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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客是鬼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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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口鼻喷着白气,赶紧抽了条浴衣裹住身上,僵硬地向门口走去。
  我用力拉了拉门,门纹丝不动,我一看门缝竟然全被冰封了。
  这一下我慌了神,我双手捶着门,嘴里大喊,黑爷,黑爷赶紧把门掀开,救我出来啊。
  我喊了一会,门外没有任何动静,我渐渐绝望了,我感觉我身上的热量迅速流失,麻木感从四肢开始往全身蔓延。
  我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了,我缩成一团,靠着门跪在地上,只有脑子还是清醒的,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
  整个厕所很静,能听到地面上水珠结冰的咔嚓声,还有那女鬼飘忽不定的哭声。
  就在我感觉我快要死了的时候,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女鬼在搞鬼啊?说准确点,会不会和女鬼的哭声有关系。
  想到这里,我强打起精神,用如蚊呐般细小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是苏小小,我知道你当鬼不容易,如果你因为,我刚才说你是女流氓鬼,而伤心委屈的哭泣的话,我真诚地想你道歉,向你忏悔。
  我说着就给哭了,一边哭一边骂我不是人,连鬼都欺负,说实话我能哭出来已经不错了,我可是拼着我最后一点热量,如果无效的话,我今晚肯定就要被冻死了。
  可能我声泪俱下的忏悔起了作用,我突然听到一声犹如银铃儿般的笑声,然后女鬼的哭声就消失了。
  再然后大地回春,厕所回温,我也跟着复活了。
  我手脚渐渐能动了,浑身就像被水泼过一样,皮肤上挂着水珠,头顶还冒着白气,我顾不得这些,迅速将门打开,跑了出去。
  我站在楼梯口却没看见黑爷,我心里一沉,这货不会偷偷从天窗飞出去偷鸡去了吧。
  我试着叫了两声黑爷。
  却听见头顶传来了一声呜咽声。
  我忙扭头一看,黑爷变白爷,竟然被冻住在天花板上!
  我这才恍然,黑爷是听见了我的呼救。
  我鄙夷地看了一眼黑爷,嘴上嘟囔着,亏你还是西楚霸王,连个女鬼都打不过。
  黑爷似乎听到我嘲讽他,对着我呜咽了两声,只听一阵咔嚓破冰声,黑爷忽忽地在天花板上快速旋转开来,将冰片甩了我满头满脸。
  我一手挡住脸,一手指着黑爷,有种你下来,就能欺负我,有本事欺负女鬼去呀。
  就在我嚷嚷的时候,脖子后面突然一凉,然后我就乖了,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一台阶一台阶上了二楼。
  回到卧室,我窝在电脑椅子里抽着闷烟,这下惨了,黑爷和女鬼联起手来了,我抖着腿,想着对策,不然今后就没我好日子过了。
  我将烟掐灭,打开电脑,先查一查这个苏小小的底细,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百度一搜索,还真有苏小小这个人,我一下兴奋起来。
  百度是这样说的:苏小小生于公元479年,乃是南齐时钱塘第一名妓,年十九时苏小小因为相思而感染上了风寒,再加上她从小就有了咯血病,不久便香消玉殒了。
  我叹了口气,原来是妓女啊。
  我又点开下一条信息,是这样说的:苏小小家先世曾为东晋官,从江南姑苏流落到钱塘后靠祖产经营,成了当地较为殷实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个女儿,十分宠爱,因她长的娇小,所以叫小小。苏小小十五岁时,父母谢世,于是变卖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泠桥畔。她们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楼里,每日靠积蓄生活,尽情享受于山水之间。因她玲珑秀美,气韵非常,在她的车后总有许多风流倜傥的少年跟随。没有父母的管束,苏小小也乐得和文人雅士们来往,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她的门前总是车来车往,苏小小成了钱塘一带有名的诗妓。
  我又叹了口气,原来不是妓女啊,不过看到苏小小的身世,我挺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至少我俩父母都不在了,但就算身世相同,但苏小小是货真价实的白富美,而我嘿嘿就不提了。
  这条信息后面又说了:有一天苏小小在游玩之时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阮郁。两人一见倾心,阮郁到苏小小家拜访,受到美人的礼遇,晚上便同榻而眠。苏小小从此与阮郁形影不离,每日共同游山玩水。可是阮郁的父亲听说他在钱塘整日与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气,把他逼回了金陵(今南京)。苏小小整日企盼,却不见情人回来,终于病倒了。
  我看到同塌而眠这四个字时,重重地叹了口气,被破处了啊。
  原来是喜欢上了阮郁,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看上面描述的,绝对是个高富帅了。
  将所有苏小小的信息浏览完后,我有些愤怒了,这狗日的,王八蛋,把苏小小玩完了,就跑了,好无耻的男人。
  我点了颗烟,狠狠地吸着,恨不能穿越时空,回到南齐将阮郁这小子暴揍一顿,揍完再交给黑爷揍,打的苏小小都认不出来。
  看了苏小小的悲情身世,我的心情很不好,这个女鬼我觉得我不再害怕了,而是有种很怜惜的感觉。
  她只有19岁啊,就被破处了,怎么又想到这了,我狠狠在自己脑袋瓜上拍了一下。
  我抽了几根烟,却没有提神,困意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昨晚上没睡觉,今天又喝了一天酒,我能不困吗,就是铁人也扛不住啊。
  我将电脑一关,窝进了床上,我知道苏小小就在卧室里某个角落,但是我内心很平静,我觉得我已经不怕她了,甚至有种把她当妹妹的感觉。
  就这样,满脑子做着奇怪的梦,睡着了。


第十二章 半死不活(上)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是被噩梦惊醒的,至于什么梦,不记得了。
  因为苏小小的原因,我昨晚睡觉并没有脱衣服,我毛巾被一揭开,就起床了。
  我翻开手机一看,六点半,还早着呢,我点了颗烟,就下了楼。
  我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黑爷在客厅天花板上飘着玩,我咦了一声,真么看着这么奇怪呢?
