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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后视镜细细的的打量了那个男人两眼,还是没有看出他所谓的特殊姿势。
“一沉一放,双腿节奏稳健,手臂保持轻松地垂在两边,目不斜视,以进为退。跟你说这么多也没用,你就是听得再多也不懂。”吕布韦的眉头皱了起来,一直都没有放松过:“打个简单的比喻,你这样的小身子骨,被人家一个打十个完全没问题。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有关联吗?”
“干”我虽然知道吕布韦的眼光大概不会出错,但是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样子被他嘲笑般的解释还是接受不了:“喂喂喂,看看大爷的肌肉好吗?”
吕布韦没有说话,因为那个男人已经走了过来,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找这个黑色冲锋衣的男人问路,不过,这样真的好吗?
“吕布韦,你——”我有些不太放心,虽然被他恶损了一顿,但是我对他的话还是坚信不疑,这种人如果能不惹到就尽量不要去招惹,免得又会出现什么麻烦。
他却是自顾自的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确认潜在的危险并控制也是我们国安局的任务,而且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要最快的知道去那个村子养殖场的路,似乎也只有问他了。”
男人的脚步很慢,但是速度却似乎很快,隐藏在冲锋衣下的腿似乎将步子迈得很大,此刻已经走到了我们汽车车门的旁边,吕布韦一步垮了过去,将他拦住了。
男人微微抬了抬头,我这才看到了他的脸。
好年轻
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比吕布韦还要帅
这是我的第二个想法。
就在他抬头的瞬间,我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配合上吕布韦下的定义,我本来以为会是一个长相略显凶恶的中年人,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翩翩青年,此刻再配合上他那套修身的冲锋衣,给我的感觉竟然像是一个走在T台上的模特一般。
不仅仅我愣住了,连吕布韦在看到男人的样子的时候都愣了一下,只是他的反应却是无比迅速,并没有在这种年轻的脸上纠结太久:“你好,麻烦可以问一下路么?”
青年没有说话,他的眼珠似乎是一种不太正常的淡蓝色眼眸,随着吕布韦的开口,他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像一破湖水般收拢回来,集中在了吕布韦的身上,他也在打量吕布韦。
青年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我却在此刻觉得这个少年的行为有些古怪,似乎有着什么矛盾一般。只是我再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却依旧没有找到能够让我产生这样心结的原因。
他很正常,并没有任何异于常人的地方,在普通人眼里看来,恐怕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冷血帅哥的样子。只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却是十分的奇怪,到底问题出在哪了?
吕布韦似乎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情况,他扫视了我一眼,转而继续问道:“你知道红雷村怎么走么?我们想去那边的养殖场。”
青年的脸上一直带着冷若冰霜的感觉,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听到我们的问题也只是歪了下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对着前面的路口给我们指出了一条岔路。
吕布韦的一只手还在衣服里揣着,我被这紧张的气氛弄得有些心慌,手心里不知不觉就湿了一片。
“你是要去哪?需要我捎你一程吗?”吕布韦竟然还对这个男人发出了邀请,似乎是想打探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青年依旧没有说话,他仔细的看了吕布韦一眼,那眼神的锋利程度让目光没有直接对准的我都是吓了一跳,但吕布韦却是硬生生的对视了过去,没有丝毫示弱的样子。
“不用了。”青年终于开口,让我听见了他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和车窗外的冷风一样冰凉刺骨,很是飘忽的感觉。
吕布韦没有继续邀请,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拐上了车门,发动了汽车。
我把车窗小心的摇起:“喂,情况似乎比你说的还要严重啊,现在我信了,这少年的眼睛还真是可怕。”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小心地看了一眼窗外的那个男人,虽然车窗已经封死,但我总有一种他还是能够听到我说的话的感觉。
吕布韦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说话,开着车缓缓地朝青年指出的岔路开去,我只能够透过后视镜打量那个奇怪的男人了。
“他的眼神好像一波湖水,只是里面藏了很多东西,一看就是个危险份子,我们还是要离他远一点的号。”
吕布韦仿佛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只是闷着头开车,隔了半天才回到:“就像是,一片死海呢。”
我透过后视镜,最后打量了一下那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消瘦少年,发现他竟然和我们走上了相同的路线,远远地跟在了我们身后。
“他好像跟我们的目的地差不多啊,为什么没有接受你的邀请?”我觉得有些奇怪,外面这么冷的天,他既然刚好顺路,接受下邀请可以少在外面冻上半天了。
“他怕我们问道他身上的味道,老实说,我们刚才的行为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了。”吕布韦似乎还没从那种状态中回过神来,他的手似乎有些颤抖,我这才注意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
“你怎么了?”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我刚一靠近他,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吕布韦甩了甩一只手,想让那该死的颤抖停下来。
“嗯,什么味道?”我疑惑道。
“腐烂的味道。”吕布韦扶了扶眼镜:“很浓烈的腐烂的味道,像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样”
“什么”我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这个男人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邓龙。”吕布韦侧过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男人,好像已经死了”
黄河鬼沼【十九】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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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鬼沼【十九】吃人
吕布韦的话让原本就因为天气关系显得有些冷清的车内又添上了一层厚的化不开的疑云,我也不知道此刻应不应该相信吕布韦说的这些预感,那个在风中显得无比消瘦的青年,怎么在他的嘴里就突然成了一个死人?
