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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棵大树枝繁叶茂,生命力还非常的旺盛?!
众所周知,植物生长必须需要水分和阳光,缺一不可。河道下面水源充足,这点可以理解。但是这棵大树深埋在暗无天日的河道下面,终年不见阳光,它怎么还能够茁壮成长,变得如此茂盛呢?这……这太令人不可思议了,完全是违背生物发展的自然科学理论呀!
这棵参天大树足足深入河道下面五六十米,也就是说,这棵埋藏在河底下面的大树竟有五六十米那么高,估计树龄最少在几千年以上。而且树干粗壮无比,粗略估计树干直径都在十米以上。绽放的枝叶就像一把巨大的绿色伞盖,郁郁葱葱,无比茂盛。从河道上面向下俯瞰,这棵神奇的大树就像一把绿色巨伞,或者是一顶巨大的绿色蘑菇,大自然竟然如此奇妙,完全超出了人们的正常想象范畴。
当然,最令人吃惊的还不仅仅是这棵参天大树。更为诡异的是,在这棵千年古树的枝桠上面,竟然挂着数以百计,哦,不,数以千计的干尸,密密麻麻,就像长出的奇异果实,挂满了整片树杈。河风一吹,上千具干尸就在风中摇来晃去,那幅场景甭提有多诡异可怖了。
经过岁月的洗礼,这些干尸早就风化了,就像一个个脱水的肉干。奇怪的是,尸体还没有完全腐烂变成白骨,表面还包裹着一层皮肉,就像那种挂着的风干牦牛肉。每具干尸的脚踝上面还系着两颗铜铃,一左一右,随着干尸的左右晃动,那些铜铃就在风中发出叮当叮当的清脆声音,在这晨雾笼罩的清晨,令在场的人们毛骨悚然,心底生寒。
目睹如此恐怖的画面,那些工人们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有的以为挖到了什么邪灵,赶紧买来黄纸,对着这棵千年尸树叩首磕头,祈求消灾免难。还有的当场就被吓出病来了,高烧不退。更有一部分胆小的工人直接提出了罢工,不论开再高的薪酬,整死都不肯继续干活。施工现场人心惶惶,一片愁云惨雾的景象。
如此一来,工程部的高层领导也没辙了,只好停下工程,静静等候上级的命令。
在挖出这棵挂满尸体的千年古树之后,道士脸色剧变,直说这是不祥之兆,让施工队一定要停止施工,并且把土全部填上,不能在河道上面继续修建水电站,否则的话灾害无穷,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事儿,连他都说不清楚。
但是三门峡水电站是国家的重点工程,就算发生了这种诡异事情,高层领导也不可能随便下令停止这个工程建设,而且区区一个道士的言论,又怎么会被国家高层采纳呢?所以工程部的领导虽然也是心中犯怵,但是也不敢贸然答应道士的要求,只说等候上面的消息。
没过两天,上面便派了一支科考队下来。
这支科考队由地质学家、生物学家以及考古学家等等专业科研人员组成,一共有九个人,他们要对这棵诡异的千年古树展开一次全方位的详细勘察。
这支科考队带队的是一名考古学家,名叫陈亦诚。副队长是一名生物学家,名叫高跃。
这件事情非常重大,已经传到了中央高层,所以科考队肩上的使命也非常沉重,来到三门峡河道之后,马不停蹄地展开了考察工作。
第一天,科考队从树上取下了一具干尸。那具干尸已经完全脱水,身上只剩下一层皮连着,连皮下的骨头形骸都能看见。干尸的眼眶深陷下去,没有眼珠子,只有两个空洞洞的眼窝子。
陈亦诚戴上手套,带领两名助手对这具干尸展开了详细的考察工作,得出一个较为确切的结论。这具干尸距离现在已经有三千多年,而三千多年前则是中国第一个封建王朝夏朝的统治时期,所以这具干尸很有可能是夏朝的人。
三千多年的死尸能够不腐不烂,其防腐技术也着实令人惊叹。这是新中国成立后发现的年代最为久远的一具干尸,对考古研究工作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第二天,生物学家高跃这边勘察出了这棵古树的年龄,其树龄大概在五千年以上,这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能够存活五千年之久的树木非常罕有,几乎可以算是神树了奇特的是,这棵神树竟然还在黄河古道下面存活了五千年之久,更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完全颠覆了以往的生物自然学。
第三天,地质学家熊思彬通过对河道下方的地质勘查,得出结论,这段河道的土壤和地质结构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更不存在有泉眼之说,也就是说,那涌出地面的血水根本就不知道从何而来。
第四天,全副武装的科考队准备往深坑里进发。在出发之前,他们还是举行了简单的祈福仪式,毕竟这一次行动大家心里都没底。通过前几天的考察工作,众人已经知道深坑下面诡异无比,可能此去凶多吉少,但是怀揣着对科学的热忱,怀揣着对社会主义建设的崇高理想,他们还是选择义无返顾地执行这次任务。
科考队的九个人全都签订了生死状,最后一人烧了三支香线,对着黄河拜了拜,就像要奔赴刑场的烈士,目光炯炯,视死如归,朗声说道:“生死各安天命!”
