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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冲着那条蛇骂道:“快给老子再变一件适合我穿的出来!不然信不信老子剥了你的皮?”
我笑着将胸甲脱下来递给他说:“别折腾它了,它也听不懂啊!你要喜欢,拿去改改也能穿吧!”
燮野明拿在手里看了看,又扔还给我:“唉,算了,就算改也找不到相同的东西来改。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嘿嘿,说不定什么时候它能救你一命,你就当欠我一顿饭好了。”
将胸甲套在衣服里贴身穿好后,从外面竟看不出我身上还穿了盔甲。
还是师兄厉害,看了我的面具一眼就知道是某套战甲的面罩,出去后问问他,看他能不能知道这套战甲其他的部件在哪里,而这套战甲又叫什么名字……
在没有了生命威胁之后,我和燮野明手脚并用地爬上光溜溜的峭壁,很是顺利的进入了传送门。
只觉眼前金光一闪,转眼便来到了那座古色古香的白色行宫前。
在山峰下对面悬崖上引颈等待多时的几个老色鬼,顿时激动得双颊通红、泪流满面,冲着我们一个劲儿地挥手狂叫,而其他人见有人成功闯关,不禁也纷纷壮了胆子,准备跳下去试一试。
我冲着那几个老色鬼挥了挥手,让他们稍安勿躁,便在云雾缭绕中和燮野明一道走进了那恍若仙境的行宫。
刚一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古意盎然的小桥流水、流云淌雾的假山亭阁,令人心旷神怡。
在一片鸟语花香中,我和燮野明在这个不大的小庭院中转了两圈,闻着那沁人心脾的清冷幽香,看着各色奇异的花卉在流动的淡淡云雾中若隐若现,一种仿佛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让我们两人面面相觑、呵呵傻笑。
走进正厅,只见一块牌匾高高悬挂,上书三个大字——寻梦阁。
燮野明喃喃道:“这谁写的字啊,这么难看!”
我没好气地笑骂:“这是草书,你当别人都跟你我一样,写的字跟虫子爬出来的一样啊?”
“呵呵,寻梦阁?呵呵,羽啊!这里倒还真是很像在梦中一般哦!”
燮野明看看厅中的摆设:“这些凳子桌子的造型怎么这么奇怪啊?要软垫没软垫、要抽屉没抽屉的,还镂了这么些奇奇怪怪的图案,不怕不结实啊?”
我也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嘻嘻笑道:“这里倒是很适合古时候的那些贵族们谈情说爱、互诉衷肠啊!我听阿冰说,以前的古代就是流行这种木质的镂空家俱和门窗。难不成这个天堂岛的创造者,是个古代家俱文化的爱好者?”
“阿冰?阿冰是谁?”
燮野明奇怪地问:“听名字该是个女生,嘿嘿,小子,你到底认识多少女生啊?也不介绍一个给我。”
我失笑:“把她们介绍给你?你都多大了,三十五六该有了吧?她们都该叫你大叔了!”
“喂喂!这个时代流行的就是老牛吃嫩草,我这可是顺应时代潮流。”
说笑了一阵,便听见一阵环佩叮当的轻响,一个宛若黄莺般的女声在里面问道:“咦,有客人来了吗?”
我和燮野明愣了愣,都没想到这里的人居然能说我们这个世界的话。
另一个娇婉动人的声音答道:“应该是吧!月婷姐姐你去叫蝉儿来,我先招呼他们。”
门帘一挑,随着一股淡淡的香风,一个明丽动人的白衣少女走了出来,冲着我们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间,让我们二人都看得痴了。
“绝色!果然是绝色啊!”
燮野明好半天才惊叹了出来。
我也惊奇地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子,只觉得她长得极美,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说不尽的娇慵妩媚,似乎不是现代人。可到底和现代的美女有哪些差别,我却说不上来。
若拿她来和雪城月她们比较,就好像两种截然不同的风味。
后者就像现代的写实风景画,将每一处最细微的景致,都色彩鲜明地勾勒出来,宁静中蕴着无穷的动意,带给人一片具体而又生动的美丽,宛若一股清风、一道溪流,徐徐流淌过心灵的深处,让人觉得仿佛身临其境。那画中的一切,都能感染触动心境,令人忍不住便明朗地笑了起来,又或者端起一盏清茶,边慢慢地品着,边细细地欣赏画中无尽的动人之处。
而前者,则就像是古代的那种写意山水画,作者将满腔的情致胸怀都化作那寥寥几笔,几个明丽细致的线条、几道深浅不一的墨痕,便蕴出一种让人只看上一眼便心领神会、却又说不出来的怦然心动,黯然地噙着眼泪、欣然地颔首微笑,又或是壮怀激烈、魂断神伤,纵然心中百感交集,也只能默默注视,却说不出话来。
大概,正是因为现代社会中所缺乏的这种难以描绘、只能感悟的美丽,才更让人们对这游戏世界中的绝色趋之若骛、心仪神往吧……
少女见我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斟了两杯茶递给我们说:“两位能不能坐下来?这么站着看着人家,我都替你们累呢!”
刚才她身在门外时,说话声就已经好听得让人心动,如今站在眼前,那清澈冰纯的声音更是令人如痴如醉。
接过了茶,我这才如梦初醒,自惭形秽之余,忍不住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问:“请问这里通向外面的传送门在哪里?”
少女讶异地看了我一眼,微皱着眉头说:“两位莫不是嫌这里太过粗鄙?又或者是我们姐妹实在难看得让你们伤心?这就想走,也不多留一会儿。”
我连忙摆手:“不不,只是我们还有朋友在下面,要把他们接上来。”
少女轻轻一笑:“呵呵,以前来的几个终生会员们,可都是出了名的醋王,不费吹灰之力来到了这里,却还唯恐别人也跟着过来。哪有像你这样的,千辛万苦地闯了过来,却又好像生怕我们会吃了你。想多叫几个人来壮胆吗?”
