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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瑶痛心疾首地看着叛变的埃娜,颤抖着手指说:“这种惨无人道的名字,你、你、你居然都能认可?埃娜,你是不是被这个戴面具的白痴给洗脑了啊?”
我瞪着她道:“谁是戴面具的白痴啊?”
“当然是你了!能给自己的龙起这种名字的人,不是白痴是什么?”
龙吟瑶咬牙切齿地指控着我。
“好好好,我是白痴,我是白痴……又不是我给起的名字,要改名,你就去找我老板啊!”
“如果不是你贪图一顿免费的午餐,你们老板能有那个机会来发挥这种过人的天分吗?所以说啊!羽,还是让我们来负责它的饮食吧!顺便让它轮流到我和阿月那里去住几天,等和我们混熟了,以后它也就不用再来烦劳您老人家了嘛……”
于是,争论的话题又回到了昨天的老问题上,看来龙吟瑶真是不抢走二百五十一号的归属权,誓不罢休了。
撵走了两个无耻的强盗,又和埃娜告别后,阿源总结陈词道:“唉,看来要是不给它改名字,我们寝室就要变成会客室了……”
的确,二百五十一号这个名字,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可对于起名字这种事情,我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只能请教博闻强记的阿源了。
“达尔文?”
“我可不想它将来证明我们的祖先是恐龙……”
“毕加索?”
“不好吧!好像太抽像了点……”
“希特勒?”
“阿源,你就不要再去打扰那些世界上已经为数不多的犹太人了吧……”
“嗯,要不,这样吧……这只龙背上布满雪斑,长相还很特别,又会狗叫,那就不如叫它……雪特狗吧……”
我终于彻底地对他死心了。
这几天来,困扰我的问题不光有小龙的名字,还有那件和我的面具正好相配的胸甲的来历。
说来也气人,原本是想找师兄来帮我看看的,可是在发生了一大堆事情过后,我居然愣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现在大概也只有校长能够解答我的疑问了,可我死都不敢把这件胸甲拿给他,万一他要是问我从哪里弄来的,难道真让我说是和燮野明一起从那个“粉红色的天堂”里找到的?
其实就算让校长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我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可要是让埃娜知道了,咳咳……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啊……
庆幸的是,这件盔甲就和我的面具一样,不但轻薄光滑,穿上之后竟也像是成了身体的一部分般让我总是忘了它的存在,所以就连睡觉我都将它穿在身上,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对于我这件不用换洗的“内衣”,二百五十一号也非常的喜欢,每天晚上都要爬到它上面来,哼哼唧唧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儿歌,在我缓慢的心跳声中沉沉入睡。
生活就是这样,有快乐就会有烦恼。但是平凡的我总希望快乐能多一点,而烦恼则越少越好,所以我经常诚心地向上天祷告,祈求着赫氏以及世界的永久和平安定,也诅咒着拉奇特的长命百岁。
可惜早在两万年前,就已经有一个伟大的多嘴乌鸦说了一句让后人永世不得安宁的话:“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从每天早上雪城月讲给我们的新闻中,我惊讶地得知:早已被剿灭的铁血自由军突然又死灰复燃,并且开始了疯狂的报复行为。他们的目标,就是上次在病毒事件中亲手将他们剿灭的总统领梅凯尔,以及他所率领的龙骑将们。
据连续几天来雪城月的跟踪报导,我大概地统计了一下,梅凯尔在铁血自由军这短短几天内的不断报复下,已经毁掉了五座城市的七个五星级大酒店、六辆高级御风车、两栋市政府大楼,还有他自己的三幢别墅,外加一只叫做“培根”的狗。
而他的部下们更是被铁血自由军骚扰得伤残不断、妻离子散。最恐怖的是,当一个紫徽龙骑将回家去探望自己的妻儿时,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家已经变成了一个深达二十米的巨坑,而家里的一切,包括他的妻子和儿子,全部都不知所踪……
雪城月还说,据有关专家分析,铁血自由军所采取的报复工具,统统都是无法查明来源的烈性炸药。
这种炸药的爆炸威力极大,所以每一次报复行为都会伤及不少无辜的百姓,以至于全世界几百个省的亿万公民们纷纷联名上书,要求市政府坚决制止梅凯尔以及他的手下进入自己所在的省市。
当然,梅凯尔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宣布要跟恐怖分子势不两立,战斗到底,就算战至最后的一兵一卒也绝不放弃。
但是由于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狡兔三窟,奸猾无比,让倾巢而出搜索叛军的龙骑兵们不但没摸到他们的影子,反而连中了好几个埋伏,被炸得伤亡惨重,铩羽而归。
对于几次反恐怖清扫行动的惨痛失败,有人说是因为铁血自由军的残余分子都是些受过铁血自由军好处的平民百姓们自发组成的,平日里都是些没有案底的普通人,所以隐蔽性极强,按照一般的反恐程式根本无法揪出他们。
而另外则有人说,那是因为龙骑军团内部有人被铁血自由军收买了,所以才会走漏风声,让龙骑兵们扑进了除了炸弹外就连一只蟑螂都没留下的所谓的基地中。
甚至有人听说龙骑兵已经开始了内部整顿,誓要揪出出卖了兄弟的无耻叛徒,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而其中不少本是纨裤子弟,因为想走仕途捷径而参军的龙骑兵们,在看到自己的同袍们被炸后的惨状,则吓得纷纷提前退伍,回家孝敬父母去了。
在这一连串举世轰动的事件发生之后,就连向来以号称“枪林弹雨中,我都将跟随你”而闻名于世的狗仔队们,也将本世纪最大的焦点人物金徽龙骑将梅凯尔视为了瘟神,不但没有人敢去跟踪报导,就连梅凯尔的家人所在城市的报刊新闻杂志等媒体机构,也纷纷逃难般地举家迁移到了几百公里外的城市,只是花高价雇用直升飞机在城市上空几百米处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来回巡视,准备拍摄到恐怖组织报复梅凯尔家人的第一手新闻资料。
当然,作为曾经剿灭铁血自由军的帮凶之一——拉奇特,也没能逃脱铁血自由军无情的报复。
不过,因为他当时所负责的只是外围清扫,而不是主力歼灭,所以对他的报复仅止于炸毁了他一辆心爱的名牌跑车,而当时那辆车里正坐着一个最近刚刚走红、以清纯甜美著称的女明星。
“再这么下去,我看梅凯尔迟早会被那些恐怖份子给活活玩死啊!”
