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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拍拍我的肩膀,坏笑地安慰着我。
“哪有啊!我是做完了,才交上去的!”
我急忙辩解。
“做完了?”
老板故作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我,接着摸摸下巴自顾自地点头道:“对啊,照你一贯的智商来看,你的确拥有能将一切事情简单化的天赋,如此单细胞的思考方式,还真让人叹服呢……”
我瞪着老板,看了一眼身旁笑得差点趴在桌子上的阿冰,气得说不出话来。
考试成绩下来的当天,学校正为了即将召开的元老会议而重新招收服务员。
听小道消息说,因为我们赫氏在这次危难中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元老议会特地拨了一笔数额巨大的款项给赫氏。
于是有不少人纷纷猜测这笔款项的去向,其中有一种论断最让我兴奋——这次服务员的薪水将会比以往高出数倍,而且还会有相当好的福利待遇,等元老会议顺利闭幕后,校方还会组织一次大型的旅游活动,每一个被录取的服务员都将被邀请参加……
与这个消息相比,考试成绩到底如何这个问题自然就被我抛到了脑后,当即兴冲冲地拉着阿冰就赶往应征地点。
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应征服务员的操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天哪,这么多人,恐怕我们是没希望了。”
望着连蟑螂都挤不进去的人潮,我悲叹道。
“嗯?不会啊,听说因为这次应征的人数太多,校方决定择优录取。”
阿冰笑嘻嘻地安慰着我。
“择优录取?那我不是更没戏了?”
我绝望地看着他。
“哈哈,你怎么这么没有自信啊!还不知道录取的条件呢,先去看看再说吧!”
阿冰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一脸大无畏的神情拉着我便朝人群中挤去……
半个小时候后,被困在人群中动弹不得的阿冰对着同样动弹不得的我苦笑道:“早知道人这么多,不进来就好了……”
我安慰道:“哈哈,我们进不去,别人也进不去啊,怕什么。”
“可是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下午怎么去上班啊……”
这个问题倒是相当严重啊,老板虽然很好说话,但是旷工毕竟不是什么小事情。
更何况,如果一直这么动弹不得,万一想上厕所的话,那可就分外的难受了……
刚想到这里,一股腥骚的尿味便积极的响应着我的担心,从不远处的前方扑鼻而来。
因为手足都被困住,我只好屏住呼吸,默默地忍受着。
还好还好,只是有人尿急而已……
还没等我自我安慰完呢,一股大便的恶臭又如约袭至。
仿佛在一锅原本相安无事的化学原料中加入了一小滴高效催化剂一般,这股恶臭竟然在人群引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不少原本正在拼命和排泄系统做着艰苦卓绝的长期斗争的同志们一见有人已经举了白旗,纷纷放弃努力,顿时整个操场都被无数种屎尿的臭气笼罩其中。
叫骂声、呻吟声、呼救声,此起彼伏,甚至连校方的广播台都被惊动了。
“请后勤处立刻准备一百个防毒面具运到第七操场来,请后勤处立刻准备一百个防毒面具运到第七操场……咳咳……谁啊!这么臭的屁都敢放出来啊?”
一位女教授终于忍受不住毒气的攻击,拿着话筒开始呼救起来。
面对无数种扑鼻而来令人作呕的恶臭,我已经忍无可忍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生化武器么?
妈呀,如果不赶快逃出去的话,我和阿冰恐怕还没等将午饭呕吐出来,就已经被毒死了吧!
心念及此,我体内的真气立刻循着寒星图运转起来,还没等我来得及担心地抬眼看看额上的头发是不是变了颜色,身旁便已响起了一连串的“哎哟”、“妈呀”之声,霎时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
扭头一看,四周的人全都跌跌撞撞地被挤退了开去,让我的周身空出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小小空地来。
我精神一振,拉住阿冰便朝人群外围挤去,在体内真气的奇妙作用下,只要是被我接触到的人,全都莫名其妙地“哎哟”大叫着退了开去,让我和阿冰转眼之间便从这个充满毒气炸弹的人群中脱困而出。
“呼……呼……”
终于摆脱了致命毒气威胁的阿冰弯下腰去大口地喘着气,惊讶地看着我,却因为缺氧而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咳咳,怎么样,我这招可是跟我表哥学的哦!”
“呼……呼……你……你……你……”
阿冰“你”了半天,终于放弃地再次开始大口喘气起来。
我刚想再将谎扯得圆一点儿,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埃娜的叫声:“羽?你果然在这里啊!”却见埃娜兴冲冲地一溜小跑来到我的跟前,笑嘻嘻地看着我们说:“你们不用去应征了,我已经把你们的名字都提前登记上去了。”
我瞪大眼睛瞅着她,忍不住吼了一句:“你怎么不早说啊!刚才我们差点被毒死在里面了!”
“啊?……”
埃娜见我突然发火,傻乎乎地眨了眨眼睛,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般搓着小手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一直在找你们啊……”
“羽!你怎么……怎么这么对埃娜姐姐说话啊!”
阿冰一边喘着气,一边生气地训斥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过于激烈了一点,不过那股恐怖的臭气实在是太可怕了,大概就算是耶稣基督再世、圣女贞德转生,闻到这种混合了无数令人作呕的味道的毒气后,恐怕也会忍不住竖起他们圣洁的中指吧……
“啊……对了对了,刚才我看到了你们的考试成绩哦!恭喜你啊,羽,只差三分就是满分了呢!”
