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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能先办正事吗！”
“哦，能，当然能。”
凌晗的老子凌阅在这野鸡大学有点地位，是教务处的处长，拥有一间单人办公室。
江婉带着陆凡到了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凌晗和柯南也刚好到。
四个人，碰面了。
“婉婉？”看到江婉，凌晗挺意外的，“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调查一下。”
“警方不是说是病逝吗？”
“我相信你。”
“婉婉。”凌晗就抱住了江婉，“谢谢。”
“不用谢，我们是朋友。”江婉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柯南身上，“这位是？”
“婉婉，和你介绍下，这位乃是柯南先生。”
“柯南？”江婉也是听过柯南的名声的，“三天之内破获九门地铁碎尸案的神探柯南？”
“神探不敢当，运气好而已。”
柯南向江婉伸出了手。
江婉握住。
“婉婉，不知道这位帅哥是？”
凌晗也询问起陆凡的身份来，她对自己这个闺蜜可是太清楚了，眼界很高，一般男人根本就入不了眼，如今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江婉和一个男人一起来，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还不是警察。
“巧了，这位也是神探。”
江婉笑道。
“也是神探？”
凌晗就多看了陆凡一眼，不过怎么看，这人都平平无奇，而且这人太年轻了吧？
“对，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帮我很多次的那个大神。”
“那个大学生？”
“嗯。”
江婉和凌晗这一番对话，让柯南对陆凡起了兴趣，这小子竟然也是在大学就开始帮警方破案的吗？
“你好。”柯南主动对陆凡伸出了手，“柯岩，私家侦探，你也可以和大家一样叫我柯南。”
“陆凡。”
陆凡和柯南握了握手。
“我在上个月帮助香江警方破获的那起开膛手模仿杀人案中，深深的体会到交流合作的重要性，不知道陆先生破获过什么案件，不妨交流交流？”
“别听江警官乱说，我只是误打误撞提供了一些线索而已，其实没出什么力的。”
陆凡一听这柯南这么喜欢卖弄，就懒得说话。
交流就交流呗，还加上“我在xxxx”这一长串话干啥？
柯南大名鼎鼎，手底下也是有真本事的，心高气傲是自然的，见陆凡不说，也就不屑再问。
当下四人便进了凌阅的办公室。
“地面打扫的一尘不染，连墙角都是干净的，玻璃也很透明，令尊是一个很讲究卫生的人。”一进去，柯南就开始侃侃而谈，“抽屉没有乱开，三本书摆在一起，茶杯盖子也是盖着的，笔插在笔筒里，办公桌摆放的很整齐，令尊是一个很注重细节的人。”
“《兰花与酒》，《毕加索的空虚》，《枪管里的沙丁罐头》，令尊是一个很高雅的人。”柯南翻了翻三本书，“这本《兰花与酒》是法国新锐作家居伊德莫泊桑的作品，这本书在法国销量并不大，但是在某个圈子，却十分出名”
柯南十分博学，从这办公桌上摆放的书籍，再到墙上挂着的画、抽屉里的手表盒，他都如数家珍，甚至就连办公室的装饰材料，他都能说个一二三来，十足一部人形的百科全书。
“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不愧是柯南。”
柯南这无所不知的表现，让凌晗和江婉都深深的佩服。
“难怪这小子爱显摆，他有显摆的实力啊！”
就连陆凡，也不禁对柯南改观起来。
这柯南一开口，就说自己帮警方破获过什么什么案件，陆凡对他第一印象其实不怎么样的，一般这种爱炫耀的家伙通常没什么真本事，可这柯南的表现，真的让陆凡吃惊了。
诚然，他那一番侃侃而谈多少也有炫耀表现的成分在，可也显示出了柯南卓绝的实力。
“柯南先生，那以你的初步判断，凌叔叔是他杀的可能大一些，还是”江婉忍不住就问道，“病发的可能大一些？”
“毫无疑问，他杀的可能性大！”
柯南说的很斩钉截铁。
“愿闻其详。”
江婉道。
陆凡和凌晗也都看着柯南。
“很简单，从这间办公室就可以看出，凌先生是一个很自律很有品味的人，他的思想要比他的年龄更有激情，他渴望做一番大事业，渴望做出成就，甚至比很多年轻人都有斗志，所以他如果真的有病，肯定会向病魔发起进攻，而不是选择隐瞒。以凌先生的性格来看，相比隐瞒，他更愿意诉说，更愿意分享，凌小姐，令尊和你的关系，比起父女，更像是朋友吧？”
“没错！我爸有什么事情都和我说的！”凌晗激动的道，“如果他心脏真的有病，他不会瞒着我的！”
“陆先生，不知你的看法如何？”
柯南问陆凡。
“暂时没有看法，这里没什么线索。”
陆凡耸耸肩。
“陆先生太谦虚了。”柯南呵呵一笑，“说出来嘛，交流交流。”
“真没看法。”
陆凡又道。
柯南就没再问。
第四百零九章 和死人对话
“柯南先生，可是根据我们法医的鉴定，凌叔叔的死因，就是心肌梗塞。”江婉问道，“难道凶手是给凌叔叔下了什么毒，毒发症状和心肌梗塞一样吗？”
“非常聪明的推论。”柯南啪得打了一个响指，用赞许的口吻说道，“去年五月份，我被日本警方请去协助调查一个案件，死者是自然死亡，可最后，他们不是自然死亡，是中了毒，这一次，很有可能也是这样。”
“那是中了什么毒呢？”
“没有看到尸体，我也不敢乱说。”柯南转头对凌晗道，“凌小姐，很抱歉，不过为了弄清楚令尊中了什么毒，我怕是要对令尊动刀了。”