他自己都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又看了看车窗后视镜上逐渐远去的男人,说道:“你没注意到么?他除了把脸露出来一截以外,其他地方都被他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就连手上都带上了皮手套。”
听到吕布韦这样的提醒,我的脑中瞬间浮现出刚刚那个青年的样子,戴着帽子,长长的冲锋衣包裹着他,还有手上的皮手套,还真是吕布韦所说的那样,我只能够看到他脸的一部分而已。
“算了,我现在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管这个人,等我们赶紧调查完养殖场的情况以后,再向上面汇报这个人的情况吧,现在实在是分身乏术啊。”吕布韦打开了车内的暖气,重重的说道:“这个男人的目的地,似乎也是红雷村,说不定,我们能够在那里碰见他。”
我点点头,没有作声,心里却已经忍不住翻起了各种不靠谱的猜想。
行尸走肉?
我摇摇头,想将自己的这种猜想甩掉,我曾经在金华见到过这种恐怖的东西,这辈子却是不想再见到第二次,更何况刚刚的那个男人明显是有思想的,他还能够回答我们的问题,也没有直接对我们发起攻击。
“别想了,马上就到了,记住我说的话,小心点。”吕布韦看起来是有些焦头烂额,这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那边又冒出来这样一个奇怪的男人。这些事情恐怕得让他有一阵忙了,我替他从心里默哀了一下。
养殖场坐落在离村子较远的一处水边,那里的水流较缓,适合养殖虾蟹这种食物,我们早在村子里找到了当地的村民打听清楚了养殖场的位置,然后就看到了那个略显豪华的养殖场。
高约三米的铁门直直的拦在了我们面前,阻绝了所有想要进去或者想要出去的东西。或许是这里的利润让人眼红,不得不修建了这么高的一座铁皮城堡,此刻,它正反射着最后的日光,散发出幽幽的感觉。
我和吕布韦对视一眼,前后下了车,我看见吕布韦的手又伸进了衣服口袋,样子已经是紧张之极。我觉得这样的吕布韦有些好笑,就好像一位办公室文员硬拉去上战场般的不知所措的姿态。
吕布韦先是敲了敲唯一进出这里的通道——那扇朱红色的铁门,铁门有些掉漆,只剩下斑驳的铁皮露在外面,吕布韦敲了半天,可是没有任何人回应,仿佛里面根本没人。
“好像没人?”我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两眼,可是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看到。
“又或者,他们已经出事了”吕布韦的想法比我更加悲观,他却是已经摆出了一副要暴力破门的样子。
“你要干嘛,私闯民宅可是违法的”我打趣道。
吕布韦白了我一眼:“你电影看多了吗,我可是特殊政府工作部门的,这点也约束不到我。”
我嘀嘀咕咕道:“滥用职权的就是你这样的。”
“可是很有效不是么?”吕布韦怀里的东西终于掏了出来,是一把零六式微声手枪,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真家伙,并不是他以前一直拿着的那把特殊研制的麻醉枪,我依稀记得这是我第三次看见他用枪。
他手里的这把手枪是最新研制出的QSW06式手枪,好像在我国并没有广泛在武警中配备,不过以他的身份弄到倒是还不奇怪,我之前看到他手里这把造型略显古怪的手枪的时候注意过,后来专门去查过这把手枪的资料,才知道吕布韦的枪就能够代表了他身份的特殊性。
“挡住我,我需要两枪打开这把锁。”吕布韦担心引发路过村民的注意,所以让我替他把风,倒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我撇了撇外面,连个鬼影都没有,快天黑的时间了,村子里的人都回家了,出了这家人回来以外恐怕都不会有人出现了。
“噌,噌。”
吕布韦的开枪速度很快,这一点我很早前就提到过,据他自己说是收到过一段时间的严格训练,应付突发*况,虽然我不大相信他的解释,但是我还是比较畏惧他手里的那把黑色的小东西,所以我装作吹口哨想隐藏这两声轻微的枪响。
门上的门锁应声而断,直接被从门上打飞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而在此刻,门也吱呀的一声打开了,迎面飘来一股让我异常难受的味道。
“警察,里面有人吗?”吕布韦为了避免产生误会,先做了提醒,这样再有人逃跑或者反抗他就可以顺利成长的开枪了。
可是我想象当中的有人猛地从楼上窜下来飞奔而逃的局面并没有出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有一条通向房子后方的通道,似乎就是通向养殖场的小路。
吕布韦小心的端着枪走了进去,示意我跟在他的后面,我这才意识到这似乎也是我第一次跟着他执枪执行任务,心中还是忍不住砰砰乱跳起来。
他两步跨了进去,一转身脸色就猛然间变了,他似乎看到了些不太好的东西,面色有些发苦。
“嗯?”我注意到他似乎在看我们刚刚推开的门口,也快走两步去看门后的东西。
那是一具尸体,一具女性的尸体。
红色的毛衣,褐色的长裤,花白的头发。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血迹和伤口,还有不停从伤口和衣服袖套里爬出来的小东西。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