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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郎使劲咽了口唾沫,责怪云海刚才吃独食,怎么不早点叫上他。
这个赵三郎正值青春年少,突然看见这样旖旎的风景,脚下就像生了钉子似的,再也迈不动脚步了。他的内心里仿佛有一万头小鹿在狂奔,体内燃烧的火焰几乎都要把自己烤糊了。
在情欲的冲动之下,赵三郎竟然开始解衣脱裤。
“喂!三少爷,你要做什么?”云海吓了一跳,他这个小小书童除了偷窥以外,还真没有更大的胆子。
赵三郎整个人已经迷失在了那些少女的娇躯上面,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衣服一扔,竟然朝着湖中冲了出去:“仙女姐姐,仙女姐姐,我来啦!”
赵家原本就比较有背景,所以赵三郎打小酒天不怕地不怕,他能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云海倒也不觉着意外。
哗啦!
赵三郎冲入湖中,兴高采烈地朝着那七个美艳女子游了过去。
此时此刻,在赵三郎的眼中,只有黑色的天,波光粼粼的湖,还有雪白娇嫩的少女身体。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赵三郎都没稍稍想一想,为什么在这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会出现七个美艳女子?这不怪事儿吗?明显不符合常理!
但是赵三郎根本就不会去想那么多,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跟这些美艳的少女在一起。
嘻嘻嘻!
看见鲁莽扑腾而来的赵三郎,那七个少女嬉笑着躲开了。
她们并不惊慌,也不羞涩,更没有想要逃离此地的意思,从她们的举止动作来看,好像还跟赵三郎玩上了。
赵三郎的容貌本生也比较俊俏,看见这七个少女没有逃跑的意思,他更加来了自信,鞭子一甩,朝着那群少女扑了过去,边扑边喊:“看你们往哪里跑!哈哈哈!”
七个少女一哄而散,四散游开,竟然在湖里跟赵三郎捉起了迷藏。
她们冲赵三郎勾着手指,娇滴滴地挑逗着这个俊俏书生。
“来啊来啊,到姐姐这里来!”
“来我这边吧,来抓我呀!”
“抓我吧,抓着我,姐姐就给你吃肉!”
浪声荡语飘荡在湖面上,刚刚还美若天仙般的七个女子,现在竟然风骚刻骨、妖娆迷人,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抵挡她们的诱惑。
赵三郎在这群女人中央彻底迷失了自我,人性中最贪婪最放荡的一面展露无遗。他嘿嘿狞笑着扑向其中一个美艳少女,口中囔囔:“好姐姐,别跑,我要吃你的肉肉!”
那个少女嘤咛一声,也不知道是躲闪不及还是根本就是故意没有躲避,竟然被赵三郎扑入怀中。
少女的身体对于未经人事的赵三郎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温香软玉搂在怀中,赵三郎感觉整个人仿佛都快燃烧起来。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张开嘴巴在少女身上疯狂地亲吻,同时双手在少女的光滑脊背上胡乱游走,用力抓捏着少女饱满的臀部,仿佛要用尽所有的力气。
面对赵三郎粗暴且近乎野蛮的进攻,少女并没有躲避,更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紧紧勾着赵三郎的脖子,微闭着双眼,眉目含情,吐气如兰,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月上西头,美人入梦,一切恍若幻境。
第一百八十五章灯下怪谈:黄皮子(三)
哗啦!
水花飞溅,云海也脱得赤条条地跳入湖中。
他看见赵三郎玩得那么高兴,自然也是忍耐不住的。
再加上那几个风骚的美艳女子好像并没有拒绝他们的意思,所以云海也壮起了胆子。
有肉不吃非礼也!
“哎哟哟,又来一个小帅哥!”
“哎呀,他是我的!”
“是我的!”
