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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竹楼里飘出的来的歌声非常小,你能听到是歌声,但是你想仔细辨认唱什么的时候就有些分不清了,我一点一点凑到前面,想听听唱的是什么,应该是一个女人唱的,一开始我以为是什么小曲,毕竟在秦朝的时候也就是这点娱乐项目了,但后来又觉得不对,这歌声好像还有伴奏,而且音质还不怎么好,我第一反应就是放的唱片,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阿房宫啊,怎么会有唱片?难道我穿越了?
我定了定神,仔细一听,的确是近代的歌曲,就好像民国电视剧里那些舞厅唱的歌曲,我分辨不出那是什么歌,渐渐的,从歌曲好像变成了一个女人在说话,好像是讲故事,一会夹杂着笑声和哭声。
我听的正入神,秦淮忽然推了我一把,我吓的猛的全身抖了一下,秦淮没说话,只是指指耳朵,我顿时明白,这声音有问题,能吸引人的精神,我赶紧默念凝神诀,手里紧紧握着天孽。
韩沐泽朝着我们点点头,轻轻的踏上那个竹楼的台阶,竹楼的门吱嘎一个自己开了一个缝,从里面透露出无穷的黑暗,里面的歌声刹那间就停了,周围静极了,我们四个对视一眼,韩沐泽轻轻的迈入那门中,忽然间那里面的歌声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又响了起来,这突如其来放大的声音吓的我全身一抖,心脏剧烈的跳动,震的我耳膜都要穿孔了,这放大的歌声我终于听清了歌词,是一个女人哭着唱到:那就把命留在此,你我共赴黄泉路……这两句歌词以后,从哭变成了笑,笑的让人毛骨悚然,那里面的配乐也有点诡异,好像是二胡,还配着强烈的鼓点,差点没震死我,到现在耳朵还嗡嗡响,什么都听到,那歌声突然放大了两句以后,瞬间又消失了,还是我被震的什么都听到了,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种情景之下,我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到现在还没下去,这是我第一次被吓成这样,要是有心脏病的人,估计早就过去了,秦淮和韩沐泽两个人还好,面上倒是没露出什么表情,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不过两个人也都脸色惨白,凌熠辰则不断的掏着耳朵,估计跟我一样,暂时性的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
韩沐泽看出我们两个耳朵不舒服了,也没说话,朝着我们一招手,示意是让我们跟着进去,秦淮刻意走在我们两人后面,有这俩人一前一后的开路,我还多少有点安心。
进到这竹屋内,我有点震惊,这屋子绝对不是秦朝的,而是近代的,或者说像是民国的时候,屋子里有家具和器皿,东西摆放整齐,家具都是欧式的,用品也都一应俱全,我们现在应该置身于屋子的大厅,正中间摆了一张椭圆形的桌子,我摸了摸,桌子上一点灰都没有,更奇特的是桌子上摆着碗碟,碗碟之内甚至还有饭菜,碟子里面还有吃剩下一半的土豆和米饭,我数了数碗筷,一共有六副,桌子旁边的围绕的椅子也只有六个,也就是说这房间里一共有六个人,但是现在一个人都看不见。
客厅两边各有一个房间,韩沐泽看了看,先走进左侧的房间,我们也跟着进去,我现在依然是什么都听不到,感觉耳朵里好像多了一层膜一样,左侧的房间应该是个小卧室,里面的东西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柜子,还有一个梳妆台都是欧式的风格,诡异的是,梳妆台上面被人用白色的布盖住了,这里应该是一面镜子吧,为什么要盖住这面镜子,难道会照出什么不该看见的?
我胡思乱想着,看见秦淮轻轻的打开了那个柜子,柜子里面挂的满满的,但不是衣服,而是全是白布,就是普通的那种白色的帆布,秦淮皱紧眉头,从中间拿出一匹,打开看了看,似乎没什么特别,这白布非常白,在这黑夜之中白的非常诡异,跟盖住镜子那块应该是一样的。
凌熠辰对那镜子颇为好奇,走上前,想揭开一个小缝看看里面是什么,秦淮立马挡下他的手,表情严肃的摇摇头,我们只好作罢,好奇心害死人,最好不要中无谓的陷阱。
见没什么,我们本来要离开,韩沐泽忽然皱起眉头,朝着我们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然后指了指心脏,那意思是让我们做好心里准备,然后指了指床,我还纳闷,刚刚都看过了也没什么,等我在看过去,倒吸一口气,不过我尽量让这气息听起来微乎其微,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下出现的一只绣花鞋,是那种非常老的款式,鞋子很小巧。
绣花鞋和旗袍是民国的女人标志性的打扮,只是这只绣花鞋我可以确定进来的时候绝对没有,而且鞋子没有全露出来,只是隐隐的露出一个鞋跟,而且只有一只,按照常理,另一只应该在床底下深处,我们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我的耳朵依然没有恢复,不知道刚刚是否出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韩沐泽轻轻的走到床边,用玄青剑将床单一挑,我当时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那床下只是一只绣花鞋,什么都没有,我舒了一口气,韩沐泽竟然笑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事,不过以前只要有秦淮在,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现在再加上他,这份安全感也加倍了。
第327章 画中的第六个人
我转头,想告诉秦淮身后的异样,秦淮和韩沐泽早就感觉到了,两个人聚在门口朝着右侧的房间看了看,我用手掏了掏耳朵,只觉得嗡鸣声小了不少,但是仍然是什么都听不见,也不知道是本身已经没声音了,还是我耳朵没回复。
韩沐泽指了指右侧的房间,那意思就是让我们一起去看看,众人点点头,我刚跟着走出去,发现凌熠辰站在房间里死定定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他露出这个表情,忙上前想问问怎么回事,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那一只的绣花鞋变做了一双,而且一前一后脚尖冲着我们,跟诡异的是,地上竟然还留下一串从床底到我们身后湿哒哒的脚印,我们四个人刚刚都被进入右侧房间的那个黑影吸引,有点诧异,刚刚这房间里明明就没有人,而且如果是某种灵体,秦淮和韩沐泽不能感知不到。
秦淮二话没说,在天谴之上加持了灭魂咒,他刚念完朝着那绣花鞋狠狠的刺了下去,这期间我没听到任何的声音,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耳朵仍然没好,绣花鞋里竟然娟娟的淌出血来。
与此同时,刚刚罩着白布的那个梳妆台,白布缓缓的掉在了地上,我一怔,抬头看去,那梳妆台上的确是一面镜子,只是那镜子不知道何时已经碎成了一块块的,散落在了地上。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上面应该是附着了什么东西,在这个特定的地方,我竟然一点都没感受到灵体的存在,秦淮指了指绣花鞋和镜子,又在我面前胡乱的比划两下,我没明白什么意思,立时皱起眉头,耳朵听不见真是不方便,不过秦淮怎么知道我听不见,一直用手语,他和韩沐泽都是,难道他俩也跟我们一样?
