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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虽然没偷偷下载一些不该下载的东西,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有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我还是略略知道一些的。
“咳咳,两个人一间房,男女授受不亲吧……”
我嘟囔道。
“想什么呢,你睡床上,我睡浴缸,我可不会和你挤一间房间。”
她挑了挑眉毛说道。
白色的蒸汽缓缓飘过我们的脸,我的心中居然还有那么一点淡淡的失望。
当然,不能让她真睡浴缸,最后,在卫生间过夜的人还是我。擦干了浴缸里的水,我将被子往里面一铺,躺了进去。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喂,睡了吗?”
卫生间和卧室只隔着一堵墙。
“没睡,怎么了?”
我问道。
“哦,没事。就是有点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她开口道。
“那就聊呗,我虽然不是博古通今,但是知道的还不少,你尽管请教,我不另收费,哈哈。”
我调侃道。
“你可够贫的啊,不过还是要谢谢你,铁公和我说了,你和易天师交手被震伤了,没事了吧?”
她声音里有一丝关切。
“刚刚吃饭的时候咋听你这么说呢,哈哈,没事,我命大的很。”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
“没事就好,呐,我们过去是不是认识呢?”
她这个问题却让我有一些措手不及。
见我没有直接回答,她才继续问道:“我听铁公说了,其实我很早前就和你认识,还一起经历过一些事情,但是我却记不起来了。铁公应该不会骗我,我们过去一定是认识的,你能和我说说过去我们都经历了什么事情吗?我想知道……”
对于记忆,对于过去,对于回忆里曾经发生过却又被忘记的事情,人们都有一种过分的偏执。
比如曾经认识的人只记得脸却忘记了名字,就会一直想要想起他的名字,甚至不断地打听和问人。
因为如果没有了过去,便等于是缺少了一段人生。
“我们过去是朋友,只是你总是会冲我微笑,总是会让我放学后陪你一起回家,总是用各种名牌的衣服和好吃的美食来勾引我帮你的忙。我们其实从很小的时候……”
我开口说道,却在说到一半的时候,听见了隔壁传来轻轻的鼾声。
走出卧室,看见少女已经睡着了,累了一天,却还说自己睡不着,不过只是口是心非的倔强罢了。
我走到少女的身边,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她的侧脸很好看。
不施一丝粉黛,不着一律胭脂,将来的她一定会成为让整个灵异圈动容的仙子吧。
“其实,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我轻轻地说道,然后默默地后退,走回了浴缸内,笑着闭上眼睛。
在我看来,今夜应该做个美梦,只是也许因为太担心,也许是因为浴缸睡起来实在是不舒服。
那个久违的梦又映入了我的脑海中。
黑色的火焰,不断燃烧的房屋和已经寸草不生的大地,还有悲惨的喊叫。
“万林,万林,救救我,快救救我,好痛啊,哥,这火怎么扑不灭,我不想死……”
她的声音又一次传进了我的耳朵中。
“不,芸儿,芸儿……”
我开口喊道,眼前被无数黑色的火焰所包围,那凄厉的惨叫声还在耳边回荡,我猛地睁开眼睛,所看见的还是白色的房间天顶。
满头冷汗,就连枕头都已经湿润了一圈。
“呼,又做噩梦了。”
我从浴缸中爬起来,做到镜子前看见自己苍白的脸。
“嘭……”
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猛地转身,警惕地喊道:“谁!”
“是我,吃早饭吗?刚买来的。”估妖在圾。
我看见林雅丽一只手拎着油条,另一只手拎着豆浆,嘴里还叼着个包子走了进来,对我歉意地笑了笑。
我摇摇头道:“你放着吧,下次被出去乱跑,要是被你爸抓回去了,我可不负责救你。”
第十五章,千足蛊
带了个少女在身边,我本来还打算拜访一些在上海的圈内同行的计划也算是作罢了。
在宾馆里待了一天,负责远程处理一些东北那边的事务,等到接近傍晚的时候。却没想到接到了一个算是老相识的电话。
董三炮打来了电话!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董三炮自从四年前帮我杀掉李三儿之后。就在上海留了下来,他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家这个概念,只有哪里适合生存。
如今的董三炮在上海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黑白两道都算是有了点人脉。
不过来找我,可不代表董三炮要感谢我请我喝酒,多半是有什么事情要麻烦我。
“您如今也是妖脉的大宗师了,我们这些江湖混子给您打个电话,也是倍感荣幸啊。”
董三炮声音里带着一丝谄媚,这家伙也是看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过去我落难的时候找他帮忙都是要谈条件的,如今我做了妖脉大宗师,董三炮却换上了一张巴结的面孔。
“说正事。”
我不耐烦地催促道。
“是这样的,小弟我知道您来了上海。就想请您帮帮忙,手头上有些比较难办的事情搞不定。”
董三炮果然是来找我帮忙的。
“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冷冷回应。
“是这样的。小弟我碰巧打听到了您的住址,也碰巧听说了林东旋的独女离家出走的事情,所以如果我将您的地址告诉林东旋……”
董三炮这厮声音里透出奸猾,我喝道:“你敢威胁我?找死不成?”
“哈哈,小弟我自然是想活下去的,只要您帮我这个忙,我绝对不会对外透露任何一个字,您也知道的,我这人口风还是很严的。”
董三炮在电话那头笑呵呵地说道。
我沉默了片刻后说道:“说,什么事情!”
“果然是大宗师,气度就是大。小弟我今晚在三云茶楼订了个包房,还请您来一叙,咱们当面谈。”
董三炮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我将手机放下,身后的林雅丽狐疑地看着我。问道:“有麻烦?”
