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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呵!哥又可以潇洒走一回了。”
他哈哈大笑,问东家要了一坛酒,拔掉塞子后,抬起就往嘴巴里倒。
一口气喝了小半坛,这才丢给马卓,仰天骂道:“奶奶个熊!这他妈的才痛快!”
韵卓久久地看着手中的酒坛,突地一仰头,也将这烈酒倒入了嘴巴中。
他也喝了小半坛,这才将酒坛丢给马卓,一来二去,这一坛酒片刻间就没了。
烈酒下肚,像火一样烧,韵卓大笑数声,直接倒在了院子中的积水中。
娘的!这他妈的才舒服!
他任由雨水淋在自己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就像又一次他高烧昏迷时,丫丫落在他脸上的吻……
嘎嘎……
他忍不住怪笑出声。
马卓也被一半坛子酒灌得晕晕乎乎。他的酒量明显没有韵卓的大。
韵卓虽觉得浑身燥热,可还没有到头晕的地步。
他晃了几下,脱掉外面的马甲,也倒在积水中,他苍白的桃花脸终于有了一丝红润。
马卓也在积水中滚了几转,突然怔怔地问道:“韵兄,你说人了之后还能复活吗?”
“不知道!也许能!”韵卓直接将积水捧起来浇在脸上。
他站起身,又去拿了一坛酒,笑道:“马兄,我们再来!”
“来!”马卓已经醉酒,可还是摇摇晃晃地站起。
韵卓忍不住笑道:“好!我们可先说好了,谁先醉倒,谁就去马路上跳脱衣舞?”
“脱衣舞?什么玩意儿?”
“就是……就是边跳舞……边脱衣服啊?啊哈哈……”
马卓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反正烈酒一下肚,就什么都不会在乎了。
转眼间,地上又多了两个酒坛子。韵卓也醉了,搀扶着早已烂醉如泥的马卓,将他丢在他的房间里。
自己却跑了出来。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又放晴了,他一跃身,跑到屋顶上,和衣躺下。还是这个地方睡着舒服。
纳川山庄离这个地方只有三十里路了,就算是走路,一天也就到了。
只不过现在韵卓自然不会飞行的。
那一日两人喝得酩酊大醉,睡了一夜,也就上路了。
而越靠近纳川山庄,人也就是越多。看来纳川山庄真的有事了,而且还是一个大喜事。
不久,两人就来到了一座山下,此处群峰汇集,九条山脉最终在这座山峰后面交汇。
这也就是风水学中的九龙抬头!
这种地方上的人,非富即贵。
四卷第五十三章:人海茫茫
纳川山庄,之所以叫“山庄”,其实是真的修建在山上的。
一路上都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台阶,估摸着的有数千级。而路的两边,青一色的青松翠柏,真有世外高人的隐居之所的感觉。
同行来的其他人,无不对这个地方的风水指指点点。
韵卓看着面前颇为雄伟的台阶,摸了摸鼻子,心中忍不住道:“奶奶的,这些有钱人,就是他妈的任性!光是这台阶,就得动用多少人力来开凿?唉!人家有钱,想怎么弄都行。”
韵卓的伤现在已经是大好,可还没有完全痊愈。走了一会儿,便是觉得有些累。
如果他不喝酒,那这伤还要好得快一些,可是……不喝那些酒他受得了吗?就算是麻痹自己,就算是自欺欺人,就算有一瞬间的迷糊,有一瞬间的忘记,那……也是好的。
至于马卓来这里的目的,韵卓问了几次,终于是明白了。原来,他还没有死心,他打算复活馨荷。
当然,与寂槐相比,馨荷的情况自然要好一些。因为她的尸身一直被马卓用特殊的手段保护着,并未受到太大的损伤,因此是极有可能复活的。
只是这种复活和传统意义上的复活还是有很强大的区别的。传统意义上的复活,就是一个人死去之后,又完好无损地回来。
而韵卓理解的复活,是一个人的意识形态的复活。只要馨荷的记忆还存在,这个意识形态就可能复活。当然,那是不可能完全恢复的。
只是……一个纳川山庄而已,真的有这种能力吗?韵卓严重怀疑。除非……这个山庄并不是像表面的那样,他们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掩藏自己的真实目的。
一想到这里,韵兄的心中不经沉重了许多,这一去,也许会是凶险异常。
往上走了差不多一公里,周围的树上开始挂上大红灯笼,很是喜庆,张灯结彩的样子。
等到了庄门之外五百米的之处,地上已经铺上了红地毯,一群花枝招展的丫鬟穿着艳丽的衣服,将前来的宾客迎接了进去。
韵卓没有喜帖,可跟着马卓也就混进去了。
大门两边,贴着喜联,一排大红宫灯更是直接从门外延伸到内院。如果将这些灯笼全部点燃,也不知道要消耗多少蜡烛。
那年代,蜡烛可是奢侈品,就只有有钱人家能使用,平常的老百姓,点的都是油灯,甚至就是从松树下面捡来的松脂。
这玩意儿虽然易燃,可以用来照明,可味道很大,一般人的根本受不了,再加上它燃烧之时有黑烟产生,就更加地大大降低了地位。
与无烟、无味的蜡烛相比,自然就是下下品了。
院子内,更是一片喜庆,丫鬟家丁们不断将酒水肉食抬上筵席。
一群人大叫庄主好客的同时,讨论得最多的就是今日的新娘。
据说新娘很美,那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只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纳川山庄的少庄主。郎才女貌嘛!
