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于小明则是大叫着:“不!美女,不要离开我!千万不要离开我!留在残村和我在一起,不行吗?为什么你要走!”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了,因为刚才石矶娘娘像所处的方位是被上方落下来的东西给掩埋了。
要是吕侃和小明都不走的话,可想而知,二人一定会死在这里的。
胖子是知道张秋池因为有硬皮肤病,他全身感到疼痛,所以不便,他是扶着张秋池的,问:“秋池,你没事吧?”
张秋池摇头,说:“我没事!我很好!”然后张秋池四顾,说:“这个地方,居然如此之宽阔,真是让人惊讶万分啊!怎么会这么地宽阔呢?”
胖子自然是不懂的,他做出了一个无奈的姿态,证明他也不明白。而面具人等都是了随之下来了,他们也是不解地看着这个地道。
“轰”的巨响!他们听到了!听到上方的轰鸣声,通过这个轰鸣声,就知道神庙是倒塌了。
抬头一看,他们的去路没有了,完全地掩埋了,看来也只有往着前路而行了,只是这前路是好是坏呢?这就无从知晓了。
“郁森呢?郁森怎么不见了?他是第一个跳下来的,怎么人就不见了!真是怪事啊!”
是啊!要不是曹郁森跳下来的话,众人又怎么会跟着一起跳下来呢?可是现在曹郁森去了哪里呢?为什么人不见了?众人自然是第一时间把目光落到了张秋池等人的身上,你们不是跟着跳下来的第一人吗?你们难道就没有见到曹郁森吗?
可事情的关键是张秋池和胖子真没有能见到曹郁森,曹郁森真不见了!说真的,曹郁森去了哪里,他们一下来,就不见了踪影,他们都纳闷呢!
鉴于曹郁森可能精神出了问题,他乱跑属于正常的,正是由于精神上的有问题,更让人头疼,天晓得他会跑到哪里去呢?
看看这个暗道还真是宽阔啊,不知这个暗道是通到哪里去。不管是通到哪里的,他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只能是一路向前了。
而这时,一声声的巨响从上面传将下来了,这就让人纳闷了!不应该啊!真的是不应该!
单单一个庙的倒塌是怎么会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应来呢?这么看来,就不止一个庙的倒塌了,而是残村的倒塌!
不由想起了女子,还有吕侃等人所说的,只要曹郁森等人到来的话,就是残村毁灭之时,这么说来,在上面的残村是毁灭了。
毁灭的速度如此之快,不由让所有人都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天啊!要是他们真的逃出庙外的话,你想想看,你能顶得过毁灭的速度吗?一旦是逃不过毁灭的速度,那么人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
谁也没有想到石矶娘娘的像碎裂之后,露出的暗道,居然是他们活命的保障呢!要不是这一条,他们又怎么能活下来呢?好险啊!可真是太险了!
严格说起来应该是感谢曹郁森,别看曹郁森的精神有问题了,可他在有问题的情况下,还把大家带出了危险。
倒是胖子和张秋池是对视一笑,他俩是无条件相信曹郁森的,现在是收到了很好的回报了。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还是张秋池眼尖,他看到了,他一指,在山壁之上又是黑色莲花的标志。
不止如此,还见到了雕刻着的蛇人,就是没有魑魅妖的标志。蛇人!一直在行进之中,都没有见到一点有关于魑魅妖,以及蛇的踪痕,看来现在是要见到了。
面具人发言了:“大家无论如何一定要小心!前面有可能是蛇!要是有巨蟒的……”面具人没有说下去了,他自然知道有巨蟒对大家意味着些什么。
大家都是小心从事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得是十分小心和谨慎的。
你越怕越是会出事!何况这里是潮湿的,蛇本来就喜欢潮湿和阴暗的环境呢,因为这样会给予它们提供捕食的小动物。
第290章 得了狂犬病后果很严重
幸好这里是暗道,一般都是些穴居类的小蛇。何谓为穴居类蛇?穴居生活的蛇类多是一些比较原始和低等的中小型蛇类,其特点是头小、口小、尾巴既短又细,眼睛和腹鳞不发达。
晚上或阴暗天气时,会爬到地面上活动,如闪鳞蛇、盲蛇等。
而现在此处是有许多的蛇的,这些蛇在地上蠕动着,它们吐着信子,显然它们也感受到了这一帮的入侵者。
影子,不断地耸动着的影子,一个大,一个小,不知这大大小小的两影子是什么东西映现出来的呢?似乎二人在交谈,又像是在交流些什么。
随之,“哐啷”的响声,哗哗的声响,“哼哼!”,然后就是撒腿就跑的声音,都在向人表明了,有人是开始了争斗,是这一大一小的影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了人们的耳中,曹郁森的声音!怪啊!曹郁森怎么就到那里,要知道到那一边,可是要穿过许多的蛇啊!
这些蛇不是善类呢,正在吐着信子,它们是恶狠狠地盯着张秋池等人呢,只要你张秋池等人敢过来,那么它们就会发起攻击呢。
这一下,胖子等想过去都得小心了,毕竟张秋池是失去了战斗力,波汝是女孩子要保护,就连小赵也是要保护的对象了。
胖子看着这些蛇,说:“不把这些蛇给清空的话,我们是过不去的!大家说怎么办啊?”
张秋池提醒了:“看这些蛇都是有毒的,可不要轻视啊!我们不能莽撞!对了!我们来之时,不是准备了雄黄吗?”
一语点醒了梦中人!是啊!怎么能忘记了自己是准备了雄黄酒啊!雄黄酒可是驱蛇最好的东西呢!
