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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摇头,这个艾雅,还是这样。不过听说艾雅停止了让小削这些人的攻击,这想法倒是和我后面的想法一致。
阿格玛看了这三人一眼,说,“让你们来帮手?你们动作这么慢,这不是来添乱嘛!真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想的!”
我制止了阿格玛再往下说。看着小削、无脸、老人三个人,我明白艾雅的用心。我也觉得艾雅是多此一举。但他们既然来了,也不好让他们回去。好在这里离神湖已经不远,以他们三个人的速度,对今晚我的计划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我没有多说,只是挥挥手,带着大家向神湖赶去。
将近神湖时,我们停住了脚步。我让阿格玛带着所有的人绕到湖的另一边,找一个地方隐蔽好,准备接应我。我一个人去炸雇佣兵的弹药库。
小削、无脸、老人三个人要随我同去,说是大法师交待的,要他们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问他们,“你们谁能躲开电子预警装置,谁就跟我去。”
小削、无脸、老人三个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吭声。
阿格玛说,“还是让师叔带这些人到前面去接应,我和你一起去。我也可以像师父一样转移那些人的注意力,让你方便行事。”
我说,“不行。一是多勒对这一带的环境并不是很熟悉,很容易让雇佣兵发现目标。二是你师父敢这么胡闹,是仗着穿着我以前给她做的那幅贴身护甲,子弹打不动。像你这样的小胳膊小腿,子弹打中你的胳膊,你的胳膊就没了。子弹打中你的小腿,你的小腿也没了。到时候我上哪里去找你的小胳膊小腿给你安回去?没了这小胳膊小腿,你以后可就嫁不出去了!”
阿格玛最终还是厥着嘴,带着大家走了。
看着阿格玛带着大家消逝在夜色中,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着远处灯火闪烁的雇佣兵的宿营地掠去。
夜色中的风,涌动着一阵阵的焦灼与不安。月色迷朦,风过处,那星光似的闪烁的波光粼粼,如同一个个小小的精灵跃跃欲试。我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向雇佣兵的宿营地飞快地靠近。
这个时候,飘在湖面上,我就是湖面上一朵盛开的浪花。站在山坡上,我就是一棵在风中舞蹈的树。伫立在泥土中,我就是一块沉默的顽石。掠在夜色中,我就是一缕吟唱着的风。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在人的眼里,我就是一朵浪花,一棵大树,一块石头。在人的耳边,我就是一缕风声。
我掠过湖边的岗哨,岗哨就成了湖里的一朵浪花。
我掠过隐伏在树丛里的暗哨,暗哨就成了泥土里的一块石头。
这个时候,我就是上天射出的一支利箭,我就是这支利箭上锋利无比的箭头。我在空气中以比风更快的速度直刺目标,身上闪着比山里的夜更寒冷的光芒……
第二章:夜袭:八、我吓死你
我像风一样地在雇佣兵的宿营地飘来飘去。这个宿营地起码有三百人以上,一个个帐篷在湖的一角环绕而立。看来,他们已经增兵,人数已经远远地超过我们之前已知的数目。此时已经夜深人静,雇佣兵大都睡去。只有几个巡逻者时而出现在宿营地走来走去的警戒。我在宿营地忽闪着来去,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弹药库。弹药库里,竟然还有十几付背负式的飞行器。我设置好炸弹的定时,将炸弹放进那一叠弹药箱的最底层。然后,我就去寻找雇佣兵的指挥部。也许,那个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就在这里。
我找到一个灯火最明亮的大帐篷,我把自己混在帐篷外一角的黑暗里,发现这就是雇佣兵的指挥部。
在黑暗中,我听到有两个人正在指挥部里说话。
其中一个人说,“自从来到这个地方,我总觉得这里处处透着诡异。”
另一个人说,“是的,长官。这个鬼地方,让我们所有的无线电设备都失去了作用。就连卫星讯号,在这里也无法连接。害得我们只能用人送信与前后的队伍联系。这样对我们太不利,万一前后的队伍出现什么情况,我们都不能及时了解。如此下去,我们将处于一个首尾不能相顾的局面。”
那个长官叹了一口气,说,“你是我的副官,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凡事都要多留点神。尽管找到一个解决让我们摆脱处于这种被动中的局面。这一路走来,又何止是无线电联络有问题。我们还受到了不少的攻击,损失了一些人手。可我们不要说抓几个人来了解情况,我们甚至连对手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我听出正是雇佣兵的指挥官和他的副官的对话。他们正在为如何摆脱面临的不利局面绞尽脑汁。
那个副官说,“我们这一路受到的袭击,都是一些机关陷阱,对方根本连面都没有露一下。照这样下去,我们不要全军覆灭,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模样。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啊?这套路也太深了!”
长官说,“你也不用太长他人志气。据老板提供的资料,在这里生活的是一个原始部落。这个部落使用的还是一些原始的工具和武器,这一点,从我们受到的攻击中也得到了证明。这些原始部落的人知道根本不能和我们这样的,拥有现代化军事设施的队伍抗衡,所以他们不敢和我们照面也是正常的。他们只能依靠那些原始的手段,依靠对熟悉的地理环境的充分使用和我们周旋,只要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我们便能一战定乾坤。”
副官说,“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不远万里千,辛万苦地来到这个原始部落,到底是为了什么?”