后来这支科考队就挂着登山绳垂下去了,下去之后就跟上面等待支援的人们失去了联系。
一天过去了,科考队没有上来。
两天过去了,科考队还是没有任何人返回地面。
上面的人们已经着慌了,估摸着科考队遇上了危险,正准备组织人马下去营救。
整整两天两夜过去了,就在第三天清晨,终于有一条人影爬出深坑。
这个人就是这支科考队的队长,陈亦诚。
人们等待着奇迹的出现,但是除了陈亦诚以外,竟然再也没有一人爬上来。
陈亦诚爬出深坑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整个人疯疯癫癫,嘴里不停地喊着什么“血尸!剥皮的血尸!”,他头发凌乱,衣衫褴褛,浑身上下都是血迹,看上去就像从血水里爬出来的怪物一样,面容狰狞,几乎丢了半条命。
上面立刻把陈亦诚送到当地最好的医院进行抢救,同时也从北京请来最好的医学界权威来治疗陈亦诚的病情,得出的结论是:患者受过极大的惊吓,造成急性精神障碍,也就是变成了俗称的精神病人。
再说的简单一点:陈亦诚是被吓疯的!
临走之前还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短短两天时间就变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陈亦诚是一名专业的考古人员,无论是胆识还是勇气都应该超过普通人,但是他却被活活吓疯了,他究竟在深坑下面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可怕的谣言又开始在黄河古道流传,有人说科考队在深坑下面遇见了厉鬼,全部的人都死于非命,只有陈亦诚侥幸逃出生天。还有人说深坑下面是个冤鬼聚集之地,那些干尸的灵魂都被封印在深坑下面,谁下去都得死。更有人说的有板有眼,说什么深坑下面有嗜血僵尸,科考队的队员都是被嗜血僵尸咬死的。
出了人命的事情非同小可,更何况失踪的那些人全都是科学界的骨干权威。
相关部门得知消息之后大为震惊,立马调集公安部门的精英力量,组成一支重案组,夜以继日开赴三门峡,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情。上面给重案组的要求是,必须调查出科考队的死因。据说这支重案组也是领了军令状的,誓要侦破此案,不能再耽搁三门峡水电站的施工进程了。
重案组带队的队长就是后来老杨的师父,名叫邹枭。
邹枭没有带队直接奔赴施工现场,而是先去医院探望了已经失心疯的陈亦诚。
陈亦诚住在一间独立病房里面,穿着蓝白条纹病号衫,背对着门口,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风化了的雕像。
第一百九十七章三门峡诡事:老树尸棺(下)
为了避免惊扰到陈亦诚,邹枭让其他人留在病房外面,独自走进去,反手关上房门。
阳光落在陈亦诚的身上,陈亦诚仿佛没有感觉到背后有人到来,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犹如老僧入定。
“陈亦诚教授!”邹枭还是很恭敬地喊了一声,然后走到陈亦诚身后。
这时候,邹枭才发现,陈亦诚左手捧着一个小本子,右手拿着半截铅笔,唰唰唰,不停地在小本子上写画,本子上留下密密麻麻蝇头大小的铅笔字,字迹有力,仿佛要透出本子。
邹枭微微一怔,病情报告不是说陈亦诚被吓疯了吗?怎么疯子也会写字呢?
“陈教授,你在纸上写些什么啊?”邹枭试探着问。
“滚开!”陈亦诚突然开口说话了,语气非常粗暴。
邹枭愣了愣,不过想到陈亦诚是个精神病人,也没有跟陈亦诚计较。而是耐着性子,站在陈亦诚身后,看他在写什么。
陈亦诚握着笔,在纸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小人的两只手就像两只锋利的爪子,直挺挺地平伸着,两颗尖尖的牙齿倒挂在嘴角边上,形态跟传说中的僵尸有些相似。
“你相不相信世上有这种东西?”陈亦诚头也不抬地问。
“你说僵尸?”邹枭压低声音问,在那个年代,这些东西都是封建迷信,要被严厉封杀的,宣传封建迷信可是大罪,严重的还要掉脑袋。
陈亦诚点点头,口吻冷冰冰的:“你相信有僵尸存在吗?”
邹枭悄声说道:“我相信!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就说是迷信,这样的判定确实有些笼统!”
陈亦诚突然牵扯了一下嘴角,看得出来,他在笑,然后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
邹枭在陈亦诚对面坐下来,此时陈亦诚的瞳孔里精光灼灼,完全跟精神病人那种浑浊无神的眼睛不一样。
“你觉得我有精神病吗?”陈亦诚倒是很直接,开门见山。
邹枭习惯性地眯了眯眼睛,犀利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陈亦诚一圈,正色道:“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人,应该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嘿嘿!”陈亦诚笑了笑,合上手中的小本子。
邹枭皱起眉头:“陈教授,你既然没有精神病,为什么会待在精神病房里面?你为什么不勇敢地站出来,告诉我们深坑下面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陈亦诚的目光突然变得呆滞起来:“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邹枭怔怔地看着陈亦诚,难道他时而疯傻,时而清醒吗?
“嘘!”陈亦诚突然竖起手指,贴在唇边:“小点声,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估计你就得留下来陪我了!”
“陈教授,我是重案组组长邹枭,我这次率队来到三门峡,就是为了查出科考队遇害的真相,你是这支科考队唯一存活下来的人,你肯定知道科考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知道你没有真正疯掉,拜托你告诉我真相,我想你也不想看见更多无辜的人遇害吧!”邹枭说的很诚恳,他断定陈亦诚绝对没有真的疯掉,陈亦诚只是在演戏,他好像在隐瞒什么秘密。
沉默。
死一般地沉默。
半晌过后,陈亦诚突然摊开本子,在本子上唰唰唰地勾画起来。
邹枭没有做声打扰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很快,陈亦诚在小本子上画了一棵大树,这棵大树想必就是深坑里的千年巨树。在大树的树干底部,陈亦诚在树干上面画了一个长方形的方框。等到方框成形之后,邹枭发现那个方框的模样应该是一个盒子,一个嵌入树干内部的长方形盒子。盒子里面,陈亦诚又画上了一个小人,跟刚才画出的那个小人一样,尖尖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