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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心头有些发酸,紫衣也曾这般靠在我怀里,告诉我,她害怕与我分离。
世事无常。此刻,我却不知她身在何方,是否安好。想到她,我心中就酸痛难当,但我必须克制,因为这样她即便是在通天内醒着,也不会因为我的悲伤而心痛。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将衣服给凤千殇穿好,“你我有结发之仪,我又岂能不救你。”
“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我知道我很自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但我真的好喜欢跟你在一起。无伤,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对我越好。我就会越贪婪,越自私,我怕我会更加的不可自拔,我……”凤千殇眼泪婆娑,有些抓狂。她看起来很激动,但我知道她是真诚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变化,百花门的事情已经翻页了,她与我毕竟是总角之交。我曾恨她恨得牙痒痒,但那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的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女人,只是我曾经的一个儿时故友,我名义上的妻子。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我连紫衣都没能留在身边,迟早也会离开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哭的眼泪朦胧,伤心至极的她,我仿佛想到了小时候,我故意把她遗忘在山间。躲在树后偷偷看着她哭鼻子的可怜场景。
那时候的她也像现在这般无助,让躲在树后的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相反有那么一丝同情,一丝的怜爱。
她并没有催发情毒,但我却无可遏制的想到了小时候。因为这段记忆,随着她的改变在我脑海中变的越来越清晰。
“无伤哥哥,你在哪,小栀好害怕,呜呜……”
每当这时候,我就会从树下走出来,给她糖吃,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家,那时候的小栀就会破涕为笑,牢牢地拽着我的手。紧紧地不肯松开。
七叔说过,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坏人,只是他们的心中的良知大多已经蒙蔽,真正的王者,擅长发掘唤醒他们心中的良知。他们的正义、热血,将他们凝聚在一起,从而真正拥有天下。
小栀并不是坏人,她只是长期受到阴后的熏陶才变成了这样,而我则是要唤醒她内心的善良。
“无伤,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小栀靠在我怀里,泪水湿透了我的贴身汗衫,是如此的温热。
我轻轻的扶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像孩提时代一般,“小栀,咱们该回去了。”
小栀有些欣喜的看着我,她能感受到我的真诚,我笑了笑,拽紧她的手与她向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门外的守卫冲杀了过来,这些都是执法堂的精锐弟子。
我并没有动手,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后僵持了约莫半分钟的阴风狂。
阴风狂的眼睛仍然死死的盯着我,目光中满是不甘,他的脸上如同干旱龟裂的田地一般,血水慢慢的透露了出来,只听到咔擦一声,他的头颅在瞬间如同被锋利的渔网分割了一般,碎裂了开来,爆了一地。
然而他的尸体却依然僵硬站着,手中的长刀锋寒依旧,只是人却命赴黄泉,再无天日。
第三百五十六章 邪帝右使
“让开!”我冰冷的喊了一声,嘴角咬着的香烟飘散着,散发着死亡之气。
守卫们打了个寒颤,不自觉的让开了路。
阴风狂死了,为他的猖狂自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其实就算我不杀他,以他这种找死,看不清楚形势的狂傲姿态,阴后与陈姬,无论最后谁胜了,都会除掉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阴风狂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我。别说是他,就算是曹三、阴后这样的高手,直接中了我的“降龙六音”也要脱层皮。
我与小栀回到了住宅,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从这次风波中恢复了平静。
沐浴过后,她换上了白色的裙子,或许是知道我不喜欢花枝招展的风浪女子,她穿的很素,但却很大方得体。
对于她的改变,我是看在眼里,心里也没有以前那么排斥。
“小栀,今晚你在这歇息吧,好好休息一觉,明天咱们可能要去九龙洞。”我手中的刀子轻轻飞舞。削好了苹果递给了她。
她显得有些惊讶,脸上飞起了两朵红霞,轻抚耳机的发丝,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眼神飘向我。有些欣喜感动的问道:“那,那你呢?”
说完,她轻轻的咬了一口苹果,就像小孩子握着珍宝一般,不忍心下嘴。
“我?”我挠了挠头,按理来说,夫妻之间自然是睡一张床,但我跟小栀的关系却是有名无实,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似乎倒是不介意与我同床共枕,不过也不足为奇,她想方设法骗婚,不就是为了当真正的夫妻么?
