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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喂!里面有人吗?”老鸟一手握着配枪,一手卷成喇叭状,冲着别墅里叫喊。
老杨皱眉道:“你小子发什么神经呢!”
老鸟说:“你就不懂了,我这叫投石问路,看看凶手会不会躲在别墅里面!”
老杨翻了翻白眼:“你他妈这叫打草惊蛇!要是真有凶手也被你惊跑了!”
我在后面笑得肚子疼,这俩哥们的革命友谊真是乐死人了。
曹亦翻开卷宗看了看,指着别墅前院的一座小水池说:“其中一个受害者就死在这里!”
那个小水池估计以前是个喷泉池,不过池子早就干涸了,池子底部堆积着落叶和烂泥,厚厚的足有齐膝深。
女死者的尸体已经被拖走了,烂泥池底还能看出一个人形轮廓。
我看了一眼卷宗上面的照片,那个女死者头下脚上,就像胡萝卜一样,歪斜着倒插在池底,足上还挂着一只闪亮的高跟鞋。
我心中一寒,赶紧扭过头去。
来到正门前面,那是两扇白色的雕花欧式大木门,木门上面满是灰尘。
老鸟推了推,没有推开。
于是退后两步,怒吼着向前一冲,砰地就把大门给撞开了,灰尘扑簌簌落下,呛得老鸟连连咳嗽。
“妈的!”老鸟甩了甩头上的灰尘,吐了口唾沫。
我们在别墅里来回走了一圈,别墅还是挺大的,上下有三层,底层是客厅、餐厅、厨房还有佣人卧房。二层有书房、主卧室、儿童卧室。楼顶是一个花园,站在楼顶能够看见湛蓝色的大海,风景还是挺美的。
然后我们往别墅后院走去,曹亦说:“真人秀的第一天夜晚,就有受害者死在别墅后院!”
曹亦翻开卷宗递给老杨,一个女死者被挂在那个破烂的秋千上面,脖子上有血窟窿,她胸前的两个馒头被人割掉了,剩下两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
一阵阴风吹过,那个秋千自行摇晃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声。
我又想起了之前许良辉的述说,一个女孩坐在秋千上面,穿着不合体的碎花裙,唱着奇怪的歌谣,脸上的肌肤还在剥落,眼角流下血泪,然后回头问你:“坐秋千吗?”
老鸟也是个粗野汉子,直接走上去,把那个秋千给推倒了,然后拍拍手,咧嘴一笑:“妈的!这样它就不叫了!”
老杨习惯性点上一支烟:“小孤,说说你的看法!”
我点点头:“从死者脖子上的血窟窿来看,很像是僵尸留下的咬痕,而且死者全都被吸干血液,这点非常符合僵尸的做法。但是有一点我很困惑,如果真的是僵尸,那么他们也应该啃咬和撕裂死者的尸体,死者的尸体不可能如此完好。好些尸体都有缺胳膊少腿的情况,很明显是被凶手肢解的,倘若是僵尸作祟,断口不会这么整齐,这些伤痕更像是某种利器,例如斧头砍刀之类的东西留下的。也就是说,残杀这些女孩的凶手,很可能是人!”
“那到底是人还是僵尸?我都被你绕糊涂了!”方唯然说。
我摇摇头:“说实话,我没办法确定!凶手的犯罪手法,既有人类的痕迹,又有僵尸的痕迹,也有可能是某种妖类,实在是令人奇怪和费解!对了,当地警方那边有发现吗?”
曹亦说:“没有!案发之后,三亚警方出动了上百人,在岛上拉网式搜索了三天,也没有找到凶手留下的任何痕迹,凶手应该早就离开了雾隐岛!”
我点点头,颔首道:“还有一点我很疑惑,凶手在吸干人血之后,受害者已经死了,凶手又为何要多此一举砍下受害者的胳膊、腿、甚至是胸部呢?”
