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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也不回,只是冷冷问道:“是谁还在用这么恶毒的蛊?”他的声音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冷得让人发寒,也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摇了摇头,只说是我父亲的一个幕客。
他道:“如果是其他的人,自然没办法解这蛊。算你走运,遇到了我。我这里有一瓶药,你拿去。一日一粒,只服十日便好。”丢给我一个瓶子,大袖飘飘,隐没于夜色中。
十几日后,我便听说父亲的幕客在城破的第二天暴毙。
将珺带到安全的地方后,我就抓了几个百夫长,得知皇宫里那些被俘虏了的女眷的去向。我想绛应该也在里面。
没日没夜地赶了两天路,我终于找到了那只押送的队伍。可这个时候,我只是只身一人!我不再是王子!
要想:和这个近千人的蒙古骑兵硬碰,那我一定救不出绛出来。
我想找人帮忙。第一个人想到的人就是那天夜里遇到的巫蛊师。可这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何方?
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样带走绛。
连续跟踪了队伍两天,我终于找到了绛的位置。筹划了一番后,我终于冲到了绛的马车旁。
然而,绛却死活不肯跟我走。眼见得那些蒙古兵再次冲上来,我只得放手。
我想不明白。我真的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跟我走?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人硬生生的剥离。无主游魂一样飘荡在天地间。
很快,我就没法再次跟上这支队伍。
国破家亡,妻子又不肯认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想到了……死!
不错!与其这样伤心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算!
仰天大笑三声,横剑抹向自己的脖子!
就当剑锋要碰着我的脖子时,却突然觉得手里的宝剑就是一轻!
宝剑不知道已在什么化成了粉末!
我的面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
刚才这周围……明明没有人的。这个人怎么忽然就到了我的面前?难不成他是神?
他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道:“我这一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轻易就抹脖子的人!你有没有想过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误会。”
我一呆。刹那间,一抹灵光掠过我的大脑!
对啊!绛的鹊桥蛊还没有解除。之前为了不让她看出我来,我已经化了妆,她根本就认不出我!
“多谢指点!”一拱手,我重新追着这支军队跑。而这一次,我再也没有找到这支军队!
十几天后,我终于有了绛的消息。可是……可是……可是……我这次听到的消息……竟然是绛的死讯!
绛跳河自尽了!
你……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
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对!就是生不如死!生无可恋!
此时,我又遇到了那个奇怪的人。他还是那样,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想他一定是神。
或许他能解救绛。
然而,他却摇了摇头,只是道:“连尸体都见不着,我怎么救她?”
我彻底崩溃!
是啊!绛的尸体都被黄河河水给冲走了,我去哪里找她?去哪里找她?
那个人犹如神一样的人道:“五百年后,人类将会有一场生死存亡的大浩劫。你可愿意出手帮我?”
我心灰意冷,哪里还会有心思去管什么人类的生死存亡?
……
不对!到这里打住,因为我于彤忽然想起了一个东西:五百年前,人类应该还没有“人类”、“世界”这个概念。说白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生存的大地是球形的。而那个奇怪的人,他怎么会说出“人类”这个概念出来?
真是奇了!
加一句题外话后,内容继续:
……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这个人。他给我一颗紫色水晶,并让我想办法将它传承下去,不要落入坏人的手里,直到五百年后“那个人”的到来。
他说话时非常严肃,让我也不得不去相信这个事情是真的。尽管五百年后我早已变作一堆枯骨,可我依旧希望我们的后代子孙安好。
他交代完后,就走了。
我想我又有了一个可以活下去的理由。绛死了!可我还有珺。
虽然我对她没有爱,可始终也有夫妻之义。她是任性了些,可她还是爱我的。
我已经辜负了绛,又怎能再让一个深爱着我的女子伤心?
我不想再管这红尘中纷纷扰扰的事情,我只想寻一清净之地,带着珺好好过日子,将这块水晶传下去,只等五百年后“那个人”的到来。
再次见到珺,她竟然对我说其实她早已怀了我的骨肉,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和我说。
那一刻,我真不知自己是喜还是悲。
如果我真的自尽了,那这可怜的孩子岂不是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
可我依然痛彻心扉,我又想起了绛……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这道伤,我想终归还是会愈合……我现在只想去做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将我的孩子养大成人……
但是,我终究抵不过失去绛的痛苦。尽管我怀里还抱着珺、还抱着我和珺的孩子。
这情殇……只怕永远也不会有人再明白……
第一百零八章:梦里伊人两相隔
绛逝世不久后,蒙古的大汗也接着逝世。
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很变态的想法:我要去破坏他们祖坟的风水、断他们的龙气,让他们的基业,不过百年就灭!谁叫他们夺走了我的绛?
……
倪的自传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得而知。但现在看来,陪墓旁边的那条通道就是他挖的,并且直通主墓的地宫!
