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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明白了失败的原因后——正常人是无法嚼断我那用内力压缩出的,连剪刀都难以剪断的面条的——我如是地安慰着自己,又锲而不舍地开始了新一轮尝试。于是,又一番通宵达旦的苦读和三个小时忘我的精心制作后,一盘香喷喷热辣辣的地狱绝叫通心粉终于出炉了!
这一次我全面吸取了上次失败的教训,通心粉的强度完全符合正常人的咀嚼能力,然而还没等我转身返回厨房,便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再回过头时,阿兰已如受惊的小兔一般抱着桌腿瑟瑟发抖,二百五十一号更是直接用尾巴勒晕自己来试图逃避那仿佛来自炼狱般的痛苦。
纳闷的我刚刚将一根通心粉放入口中,立时便感到仿佛有一颗核弹在舌头上爆炸了一般,炸得我脑中一片空白,脑细胞瞬间哀鸿遍野、死伤无数,若不是寒星真气及时将舌头冷冻,恐怕我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试吃自己的作品而变成白痴的厨师……
事后我翻看了一下调味品的使用说明,赫然发现我买的这种极品辣椒油每次仅用一小滴便能辣到让人浑身冒汗,急功近利的我却为了能让颜色看起来更加鲜艳,不但直接将整瓶辣椒油统统倒了进去,甚至还深怕不够味地用内力将其辣性完全引发(我说那台看起来尚还崭新的抽油烟机怎么会突然起火自焚)……
“革命嘛,必然会有流血牺牲的……”
在经历了两次惨痛的失败后,我依然没有放弃对成功的执着,然而即使我使尽浑身解数,无论是连哄带骗还是威逼利诱,都无法再让两位宁死不屈的革命志士回到餐桌上了。
由于我事前跟校长打过招呼,告诉他这几天不用再给我们送饭,甚至连番婉言谢绝了阿冰的盛情邀请——有叶灵剑大叔在的饭局,就算那个诱饵是阿冰,我也绝不妥协——结果直接导致可怜的阿兰和二百五十一号不得不含泪用食之无味的婴儿营养餐来解决温饱问题……
于是乎,一盘如此价值不菲的美味披萨,对于已经三天不知肉味的阿兰来说,简直就是神的恩赐,她立刻便对罗特的印象彻底改观,甚至于原谅了他先前被她咬了一口的“失礼之举”。而当最后一口披萨被二百五十一号吞下时,这两人俨然已经成为了莫逆之交,互相“罗大哥”、“兰丫头”地拍着肩膀闲话家常起来。
一个是号称阅历丰富得堪比“世界百科全书”的前金徽龙骑将,一个是自称看遍古往今来所有限制级电影的超级性感小魔女,他们谈论的话题从人猿泰山是不是爱滋病的最初带原者到网络的发达会不会让皮条客失业,从被鸡奸的男人该如何从逆境中站起来到雄蜘蛛那令人发指的恋尸癖,真可谓是包罗万象、无所不及,其涵盖面之广、复杂度之深、论题之尖锐,愣是让我这个生物学、宗教学、伦理学、计算机……等等一系列领域的门外汉硬生生地插不进话去。直到埃娜问候平安的电话铃声响起时,这两人才终于尴尬地将已经超出人类伦理极限的话题从十万八千里外给扯回到了较为正常的范畴内。
“罗大哥,你应该有过不少女朋友吧?”
“嗯?女朋友?女性朋友倒是不少,女朋友嘛,哈哈哈……”
看着师兄尴尬的笑容,我脑中立刻闪过“绯月琳”三个字。正想拿这名字来开开师兄的玩笑,可一想到当时他那激动的神情……唉,也许还是不要提的好……
“噢?那你印象最深的女性朋友是谁啊?”
“最深的?嗯,赫氏就有一个。”
“噢?谁,谁?我认识么?”
阿兰兴奋地拍着沙发追问道。
“你应该认识吧,就是埃娜小姐啊!”
“埃娜姐?”
阿兰好奇地看了看他,“你跟她上床了?”
“噗……”
师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炸得将刚咽下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咳了好半天才费力地挤出句话来,“你、你这丫头……嘿……”
“怎么了?埃娜姐很漂亮啊,难道你不这么认为么?”
“你啊,都被你爸给带坏了。”
师兄无奈地摇了摇头,“埃娜小姐在当年可是我们学生心中的女神啊,是不可以被亵渎的。当年谁要是敢说出这种话,估计立刻就会被一群她的拥趸给活活踩死……”
“当年?”
阿兰露出费解的神色,“这么说,埃娜姐她……嗯,那你对她印象深刻,也是因为很仰慕她咯?”
“当然不是,我当时可没那闲工夫去仰慕谁,只是很感激她罢了。毕竟在当时,她是少数几个不拿有色眼光来看待我们这些穷学生的老师之一,不仅如此,她还很照顾我们,比如为我们争取福利待遇、改善伙食,甚至主动为我们申请救助基金。当时令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情,是有个穷学生爱上了一位高级联盟会长的学姐,因为怕被她瞧不起,便谎称自己是某某联盟的继承人,还跟很多上流社会的名人有来往,结果却被有心人故意戳穿,羞愧得想要自杀。埃娜小姐得知后,便动用了所有的人际关系网拉来了一票上流名人为他庆祝生日,甚至让世界著名的音乐教父为他点燃生日蜡烛唱生日歌,可以说不但挽回了他的颜面,还让当时所有的学生都对他刮目相看。后来那个学生去世后在留下的遗嘱中说,将他三分之二的财产——好像有三千多万银鲁克——留给他最感激也最敬爱的埃娜小姐,因为如果不是埃娜小姐,他的人生可能早在当年谎言被戳穿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
师兄说到这里还不无遗憾地补充了句,“早知道如此,当年我也给他庆生去了,说不定到时候遗嘱里也会有我的名字啊!”