老杨吐着烟圈说:“从心理学上看,有两种原因,一种是爱慕,一种是仇恨。比如凶手爱慕受害者的长腿,可能就会把长腿切下来留作纪念。还有一种就是仇恨,跟爱慕正好相反,凶手仇恨受害者的双腿漂亮,所以砍下受害者的双腿,表达一种情绪的宣泄!”
老鸟道:“依我看,这就是一个心理极度变态的家伙犯下的案子,对女人有着强烈的渴望却又没有正常的宣泄渠道,从而演变成摧残和杀戮的快感!”
“你们说,凶手会不会是刘老板一家的鬼魂呢?”曹亦问。岛找反巴。
“不排除这个可能!”我顿了顿:“不过别墅里究竟有没有冤鬼,我们还不能定论,毕竟刚才我们听说的都是故事,几分真几分假也不清楚!”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方唯然说:“今晚我们在哪里过夜?我看……还是回游艇上面去吧?”
“就在这里!”老杨斩钉截铁地说:“我倒想看个清楚,凶手究竟是人还是鬼?如果凶手还在岛上,肯定知道我们的到来。而凶手,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方唯然变了变脸色:“队长,你这是拿我们自己当鱼饵啊?”
“我也赞成留在这里!”我举手赞同老杨的建议:“如果凶手不是人类,那么夜晚就是他出没的最好时机,我相信只要我们留在这里,凶手一定会来的!”
“咕噜!”方唯然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我冲他笑了笑,宽慰道:“我拓跋孤的本事不说太大,还是对战过阎王的,这些孤魂野鬼我还不放在眼里。如果别墅里面真有刘老板一家的鬼魂,我也正好将他们一并收了!”
我这话不是托大,刘老板一家顶多算是怨灵或者是阴灵级别,对付他们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我们回到别墅客厅,点燃蜡烛,吃了点罐头果腹。
吃过晚饭,我在别墅前前后后忙碌着,在大门和后门都贴上了黄符,布下一个朱雀金锁阵。
“拓跋孤,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老鸟说。
我拍了拍手,呵呵一笑:“今晚放心睡吧!我在大门和后门布下了朱雀金锁阵,脏东西进不来的!刘家的鬼魂若是敢现身,我保管符阵会困住他们的!”
“嘿!真的吗?那可好!我睡楼上的主卧室!那里还可以看海呢!”老鸟提着背包,一溜烟上楼去了,这混蛋的胆子也不是一般大。
“好吧,那我去楼上的儿童房,楼下有三间佣人房,你们三个正好合适!”我跟大伙儿道了声晚安,打着呵欠上楼去了。
老杨、方唯然、曹亦他们留在底层,各自进房休息。
今夜,会不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呢?
第三百四十七章曹亦不见了!
这一夜,风平浪静。
也许这里根本就没有刘老板一家的鬼魂,也许他们看见门口的符阵吓得不敢进来。
总之,很平静的一夜过去了。
早上的时候,外面传来鸟叫声,阳光穿过窗户照进来,我睁开了眼睛。
走出房门,刚好看见老鸟从隔壁主卧室走出来。
老鸟打了个呵欠,跟我问了声早,然后我们一起走下楼去。
“睡得怎么样?”我问老杨。
“挺好的!”老杨说:“一觉得睡到天亮!”
“我也是!”方唯然伸着懒腰说:“在城市里每天都是喧哗声,睡都睡不着!这里异常安静,睡觉特别舒服,一点嘈杂声响也没有,睡得我好舒服!”
我们用随身携带的清水洗了脸,然后围坐在一起吃早餐。
早餐是面包和牛奶,还有几颗卤蛋。
我咬了两口面包,突然停了下来:“不对呀!”
“怎么了?”老杨将一颗卤蛋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
“这都老半天了曹亦怎么还没起床?她也睡得太死了吧!”这都隔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曹亦还没有起床。
“我去看看!你知道的,女人都是懒惰的动物!”老鸟拍拍手上的面包屑,吹着口哨往最里间的佣人房走去。
老杨喝着牛奶说:“太阳都晒屁股了她还不起床,以往可不是这样的,起来的比谁都早!”