只是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竟死在了自己挖的暗道里。与绛的尸骨仅一墙之隔!
有时候,真不得不感叹造化弄人!
次日下午,额济纳旗机场内,我和小若都背着背包,等在候机室。前来送行的就只有猴子。
小若用手指绞着她自己的秀发,道:“于彤哥哥,我们这是要回去了吗?”
我点点头,随即又觉得不对,道:“只是你回去!”
“啊?”她惊呼出声,“那你呢?”
“我还有事!”
“不!”她抓住我的手死死地不放,“你去哪儿小若就去哪儿?你要小若回家,你也得回家!”
我怪笑一声,心道:“野丫头,这次可由不得你!”
“小若……”此时,我们左边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呼唤。
小若顿时就呆了,回头干笑道:“妈,你……你怎么来呢?”
来的人正是李姨,她笑道:“我的女儿莫名其妙地跑这么远,我能不来吗?如果不是你于彤哥哥,只怕我们还找不到你这野丫头!”
乘着李姨没注意,小若回头瞪了我一眼,脸现懊恼之色。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次都把你妈叫来了。我才不信搞不定你!
李姨走过来,道:“小彤,小若的事情真的麻烦你了!要不是你,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客气道:“李姨,你见外了。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小若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
李姨笑道:“你现在是和我们一起回去?那我好好准备一桌饭菜,为你和小若接风洗尘。”
我忙摆手道:“阿姨,接风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
小若挽着她妈妈的手,问道:“于彤哥哥,你要去哪儿?”
我冲她办了个鬼脸,心想这我还会告诉你吗?只怕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跟过来了。
她拿我没办法,哭着一张丧尸脸,懊恼之极。
李姨拍着她的肩膀,宠溺地笑道:“小若,你都这么大了,难不成还要像小时候一样缠着你于彤哥哥要糖果要糕饼?”
“妈~”小若直跺脚,双手捂住耳朵,“你别说了!丢死人了!”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小若小的时候,确实吃了我不少糖果糕饼。在她十岁之前,我家里经常是有糖果糕饼的存货的。其实我自己很少吃,基本上是买来给她吃的。
我笑道:“你乖乖地回去!于彤哥哥回去的时候再给你带一包糖!”
“烦死了!”她嘟着嘴,“于彤哥哥,你真以为我是小孩子啊?拿糖来哄我?小若长大了,不是小孩子!”
行行行!我知道这小丫头最讨厌别人说她小,便道:“那你想要什么?于彤哥哥都给你带来。”
“我想要……”她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精灵古怪的表情。我的心里陡然冒出了一种大祸临头的想法。
“我想要于彤哥哥早点回来!”她忽然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的脸都绿了!这丫头是不是太开放了?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也敢亲我?
她放开我,咯咯一笑,道:“于彤哥哥,我们登机了!你早点回来啊!小若等着你!”
看着她登机而去的背影,猴子拍着我的肩膀怪笑:“被女孩子亲吻是什么感觉?”
“挺奇怪的……只不过也挺……舒服……”
“那要不要我也亲你一下?”
“你他妈的给我滚!”
我一脚将猴子踹开,他又死皮赖脸地回来,问道:“你现在要去哪儿?”
“新疆!你呢?”
猴子道:“我现在要回北京,将收到的几个玩意儿出手掉!”
“那好吧!后会有期!祝你好运!”
“祝你好运!”
这次去新疆,其实是去若羌的罗布泊!
之所以会诞生这样的想法,是和今天早上的一件事情有关。
其实昨天晚上马叔就回来了。我立刻询问他有关丫丫的事情。可他知道得也不是很多,这让我大所失望。
就在我们准备睡觉的时候,马叔在罗布泊镇工作的儿子忽然发过来一张照片,说他偶然得到了一个东西,想要出手。
马叔拿过来给我们一看,竟是一支古代女子用来束发的发簪!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看着这支发簪竟然有些眼熟,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原来马叔的儿子马澄听说马叔手里的那幅画出手后,便也想着将手里的这支发簪出手。毕竟他不是收藏古董的,留着在身边也无用。不去出手后捞点儿外快,整点盐巴钱。他将这张照片发给马叔,其实是想让马叔联系猴子,看看他收不收这只发簪。
猴子看后直摇头,道:“照片的像素不高,根本看不清!”
马澄又只得重新发了一张高清的过来。都有十几兆了,这边网又差,下载了两分钟才弄出来。
这次看清楚了,确实是发簪,荆木的,做工非常精细,看得出来这个工匠的艺术修养非常高。年代却不怎么看得出来。
猴子道:“如果是玉制的或者是金质的,那就值钱。可这是荆木,而且从照片上还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物品。虽说做工精细,但是价格也大打折扣。罗布泊镇离这儿这么远。除非他自己将东西寄过来,要不然我是不会过去的。这东西我现在估个价,最多五百块钱,这点儿油水还不够我的车费!”
这个奸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