我们四个往右侧的房间走去,经过大厅的时候我发现一件事,我们刚刚进这个竹楼的时候桌子上有6个盘子碗筷,里面还有吃着一半的食物,可等我们在出来,这碗筷的数量依旧,里面的食物怎么都瞬间消失了?好像谁在我们进入左边屋子的时候把这里收拾一空,我们四个人对视了一眼。
秦淮的嘴微微动了几下,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镜子罗盘,我们朝着右侧的屋子走去,这房间似乎是个书房,只是书架上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是有写字台上有一本合着的笔记,笔记之中还夹着一管钢笔,写字台上方挂着一幅油画。
我定睛一下,这应该是一个全家福的画像,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旁边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巧的是她的脚上穿的就是刚刚看见的那双绣花鞋,将军表情威严,没有一丝笑容,旁边的女人倒是在笑,只是那笑容有点诡异,正常我们画像的时候,眼睛都会看着画师,或者是身边的丈夫,这个女人的眼睛却是看向右侧,这两个人身边为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看上去最大的十几岁,最小的女孩有两三岁吧,这三个孩子除了那个女孩,两个男孩一看就是兄弟,他们长的非常像,只不过就是岁数差距比较大,才能看出明显的区别,他俩的眼睛也都往右侧看。
我扫了一圈这屋子,跟刚刚的左侧的屋子差不多大,也是一目了然,根本没看见任何人影,也没有藏身之处,可刚刚我明明看到有人进来了,而且不只我一个人看见了。
“你们能听见我说话吗?”凌熠辰忽然在我身后说话,吓的我全都抖了一下,凌熠辰还在不停的掏着耳朵。
我白了他一眼,说:“能听见啊,你想吓死我啊,周围这么静,你没事说什么话,不会用手语吗?”
凌熠辰顿时一脸黑线,“大姐,能说话为什么要用手语,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韩沐泽白了我俩一眼,说:“刚刚我跟秦大局长用咒语你们俩加了一个咒语,乃是用来保护听力的,你没发现这房子里有人企图以声音以干扰我们吗?一说话这咒语就破了,两个二百五。”
我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他们两个也都用手语,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在里里面,那谁知道啊,我还以为自己的听不到了,秦淮面目改色的一直看着那油画,没怎么说话。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将军特别像一个人?”韩沐泽转头问了一句。
我跟凌熠辰立马点点头,齐声说道,“姜山!”
“我刚刚之所以说话,就是想说这个事,这将军怎么跟姜山长的这么像,看开跟虹姐也应该有关系,我记得不是说姜家得了诅咒,所有的男人长的都一样吗?难道这是姜山他爷爷姜凌?”凌熠辰皱着眉毛说道。
韩沐泽摇摇头,说:“按照年龄推算不太像,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姜凌的父亲,也就是姜山的太爷爷,这房子和这幅画应该是民国时期的,或者是清末。”
我这想起来,之前在无边寺中,看到姜凌在棺材盖子上写的,好像是姜虹是他姐姐,如果这个画中的男人是姜凌的父亲,也会是姜凌的父亲呗,难道就是下面这个小女孩?我顿时一脸诧异,这女孩的眼神看起来天真腼腆,谁会想到日后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妖精?
“那也就是谁这竹屋有可能是虹姐她家?她家在阿房宫里?这也太扯了吧,回来一次多困难?”我一脸诧异的说道。
秦淮摇摇头说:“我们被那壁画的隧道引到了一个地方,这里并不是壁画,而是真实存在的,也不是某个异界或者是平行空间,只是从那壁画之中可以来到此地,这个将军将自己的家与阿房宫想连接,应该是想守护或者找到其中的什么秘密。”
韩沐泽轻哼一声,说:“怪不得姜虹告诫手下看见壁画不要进,原来是她家啊,到了自己的家门也不来看看自己的爹妈,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孝,看她小时候长的挺好看的,跟那个黑眼镜一点都不像,女大十八变了?”
凌熠辰恩了一声,说:“越变越丑,谁都没有我们小曦好看。”我立马附和了一句,“这是实话!”这时候红禅站在我肩膀上开始怪叫,我一开始以为他受了刺激,直到我听到最后一句,What does the fox say,我才意识到,这小子竟然在唱神曲狐狸叫,比刚才那女人唱的还恐怖。
这时候,秦淮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