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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枚笛还是不说话,然后她伸出双手,开始解开裙扣,那条白色的拖地长裙顺着她婀娜的身段滑落下来。接着,古枚笛撩起长发,开始解内衣。她穿的是古代那种裙兜,两条雪白的手臂曝露在空气中,就像两条嫩藕。裙兜慢慢向下滑落,她那双傲然挺拔的酥胸也渐渐露了出来。
“你干什么?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忍不住叫喊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无力躲避,还是根本就不想躲避,我只知道当古枚笛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竟然顺势倒在了床上。
古枚笛的唇贴了上来,竟然一片冰凉。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扑簌簌落在我的脸上。
我疑惑地望着她,问她为什么哭了。
古枚笛使劲咬了一口我的嘴唇:“你说我是一个坏女人,我好伤心!我对你这般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的心里堵得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其实看她这样伤心,我也不好过,再说了,我的心里确实对于之前伤害她感到内疚。
我没再多说什么,闭上双眼,使劲吸允她的嘴唇,仿佛要把她的唇印深深烙在心底。
吻着吻着,我的嘴唇突然一疼,像是被古枚笛凶狠地咬了一下。
一股带着腥味的血水顺着唇齿间流了出来,我感到撕心裂肺地疼,疼得我差点蹦出了眼泪。
我心中又惊又疑,难道古枚笛真的恨我吗?
疼痛刺激着我,令我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睛,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我吓得魂不附体,七魂直接丢了六魂,还剩下一魂留在躯壳里面飘飘荡荡,随时都会灵魂出窍。
我就像一截木头,傻愣愣地躺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半张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承认,我已经吓得傻掉了。
原本性感冷艳的古枚笛,不知为何竟然变成了一条黑色的大蟒蛇,死死地缠绕着我,令我无法动弹。恐怖的蛇头高高昂起,锋利的毒牙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不!不!不!”我失声大叫起来,却发现声音卡在喉咙那里,根本就叫不出来。
血盆大口张开,腥风扑面而来。
“不——”
这一次,我叫出了声。
我醒了,翻身坐了起来,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透了。
旁边有一堆篝火在噼啪跳跃着,火光摇曳,映出一个人影。
古枚笛坐在火堆旁边,面无表情地在那里烘烤衣服。
我摸了摸身上,上半身光溜溜的,想必刚才昏迷的时候,古枚笛替我脱下了衣服。
“你醒啦?”古枚笛看了我一眼。
我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黄河边上的一个洞窟。黄河水在洞窟下面奔腾而过,发出哗哗的声音。火光把洞窟映照得忽明忽暗,驱走了洞窟里潮湿的寒气。
我回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一骨碌翻身从地上爬起来,退后两步,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古枚笛,面前这个曾经与我生死患难的女人,此时为何却变得如此陌生呢?
“刚才是你推我下断龙崖的,你为什么又要救我?”我握了握拳头,心中有一股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古枚笛淡淡说道:“当时我是故意把你打下山崖的,如果我不把你打下山崖,你能逃脱巫妖的魔爪吗?”
“呵呵!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呢?”我冷笑着嘲讽道,然后跨前一步,厉声说道:“我为什么要逃?巫妖是害死爷爷的凶手,我要杀了他为爷爷报仇!”
“杀了他?”古枚笛抬起头来,乜了我一眼:“你杀得了吗?巫妖是天下第一的蛊毒高手,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蛊术有多么可怕,你连什么时候被他下了金蚕蛊都不知道,你还想跟他斗?”
古枚笛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是呀,我连什么时候中了巫妖的金蚕蛊都不知道,我还想为爷爷报仇,真是痴人说梦。想到这里,我的脸上掠过一抹颓然之色,刚才的愤怒和斗志刹那间荡然无存。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透过火光,我望着古枚笛的脸。
古枚笛抬起头来:“我不能告诉你!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
“啧啧!怎么?你是在保护我吗?”我笑了,撕心裂肺地笑:“哈哈哈!你接近我就是为了完成你们的任务吧?你是这次任务的行动人,现在口口声声好像都在保护我,你觉得我是傻子吗?我还会相信你吗?”
古枚笛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淡淡说道:“我没要你相信我,随你便吧!”
我的心狠狠一疼,忍住气问道:“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组织?九老会是什么?圣使又是什么?你到底向我隐瞒了多少事情?为什么你们要对付我们拓跋家族?黄河古道上面,是不是有你们需要的东西?古枚笛,如果我们还是……朋友的话,请你告诉我!”
说到“朋友”二字的时候,我感觉很艰涩,心里堵得慌,却又无处宣泄。
呼!
“衣服烘干了!”古枚笛站起身来,扬手把烘干的衣服抛还给我,面色平静地说:“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但是作为朋友,我必须提醒你,要想活命的话,离开河子村吧!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朋友?呵呵,你这是朋友所为吗?你有当过我是朋友吗?”我突然觉得心很冷,冷得我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你觉得呢?”古枚笛反问我。
“我……我不知道……”我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我真的不知道古枚笛对我究竟是好呢,还是坏呢。
“记住我的劝告,离开河子村,永远也不要再回来!”古枚笛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非常严肃。
我的倔脾气一下冲过脑袋:“闭嘴!我才不要听你的屁话!我不会离开河子村的,永远也不会!你们想要做什么,尽管冲着我来吧!我一定会继承拓跋家族的使命,镇守黄河!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黄河古道!”