埃娜见我没有说话,立刻讨好地说着。
“咦?不是说每次考试的总分都只有五分的么?那羽他岂不是没及格了?”
终于喘过气来的阿冰惊讶地问道。
我闻此噩耗,只觉眼前一黑,“叮当”一声倒在地上。
埃娜惊呼一声,抢上前来扶住了我,见我只是过于激动并无大碍后,这才扭头对阿冰说:“呵呵,那只是为了不泄漏成绩的具体排名,才会将总分折合成五分制来公布的,因为十几分的差距并不能说明学生能力的高低。考卷上的满分是一百分,而学生的具体成绩只有老师才能知道。”
躺在埃娜怀里的我这才明白过来,忍不住再次冲着埃娜叫了一句:“你想吓死我啊?要是没及格的话,我的工资会少一半的……”
还没叫完呢,阿冰已经气得一脚踹了过来。
“对对对对不起啊。”
埃娜手忙脚乱地给我拍着衣服上的灰:“是我没说清楚……”
“你想赖在人家怀里多久啊!”
阿冰再次踹了我一脚,气呼呼地说道:“见人家好欺负就这样,真是的!”
就这么经过了一番不必要的担心和曲折之后,我和阿冰顺利地再次当上了吞龙会场的服务员。
不过令我吃惊的是,这次的服务员领班,居然是埃娜!
“嗯,就说到这里吧,大家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埃娜拿着记录本,询问地看着已经穿上制服的我们。
“有啊!请问埃娜小姐的芳龄是多少?有没有男朋友?”
一位男生举手高声问道。
“请问这个周末埃娜小姐有应酬么?我家要举行一次晚宴,不知道埃娜小姐能否赏脸……”
“埃娜小姐,您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年龄稍微小一点的,您喜欢么?”
“埃娜小姐,请问您的三围、星座、爱好……哦,您喜欢狗么?我家有三只纯种的雪特狗,如果您喜欢的话……”
……
埃娜将问题一一地记录下来后,才总结性地回答道:“对不起,我已经有心爱的人了,请各位同学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一阵此起彼伏的哀叹声中,阿冰好奇地低声问我道:“埃娜姐姐是不是也喜欢你表哥啊?”
我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赶紧摇头说:“不知道,呵呵,他大概还没那么好的福气吧……”
“龙羽大哥上次去市政府制止暴乱的时候,埃娜姐姐都担心得吐血了呢!我看八成是的……”
“……”
“唉,其实我挺希望你表哥和阿月成为一对呢,可是埃娜姐姐人也很好哦……如果阿月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
“可惜阿月她这次没来,不然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肯定很好玩……呀!羽,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啊!怎么了?”
“没、没什么……咳咳,只是突然有点头晕罢了……”
走在回寝室的路上,看着如血般的夕阳染红了整个天际,我抬脚踢飞一块路边的石头,心中纷乱如麻。
如果不是阿冰的提醒,恐怕我直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原来我已在不知不觉间,逐渐习惯了埃娜的存在……她那芬芳馥郁的体香、滑软丰腴的胴体、善解人意的明眸、温柔似水的性格,早已深植于我的心灵深处、烙印在我的脑海之中,让我挥之不去,抹之不掉。
可她是一条龙啊!
我在心中恼火地咆哮起来。
可为什么……为什么明知如此……我还是会忍不住……唉……
苦恼地叹了口气,我再次踢飞了一块石头。
看着那个石块呼啸着在空中划了个悠长的弧线,消失在极远处的树林中,接着便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树木倒塌声。
糟了,刚才一不小心用劲过猛,该不会是把什么树给撞断了吧?我额冒冷汗地想着。
“羽,你怎么了?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么?”
一旁的阿冰关心地问了出来。
“呃……没什么……大概是考完试后突然闲下来,感到很无聊吧……”
“呵呵,元老会议马上就要召开了,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我忍住了踢飞下一块石头的冲动,苦笑着说:“希望如此……”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们都是在吞龙会场中度过的。
白天通过闭路电视上完课之后,我和阿冰总会溜到会场中去听听那么一大帮子老头都在讨论些什么。
看到有些老头秃着脑袋张着只剩下几颗烂牙的嘴巴在台上唾沫横飞的样子,我们都忍不住对视偷笑。而在看到有些老头趴在自己的代表席上呼呼大睡,口涎直流的傻相,更是让我们乐不可支。
就连一向不喜欢嘲笑别人短处的阿冰有时候也会猛拉我的手,朝着某个方位指指点点,告诉我他的最新发现,然后便痛苦地弯着腰和我一起飞快地逃回休息室,让那憋了许久的大笑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
在梅凯尔总统领的号召下,这次的元老会议俨然已经成了圣龙联盟的批判大会,所有的人几乎众口一词地指责着圣龙联盟曾经犯下的种种过错和罪行,就连几百年前的烂芝麻陈谷子的旧事也被他们给翻了出来。
在这种穷追猛打的批判声浪中,圣龙联盟的代表们如同罪人一般低着头站在自己的位子上,任人唾骂,仿佛连抬起头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就连曾经和他们同一阵线的拉奇特也派出代表来炮轰他们,还恬不知耻地将十几年前那次金银豹纹龙之乱的罪名都一股脑儿的扣在了他们头上。
梅凯尔总统领甚至在大会第一天的时候就曾拍着桌子吼道:“你们要是还不赶快释放叶灵剑会长,我就把你们统统关进监狱里去!我可告诉你们,那里边几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