老杨话音刚落,就看见老鸟急匆匆地从过道里冲了出来,还把过道口的一把椅子给撞翻了。
看着老鸟火急火燎的样子,老杨皱眉道:“你干嘛呢?见鬼了不成?”
老鸟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曹亦……曹亦她不见了!”
什么?!
老杨砰地捏碎了手中的牛奶盒,我手中的面包也掰成两半,心头猛地一颤,曹亦不见了?!曹亦怎么会不见了呢?!
方唯然道:“不是吧?难道她被鬼魂带走了?”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说,我对自己布下的符阵还是很有信心的,凭刘老板一家的微末道行,别想从我眼皮子底下带走曹亦,更何况他们连大门都进不来,。
“快过去看看!”老杨招呼上我们,呼啦啦往最里间的佣人房跑去。
推开房门,曹亦的背包还在,但是曹亦却没有了踪影。
我看了看窗户,从里反锁着,外面打不开,也没有撬开的痕迹。
屋子里也很整齐,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
难道曹亦独自外出了?
不可能吧,这大清早的,她一个人去哪里?
“方唯然,你跟我出去找找!”老鸟也想到这个问题,招呼上方唯然,两人急匆匆跑出大门,绕着别墅寻找起来。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情况,我和老杨退出房间。
刚刚退出房间,我就看见过道的尽头还有一扇门。
那扇门隐没在黑暗中,所以之前没有看见。
我和老杨对望一眼,老杨悄悄拔出配枪,我俩贴着左右墙壁,就像两只壁虎,悄无声息地朝着那扇门迅速移动。
来到门边,老杨突然停下脚步,竖起左手,示意我停下来。
然后老杨跟我使了个眼色,目光往地上瞟去。
我低头瞟了一眼,一颗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在门缝里面,隐隐有血迹流出。
我猛然一惊,心里仿佛被刺了一下,生疼。
曹亦不会有事的!曹亦不会有事的!
我紧紧抿着嘴唇,小心肝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我承认我有些害怕,我害怕房门推开之后,曹亦的尸体会横躺在我的面前。
老杨示意我退后一步,然后深吸一口气,飞起一脚踹开房门,身形如电,当先握枪冲了进去:“不许动!”
老杨怒吼一声,迅速握枪扫视了一圈,发现房门后面并没有异样,于是缓缓放下双手。
这个时候,我也冲入房门。
然后,我微微一怔。
房门后面并不是房间,而是一条盘旋着通往地下的楼梯。
楼梯下面的空间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黑暗在下面翻涌着,门口有一滩还未凝固的血迹。
老杨返身从客厅里摸出一支小手电,然后左手平举着手电,右手托枪,我俩互成掎角之势,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下面的空间有些潮湿,原来下面还有一间地下室。
地下室里堆放着一些杂物,上面落满灰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霉味。光束之中,还能隐隐看见颗链的尘灰在漂浮。
我的心渐渐沉沦下去,百密一疏,我们居然没有想到这幢别墅还有地下室,凶手一定是从地下室钻进别墅,神不知鬼不觉掳走了曹亦。
凶手掳走曹亦想要做什么?
我的眼前浮现出那些美女模特的死亡图片,一颗心疯狂地颤抖起来。
老杨仿佛明白我的心思,安慰我说:“曹亦被人掳走了,这说明曹亦还没有死,不用悲观绝望。如果凶手真想害死曹亦,完全可以在佣人房里直接动手啊,又何必这样多此一举呢?”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她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是不能原谅自己!是我太大意了,居然不知道这里还有地下室!”
老杨说:“你这样一说我们都有责任,而且我的责任更大,因为我在楼下都没有看见这间地下室!”
我们穿过黑黢黢的地下室,打开地下室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