古枚笛默默地看着我,就那样默默地看着我。
足足过了三五分钟,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希望你不要对自己的选择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我紧紧咬着牙关,脑袋一热,脱口说道:“我拓跋孤平生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爱上了你!”
古枚笛的娇躯猛地一震,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里凄楚迷离,她最后说的一句话是:“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古枚笛走了,离开了我的世界。
但我并没有赶走她的快感,反而是深深的失落。
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我穿上外衣走出洞窟。
东方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晨曦穿破云浪,在水面上划开一丝光亮,微微晃荡。
沐浴着溟濛的水汽,我凝望着绯红色的水面,默默地想:“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迎接我的究竟是新的希望呢?还是绝望的末日?”
第一百六十章护士装的诱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到河子村的。
浑浑噩噩,可能是我此时最真实的内心写照。
如果形容的再贴切一点,我就像欧美片里面的丧尸,只有肉体,没有灵魂。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失去自己最爱的人,竟然会是这样的痛苦。
整个心房就像被抽空了一样,心房里面空荡的令人窒息。
晨曦涂抹得满天满地,就像我心底流出的鲜血,那么地浓烈,那么地刺眼。
原来,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古枚笛已经深深融入我的身体,融入我的灵魂。当她抽离我身体的时候,我仿佛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她带走了。
如果仅仅是分手我也不会这么难过,最重要的是,这段感情里面充斥着欺骗、背叛、谎言。
我好累。
真心好累。
回到家里,我连衣服裤子都没有脱,就像僵尸一样,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抓过一个枕头捂着脑袋,闷头便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落西山,中途我反反复复做了很多的梦,脑子一片混乱,就像吃醉了酒一样,天旋地转,醒来之后居然连一个梦境都没有记住。而我竟然发现,枕头上面居然有了泪痕。
我哭过吗?
我在梦里哭过?
我不知道。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爬起来,踱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感觉精神好了些。
出来的时候饥肠辘辘,这才发现自己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我特别想喝酒,特别想。
我披上外衣,到村口买了一瓶一斤装的烧酒,然后切了些卤肉之类的熟食。
我本想叫上大牛跟我一起喝酒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一来大蓬近正在努力造人,不适合喝酒,二来这种事情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向别人诉说呢。算了,只有自己一个人打掉牙齿,把痛苦往肚子里吞吧!
我把手伸进衣兜里准备掏钱的时候,突然摸到一件小小的,冷冰冰的物件。
这是什么东西?
我疑惑地掏出衣兜里的东西,摊在掌心,定睛一看。
鬼王戒!
这是古枚笛随身携带的鬼王戒!
为什么鬼王戒会在我的衣兜里面呢?
我握紧掌心,用力握着这枚戒指,指甲嵌入肉里,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次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
我付过钱,转身匆匆离开。
眺望着天边的晚霞,我的眼眶变得有些模糊。
我不是傻子,之前古枚笛为我烘烤衣服,这是她随身携带的戒指,她不可能轻易落下的。一定是在替我烘烤衣服的时候,悄悄塞进我的衣兜里,她是故意把鬼王戒留给我的。这是她的贴身宝物,里面封印着嵬名守全的将魂,她把鬼王戒留给我,分明就是想要将魂保护我。
原来她是真的想要保护我呀,但是我却用世界上最恶毒冰冷的话语伤害了她。
也许她接近我确实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是真的对我好。
古枚笛临走时候那张落寞的面容又浮现在我的眼前,她的声音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回到家里,我在桌上摆好酒菜,摆上一个大酒盅,咕咚咚倒满白酒,然后憋着一口气,一口吞了下去,酒精火辣辣地烧着我的胃,呛得我几乎流出眼泪。
我一盅接一盅地喝着,一直喝到天色黑透,那瓶一斤装的烧酒几乎快要见底了。
我已经有些微醺了,不,其实是醉了,但我觉得自己还很清醒。
我的脸颊滚烫,就跟火烧似的,胃子里仿佛装着一颗火球,滚来滚去。我瞪着通红的眼睛,举起酒瓶晃了晃,一仰脖,把瓶底剩下的半口烧酒也喝光了,然后我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事物好像都在飞一样,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笃笃笃!
“小孤哥哥,你在家吗?”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打了个酒嗝,喷着浓烈的酒气,摆摆手:“不在!”
房门打开,黎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小孤哥哥,你明明就在家!嗯?你这是干嘛呀?怎么喝那么多酒?”
我眯着眼睛:“唔?黎……黎子?你来做什么?”
黎子穿着雪白的护士装,她把包放下,直接伸手来扶我:“我刚刚下夜班,给你带了点药,想看看你的胃好了没有。你昨天还呕吐的那么厉害,今天又喝那么多酒,你不要命啦?”
“别管我!我就是想喝醉!醉了,就没有烦恼了!”我揉着太阳穴,尼玛,脑袋真的很疼呀!
“小孤哥哥,你喝多了,快起来,我带你去洗把脸!”黎子费劲地将我拉了起来,我的脸颊贴着她饱满的胸部,一股少女的芳香钻入鼻子,我想我真的有些醉了。
黎子踉跄着将我搀扶进卫生间,然后打开热水器,替我擦脸。
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