听大家这样一说,韵卓也不经来了兴趣,存心要看看这个新娘到底是什么样子?有没有他的丫丫好看?
丫丫!他忍不住一呆,抬起酒杯的手忍不住停在空中。心中开始绞痛,他忍不住摇了摇头:也真是的!还想她干嘛?
说罢抬起头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马卓似乎对这个新娘没什么兴趣,自始至终都是不紧不慢地喝着茶水。也不碰酒。
韵卓也不奇怪,马卓是不喝酒的。原因很简单,有些蛊虫见不得酒。他那日和韵卓浪了一把后,醒后就用各种药草除去身上的酒味。
韵卓刚放下正对着大门而坐,一放下酒杯,眼睛就是情不自禁地朝大门瞟去,似乎就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
果不其然,一个熟悉的身姿出现在了视野里。
她没有进庄门,只是远远地站在一棵槐树下,低着头轻抿着嘴唇,偶尔会朝庄门内看一眼。手中紧紧拽着什么东西。
虽然隔得很远,可韵卓还是看到了她眼睫毛下闪闪烁烁的泪花。
她在那个地方站了好一会儿,便是转身黯然离去。
“丫丫!”韵卓心口大恸,猛地一跃而起,朝她追去。
他说好了不见她的,他说好了要忘记她的。可是此刻见到,心中的冲动几乎让他克制不住自己,他想让她回来,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就算……就算她不爱自己也行……只要能看着她,只要能想以前一样和她拌拌嘴,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不求这一世能完全地拥有她。
爱到极处,便是如此卑微……
可以这个世界上,能有几对情侣能真心爱过?真心为对方做出改变?
说什么天涯海角,矢志不渝,到头来依旧不过是分道扬镳的下场。
“丫丫……你等等我!”韵卓好似疯了一样冲进人群,而人山人海,就算是如此短短的距离,竟也婉似天涯。
等他冲到她刚才的站立的位置时,那一抹娇弱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丫丫!”他停留在原地,像一个在大海中孤独无助的人,奋力的呼唤着曾经那个最熟悉的名字。
人海茫茫,却没有一缕身影属于你……
一股浓浓的失落感与挫败感同时涌上心痛,他颓废地做在地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卓也出来了。他抬头看着远方,轻声道:“那天……你不应该赶她走的……”
“为什么会这样?”韵卓痛苦之极。
而这个时候,山庄内的人群一片哗然,有人大声吼道:“少庄主和夫人要出来给大家敬酒了!大家快将酒倒满啊!”
人群一片沸腾,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外的松针上,有着两个伤心人。
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你的人……就是你自己。除此之外,谁还会在乎你的死活?
宴上谈笑风生,宴后孑然对月……
一时间,哗啦哗啦的倒酒声不绝于耳。
“出来了!出来了!”人群立刻嚷成一片。只怕见了他们的爹娘他们都没有这么兴奋吧?
马卓对韵卓道:“我都来到这里就是客人,主人出来敬酒了。我们总得顾及礼数。”
韵卓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起身走向内院。
主席上,一对身穿大红喜袍的新人正手捧着酒杯。笑盈盈地给大家敬酒。
看到这对新人,韵卓却是一瞬间呆住了。眼前一黑,一口气提不上来,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四卷第五十四章:抢亲
韵卓刚进内院,主席位上的一对新人便是进入了视野。
男的温文,颇似一个谦谦君子;女的明艳动人,宛如九天仙女下凡。
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响,如遭五雷轰顶,钉在当地。
一口气堵在胸口提不上来,眼前一黑,立时摔倒。
他的摔倒太过于突然,就连旁边的马卓也没能接住。他的伤已经好了,怎么还会摔倒?
这边有人倒地,人群立刻将眼光投了过来。
哐啷!
新娘手中的酒杯悄然落地,不是很响,却在这内院中显得异常得刺耳。
还不待她有什么反应,一帮人已经围了过去。
马卓看着韵卓,皱了皱眉。取一颗药丸给韵卓服下。
韵卓终于醒了过来,他脸色苍白。
摇摇晃晃地站起,看着那个头戴凤冠,身穿大红喜袍的女子,道:“你真的决定要和他在一起?”
新娘低垂了眼睛,淡淡地道:“阁下是谁?何出此语?我们曾经认识?”
韵卓呆住。眼前之人,明明就是……明明就是丫丫!
没错!就是丫丫!
可是……她怎么连自己都不认识呢?
他再次细细看去,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嘴巴,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的熟悉,怎么就不会是丫丫呢?
他踉跄前进,来到新娘子面前,伸出手,诚恳地道:“丫丫,你是不是气我?才演这出戏?我错了!你……跟我走吧!我不气你了!”
他这句话一路出口,周围的人骇然色变。听这小子的语气,怎么竟是来公然抢亲的?
这里可是纳川山庄!
新娘没有看他,只是缓缓走到主席位上坐下,倒了一杯女儿红,慢慢地喝了,不冷不淡地道:“阁下想必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丫丫,我是秦瑶。今日是我大喜之日,阁下能来观礼,我和拙夫自是欢迎,可说此无礼之话,怕是不妥吧!”
韵卓摇了摇头,眼前之人就是丫丫!这一次他一定不会认错!
因为……她说话的时候,双手始终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
不错!这个细节别人注意不到。可是这也是丫丫的一个习惯性动作!她在说谎的时候一个习惯性动作!
这个才是他的丫丫!之前的那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