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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你吸收。
都说人死的时候,会在一瞬间将自己的一生回顾,然后再做一份回顾报告。
这句话说得很对,因为我现在真的不自觉间开始回想自己的过去,那些心酸,开心,笑骂的画面。
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给自己做一个回顾报告的时候,我额头突然一凉,隐约有只小手捂在我额头。
接着我左边半个身子也渐渐冰冷,这感觉,这感觉太爽了,你能想象到我浑身烫的都快要燃烧起来的时候,突然跌进冰窖的感觉吗,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我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挤出一丝呻吟,没想到我死前还能体验这种美妙的感觉,我觉得值了。
不过这感觉怎么这么怪异呢,首先我要说明的是我是个纯纯的魔法师,我甚至都没有拉过女孩纸的手,但是现在我却能真实地感觉到我半边身子压着一个妙曼的身躯,不过不是常温的,而是冰冷的。
我一瞬间心脏就麻痹了,我脑子有种被大锤敲中的晕眩感,难道是小小用自己的身子在替我降温?
这怎么可能,小小是鬼魂啊,没有实体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竟然可耻的硬了,我是有多重口啊。
我羞得无地自容,奈何自己动不了,只能这么躺着,感受着冰冷而销魂的触感。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听见“叮铃铃叮铃铃”的响声,这声音是安装在我卧室的门铃电话机。
门铃装在铁栅门的门垛子上,也就说有人在摁门铃。
我一看表凌晨五点半,这么早谁啊这么急的摁我家门铃。
我拿起电话机,歪了一声。
对方声音很低沉,开门,查水表。
我一听纳闷了,你是物业的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水表这玩意啊,不是在门外的地坑里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申通快递,你的邮件。
我见对方语气中包含杀气,怯生生回了句,我没有邮件啊。
接着电话机里便传来一声爆炸响,其中还夹杂着那男人浑厚的说话声,去你妈了个逼的,爆破一组准备……
我吓得手一抖,就,就吓醒来了。
妈的,原来是做梦啊,吓得老子裤裆都湿了。
我大口喘着气,从床上爬起来,嗓子干的都快冒烟了,我摇摇晃晃将走到电脑桌旁,端起水杯,一口气将半杯水全部喝完。
喝了水,脑子也有些清醒了,不对啊,我记着我快死了啊,窝在床上浑身发烫,当时都不能动了,怎么我现在又能动了?
我不会死了吧?
这么一想,我吓了一跳,赶忙抬起左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差点自己把自己抽跪下,太他妈疼了。
我揉着脸,有疼痛感,自己还没死,但我没有高兴起来,因为我接着又想起来当时我半死不活的时候,小小好像对我做了什么,或者说我对小小做了什么,具体是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我可能是真的想不起来,或者是不敢想起来,总之我心里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明明穿了内裤,却总感觉没穿一样。
就在我穿着裤衩,站在卧室里发呆的时候,挂在墙上的门铃电话机“叮铃铃叮铃铃”响了起来,这次是真的再响,不是做梦哈。
我拿起电话机歪了一声。
“申通快递,你的邮件。”
我一听吓尿了,梦境成真了这是,不过这次却直接将查水表省略了,估计是知道我这没有水表。
对方见我不说话,一个劲的歪。
我弱弱问,啥邮件啊,你看地址,门牌号对不对,别送错了。
门开号是YH…4415,收件人是张笑,你是张笑吗?
我一听是不是充气娃寄过来了,我挂了电话,就跑了出去。
签了字,将大纸箱子扛回一楼客厅,然后撕开一看,我淫荡地笑了——我的女神到了。
第十四章 半死不活(下)
娃娃好漂亮,身上穿着女仆服,箱子里还有两身备用的衣服,一身是猫耳服,一身是护士服,我很是兴奋,又是摸摸娃娃的脸,又是摸摸娃娃的胸,触感真棒,尤其是弹性。
我嘴里哼着小曲儿,抱着我的女神上了二楼,心里有点邪恶的想法,嘿嘿男人嘛。
今个儿真高兴啊,咱今个真高兴,我哼哼唧唧地上了二楼,一开卧室门,却迎面吹来一股凉风。
接着我就看见天花板上伸出两只粗又壮的黑手臂,从我怀中一把将娃娃夺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黑爷这货,我一下就急了,跳着脚追着黑爷就骂,你把我女神还我,信不信我给你拼命啊,住我的,吃我的,我一分钱都不收你,还倒贴钱,对你够意思了吧,你怎么能趁人之危,抢我女神呢。
黑爷似乎是铁了心要和我作对,任我嘴皮说破,就是不下来。
这一下把我给急哭了,我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着苦,我容易吗我,23年了,整整23年了,连女孩纸的手都没摸过,好不容易攒钱买了个女神,还要被你这鬼东西糟蹋了。
就在我顾影自怜的时候,突然看见黑爷将娃娃往床上一扔,然后向门口飞去。
我见黑爷把我女神放了,瞬间破涕为笑,就向床上扑去,因为我是闭着眼睛扑的,就在我疑惑为何迟迟不见挨着床,我一睁眼,却发现我已经被黑爷提着飞出了卧室。
然后一阵凉风从卧室吹出来,门应声而闭。
对于黑爷的做法我很是生气,于是我把黑爷关进厕所以示惩罚,而我却蹲在卧室门口,抽着烟。
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但是我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抽了两根烟,脑子里的精虫才退下去,我买女神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小小找个身体,如果成功了,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虽然有些小遗憾,但还算是件好事情。
我顿了很久,直到我耐心都蹲完了,我试探地敲了敲门,有人吗,没人我进去了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怎么感觉我很猥琐。
门里面没动静,我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衬衫,便要推门。
但是门缝里突然吹出来一股凉风却让我退缩了。
接着门缝里飘出来一张纸条,我好奇地捡了起来,纸条是湿的,上面还有很多烟灰。
我就看不懂了。
傻傻地捧着纸条,正要问怎么回事,却觉得手心一凉,纸条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开始结冰,那些烟灰向有生命似地在纸上游走,最后形成了一个个冰灰字。
字很工整,有毛笔字的感觉,是这样写的:妾初得身体,且在融合,望张郎切勿打扰,小小字。
果然成功过了,小小要俯身在女神身上,我兴奋地手舞足蹈,又将黑爷从厕所召唤了出来,骑着黑爷在屋子里到处游荡。
黑爷,咱们家第二个房客就快诞生了,你喜欢吗?