长官说,“我也不知道到这里来干什么。做我们这行的,也不问为什么。有人付款就行。别的事情,还是少打听的好。好奇可不仅是会害死猫。”
副官说,“长官指教的是。可我们的目标到现在都不明确,那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又该如何进行呢?”
长官说,“昨天已经得到信息,老板让人来通知,说是雇主已经确认,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这个部落的神庙。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就是占领这个神庙,然后在神庙等候雇主前来。到时,雇主会亲自布置后面的行动。”
副官说,“动用这么多的人手,去攻占一个原始部落的神庙。这个神庙的吸引力也太大了。有没有这个必要啊?不会是这里有什么宝藏吧?就算是宝藏,那得藏有多少金银财宝啊?!”
长官说,“你可别忘了规矩!就算是有无数的财富,也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只能拿我们该拿的钱,办我们该办的事!别的,想也不要去想。不然,你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副官唯唯喏喏,连声说,“知道,知道!”
从这两个人的谈话中,我了解到那个幕后的手并不在这里。便决定现身威慑一下这些雇佣兵。既可以为我们后面的行动争取多一点的时间,也可以让这些雇佣兵丧失战斗意志。
我仰天长啸一声,让我的啸声惊雷一样地在天空中滚动。在这长啸声中,我狂风一样地在雇佣兵的宿营地刮过。
我的长啸惊醒了所有的雇佣兵。这些雇佣兵纷纷从帐篷中冲了出来。我在每一个帐篷门口堵截一下正从里向外冲的雇佣兵,然后引领着他们汇集到一起。我让自己身上散发着耀眼的,金色的光芒,冉冉地从地上升向空中。
我停留在半空,看着脚下那些一度乱成一团的雇佣兵,终于停止了慌乱。此刻,他们在我的脚下仰视着我,鸦雀无声。
我在金光里,看见有一个雇佣兵举枪向我射击。我一挥手,改变了子弹运行的轨迹,让子弹击中那个开枪的雇佣兵。那个雇佣兵轰然倒地之后,就不敢有人拿枪对着我了。看着这些站在那里,呆若木鸡地仰视我的雇佣兵们,我说,“胆敢冒犯部落者,必诛!”
说完,我让自己和金光一起消逝在空气里,然后随夜风掠过波浪声声的湖面,向阿格玛和多勒接应我的方向掠去。
我赶到接应地点的时候,阿格玛和多勒他们正在焦灼地等待着我的消息。而小削正紧张地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湖那边雇佣兵宿营地的动静。大家见我平安地返回,都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小削说,“刚才我看见那边雇佣兵宿营地乱糟糟的,像是出了什么事。真为你捏了一把汗。那边是不是发现什么情况了?”
我说,“没什么,是我一时兴起,逗他们玩玩。”
阿格玛说,“你干什么了?”
我说,“没干什么,只是吓吓他们。”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阿格玛问我,“你是怎么吓那些雇佣兵的?”
我说,“我不告诉你。”
阿格玛说,“不说我也能猜得到。还能有什么新花样?不就是和师父玩的一样的把戏!”
第二章:夜袭:九、黑暗之花
我看了看阿格玛,“你激我也没有用。我就不告诉你。”
这时,一团巨大的焰火从湖的那边升起。接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湖面滚滚而来,响彻了整个夜空。
火焰照亮了天空,半个天空红彤彤的,像是一团巨大的彩云。从这团彩云中,有一个个火星向外崩溅,拖着一条条瞬间一现的光尾,像是一颗颗流星聚集成的流星雨。这些光亮照在湖面上,让原先黑黝黝的湖面上像有了一道道在风中飘扬的哈达。那光滑的水面,映着岸边的树木,映着树木后神态万千的山峦,那突兀的山峰孤傲的身影以及树木的卓尔不凡映在水里,在水的闪烁里,成了一幅抽象画。而那红色的波光粼粼,更添神秘的色彩,让这个时刻的整个世界,都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小削忍不住说,“太美了,就像是一个盛大的焰火晚会!”
老人也说,“就算是世界上最盛大的焰火晚会,也没有眼前的这样动人!”
小削说,“美得让人惊心动魄,恐怕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语言,能够准确地描述我们眼前的这一幕。”
阿格玛说,“这不过是一朵黑暗之花,在寂静的夜晚,静静地开放。”
阿格玛的声音,让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动的感觉。
黑暗之花很快就凋零,夜空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我们坐在湖边,依然凝视着刚才黑暗之花盛开的地方。
强烈的光芒逝去之后,最后的黑暗终于也在眼底褪去,我看见极淡的月色又笼罩着湖面,一切都消逝得无影无踪,夜空笼罩下,湖面渐渐几不可见,只有眼底的残影以奇怪的方式成一片剪影。黑暗中只有一阵阵浪潮轻柔地拍在湖岸,一声声冲击着人的心灵。我的心境在这色的世界里,感到有一点茫然,缓不过气来。但大家都没有了说话的欲望。此时的大家沉默着。湖面上风在不停地吹拂着,黑漆漆的世界显出了另一种诡异。在越来越沉重的黑暗挤压下,脚下的湖水涌动的声音,浩浩荡荡地穿透黑暗。
我凝神定气,我看见在这湖面上那极淡的月色里,一片晕红中透着点点金光,营造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境。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风的流动,看到了风中的湖面上浪潮层层叠叠,波涛涌动间溅起团团银色的浪花,一排排地由远而近,带着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呼啸,在天地之间横垣。我感觉到这种磅礴的气势。这是一种天地间舍我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