我摇摇头道:“不算是麻烦,不过是被一条癞皮狗给缠上了,晚上我带你喝茶去。”
夜里,上海三云茶楼,二楼包房,我到的时候,里面除了董三炮之外还有一个老叟,估摸着得有七十岁左右的样子,四年不见,董三炮脸上明显发福,本来就是个胖子,现在就更胖了,头发都是油光蹭亮,看起来这四年混的还真是不错。
“恭迎大宗师。”
他急忙站起来笑道。估妖央亡。
关了门,我挥挥手道:“少来这一套,说到底是什么麻烦事!”
落座之后,董三炮介绍道:“我身边这位老先生叫夏武忠,祖上唐朝一番的节度使,家境自然是非常殷实,传到他这一辈后也是风光无限,只是老先生有个心病,还请老先生自己说吧。”
夏武忠名字听起来颇有武将风范,不过外表看起来也只是一般的老头,还戴着一副老花镜,倒不如说是有些书生气质。
“你好,我是夏武忠,有一个孙子,叫夏白,因为家里祖上积下的一些财富,所以还算是比较富裕,夏白今年十七岁,本来我打算安排他去英国念书,但是因为考虑到国内大学以下课程比国外要好,所以就让他在国内读完高中再去留学。我们家中的家风比较严苛,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比较多,虽然到了如今这个时代简化了不少,可比起普通人家来说还是要严的多。夏白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但是最近却违背家训,谈了个女朋友,这事情让我非常头痛。”
夏武忠这话让我觉得莫名其妙,轻笑道:“那您应该找老师,不应该找我这样的命师。”
老叟摆了摆手道:“请您听完我的话。”
我闭上了嘴,老叟继续说道:“虽然家里人和我都非常反对,但是毕竟夏白是我们夏家单纯的唯一孙子,所以在几次争吵后我们也不得不妥协下来。但是却没想到,我孙子找的这个女朋友,有问题!”
听到这里,我才感觉上了正题。
“什么问题?”
林雅丽也插嘴道,我差点都忘了,她和我一样,都是圈子里的行家里手。
“我怀疑我孙子的这个女朋友用蛊术迷惑我家孙子!”
这话一下子惊住了我和林雅丽。
这里不是湘西,而是上海,上海别说是什么蛊术了,就连厉鬼也不并不会出现太强的,加上还有通天会总部压着,平日里一些山野怪谈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如今,从这老头的嘴里,冷不丁地蹦出一句“蛊术”来,让我和林雅丽都怔住了。
“您有什么证据吗?”
我奇怪地问道。
“因为家训的缘故,我这一家后辈子嗣但凡是男丁的,就必须从小修习古武术,不求上阵杀敌,但求强身健体,加上夏白是单传,所以从小身体就照顾的很好,气不虚,体不弱,可是自从谈了这个女朋友后,身体一天天地衰弱,如今我这个孙子,就连爬三楼的楼梯都会大喘气。当然,如果仅仅如此,我也不会怀疑是他女朋友的问题,真正让我怀疑的是我从我孙子的皮夹子里翻出了这个东西。”
他拿出了一个黑布包着的物件,放到我面前后我打开一看,是一个红色的小福袋。
“这是他女朋友送的,你自己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夏武忠这么说了,我便将这小福袋拿了过来,打开之后往里面看了看,装着的是一团黑乎乎的玩意儿,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福袋里装的竟然是一条黑色的,中指差不多粗细和长短的蜈蚣!
“毒虫蛊。”
林雅丽见识也并不少,此刻低声说道。
董三炮点点头道:“正是毒虫蛊,细分下来的话,应该是毒虫蛊里的千足蛊,夺人精魄吸人元阳。”
我没说话,将这条已经死去被炼制成蛊的蜈蚣倒在了桌子上,接着打开手边的茶壶,用牙签挑出茶壶中的几片茶叶,随后按在了蜈蚣之上,蜈蚣立刻冒出了丝丝黑气,我抬手拿出一张镇魂符,往黑气上一拍,金光一闪,黑气消散,而被茶叶按住的蜈蚣此刻则变成了红色。
夏武忠显然是对我们这个圈子有些见识,没有被我这一手给惊住,反而说道:“阁下这下明白了吧,我并非是胡乱猜测,瞎编乱造,而是有凭有据的。”
“那你孙子现在恢复了吗?”
林雅丽开口问道。
“如果恢复的话,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我想你孙子非但没有恢复,而且身体变的更差了吧。”
我开口说道。
“阁下猜的极是,我发现了这条蜈蚣后就告诫我孙子不要和这个女朋友再来往,但是他非但不听还说我冤枉她,离家出走之后两天才回来,这一回来便一病不起,也不见发烧,也不见什么病症,就是全身无力,吃不下东西,还总是说一些古怪的梦呓。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不管用,因此才会求助你们这些江湖中人。”
夏武忠说的这个情况倒是奇怪,我看着眼前的红色蜈蚣,心下猜测,难道是这蛊婆变本加厉地毒害夏白不成?
“你孙子的这个女朋友你见过吗?他们怎么认识的?”
林雅丽开口问道。
“我孙子平时比较乖巧,朋友也有,不过都需要我们家层层把关认可才行,这个女朋友是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夏白也不说,不过有一次他非要出去和这个女朋友见面,我假装同意,让人偷偷跟着他,最后我派出去的人回来后居然失忆了,什么都记不起来,这让我至今没能得知任何关于这个女人的消息。”
失忆?难道是记忆被抹去了?
我摸了摸下巴,事情似乎还真有些棘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