“三千多万?不可能吧……”
我难以置信的道,埃娜如果有三千多万的身家,我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知道?
师兄自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不以为然地笑道:“你以为校长会让那笔钱落入她手里么?自然是以财政危机的理由全数没收了。”
“……”
说的也是……
“嗯……埃娜姐当然好了,不过只因为这样,你就对她印象最深?哼,我才不信。”
阿兰不屑地斜眼瞅着师兄,“让男人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的原因无非只有两个,要么是互相深爱,要么……就是想吃却吃不到嘴的怨念……”
“嘿!我什么时候说过对她念念不忘了……”
“印象最深,不就是念念不忘么?”
阿兰继续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老不修的家伙,喜欢就大胆去追嘛,还怕什么羞,都这么大了还抹不开脸么?”
“谁老不修了?”
师兄气得直呲牙,偏生又拿她没办法,只得举手投降道:“也罢也罢,反正过去这么多年了,也不算什么糗事儿了。当年上学时,因为那时候还不允许在校生打工,所以没有经济来源的我只能靠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来挣点小钱,比如收取路见不平费、过路费了,以及厕所租借费等等等等,搞得全校师生都对我怨声载道。还好校长和埃娜对我体谅有加,才能顺利毕业……有一次赫氏的毕业师生联谊会上,我借着酒劲儿蹲在洗手间里,等着那些功成名就后回校来钓小美眉的色狼师兄们送钱过来,结果色狼没看见,埃娜小姐却一头撞了进来。等她问明白我为什么会蹲在这里后,不但没怪我,还把她的工资卡和密码给了我,还很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因为刚帮校长付过饭钱,所以没剩下多少,但每个月还是有工资入帐的,让我没钱了就去取。最后她还很好心地提醒我:‘男洗手间在走廊对面,你进错地方了’……”
“……”
“嘿……帮校长付帐……”
我无奈地苦笑道。对那个无赖校长经常不带钱包请客的习惯,我也是领教多次了,自然知道这绝对不是师兄为了敷衍阿兰而虚构出来的故事。
“……你还真走运……”
阿兰瞪着他道:“如果我在洗手间碰到色狼,绝对先暴扁一顿,然后扒光了挂在门口示众呢!”
“所以我才会那么感激她啊!”
师兄苦笑道:“不过让我郁闷的是,身为赫氏的校长高级助理,一个月的工资居然还不到二十银鲁克……唉,曾经我还怀疑过,可怜的埃娜小姐是不是因为被万恶的校长挟持了可爱的家人,才不得不卖身给赫氏的……”
第八章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天色已暗。
师兄看了看表,起身笑道:“好了,也该走了。兰丫头,咱们以后有空再聊。”
说着还疼爱地摸了摸阿兰的头。
“师兄,你这是……要回去了?”
我颇有些寂寞地问道。
“嗯,出来这么多天,有点担心那边。毕竟是几十万的生意,黑市方面却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师兄说着,一拍我的肩膀笑道:“有兰丫头陪着,你还会在乎我这个大老粗么?”
待将师兄送到了楼下,阿兰依依不舍地拽着他的衣角提醒道:“罗大哥,下次来看我时记得多带点好吃的哦!”
说完还自怨自艾地抹着眼泪道:“说起来阿兰好可怜的,不但吃不饱,还要天天被人欺负……”
“……”
想一想这几天因为我的缘故,着实让她受了不少委屈,我不由得愧疚道:“唉,是我的错。要不这样,师兄,你带她去天堂岛玩几天如何?阿兰应该还没去过吧,那里的美食很不错哦……”
刚说到一半,突然感觉背脊一阵阵发寒,紧接着便瞅到阿兰那杀气腾腾的眼神,仿佛我再多蹦出一个字,她就要立刻扑上来一般,吓得我连忙闭上了嘴。
正低头摸着雪茄的师兄摆摆手道:“我独来独往惯了,只怕会照顾不周。不过你们要来天堂岛的话,一切费用自然算在我的头上。”
“好啊好啊,一言为定哦,罗大哥。”
阿兰高兴得直蹦躂,“那坐飞机的时候小心点,一路平安咯!”
“飞机?哈哈,那种没法抽雪茄的东西,我才不坐!”
师兄又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挥手而别。
我恋恋不舍地目送师兄远去,一想起这唯一的师兄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着实是聚少离多,心中不禁百感交集,刚忍不住感叹了句,“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左脚大拇指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还未等我惨叫出声,右手又被阿兰狠狠一口咬住。
她边咬还边磨着牙,气哼哼道:“寂寞?你还寂寞么?刚刚还想把你这么可爱的妹妹拱手送人呢!”
“可爱的妹妹?……呜哇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我痛不欲生地求饶道:“刚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随口说说?那就更不能原谅了!”
阿兰又伸手狠狠掐在我的胳膊上。
“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师……兄……
今晚还真是热闹,师兄刚走没多久,好几天没露面的雪城月兄妹又登门造访了。
“哎呀呀,这里环境不错嘛!”
雪城月背着手好像领导访问般打量着我们的宿舍,又似炫耀宠物般地拉过她哥哥对我们说:“想必你们应该猜出来了吧,这个该死的混蛋就是我哥哥咯!来,哥哥,这位看起来傻兮兮的家伙就是冷羽,而那位非常乖巧可人的美女则是他表妹阿兰了,还有那个那个……咦?二百五十一号呢?”
好奇地扭头四处寻找着二百五十一号的身影。
“它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