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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颔首,打开手机上的黑软件,屏幕转亮的一瞬间,心脏就是忍不住狂抽!
翡儿、小若、猴子、三人的位置光点居然消失了!
我强制压制着心中的不安,刷新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屏幕上,只有几个同心圆。
糟了!小若他们明明就在眼前,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我紧紧握着拳头,掌心中全是汗水。
刚才那个女子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问道,“于大老板,既然都见面了,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别闹!”我低沉着声音,朝我们刚才休息的地方走去。地上就只有几块特别大的石头,还有我刚才抽烟时留下来的烟灰,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哦!不对!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我们的脚印。
我重新点开黑软件,再次刷新,屏幕上还是没有出现位置光斑,心彻底凉了。就只这么一会儿,人就不见呢?
尽管这儿离那个苗寨只有几十里的路程,可信号已经被山脉和密密麻麻的森林隔断。没办法打电话,黑软件也没法搜索到对方的任何信号。
五卷第二十九章:遗忘之人
猴子他们到底去什么地方去呢?
他们应该是藏起来了。
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翡儿的手中又有枪,没有人能无声无息地对他们怎样。就算猴子受了伤,可他的战斗力依旧不能小觑。
我看了看李忆奇消失的方向,再不跟上去我就要跟丢他们了。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向李忆奇追去。
那个女子追了上来,拍拍我,小声地道:“于大老板,你还记得我不?”
于大老板?
我一呆,这人认得我?于?她知道我姓于?还知道我没死?
上次我从火葬场逃出来后,外界就都认为我死了,只有我最亲近的几个人才知道我还活着,这个女子我对她基本没有印象,她是怎么知道我还活着的?
现在的我,叫做佟毅!
心中一寒,转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厉声问道:“你是谁?”
“放手……”她使劲地扳着我的手,吃力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一上来就动手动脚?”
我冷哼一声:“你是谁?不说的话就别怪我不留情!”我的声音异常得冰冷,冷到我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
如果任由这个人将我活着的消息放出去,我这段时间的努力岂不是全都付诸东流?
我的仇还没报了!那个陷害我的人我一定不会让他痛痛快快地活着。我于彤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犯我,就别怪我无情!
她看着我,痛苦地道:“你这样掐着我,我怎么说啊?”
我看着她,想了想,凉她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就放松了手,问道:“你是谁?”
她捂着脖子,嗔道:“还有谁?钱欣瑜!你都不记得我了!”
钱欣瑜?谁啊?我怎么想不起来呢?
我皱皱眉头,看着她,没看出来,摇了摇头,再次细细看去,忽然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捎梢头,拔动头发,让高速运转的大脑扇扇热……还是没有想起来。
钱欣瑜……钱……欣……瑜……
这名字是熟悉。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真是纳闷,我还不老嘛,怎么这记性却越来越差呢?
钱欣瑜……我忍不住喃喃念着她的名字,突地就是一呆,脑中灵光闪过,等等!我想起这个人是谁来了。
这不是我以前相亲的一个对象吗?后来她选中了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我和她自然就没有关系了,时间一长,便是将这个事情忘记了。后来我心中有了鸿怡,就更是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号人物。只是她那时的声音嗲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此时恢复原声,我竟差点没能认出来。
她看着我,偏着头,试探地问道:“你想起来呢?”
我点点头,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来找人啊?”
我看着她,不冷不热地道:“不会是‘那个人’吧?”
她撇撇嘴,不削地道:“什么‘那个人’‘这个人’的!我干嘛要找他们?”
我心中冷笑一声,大致猜到了她在寻找什么人了。
“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猴子,阿雪,翡儿他哥唐仁提起这个人之时,语气中都有一丝敬畏,不会像她这样随便。
这说明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的事情,她要找的人是我!
对这种女人,我没多大的好感。敢情她当初见那个满脸痘痘的小家伙破产,就将注意打在我这个“身价不菲”的老牛身上?
呃?应该算得上是一头老牛了!尽管鸿怡说我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岁的样子。
虽说钱欣瑜年轻,可我可是一头有节操的老牛,不是什么嫩草都吃了。有些草尽管嫩,可天生有刺,是会扎嘴的。
说了半天,话还没有到正点。我看着她,继续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她眨巴着眼睛,道:“刘鑫啊!”
心中突然有些恶心,看贯了小若那率性的天然纯真,突然见到一个女的装天真,装嫩,说什么也受不了。
小若有是点儿萌萌的,可这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觉得她可爱。
心中忍不住直皱眉头,我大踏步朝李忆奇消失的方向走去,冷冷地道:“这个地方不是你能呆的。我奉劝你一句,别再往里面走。”我反感这个女人,可我还是不忍心她在这个地方妄自送命。
走了几步,我突然又想到:
她刚刚提到刘鑫,难道她是从刘鑫那里得到我的消息的?
有这个可能!