胖子笑了,他把背包给拿下来,取出了雄黄酒,然后把雄黄酒是洒了出来,强烈的气味是蛇最不愿意,最怕闻到的,故也能起到了驱蛇的作用。
这不,蛇一闻味道,受不了,自然是呆不住,蛇四散而走。有效!真的是有效!幸好啊,曹郁森和张秋池明知是要与蛇打交道的,再不把蛇最怕的东西给拿来,那不是傻的吗?
正是拿来了雄黄酒,现在发挥出了应有的作用来,可谓是让人高兴至极啊!
胖子一挥手,说:“走!我们过去!”胖子在前带头,他是无所畏惧地向前的。
“咆!”一声咆哮!在胖子没有知情的情况下,只见一道人影是扑向了胖子,胖子是被扑到了,而扑倒胖子的则是张嘴就想咬胖子,幸好胖子的力气很大,他在奋力地抵抗着,并没有让对方得逞。
人们看见了扑倒胖子的人是谁,正是曹郁森!曹郁森像一只狗般,只要是一见人就要咬过去!想必刚才那个大的人影就是曹郁森了,至于那个小的影子是谁呢?
曹郁森本来是好好的一个人,就是因为那个小影子的影响,曹郁森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张秋池大叫:“快!去把曹郁森给拉起来!不能让他咬了胖子啊!”
胖子笑了,说:“郁森啊,你想咬我?不就是羡慕妒嫉恨我肉比你多吗?好啊!有本事你咬啊!我把我的肉传些给你!免得你这么瘦!”
胖子的话是有深意的,张秋池眼睛一眨,他还是说了:“上啊!把曹郁森给定住!我们不能让他再乱跑了!”
面具人觉得张秋池说得有理,而且不制住曹郁森的话,他不知要跑到哪里去才可以啊!一定要制住他才行!
这不,便是有许多的人一拥而上了,他们这是要合伙把曹郁森给制住。曹郁森别看他脑子有问题了,可他还是能看出局势对他是极其不利的,这不,曹郁森是一个快速地向前一冲,他就冲出了所有人的包围之中了。
曹郁森跑的速度是很快的,他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面具人用力地一跺脚,真是恼怒啊!就差一点,就可以制住曹郁森了,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想去追嘛,这里是蛇很多的,就怕是会有危险呢。
有人是把胖子给拉起来了,胖子是晃了晃头,说:“好啊!曹郁森这小子是拽起来了!居然是连最好的死党都要咬!”
你胖子不说还好,一说,不是让人担忧吗?原本是被视为众人主心骨的曹郁森,现在得了狂犬病,见谁咬谁,就连关系最好的也不放过,想必以后谁见到他都得小心。
钱哥不由担忧地说:“曹郁森得了狂犬病,要是不尽快地注射疫苗的话,他会不会有问题啊?要知道得了狂犬病的人在发作,像是一只狗那样的时候,就会死去的!现代的医术是没有能医治得了的!不尽快把曹郁森给捉回来,并且是找出出口,回到城市中给曹郁森打疫苗,我真的怕曹郁森……”
有人也在这时插话了:“是啊!不打疫苗真的是很危险!我所知道的是有一个小女孩见到别人宰一只病狗,狗牙出来了,她便把狗牙捡起拿来玩,可是没想到狗牙是划破了她的皮肤,病毒就是从伤口里进去了。几个月之后,小女孩是狂犬病就发作了,她在大街上不断地吠叫着,没有多久这个小女孩也就去世了!”
任风也叹气,说:“是啊!我也听说过有这样一个例子,一个是狗贩,他一生都在卖狗,常年与狗打交道,可谓是不应该得狂犬病了吧?可是答案却是否定的!在十几年前他被狗所咬,或许是被狗所咬伤也不止这一次了,当时他是心疼钱,又是不在意,故没有去打疫苗,没有想到十几年后病发了,送到医院医疗,已经是医不好了,只好是把他关在了一间病房之中。他是不断地学狗吠,狗叫个不停。没多久之后,他就去世了。要是曹郁森真的是狂犬病的话,可不能等闲视之啊!”
是啊!曹郁森不但对钱哥来说很重要,就算是对任风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只是不知曹郁森怎么就挨了狂犬病,要知道这里没有狗啊,而且也没有人见到曹郁森被狗给咬了。
没有狗,没有被狗咬,就无从患上狂犬病的说法。或许是有一个可能,很久以前,曹郁森就被狗咬过,正好是在这一刻狂犬病发作了。
第291章 蛇脱皮,蛇蜕
针对曹郁森可能得了狂犬病,有人说了:“曹郁森并没有被狗给咬啊,他怎么就得了狂犬病啊?难道说,在暗中有一只狂犬潜伏着,只要是一有机会,它就会冲出来咬人吗?而且狂犬病不是有一个潜伏期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发作了呢?真是让人觉得奇怪啊!”
此话是让众人有也想不通的,曹郁森怎么会这么快就狂犬病发作!怪!真是怪!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有什么情况都是正常的。
毕竟很多与现实不符的事情都成了真,现在再加上曹郁森不被狂犬所咬,而得狂犬病,不也是可以理解得了吗?
要知道残村的村民,看看他们的样子吧,一眼之下,谁还会说他们还能活着呢?可现实是他们不但活着,还活得很好。在这个地方,真不能以常理来算计。
波汝在听到了他们所说的曹郁森可能患了狂犬病之后,波汝哭了,她是在担心曹郁森呢:“这样一来的话,曹大哥会不会有事啊?他,他不会真的……呜呜……”
“我想让曹大哥好起来!我真的想让他好……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的病马上好起来啊?”波汝是在不断地哭着,自我的诉说着内心的独白。
波汝的这一特性自然是会影响到他人了,这不,钱哥是急了,说:“我们还不快追!要是让郁森……”胖子打断他的话,说:“放心好了!狗鼻子可是很灵敏的!只要是让他嗅到了,他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