我实在招架不住,连忙拉了把还在失神的燮野明。他这才醒了过来,茫然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是没听见我们的对话。
我只得自己回答:“没有没有,我倒怕是我吓着了你们。说实话,像我们这两个粗人,实在不适合待在这里,我看还是赶快换人好了。”
燮野明奇道:“换人?换谁啊?”
接着才想了起来,拍额苦笑道:“是啊是啊!我们两个大老粗是一点也不懂得你们这种细致的心思,还是换几个成熟的来吧!估计能合你们的口味。”
那个少女收起笑容,皱眉不语,只是奇怪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又摇了摇头后,轻叹一声道:“跟我来吧!”
那一声叹息如泣如诉,直叹得我们心中怜意大生,差点就没将整颗心都掏出来给她看看我们确实没有撒谎。
第七章
绕过几个雕梁画栋的雅阁,我们默不作声地顺着曲折的回廊跟在少女身后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远处回廊的尽头有一道淡蓝色的传送门。
分外忍受不了沉默的燮野明终于呼出了口气:“终于到了。唉,在这里连个屁都不敢放,让人浑身都感到不自在呢……”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脏话,连忙解释道:“啊!放屁的意思,其实是指说话啦……”
少女听了,也不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是啊!两位气宇轩昂、格调高雅,这种庸俗的地方,只怕是让你们多说句话都是辱没了你们呢!”
傻子也听得出来少女此刻说的是气话,我不禁瞪了燮野明一眼,连忙解释:“我们绝对没有这么想!实在是因为这里格调太过于高雅,让我们感到很拘束罢了。”
此刻的我们,就好像两个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的叫花子跑进了一间顶级的大酒店般,在衣着华丽、谈吐不俗的人群中,看着满眼的富丽堂皇、金杯玉盏,羞愧得恨不能立刻消失。
少女轻轻地“哼”了一声,便不再答话。
就在这令人尴尬的气氛中,我们终于走到了传送门前。
忽听身后一个女子急急喊道:“馨儿,怎么客人们这就要走了?月婷姐姐刚才还让我去找你们呢!”
这位叫馨儿的少女回过身来,颦眉浅嗔道:“婵儿你怎么才出来啊?唉,客人们嫌这里太破、我们又土,让他们感到很难受,所以这就要走了。”
被她这么无端地一阵抢白,我和燮野明不禁相视苦笑——看来有时候说实话也会得罪人啊……
回过头去,我和燮野明便再一次地被身后正急急赶来的少女那绝世的美貌和韵致给震傻了。
好不容易喘出一口气后,我毅然地对燮野明说:“快走吧!别让他们等着急了啊……”
便狼狈不堪地拉着他逃进了传送门。
临走前,还听到那个婵儿奇怪地问道:“馨儿,你是不是又给客人讲鬼故事了?怎么看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啊……”
转眼便,回到了绝望之崖上,还没等顺顺气儿、定定神,那几个早已等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的老色鬼们便冲上来将我们围作一团,七嘴八舌地询问着上面的美女到底有多漂亮。
燮野明摆了摆手,示意着让他们安静下来后,才故作神秘地说:“这里人太多,你们难不成是想让每个人都跑到上面去吗?”
几个老色鬼连忙点头,戒备地看了眼周围想围上来问个究竟的人群,拉着我们就朝一旁的僻静处跑去。
刚一停下来,燮野明便开始发牢骚了:“妈的,真他妈的漂亮,简直就是那种要人命的漂亮啊!唉,我说你们几个上去也是白给,估计看到她们,动都不会动了。”
老色鬼们面露喜色,纷纷自信地拍着胸脯保证:“我们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就几个漂亮妞吗?一个虎扑扑上去,就算再他妈的漂亮,也得统统就范!”
我摇头笑道:“扑上去?到时候你们要还记得用哪个鼻孔喘气儿,就该谢天谢地了!”
老色鬼们呆了一呆,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求证道:“真有那么漂亮?”
见我肯定地点点头,他们立刻欢呼着抱成一团。
一个中年人笑呵呵地从背包里掏出两瓶罐装饮料递给我和燮野明,殷勤地说:“二位辛苦了!先喝点水解解乏。”
接着又把我们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们有把握把我们带进去吗?”
我喝了口水,自信地说:“放心吧!虽然不能一次带五个,但是肯定都能把你们送上去。”
“呵呵,那可太感谢你们二位了。喏,这里面是你们佣金的一半,等回到外面后,我再把另一半汇到这张卡上。”
那个中年人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金卡递到燮野明的手里:“时间我们是按照八个小时计算的,就算现在没到八个小时,也已经值了。”
燮野明呵呵直乐:“您太客气了,其实这就已经够了,没必要再汇什么钱给我们了。”
我也点头。的确,意外地捡到一件和我面具配套的胸甲,这都还得感谢他们呢!
又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拍拍我们的肩膀道:“好了,我们出发吧!”
我奇道:“咦,你们这么快就商量好谁先去了吗?”
回头一看,却愣住了。
只见刚才那三位还兴奋得满脸通红的老色鬼,如今已经安静地趴在地上,几滩猩红刺目的鲜血从他们身体下缓缓流了出来。
燮野明惊叫道:“这是谁干的?居然敢动老子的人!”
他抽出长剑便想冲过去寻找凶手,却被身旁的中年人拽住了。
“呵呵,这是我们干的。他们那三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