三四个女人围拢上来,和云海贴身缠绵。
云海眯着眼睛,一颗心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白嫩光滑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云海的眼睛被欲望烧得通红,他呼哧呼哧喘息着,抱着那些女人又亲又摸,尽情地快活风流。
就在这一夜,就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就在月光华华之下,赵三郎和云海在七个美艳女子的身上奉献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那七个女人就像放浪的欲女,挨个轮流着玩,一直玩到天色微明方才罢休,仿佛要把赵三郎跟云海两人榨干。
尽兴之后,七个美女也没急着离开,而是邀请赵三郎和云海去她们的家中做客。
赵三郎和云海早就被七个美女迷得晕头转向,什么进行赶考。什么高中状元、什么光宗耀祖,这些曾经的伟大念头已经被情欲完全冲刷的干干净净,他们只一心想着跟着七个女人寻欢作乐,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七个美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富人家的女儿,她们在这密林深处竟然还有一幢古色古香的大庄园。檐角飞扬、亭台楼阁、水榭花台,就像一处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园里面还有许多侍女,但是却没有一名男子。这些侍女穿着朦胧的薄纱,酥胸外露,娇笑媚惑,每一个都充满了狐媚之态,妖娆不可方物。而且她们跟那七个少女一样放浪风情,任由赵三郎和云海调戏抚摸,甚至是亲吻扑倒。
自此之后,赵三郎和云海每天生活在这个女儿王国之中,早就乐不思蜀。他们每天都在笙歌艳舞、寻欢作乐中度过。发展到后来,赵三郎每夜都要找十多个女人陪侍,夜夜玩得精疲力竭,就连坐拥六宫佳丽的皇帝老儿也不过如此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赵家人失去了赵三郎的消息,当他们得知赵三郎没有去京城赴考的时候,全家人都慌了,以为赵三郎可能在赶考途中遭遇不幸。赵三郎是赵家最小的儿子,而且聪明伶俐,读书又好,赵老爷子非常疼爱,一心等着赵三郎金榜题名,入朝为官。现在赵三郎不仅没有去京城赴考,还在途中失踪了,赵老爷子心急如焚,动用黄金千两,派出数批人马沿途搜寻赵三郎的下落。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赵老爷子的铁令。
终于有一日,一批人马进入黄皮子岭寻找赵三郎的下落,带头的名叫慕容添,以前是一个捕快,后来自立门户成立了一个镖局,这次赵老爷子花了重金请慕容添亲自出马,慕容添也想赚个金盆满钵,不想让赵老爷子失望。
慕容添不愧有着捕快的头脑和经验,确实经过多方打听求证,大致判断出赵三郎和云海可能进入黄皮子岭抄近道入京,于是带着手下进入黄皮子岭搜寻。
这也是慕容添最后的希望,如果在黄皮子岭还找寻不到赵三郎的话,他只能带着手下铩羽而归、打道回府了。
在黄皮子岭搜寻三天三夜之后,他们已经进入了黄皮子岭腹地。这一日,他们在一个山中湖泊旁边遇见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叟,正坐在湖边钓鱼。
在这深山腹地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垂钓呢?
看那老叟白发苍苍的样子,莫非是隐居在此处的世外高人?
慕容添坏着恭敬的心情,上前做了个揖,向这个老叟打听赵三郎的下落,同时摸出赵三郎的画像,问老叟有没有见过赵三郎。
谁知道老叟的回答令慕容添无比震惊:“你是谁?你来找我做什么?”
慕容添猛然一惊:“你是赵三郎?”
刚开始慕容添还以为这个老叟是一个与赵三郎同名同姓的人,但是当赵三郎说出自己的家乡在哪里,说出家里有什么人,甚至提到父亲赵老爷子姓名的时候,慕容添才完全深信,面前的这个老叟就是失踪两月的赵家三少爷。
慕容添将面前的老叟与画像上的俊美少年反复对比,赵三郎明明是个英俊的翩翩美少年,怎么……怎么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叟呢?
