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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上看台,我一边拍着身上的浮土,一边冲师父请教道:“这金钟罩真的无法可破么?唉,流星也无法模拟那种运行规律……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如此难练的功夫,如果说破就破了,那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师父瞥了我一眼,“已经告诉过你了,趁她攻击你的空隙,瞬间反击,这才是唯一的方法。”
“可我看都看不见,怎么反击啊!”
师傅翻白眼说:“又不是我在比赛,怎么反击,我怎么知道。”
师兄笑着说:“你再把眼睛戳瞎了,用心眼试试。”
“我已经试过了,可这他妈的比赛规则让我根本无法受伤啊!”
“也未必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
昂加慢慢开口道:“可以用类似催眠的方法屏蔽掉自己的五感。不过按照洞世之眼的原理,只是将外界事物的能量微小波动在脑海中的具现而已,其实不一定就非要屏蔽视觉,只是需要极为沉稳的心境,不然心湖一起波澜,就什么都看不真切了。所以,不但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更要能摒弃恐惧、悲哀、愤怒、兴奋等会让人激动的情绪。德兰多尔就是靠着摒弃感情领悟的洞世之眼,所以他的瞬移范围比其他人广了四五倍还不止,几乎能躲开所有的大范围攻击。既然你的真气很纯澈,对外界事物的能量波动应该远较常人来的敏感,估计只需让心湖也跟着纯澈起来,保持平静无波,自然而然就能进入洞世之眼的境界。”
我听得茅塞顿开,不由惊喜道:“原来如此!咦?你难道也已经领悟了洞世之眼?怪不得如此有经验。”
昂加笑着摇头道:“原理虽然简单易懂,但实际能做到的,当世又能有几人?起心动念,人之常情,能保持心湖平静无波,本就是违背了人的天性,想要做到,谈何容易。我也只有在生死关头的瞬间,才会偶尔一窥这玄妙的境界罢了。”
师兄也点头道:“你刺瞎双眼便能做到,已经是相当难得的境界。我估计就算把眼耳口鼻都弄残了,恐怕也无法维持那种状态,只能在生死一瞬间偶尔看到而已。”
我摇头皱眉道:“当时因为有赌约在,我根本不怕他会反击,所以才敢放心刺瞎双眼。可如果一边进攻的同时还要分心躲闪敌人的攻击,尤其是这种稍不留神就会丧命的对手,我恐怕就无法保持那种心境了。这洞世之眼的境界,果然相当难啊!”
雪城日在这时突然插嘴道:“师叔,我妹妹以前其实并不喜欢跟人争强斗胜,这次会如此得意忘形,估计可能只是一时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冲晕了头脑而已……虽然赢她确实很难,可我实在担心她赢了后会更加得意忘形,从此变得好勇斗狠,所以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帮我想办法让她明白力量并不代表一切,以德服人才能和睦安定的道理。”
见我苦笑不已,他也不由失笑道:“唉……果然太强人所难了么!”
师兄却摇头道:“你可别太小看你妹妹了,这丫头看起来好像得意忘形,其实相当有分寸,毕竟她师父可是和埃菲尔一样的人物,对人心极为了解。如果她真如此不堪琢磨,薛婷也不会特意传授她武功了。我看她别的人都不找,偏偏找羽切磋,可能只是想证明什么而已,倒并不是为了炫耀。”
师父听得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是聪明,薛婷的确对她评价不错,说这丫头虽然没怎么练过武,但却生得一片侠义心肠。还说正从古人武学典籍中研究几套适合她的鞭法,准备将来传授给她,可见对她是寄予了无比厚望。”
雪城日这才放下心事,对我笑道:“那师叔你就放心去输好了,我不会笑你的。”
我心说你这哥哥当地还真够称职为了妹妹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第五回合的场景倒是让我松了口气,从明月高挂的秋夜变成了旭日东升的冬晨,只见大雪纷飞中,场地中央变成一片飘着厚厚浮冰的寒潭,水色碧幽,深不可测。
此时,观众席上一片喷嚏之声,人群纷纷哆嗦着披上厚实的棉衣。女服务员们倒是穿着性感的圣诞装,一点也不畏严寒地为众人送上暖茶和各类热腾腾的火锅。
却听菲丽斯问道:“请问有麻辣火锅么?越辣越好。”
阿兰也点头道:“辣的能让人喷火才行哦!”
我热心地举手道:“小弟虽然不才,对麻辣一道却还是有些……”
还没说完,校长和阿兰就齐齐打断道:“你想都别想!”
我颇委屈地申诉说:“失败乃成功之母,你们怎么能将一个天才扼杀在母亲肚子里呢?”
阿兰哼了一声道:“你上次那道菜哪是给人吃的啊,那简直就是杀人利器!”
菲丽斯好奇道:“嗯?羽做的菜很辣么?有多辣?”
阿兰犹有余悸,“如果无辣是零级,辣得让人喷火是十级,他做的菜就起码是上千级的,绝对能一口就让人往生西方极乐……”
“哦?那有空羽你可要做给我尝尝。”
菲丽斯兴致勃勃道:“我一直喜欢吃麻辣的东西,可惜很少能吃到让我满意的辣。”
我笑着说:“完全没问题。”
阿兰却急得抱着菲丽斯大喊:“师父,你千万不要自寻短见啊!”
结果,菲丽斯一个爆栗,把阿兰敲得蹲到桌下捂头直哭去了。
“你怎么敢打我孙女?”
校长愤怒了。
菲丽斯是:“你个连老婆都没娶过的老光棍,给我闭嘴!”
暗月枫在一旁鼓掌道:“老姐,你这句爆料可真是石破天惊,不然我还真被校长人事简历上的‘丧偶’二字给骗了啊!”