黑爷乘着我在客厅里打着旋,喉咙里呜咽了一声。
虽然我不知道小小有了身体还会不会吸我的阳气,至少能让她向正常人一样生活,总比当个幽魂要强得多吧。
我让给黑爷飞到一楼厕所,我照了照镜子,脸色还是煞白,但是却比前几天好一点,至少我身上有了力气。
我抽了抽鼻子,突然闻到一股异香,其实这种味道我今早一起来就隐约闻到了,不过因为女神的关系,太兴奋就忽略了。
现在我正好没事干,就想找找这香气的来源,不过说真的这香气确实很神奇,我只要闭着眼睛,轻轻一嗅,脑海中就会出现一幅仙境画面,那画面很真实的感觉,我脑子里能勾描出仙境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就像我漫步在其中一样。
没有我的指挥,黑爷开始胡乱飞起来,然后我脑袋就装在门楣上,摔了个狗屎吃。
我站起来,揉着嘴,香味突然消失了。
就在这时,我手机“嘀嘀嘀嘀嘀嘀”响了起来。
我翻开一看,陌生号,但是渭南的。
我犹疑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手机那边传来一个有点尖嗓子的男声,歪,是张笑先生吗?
我说,是的。而且我已经猜到是谁打过来的了。
我笑着说,衣服做好了?
那边说,哈哈,是啊,整整赶了四个晚上,按我天马行空的思维做的,你今天可以来取啦。
我说一共多钱?
那边哈哈一笑,再给我一个指头就行了。
我说,一千?
那边嗯了一声。
我满头黑线,这货对自己指头是多自信啊,什么都用指头比喻。
我说,我马上过去。就把电话挂了。
西服很不错,是欧式板型,我绕着衣服架子转了两圈,不由赞道,老板啊,你真是高人啊,这风格绝对的阿玛尼风格啊。
秃头老板哈哈一笑,小伙子对西服也懂啊,没错,如此魁梧的身材,必选欧式板型,而欧式板型中又必选阿玛尼风格。
接着这老小子就给我喋喋不休的吹嘘开了。
我一直忍受着他将西服西裤给我叠好装好,我才付了钱,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又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四只大公鸡,不过不是商业街的,而是另一条街上的,这叫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回到家的时候,天刚刚黑。
我在度假村住了不到一个星期,却明显感觉到度假村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繁华了,只是暂时还没有开发到我这里,所以从长恨街一路走过来,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我将铁栅门锁好,将鸡笼子放到院子里,正要去开防盗门,门却咔嚓一声,自己开了条缝隙。
接着我便听见里面传来甜美的女声,张郎,你回来啦。
这声音很是好听,我瞬间就石化了,浑身酥麻麻的感觉。
好妖孽的娇媚声音,我突然有些害怕了,竟然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了,哎,我太没出息了。
我用鼻子在门缝嗅了嗅,好香的味道,是饭菜的香味。
小小在为我做饭吗?
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你们可以想象,我收藏了二年的女神娃娃突然变成活的了,而且此时还在厨房给我做饭,那种心境简直笔墨难以形容。
我记着最清楚的是我上大一那年,我宿舍有个男孩和我关系很铁,那时候我们都是魔法师,我安于现状,他却寻求突破,终于有一天在图书馆他看上了一个美丽的女孩,也不知道他通过什么途径将女孩的电话搞到手了,于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宿舍就我俩,我坐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在我的鼓励下他拨通了女孩的号码,那时候我突然感觉整张床都在剧烈晃动,我才发现那是他在紧张的发抖,电话通了,他却紧张的结巴起来,一句简单的问候,愣是说了一分钟没有说完整。
当然,这件事后,我俩还是魔法师。
不过我要说的是,我现在的心境和那时候的他如出一辙。
我正纠结的时候,却看到防盗门被挤开,露出了一个圆圆的黑光头,我一看是黑爷,这货怎么飘出来了,赶紧用手把黑爷摁进去,我转身进门顺手反锁了防盗门,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浑然天成。
竟然都进来了,呵呵,总不能傻站在客厅里吧,怎么感觉我好像是来串门的,厨房里面那个才是主人。
我将西服袋子夹在胳膊里,正犹豫是直接上二楼,还是去厨房窥视一下,正犹豫时,厨房又传来甜甜的声音,张郎,能过来帮我一下吗,妾一人拿不了这么多东西。
我又当场石化了,声音不用这么诱惑吧,我用手指头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