阿源不无担心地说:“要是梅凯尔不幸身亡,那么世界上不就只剩下一个金徽龙骑将了吗?一旦这种维持已久的势均力敌的平衡被打破,世界恐怕会再次陷入战乱之中……”
“咦?梅凯尔死了,怎么就会发生战乱呢?不是还有拉奇特吗?”
我好奇地问。
“唉,你历史怎么学的?从古至今,战乱都是起源于利益分配的不合理和高度的权力集中,而只要有独裁统治,这种现象就会永远存在。不论是侵略战争,还是内战,或是人民自发的起义,都是因为独裁统治所造成的利益和权力上的不平均化引起的。知道以前为什么要设立三个金徽龙骑将吗?”
我无知地摇摇头。
“因为政府害怕如果只有两个金徽龙骑将,万一其中一个突然离任,在新任金徽龙骑将还未能掌控局面的时候被另一个金徽龙骑将夺去军权,所以才大费周张地修改宪法来增设一名金徽龙骑将,并强迫元老议会同意扩军,硬是将原本只有不到一百万的龙骑军团给扩充到了现在的近四百万之多。唉,要不是因为近三十年来天下太平,罗特走后所留下的虚席也无人能够接替,而驯龙的日耗过于繁重,军需预算开支太大,政府这才开始大规模的裁军,并逐渐削减金徽龙骑将手中的特权,不然你现在随便走进一家餐馆,说不定都能看到几个现役士兵牵着他们的龙在那里喝酒聊天呢!”
阿源在担心着世界的安定,而雪城月则在担心着她的哥哥。
“羽,你说我哥哥他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雪城月担心得连吃饭的时候都愁眉不展。
我喂着二百五十一号,安慰她道:“放心了,最近被报复的主要目标不都是紫徽以上的龙骑将吗?蓝徽龙骑将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吧!再说,如果连蓝徽都要报复,那些铁血自由军哪来的那么多钱买炸药啊!”
“唉,希望是这样了……不过我哥哥和梅凯尔的关系不错,万一要是被那些铁血自由军知道了……”
“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赶快让你爷爷把你哥叫回来啊!然后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他,不就行了?”
“能把他叫回来的话,早就叫回来了。可惜他根本就没有想回来的意思,还说在这种关键时刻,他要跟梅凯尔共进退呢!”
我哂道:“你哥也真是够义气的了!要换了我是他,早就溜之大吉了。”
“唉,我哥他要是有你一半开明就好了呢!像这种时候,人人自危,他干嘛还要去凑那个热闹啊?真是的,当个什么破烂龙骑将,脑子都当坏了。”
一旁的阿加力一边把自己不吃的肥肉统统喂给二百五十一号,一边劝着雪城月:“阿月,你哥武功那么高强,区区一颗炸弹又能把他怎样?再说你哥命那么大,连被雷劈中了都只是躺了三天而已啊!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二百五十一号显然是对食堂的饭菜相当反感,只是吃了我喂的几块肉后便不再吃了,对阿加力喂给它的肥肉更是理都不理,抓起雪城月放在餐桌上的纸巾边擦嘴边“嘎嘎”地催促着我快点带它去饭店吃牛排。
“可要是万一呢?万一他出了事情,那可怎么办啊?不行,我要赶快怂恿我爷爷给他找个女朋友了,到时候把他拴在家里,总比放他出去被人家炸要好得多吧!”
“……”
我同情地看着雪城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那个……我想你哥应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这种事情,是不能强迫的啊……”
多嘴的丽丝雅立刻叫道:“对啊对啊!你哥哥不是早就说过喜欢阿冰了吗?还从小到大都不叫她阿冰,总是冰儿冰儿地叫。我想要是让阿冰姐姐嫁给他的话,他肯定会答应立刻回来的!冷羽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我呵呵地傻笑两声,算是应付过去,心里却恨不得把二百五十一号直接塞到她嘴里去。
雪城月却苦恼地摇头道:“不行不行,上次我那个傻哥哥贸然向阿冰表白,结果把阿冰吓得再也不敢见他了。唉,我哥那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草率了,追女孩子这种事情,可不能急啊!真是的,他要是事先来跟我商量一下,事情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局面嘛……”
我虚心地求教道:“那你说应该怎么追呢?”
“当然要虚怀若谷、死皮赖脸了!他又不是不知道阿冰的个性,虽然样子很柔弱,而且也不懂得拒绝别人,可是阿冰最反感的就是有人自高自大地喜欢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而我哥呢?上去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暗恋我,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说到这里,雪城月忍不住撇嘴道:“我要是阿冰,听到这话,也一脚把他踹到北极去了。”
阿加力纳闷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