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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面对面看着对方,瞪大眼睛,匕首都刺中对方的心脏。两人都站立着,经久不倒。
这两个剩下的雇佣兵最后的行为,让在场的人都唏嘘不已。
全歼了村子里的雇佣兵后,大家一起到了祠堂里。在刚才和雇佣兵的枪战中,有两个部落的人负了枪伤,其中一个被子弹穿过胳膊,伤得不轻。老人的肩上,也被一颗子弹擦过,血流不止。大家在雇佣兵放在祠堂的物资里,找出治疗枪伤的药,给这几个负伤的人上药、包扎起来。
清点了所有的物资之后,我留下一些炸药、燃烧弹,便让部落的那几个人留下来,让他们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把所有的物资都拿出去隐藏起来,以防止有雇佣兵再来这里夺取物资。然后,我带着其他的人离开了村子。
我们在古格叔叔的小屋停留了一下,将屋里的尸体拖出来,拖到花海那边,找了一个大的沼泽丢了进去。我不想在古格叔叔的屋子里,留下这些人的气息。尸体拖走后,我和阿格玛动手,将屋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我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说明了我的下一步计划和安排。我让老人、小削和无脸留在之前我们设伏的那个山谷,重新布置一次爆破。要求一旦实施这次爆破,其威力是使这个山谷通向外界的道路彻底瘫痪,让外面的人再也不能进入。然后在最后的那个山坡上设立一个防御阵地,既防止外面的雇佣兵进入,也防止山里有雇佣兵外逃。
老人有点担心,说要是安装炸药时,碰到有雇佣兵进山就麻烦了。
龙川说这一点不用担心,昨天运输队已经来过,今天不会再有人进山。
之后,我告诉大家,让大家各自小心行事。天黑之后,我将带着阿格玛、多勒出山。我是要带他们到雇佣兵在工布拉赞雪山后的那个宿营地,去侦查一下这些雇佣兵还有一些什么新的动静。顺便搞点破坏,阻止他们再进山里。但我没有把我的意思说出来,我有点担心会有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
我让龙川和我们一起出山,到时候他就可以直接离开。我告诉龙川,一是希望他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在这里看到的一切。二是希望他安全地回家,在家里好好地过日子,再也不要来这个是非之地。我不想他再出现在我的枪口前。
但龙川却不愿离开,他说他已经回不去了。像他这种情况,回去后也就是一个死字。基地是决不会放过他的。
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龙川留下来。我让他跟着老人那几个人,留在山谷这边,增加一些这边的力量。
布置完之后,一直很兴奋的阿格玛,便开始拉着我不停地问东问西。我知道她从小生长在山里,不要说从来没有看到过外面的世界,就是现在的这个村子,她也没有来过。以她的心性,在她的脑子里肯定有着无数个好奇。想到这些,我觉得应该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带着阿格玛和多勒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让他们领略外面世界的日新月异,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阿格玛拉着我,非要我告诉她晚上出山到底是去干什么?我逗她,“今天晚上,那些雇佣兵会在工布拉赞雪山后的那个宿营地,举办一个盛大的假面舞会。我们就是去参加舞会的。”
阿格玛说,“什么是假面舞会啊?”
我笑了,“就是大家都戴着一个面具在一起跳舞,到时谁也不认识谁。”
阿格玛看着我,“是像我们祭祀时那样跳舞吗?”
我说,“不是跳那种舞,是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跳的舞。”
阿格玛皱了一下眉头,说,“那是怎么跳的?”
我指了一下小削,“你要想学,就让他教教你吧?”
阿格玛嘴角一翘,“我才不要他教,我要你教!”
我说,“我们跳这舞可不合适。”
阿格玛似乎意识到什么,她脸上微微一红,但还是小声地说,“为什么我们跳就不合适啊?”
我说,“傻孩子,那是情人跳的舞。”
阿格玛当作没有听见,她继续着她的好奇,“那这个假面舞会,又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我说,“就是在非常漂亮的灯光下,听着非常优美的音乐,一对对男女翩翩起舞。也许还会有美丽的焰火。”
阿格玛点点头,似乎她已经明白。
这时多勒凑了过来,问,“师父,那我们是不是要带几个面具去?”
我一听多勒这话,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把自己噎着。我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不用带面具。”
多勒说,“我们不戴面具,那些人会不会认出我们来?”
我看着多勒,心想这傻小子,凑什么热闹。我说,“认出来就认出来呗,反正他们又打不过我们!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
阿格玛一听又来了劲,“那我们就好好地和他们打上一架!”
我实在是忍噤不住,我使劲吸了一口气,看着阿格玛说,“你真是一个宝。”说着,我又看了看多勒,“你也是一个宝。”
阿格玛和多勒都是一愣,异口同声地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们俩加在一起,就叫做宝一对!”
阿格玛和多勒对视一眼,两人都是一脸的茫然。他们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边上的小削和老人看着阿格玛和多勒二人被逗的神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向来不句言笑的无脸,也咧着嘴直乐。
阿格玛终于明白了我在逗她,她瞪着哈哈大笑的小削和老人,“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们再笑,我就让你们从此都不会笑!”