  我忙跳下楼梯,把黑爷召唤下来,这才看清,黑爷腰腹一直到大腿竟然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就像穿着一条四角裤衩。
  我看到这一幕,一下给笑了,我说黑爷,这谁给你做的裤衩啊,挺合身的。
  我还没笑完,脸上肌肉就给僵住了,我缩了缩脖子,没敢再乱说,心里那个汗颜啊,因为黑爷太黑了,浑然一体,都忘了黑爷是赤裸裸了,再怎么说,苏小小也只是个19岁的女孩纸呀,让她天天面对那根摇摇晃晃的大碳棒还不羞死了。
  我忙举起手,一脸自责加悔恨地说,是我失误,是我失误,我等会就去给黑爷买衣服去。
  见我诚心忏悔,苏小小可能原谅了我,我脖子后面的冰冷感觉瞬间消失了。
  客厅和厨房被搞得一派狼藉,跟狗刨过似的,残羹剩饭,碟碟碗碗,空酒瓶子乱扔了一地。
  我不喜欢做饭就是因为懒得收拾,可这屋子就我一个人,所谓一个和尚打水喝,就算再不想干,也要干啊。
  我一边清扫着卫生,一边叹息着,当时看到这屋子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一楼的四房间可以租赁出去,这地段绝对是黄金地段,每个房子租赁个一千块钱不成问题,到时候我随便找个啥干着,也过的很惬意。
  可是看看天花板上穿着冰裤衩的黑爷,还有不高兴了就给你扔冰冻西瓜的女鬼苏小小,我的如意算盘彻底打碎了,谁还敢住进来啊,不被吓死才怪。
  我收拾了一会却停了下来,因为我在地上发现一个信封,这个信封有点眼熟啊,我突然想起来,昨晚上李剑喝高了,是从兜里掏出来过这么一个信封。
  我打开信封一看,是毛爷爷,数了一下,一共一百张,用白纸条封着,整整一万块。
  我急忙掏出手机,给李剑打电话。
  响了七八下,那边才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说,李剑,你昨晚上是不是把啥落在我家了?
  李剑,哦,你说车啊,你等会给我开过来就行了。
  我说,除了车,还有别的没。
  李剑,没有了呀。
  我说,那这信封是咋回事?
  李剑沉默了。
  我一下就怒了,扯着嗓子就骂,你狗日啥意思,是看不起我还是咋的?
  李剑咳嗽了两声,你先别急,这钱我和邦楚一人一半,知道你回来身上没啥钱,现在找工作又不好找,给你先花着,有钱了还给我俩就行了么,用得着发这么大火,求样子看看。
  我一听更急了,邦楚他爸正需要钱,你这车还要按揭,你俩有个几把钱,少在我这冲大款,这钱我告诉你,我不要。
  李剑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二,你还记得咱来一起补习那一年不?
  我没有说话。
  李剑继续说,我爸给咱俩在学校旁边找了一个单元房,记得那年冬天,我被学校混混勒索,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又不敢给我爸说,你身上就五十块钱,咱俩一起扛了一星期。
  我还是没有说话。
  李剑突然骂了起来,你狗日的都能把五十块钱撕成两半给我花,我为什么就不能?
  我正要说说,李剑打断我,这钱你爱要不要,不要烧了还是扔了你随便,你也不要给邦楚说这事,娃今早一大早起来去开公交去了。行了,我挂了。
  我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攥着钱,眼眶有些湿润,黑爷看出我情绪波动,绕着我一个劲的转圈圈,我把黑爷推开,一声不响地进了厕所。
  我坐在马桶上,吸着烟,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心酸,有种感动。我感到脖子后面凉凉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眼泪吸回眼眶,笑着说,小小,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脖子后面凉凉的,第一次感觉很舒服。
  收拾完家里,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临走时再三叮咛黑爷别乱跑,等着我回来给你买两只大公鸡,至于苏小小,我知道她一直会跟着我,因为是我的血让她破开禁制,她离不开我。
  我的驾照是在外地考的,不过我开车的机会并不多,所以蓝色polo怎么倒出院子成了让我头痛的事情,我真的不敢倒,毕竟是新车又不是我的,真的擦花了,那就太丢人了。
  还好这里够僻静,我给黑爷身上盖了张毯子,然后让黑爷把蓝色polo给我吊出去了。
  我将门窗锁好,这才开着车向城区进发。
  一路上险情不断,不过最终安全开进了城区,我买了两份礼物,先开车去了邦楚家,看了看田伯和田姨。
  田伯精神不是很好,但是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田姨其实很漂亮,至少我去外地上班的时候还是满头青丝,现在的田姨头发却已经花白了。
  我没敢多坐,怕他俩留我吃饭。
  为什么好人总是命歹呢?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难道真的是前世作恶,现世偿还吗?我不信。那些理论都是狗屁。
  李剑家在公安局大院,李伯是一位人民警察,长得很帅,和费翔有点像,今天星期天,李剑一家三口都在家,我便留在李剑家吃了个中午饭。
  李剑下午要去西安,所以我俩一起出来了,我让他我把放到商业街上。
  我记着商业街后面有一条小街道,全部开着裁缝店,我要给黑爷定做一套衣服。
  我进了一家装潢比较上档次的店面,看了看里面的成品衣服,很不错,布料好,做工细,有板型,和哪些牌子衣服又没啥两样。
  店主是个中年秃头,给我一个劲吹嘘,我这家店是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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