第五回合刚一开始,在冰面上立足不稳的雪城月便一跤跌进了寒潭。
我问埃菲尔,“这时候能偷袭不?”
埃菲尔白了我一眼,“你怎么一点体育精神都没有,这时应该上去救她才是。”
“你不叫暂停,我怎么敢救啊?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落水!”
埃菲尔无奈地示意了比赛暂停。
就在这时,来找我师兄的库蒙三人也进入了空间,被埃菲尔派人安置在师兄他们那席旁边。
菲丽斯瞪着眼质问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儿?”
师兄笑着解释道:“这三人都已经痛改前非,如今在天堂岛给我打工顺便修行,往日的恶行,他们也是身不由己,老姐你就不要太深究了。”
那三人见了昂加,都是悚然一惊,愕然站在过道上不知该如何是好,显然对德兰多尔依然畏惧无比。
昂加笑道:“德兰多尔已经死了,这是我本来的身体,之前只是被他强占了去而已。”
见师兄也点头证实后,三人这才松了口气,纷纷就坐,不过神色依然轻松不起来。
此时我已经把雪城月从水里拽了起来,看着浑身湿淋淋的她冻得唇青面白、牙关格格直响,我一边教她如何用真气御寒,一边纳闷地问:“你难道不会水上行走么?”
她一边运气御寒,一边扭开头去,冷哼了一声道:“我才没你那么本事,能直接站在水面上嘲笑别人。”
我挠头道歉道:“我真不知道你还不会运气御寒,再说你这么强的内力,这点寒气应该冻不着你啊!”
她有些啜泣地吸了吸鼻子,撅着嘴,赌气地自怨自艾道:“这又不是我自己练出来的,不过是沾了别人的光而已。”
我暗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一字一句斟酌着道:“如果你不嫌弃我们神恋派武技低微的话,我倒是可以指点你一些运行真气的窍门……呃……当然,你哥哥肯定更适合,不过我至少比他资深了那么点。”
雪城月扑哧一声转嗔为喜地啐道:“呸,我哥可比你资深多了,他刚出生就开始修行你们神恋派的筑基心法了,那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故作失望,“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忍痛让贤了……”
她白了我一眼,娇哼道:“哼,看在你难得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本小姐就勉为其难地让你指点一下吧!”
“那还真是谢谢您了……”
我哭笑不得地直摇头,开始教她如何驱除寒气,如何把衣服上的水分蒸干。
雪城月一边依言运气,一边纳闷道:“水上行走倒是不难,可怎么才能站在水面上?”
“我师兄的法子可以教给你,就是用脚在水面上冻一层薄冰出来,借着冰的浮力来立足。”
她看着我的脚下,好奇道:“可你怎么不用呢?”
我故作愁容,“本人从小营养不良,导致身体嬴弱不堪,身轻如燕什么的,你就不要羡慕我了。”
“少来,一顿要吃八张饼外加一整盒米饭的人还敢说嬴弱不堪……”
她笑啐了一口,又皱眉轻声道:“你小时候都吃些什么的?真的很糟糕么?”
“呃……我其实几乎天天都有肉吃,因为师父经常去打猎,就是蔬菜很少能吃到新鲜的罢了,水果啊、鸡蛋啊、牛奶啊什么的,更是见都没见过,狼奶倒是喝过一些。”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我,眨了眨乌黑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般刷得我心头阵阵发痒,好半天后,才听她惊讶道:“狼奶?”
“怎么,你想喝?骚味很重,很不好喝的,得捏着鼻子才能喝下去。”
这时,正围着热腾腾火锅吃得兴起的众人纷纷叫嚷着说:“你们别聊天了行么,快比赛吧!我们还要靠你们助兴呢!”
我见她衣服已经全干,面色也恢复了红润,无奈地说了句,“为了取悦这帮毫不爱幼的长辈,你死我活的战斗又要开始了,希望你等会儿下手时能顾念一下往日的同窗之谊。”
说完便跑到寒潭另一端示意埃菲尔继续比赛。
比赛继续开始后,也不知道雪城月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居然红着脸,半天没动静。
我纳闷地问:“你是不是还在运气御寒?”
她突然传音过来,气哼哼道:“喂!谁跟你有过同床之谊啊!”
“……同窗,同学的意思……你到底是怎么能联想到同床上去的……”
我无力地回道。
那边厢雪城月的脸立刻愈发地通红,突然气急败坏地哇哇叫了两声,搬起一块巨大的浮冰就朝我狠狠砸了过来。
我看着狠狠撞碎在身后围墙的巨大浮冰,心说你这准头也太差劲了点吧,可刚一回头,就惊恐地看到雪城月拖着一块一米厚,七八米长宽的硕大浮冰,沿着寒潭水面朝我飞速跑了过来,看那架势,似乎很想像拍苍蝇一样把我直接拍死啊!
不过,对于刚体力学学得还不错的我倒是一点也不惊慌,只是很悠闲地看着跑到近前的她奋力用双手想将冰块掀离水面,可刚抬离水面仅一米,整块硕大的浮冰便“喀拉”一声断成了三截,跌落的断冰激起的水花高达数米,而她怀里残余的冰块则因为双臂用力过猛,只剩下了一堆碎裂的冰渣而已。
此时,雪城月已经因为估算错误导致用力过猛再次浸入寒潭之中。
看着她憋着气在水面下气鼓鼓地瞪着我,似乎是想紧接着发动什么攻击,我询问着埃菲尔道:“请问我这次能攻击了么?”
埃菲尔点头说可以,我当即双脚全力输出凛冽的冰劲,霎时间一片晶莹的冰面从我脚下迅速向四周蔓延开来,瞬间便将整个寒潭表面五米深的水冻成一片坚固的白冰……
看着有些傻眼的埃菲尔,我解释说:“这招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