这才不过两月有余,赵三郎仿佛一下子从十几二十岁的年龄,一跃跳到六七十岁,他的头发、眉毛甚至胡须全都花白了,眼神也很浑浊,眼眶乌青,隐隐透着一股阴邪之气,这让慕容添倍感诧异。
“三少爷,你……你怎么突然苍老了这么多?”慕容添和他的手下非常惊诧。
然而,令他们更加觉得奇怪的是,赵三郎丢下鱼竿,对着湖面照了照,竟然转头骂他:“你才老了呢,你看不出来我越活越年轻吗?”
慕容添觉得事有蹊跷,让赵三郎跟自己回去,说赵老爷子现在满天下的找他。
岂料赵三郎却告知慕容添:“我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夜夜笙歌,不知道有多么幸福!你让我爹不要找我了,我是不会回去的,也不会赴京考试!”
无论慕容添怎么劝说,赵三郎就像铁了心似的,说什么也不回去后把他惹烦了,用鱼竿抽打臭骂慕容添,让他们统统滚蛋,不要再来打扰他的清修。
慕容添无奈,只得日夜兼程,迅速回到赵家,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汇报给赵老爷子。
得知赵三郎还活着的消息,赵老爷子激动不已。但是听说赵三郎拒绝回家,甚至面容都发生巨变之后,赵老爷子也是惊怒交加,连手中的茶盏也落在地下摔碎了。
慕容添说:“赵老爷子,说句不该说的话,我觉得三少爷他……可能是中邪了……这事儿我帮不了你,可能你要找个高人去看一看!”
听闻慕容添的汇报,赵老爷子也觉着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于是花重金找人请来一个高僧。
那是一个胖和尚,穿着灰色的袈裟,脖子上吊着一串乌黑的珠子。每颗佛珠又大又圆,看上去沉甸甸的,上面刻着佛教的“卍”符号。
高僧法号“地释”,据说是来自赫赫有名的洛阳白马寺。
赵老爷子向高僧转述了慕容添的一番话,然后亲自动身,带领高僧和一众下人去了黄皮子岭。
按照慕容谈示的地标位置,赵老爷子一行人找到了那个山中湖泊。
当他们风尘仆仆赶到那里的时候,果真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叟在那里垂钓。
“三郎!”赵老爷子轻轻唤了一声。
那个老叟回过头来,皱了皱眉头,声音苍老无力:“爹?!”
听见对面那个老叟喊自己爹,赵老爷子顿时泪流满面,捶首顿足:“儿哎,你不是进京赴考吗?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什么会搞成这般模样?”
面对痛哭流涕的赵老爷子,赵三郎显得很诧异:“我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有什么不妥吗?去他妈的功名利禄,我不在乎!”
赵老爷子老泪纵横,想当初他对这个小儿子可是倾注了全部心血,对赵三郎寄予了厚望,没想到却弄成今天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赵老爷子又气又急,又是悲愤心伤,他向地释和尚请教怎么办。
地释和尚盯着赵三郎看了半天:“你觉得你自己很英俊吗?”
赵三郎甩了甩花白的头发,牵动着嘴角问:“你说呢?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自从在这里生活之后,我变得越来越俊俏了!”
说这话的时候,赵三郎还对着水面顾影自怜,水面上倒映出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脸庞。
但是在众人看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那里顾影自怜,还自诩自己是英俊的美男子,这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地释和尚也没说话,微微一笑,径直走到湖边,摘下脖子上的佛珠,将佛珠浸泡在水中,默默念了一串佛语,佛珠上面的“卍”符号全都亮起了金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湖面。在佛光亮起的时候,众人惊诧地发现,在这个清澈透亮的湖面上,竟然飘荡着一层氤氲的黑色雾气。
“破!”地释和尚突然大喝一声。
佛光变成一个金色光圈,以佛珠为中心不断扩大变化,朝着整个水面荡漾开去。
金光所过之处,那些黑雾自行消散。
待到黑雾散尽的时候,水面再次恢复了平静,没有半点涟漪,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