“你要解剖？”
江婉不由问道。
“要不然我怎么能知道凌先生中的什么毒？”
“可是，已经解剖过了。”
“恕我直言，那些法医，他们的水平，有很多东西都发现不了的，要想弄清楚真相，我需要亲自动手。”
这柯南还真是人才，在办公室侃侃而谈说了那么多，艺术建筑文学等无所不知，竟然还懂医学。
“柯南先生，请跟我来。”
凌晗本身就是医生，她老子就在她所在医院的太平间，柯南想再次检查凌阅的尸体，不是难事。
“我们呢？”
江婉询问的目光看向陆凡。
“也去看看吧。”
陆凡道。
如果真能知道凌阅到底是怎么死的，那么破起案来，无疑要省事不少。
江婉和陆凡一辆车，凌晗和柯南一辆车，四人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医院。
“等我一会。”
进了医院，凌晗让众人先等等，她自己则是跑一个办公室去，相比是去沟通了。
“柯南先生，如果凌叔叔真的是中毒，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毒？”
等待的时候，江婉问道。
“还没有见到凌先生的尸体，我也不好说，只能是猜测，这是一种潜伏性很强的毒，没有发作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发作的时候却能够迅速要人命。”
“毒又不是病毒，也能潜伏？”
“当然能，不过像凌先生这样，突然发作，很可能还需要一些触发条件才能够做到，嗯，其实这样子称之为‘潜伏’也不太恰当，这更像一个反应。”
“什么意思？”
“就像是化学反应。如果把毒死凌先生的物质比喻成水，那只有氧气不行，产生不了水，必须得有火点燃。那种毒，就是氧气，早就隐藏在凌先生身体内，只是没有‘火’去点燃。没被‘点燃’的时候，那是无害的，可一旦点燃，产生了‘水’，就是剧毒。”
“哈？”
江婉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绕，这是在说小说吗？
“这个‘火焰’，可能是某种比较常见的东西，比如香水，比如可乐，比如外卖，和‘氧气’相遇，发生反应，产生了‘水’，毒死了凌先生。”
“这想象力，可以。”
陆凡对柯南这脑洞暗竖一个大拇指，这人肯定破获过不少离奇案件，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联想。
这是可惜，这没什么意义，一点线索都没有，就在这干想，能想对的可能有多大？
“当然，这些目前都只是猜测而已，缺乏证据，很可能不对。”说到这，柯南又问陆凡，“陆先生，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
陆凡道。
对于这种没有任何证据的猜测，他都懒得参与进来。
“这个陆凡，我还以为有些本事。现在看来，不过如此，他之前到底是怎么参与到警方的案子中的？”
接触到现在，陆凡话不多，发表意见更少，都快成背景板了，柯南对于陆凡的能力开始怀疑了。
当然，对于江婉之前说的陆凡曾经帮警方破过案，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怀疑，要不然这一次，陆凡也不会被警方请来帮忙的。
“他到底有没有本事？还是真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提供了些线索，误打误撞？”
正猜测着，凌晗回来了。
“好了，跟我来吧。”
凌晗便将三人带到了解剖室。
解剖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在一张铁床上，躺了一个人，那人用白布盖着，看不清，不过他肯定就是凌阅，因为整个解剖室就他一个。
柯南将白布掀开，凌阅的胸口已经比缝合起来，那一个个针角组合成的黑线好像蜈蚣一样爬在凌阅的胸口，丑陋无比。
“爸！”
看到凌阅，凌晗跑过去，抓住凌阅的手，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
“凌叔叔。”江婉也走过去，“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晗晗，不让她被人欺负的。”
“没有说会抓住凶手，而是说会照顾晗晗。”一道声音在空中响起，“真是个懂事的姑娘。”
说话人，和躺在铁床上那个冰冷的人，一模一样！
他也不是站在地上，而是漂在那，慈爱的看着正在那痛哭流涕的凌晗。
这人，是凌阅的鬼魂！
“是啊，人去了，其实一切都成了烟，就算抓到凶手，让凶手伏法，人也不能复生，儿女活得好，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
陆凡顺着凌阅的话说道。
“咦？”凌阅猛回头，十分惊疑的看着陆凡，“你看得见我？”
“看得见。”
陆凡点点头。
“陆凡，你在干什么？”江婉正安慰凌晗呢，听到陆凡在那“自言自语”，忍不住问道，“嘀咕什么？”
“你知道吗？其实死人也是会说话的。”陆凡走两步，走到了尸体旁，对已经拿起手术刀的柯南道，“先别解剖，给我几分钟时间。”
“可以。”
柯南就把手术刀放下了，他要看看这个和他一样同样被警察请去帮忙的年轻人，有什么样的绝招。
“凌叔，你是病死的，还是他杀的？”
陆凡对着尸体就问道。
他当然不是问尸体，而是问凌阅的鬼魂，只是其他人看不见鬼，还以为陆凡是问尸体。
“我身体好的很，怎么会是病死？”
凌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