“我上屋顶睡就好!”我拿了酒壶,装了满满一壶酒,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她起身轻轻的拉着我的手,“无伤,你能陪我说说话吗?我,我怕你一走,我睁开眼来就再也看不见你了。”
我暗叫头疼,凤千殇肯定是真爱上我了,萧以醉在百花门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这点。当时我还只道士凤千殇在演戏,但眼下看来,她对我确实是真情。
哎,这下头疼了,她与我已是玄门皆知的夫妻,又对我一往情深,我这人又非无情无义之徒,以后要怎么安置她,还真是个大麻烦了。
虽然说玄门内,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但我心中已经有了紫衣、白灵,还能不能挤出她的位置,真的是个大难题。
完了,我不会也成了七叔那样的花心大萝卜了吧,实在不行,只能是去头陀寺出家了。
看着她清澈的眸子与不舍的眼神,我真的很难跨出门槛,想了想只能是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陪她闲聊。
“小栀,咦,我记得你手腕上有一个红点,怎么不见了?”我有些惊奇的抓着她的手,诧异问道。
她面红耳赤,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轻轻的挣脱我的手,将手放在了薄毡之下,娇羞道:“没什么,你肯定是看花眼了,哪有什么红点。”
我挠了挠头,心想可能真是我记错了,似乎白灵、紫衣手上都有这么一个小红点,那很可能就是我记茬了。
我本来就不善聊天,凤千殇只是一直看着我,我更加郁闷,于是只能把小时候的故事来回的讲,就在我口干舌燥的时候,低头一看,这姑奶奶已经枕着我的胳膊睡着了。
现在的凤千殇哪里还有半分在百花门的凶杀之气,就像是一个温顺的小绵羊,让我都忘了。她可是阴阳体,剑术绝不在我之下的邪门高手。
若非是她对阴后愚忠,被陈姬所设的假阴后蒙蔽,甘心受罚,阴风狂未必能制住她。
当然若是凤千殇那日留在殿中,恐怕又是另外的光景,以她对阴后的忠心,怕是当场就与陈姬等人厮杀起来了。
“小栀,好好睡吧。”我轻轻的将胳膊抽离了出来,悄悄的关好房门。走了出去。
阴山之上的月亮已经快要满圆了,我暗叫不好,七月十五过去有一段时间了,八月十五中秋节,龙虎山大会马上迫在眉睫了。
阎君大会、南须山、花果山、七星洞、火麒麟。我真叫一个头大。真是事赶事,没完没了。
我略微算了一下日子,还有十三天就是阎君大会了。
虽然我已经被封二从玄门赶了出来,但只要我拿下邪门,以邪门之主的身份去参加阎君大会或许可行。
不管怎么样。这样百年难得一遇的大事,我就算无法参加也要去看看,若是错过了,否则岂不是遗憾终身。
我跳上屋顶,翘着腿躺着,边喝酒边欣赏着阴山的美景,我现在已经学会慢慢的淡忘紫衣,不是刻意要忘记她,而是怕情毒发作,让她忧心。
要不是我在江东那段日子日夜思念她,她也不会背着血海娘娘偷偷溜了出来,她在血海,我总有能见她之时。
但在通天塔,我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她,却是个大大的问号了。
“秦王。一人在月下喝酒未免寂寥无趣,我来陪你喝两杯如何?”我闻声望去,一道黑影腾空而来,身法确是俊极了。
这人我像是见过,我总觉得在白天阴后的寿宴上像是见过一眼。有些模糊的记忆,但却想不起来。
他应该是天邪宗的人,但地位却并不是很高,至少没有位列长老之席,否则我一眼便能认出来。
但见这人皮肤发黄。面色沉郁,一副患了重病的样子,但眼睛却炯炯有神,气势逼人,显然是阴山少有的高手。
“有朋自相来,不亦说乎,接酒。”我手腕一抖,酒壶在血气催发下,呼呼的往他飞去。
他五指一张,稳稳的接住酒壶。仰头喝了一口,大叫道:“好酒,久闻秦王高义,有玄德仁义之风,今日总算有幸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从他说话,我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纯正的邪门中人,但凡入过俗世的,虽然说话客气,但也不至于如此客套。
比如我说话,虽然豪爽,但更多还是比较随意,没有那么多的注意。
“兄弟客气了,请问稿姓大名?”我站起身,朗声笑问。
他拱了拱手道:“我叫王泽。人称病太岁,乃是天邪宗邪帝杨奉的右使!”
我大惊,“原来你就是王右使,眼下整个天邪宗与阴山派的人都在找你,兄弟还敢露面。当真是不容易。”
王泽微微一笑,“无妨,真正见我过面目的人没有几个,我与韩青乃是左右护法,从不在人前露出真容,秦王是除了韩左使与邪帝以外,第一个见过我真容之人。”
“王兄为何对我这般信任,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份说出去,那样你在阴山可就呆不住了。”我哈哈大笑了一声,豪气道。
他淡然笑道:“若是旁人,我自然不会现身相见,但秦王却是我邪门中兴之主,我岂能不来相见。”
我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隐约反叛之意,他若是一心死忠杨奉,是断然不会说这话的。
要么他就是真心相投,又或者这是一个新的圈套。
不过他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跑到这来布置圈套的话,可能性极小,能见这人已是极不容易,我权且相信他。
“王兄不在邪帝身边,跑到这来与我喝酒,就不怕九龙洞中的邪帝大发雷霆吗?”我笑问。
王泽幽幽叹了口气,“所谓哀默大于心死,邪帝落得如今这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我等虽然有心相扶,却无力回天,实在是失望至极。”
我对邪帝杨奉并不了解,但是天邪宗在此人的统率下,很快就地位大跌,谅他也不是什么雄才英主,否则手下怎么会尽是陈不实那样的小人。
第三百五十七章 天子后人
在邪门中也有很多像王泽一样的人,期待着邪门能够再次中兴,邪门真正的鼎盛时期是在天邪宗第一代宗主杨无败手里,杨无败是一个奇才,传闻他乃是隋炀帝杨广的儿子。
杨广乃是大隋天子,在未当皇帝之前修为高绝,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只是后来沉迷酒色,龙气衰竭,为宇文化及所杀,杨家自此凋零。
杨无败创立天邪宗。并拥有其父之能,一统邪门,曾大肆在民间网罗弟子,联络建成、元吉之后,掀风作浪。
只是为真龙天子太宗世民手下能人将士所压,终究未成大器。
杨奉作为隋炀帝的后人,天邪宗的邪帝,修为自然是了得,但贪图享乐的本事也没落下。
此前天邪宗未必阴后所压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