小削吐了一下舌头,赶紧收住了笑脸。只是小削这迅捷的脸上的表情变换,让人看来有一种说不上的滑稽。反而让大家笑得更厉害了。就是阿格玛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第四章:对攻:十六、星空下的战斗
深夜时分,我带着多勒和阿格玛来,到了雇佣兵设在工布拉赞雪山后的最后一个营地。
雇佣兵的营地还是设在原来的那个地方。不久前,我和多勒曾经来过这里,并在这里抓了一个俘虏。我带着多勒和阿格玛站在远处,细细地查看着雇佣兵的营地。夜色中,营地里灯火辉煌,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人在灯光里走动。
这时,我身边的阿格玛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我转头看向阿格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阿格玛站在我边上的一片小小的空地上,正在仰望着夜空。她说好美的星星。我一抬头,瞬间便有了一种被震撼的感觉。
这个夜晚,虽然没有月亮,但夜空明净,不远处的工布拉赞雪山清晰可见。那粗犷刚劲的线条,头顶上白绒绒的积雪,还有两侧守护的山峰象黑黝黝的刀斧直指苍穹。天空似乎是这几座山用头顶着的,头顶上的天空中,无数星光正在闪烁,密密麻麻地让人无从分辨。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多星星。这些星星的光芒交织,映照着天空和大地,层层叠叠的光亮似乎是各自闪烁,又似乎是被一个无形的东西集束在了一起。这些星星有的晶莹如玉,有的光辉耀眼,有的一眨不眨,有的闪光一现,随即便隐没不见。这些星光照着人,让人感到了这光的神秘,光的奇妙。那些闪闪烁烁着的星光此起彼伏,在天空中穿梭,让人感到一种被洞穿的神韵,一种穿越世界的旋律。最远的星光远在天外,最近的星光就撂在山顶,似乎人只要站在山顶,就可以触摸到那些星星。
这个夜晚,在工布拉赞雪山的脚下,那光怪陆离的星星让我感觉自己身处宇宙之中。星星是那样近,近得就象在身边。星星的光亮包裹着我,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了星星的气息,星星的体温。这个时刻,我的世界里只有星光,那在我身上披挂着,在我梦里闪耀着的星光。
我就这样出神地站在那里,让时间擦肩而去。直到多勒拉扯了我好几下,我才反应过来。多勒问我,“师父,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定了定神,说,“这里应该是雇佣兵的最后一个物资中转站,今晚我们把这里捣毁了之后,就掐死了他们的命脉,让进入山里的那些人再无后援。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到神庙那边去,专心地收拾那些进入了山里的雇佣兵,将他们一举拿下!”
多勒听得两眼放光。他说,“师父,我们怎么干?”
我说,“今天,我要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可怕,我要打得他们不要说不敢再来,就是今后在梦里都不敢听到博格达三个字!”
我让多勒拿着枪留在营地外掩护,我和阿格玛则进入营地攻击。在进入营地之前,我让多勒和阿格玛把带来的手雷和燃烧弹都拿出来,我对阿格玛说,“今晚,我让你在这里尽情地狂舞一次。我为点燃你的舞会上的焰火,这将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独一无二的焰火。”
阿格玛一下就兴奋起来,她挽住我的手臂,“你说的?!”
我说,“当然!”说着,我轻轻地挣脱了阿格玛挽着我的手臂,又说,“现在,我就开始点燃今夜的狂欢,让黑暗之花在工布拉赞脚下美丽地开放。”
我拿起一颗手雷,对多勒说,“从这个营地的规模来看,应该驻扎着七八十个人,除了一些运输物资的尼泊尔的夏尔巴人,其他的都是雇佣兵。一会儿我开始扔手雷,只要是从帐篷里跑出来,手里拿着武器的人,你一个也不要放过。能击毙多少就击毙多少。”
多勒认真地点点头。我有点不太放心,又叮嘱他,“傻小子,别一心只想着杀敌,最重要的还是要保护好自己。记住,要在运动中歼敌,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决不放空枪!”
我看了一下帐篷分布的位置,判断出堆放弹药的帐篷。然后,我拿起两颗手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甩手将手雷向堆放弹药的帐篷扔了过去。我看着脱手而去的两颗手雷在美妙的星空下,划着两道美丽的弧线向前飞行,几乎是同时落在了那个堆放弹药的帐篷顶上。然后,我看到了两朵小小的黑暗之花,在帐篷的顶上砰然开放。
随后,接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滚滚而来,一团巨大的焰火从那个堆放弹药的帐篷升起,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天空红彤彤的,像是拥抱着一团巨大的红云。在这团红云中,有一个个小小火粒星星点点地向外崩溅,有的瞬间一现,有的拖着一条条的光尾,像是一片流星聚集的流星雨。这些光亮照在空旷的地面上,让原先黑黝黝的世界顿时有了一片流动的光芒。那光芒映着神态万千的山峦,那突兀的山峰孤傲的身影在光的闪烁里,如同巨大无比的一幅抽象画。那红色的光芒波浪一样地粼粼内耀,让这个时刻的这个世界,有了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神奇,说不出来的美丽。
我不断地把一颗颗手雷扔向营地的帐篷,之后是一颗颗燃烧弹。这时,多勒也开始了向冲出帐篷的雇佣兵射击。他谨记着我的叮嘱,没有向那些运输物资的尼泊尔的夏尔巴人开枪。他一边射击,一边快速地运动,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看着雇佣兵营地此时此刻的情形,阿格玛忍不住说,“太美了,果然是一个盛大的焰火晚会!”
我一手拔出小弟送的那支手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