俩人临时决定去外面找家宾馆。想到不久之后俩人应该分手，作为对子衿的补偿，我带她去了金茂大厦，以前喜子住过的那家酒店。
熟话说，小别胜新婚，这次是我俩认识以来分开时间最久的一次，自然非常热烈。一翻云雨过后，子衿趴在我怀里喃喃道：“钱龙，咱们以后还要经常分开这么久吗？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好想你啊，如果不是店里忙我很有可能去日本找你了。”
“唉——，子衿，如果有一天我突然离开了，你会怎么样？”我抚摸着她的秀发问道。
子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玩笑道：“那要看什么原因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