刘鑫该不会被这女人缠上了吧?这小子能干是能干,可在对待感情的事儿上,难免冲动了一些,回去后还是找个时间和他说说这个事情。
想来是钱欣瑜调头过来找我,却发现我已经死了,就缠上了“继承”我遗产的刘鑫。再后来,她发现刘鑫其实只是代理,真正的幕后老板是我,这才将注意打在了我的头上。
想到这里,我又道:“还有,如果我知道还有其他人知道我还活着的事情,你是知道后果的。”
她追了上来,道:“别将每一个人都想得这么不堪。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这么势利。”
我懒得和她解释,我还要赶时间。
她一步也不落下,继续道:“我来就是单单地找你。”
心中不经厌烦,我道:“别跟着我!我可没有精力来保护你。刚才那东西你也看见了,我可不确定他会不会再次出现。另外,我和你……不可能!”
我这话已经够直白明了了吧?话都说在这个份上了,还要我说什么?
可她却道:“我知道。但是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也是不求回报的是不是?”
我才不想和她纠缠。加快了速度,想把她甩在后面。就算她遇着什么事情,我也问心无愧了,我之前已经提醒过她了,是她自己作死。
但是,她还是不徐不急地跟在后面。根本就没有因为我的加速而有丝毫地落下。
我的心中忍不住开始怀疑。去他娘的,我现在的速度和体质,别说是一个弱女子,就算是男子,也被我干掉大半,现在怎么却甩不掉一个混迹在都市中的风吹灯?
五卷第三十章:窃听
“风吹灯”也是我们的一句方言,也就是说一个人的体质特别弱,就像以前用的煤油灯一样,风一吹就熄灭了。人的体质要是也弱到那种程度,风一吹自然也就倒地,然后完蛋!
这个钱欣瑜……只怕也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种绳营苟利之人。
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感到心寒的想法:以前我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我,难道这个人就是钱欣瑜?她是受人指使,故意潜伏在我身边的?
有这个可能!
我失明之前,对周围的感知力没有现在这么强,所以就算是钱欣瑜这样的人跟踪我,我也察觉不到。
而现在不同,现在想要跟踪我而不被我察觉,只怕是猴子也不能,这个人的身手必须要达到闷葫芦那种层次。
然而这个世界上,武力值能达到闷葫芦那种程度的人有多少?
好吧!既然你有这样的速度,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但还是要留一个心眼的。我可不相信钱欣瑜会这么好心。
我给她叽叽喳喳地说得心烦,我现在是在跟踪人,不是在和你散步,你这样说过不休,是存心和我作对是不是?
索性连面子也不给她了,冷冷地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说话!要是把什么东西吸引了过来,到时候就不要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将你推出去!你可不能不知道我的性格:不听话就用强!别逼得我采取强硬措施。”
她终于不说话了,也落得我耳根清净一些。
林子中真的很静,除了几只松鼠之外,就听不见任何动物的声音。
天已经黑了。森林中没有月光,更是模糊不清。如果是平时,这个时候早寻找地方扎营了,但是现在我在跟踪人,不能休息。
再走二十分钟,前面的树林中隐隐约约地出现了火光,李忆奇、安叔、老乌三人坐在火堆前。
这三人达成共识呢?
李忆奇从背包中拿出充气帐篷,架好后就道:“叔,你们两人先休息吧。我守夜,现在天黑了,找什么东西都不好找。明天天亮了再说。反正都已经到这附近了,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找到。”
安叔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就走进了帐篷,老乌也跟着入睡。
最可怜的还是我!他奶奶个熊,这次也不知道是闹什么,竟然连睡袋也没有准备。只在村一里弄到了一张吊床和一床毛毯。
我将吊床拴在树上,就躺在上面监视李忆奇。
钱欣瑜也不说话,就靠在一棵树下面打盹。
走才懒得理她。这家伙只怕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孱弱。
但我还是忍不住在她身边撒了一些防虫子的药粉,免得她睡着的时候虫子爬到她身上去。
我躺在吊床上,只要在绳子两头涂上药就没事了。
我看了一下她的背包,明显带着睡袋和充气帐篷,也不知道她作什么死,竟然不打开睡袋。
当然,帐篷我是不会让她支的。
李忆奇坐在火堆边,傻傻地看着手机,也不说话。
这样的跟踪监视,直接让我犯困。
正打算眯一会儿,就见到安叔走了出来,他到火堆边坐下,微微沉默了一下,就道:“小奇!你是不是喜欢小雪?你一直拖着我出来,名为寻找‘那个人’其实是寻找小雪是不是?”
阿雪?我一呆,瞌睡顿时就没了。我就是要听他们讨论有关阿雪的消息。
以盛和酒店被炸毁时的情形来看,尽管我知道阿雪存活下来的机会几乎等于零。
可我没有看着到她的尸体,就怎么也不死心,心中总存了万一之想。我希望她还活着。
李忆奇收好了手机,讪讪地笑道:“叔,这个……你也看出来啦?”
安叔……等等!我凭什么要叫他“叔”啊?当初叫他“安叔”,那是看在阿雪的面子上,阿雪叫他“叔”我也就称呼他一声“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