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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挑战我忍耐力的极限么?!可我又实在无法摇头拒绝,于是……
埃娜满脸羞红地横坐在我怀中,搂着我的脖子,轻声娇嗔道:“你呀,真是的……就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么?可你要是不主动的话,我也不敢说什么呢!”
满怀的温香软玉让我一阵头晕目眩、血脉贲张,只得抬头看着天花板,不住苦笑道:“这个……呃……我……埃娜……”
唉,兴许是因为这几天龙吟瑶在我身旁软硬兼施地各种调戏、欺负,不知不觉中竟也让我的意志力大幅下降,此时搂着埃娜纤细柔软的腰肢,嗅着满鼻清冽的幽香,心底竟不由自主生出了一阵强烈的渴望。
好在理智尚存,我倒还不至于做出什么过分荒唐的事情来。
“其实校长私下里都略带隐晦地问过我好几次了,问我有没有和你……”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轻咬着下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就连菲丽斯也偷偷地问过我呢,在我否认后,她还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毕竟,他们都很了解我,知道我这几百年来一个人孤伶伶地过得颇不容易,虽然不是人类,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这数百年的寂寞,当真难捱。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魂牵梦绕的对象,可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却总也够不着……”
说着,她便静静地看着我,嘴角勾出一抹既羞赧又娇憨的苦笑。
我听得只觉心底里最柔弱之处仿佛猛然被只猫儿轻轻舔了一口般,酸溜溜的,刺挠挠的,却又酥痒难当,胸口一窒间,视线已不知不觉模糊了起来。平日里埃娜对我的温柔呵护、关怀体贴,纷纷浮在眼前。那其中的绵绵深情、挚诚心意,纵然是个石人也早被融化成水了。
早在半年多前,我便已在心底将埃娜当作了自己这一生之中最亲近、最想依赖的人,无论她对我提什么要求,纵然是让我去死,我都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惜一直顾虑着她的真实身份,总觉得人和龙之间实在不太可能……
记忆中一段有些模糊的片段偶然浮上脑海,依稀记得那是阿兰不知何时与师兄之间的一段对话……
“埃娜姐这几百年来一直都是单身?我才不信呢!这怎么可能啊?!”
“咦?你这丫头难道还不知道埃娜小姐的真实身份么?”
“知道啊,我爷爷跟我说了她是白圣龙的。可一个女人几百年来都一直单身一人,又长得那么迷人,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嘛!要是我啊,不是直接拿棒子敲一个看上眼的男人回来,就是早寂寞得自杀掉了!她以前肯定偷偷认识过好多帅死人的男朋友,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哈!白圣龙一生也就只会认定一个伴侣,而且至死不渝,伴侣若是死了,虽然未必轻生,也必然不再亲近任何同类,并会远离家乡,游历四方,孤独终老,这可绝不是那些电视剧里拿来骗人的俗烂情节。如今埃娜小姐还活蹦乱跳的,而且居然又给校长当起了免费助理,一点离开赫氏的意思都没有,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嗯……她爱上我爷爷了?”
“……你……嘿!就算校长那老混蛋是你亲爷爷,你也不能这么给他脸上贴金吧!”
又情不自禁记起半年多前的寒假里,我在报纸上偶然看到一则启示,说是某大联盟赞助的慈善机构专门帮孤儿们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
当时正孤苦伶仃的我信以为真,便打电话过去询问具体细节,对方很热忱地说最好能亲自上门,因为要做亲子鉴定之类的实验,所以必须采集血液样本,还说如果手头拮据的话,他们可以提供来回的路费,我便满怀希望地买了火车票跑过去……
两天后,费尽千辛万苦的埃娜,终于在几百公里外的某城市郊区找到浑身是血的我时,已骇得面无人色。
我当时很茫然地问她,“这些人怎么能如此冷血,连无父无母的孤儿都骗,甚至还想拿他们的器官去卖钱……”
埃娜却紧紧抱着我放声大哭,边哭边说:“羽,你别吓我,行么?你突然这么丢下我,我好怕啊!”
我们当时就那么驴唇不对马嘴地我说她哭着……
我自怨自艾地说:“我连爸妈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兴许他们当初就是根本不想要我才丢了我的,我居然还痴心妄想地想找回他们,是不是有些太傻了……”
埃娜却紧紧抱着我,自顾自地哭着说:“我真的好怕你就这么再也不见了,当初校长去救你师兄和绯月琳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害怕过……”
我又纳闷地说:“绯月琳是谁啊……我肚子好饿,埃娜你有带钱么?我想去买点东西吃……”
埃娜却还是紧紧抱着我大哭不止,一个劲儿地说:“我好怕,你别再离开我了,我真的好怕啊……”
直到后来赫氏的专车赶来时,埃娜才红肿着一双眼睛,嗓音沙哑地小声说:“羽,你是不是害怕我这么缠着你,才跑掉的?如果是的话,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视线内了,求求你别走好么……”
我纳闷地说:“我刚才说了半天,你什么都没听见么?”
她摇摇头,很惊讶地说:“没啊!你刚才有在说话吗?”
我无奈地看着她说:“你缠着我吧,缠着我一辈子最好了,我还巴不得呢!”
她当即就又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又咯咯直笑,最后才傻傻地问了句,“那,羽,你突然一声不吭地跑这么远,是为什么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只是突然觉得不爽,来杀了几个人而已。”
她“哦”了一声,就很开心地牵着我上了车……
“羽,你怎么哭了?”埃娜有些惊慌地看着我,“我压疼你了么?”
开什么玩笑,我都快爽死了……我眨了眨有些泛酸的眼睛,笑道:“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哦……”她这才放下心来。
我轻叹了口气,双臂紧搂在她腰间,低声耳语着道:“埃娜,无论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如果你不是……”
刚说到这里,我便自知失言地赶忙住了嘴。
谁知埃娜却不以为然地微笑道:“我知道的,所以也不想强求什么,只求你能经常这么抱抱我、摸摸我,别睡觉时隔着我好远好远,我就心满意足了呢!”
我眨了眨眼睛,愕然道:“这样就心满意足了?不用我帮你揍个人、唱首歌,或画幅画什么的么?”
“呸!”她笑着推了我一下,又再次羞红了脸,仿佛蚊蚋般地轻声道:“你哪里会画画啊,都画错地方了……”
“呃……”我再次伸手抚上她胸前那对娇腻丰挺的乳球,“这里对么?”
她脸上的红晕浓稠得仿佛都快要滴下来了,又羞又嗔地看着我:“你呀……只会这里么?真是的,我不说,你就……”
我了然地“哦”了一声,又忍不住轻笑出声,极力压抑着扑通扑通几欲撞破胸腔的剧烈心跳,又将手轻轻滑进她薄软的裙子下面,顺着凝脂般滑腻的雪嫩大腿内侧慢慢往上……
“是这里么?”
埃娜立时发出一声腻如猫叫般的娇喘,媚眼如丝地搂紧我的脖子,动情已极地痴吻了上来……
(作者泪目:高档雪茄好值钱的,不抽给我啊,混蛋!)
很久以后,二百五十一号曾问起我(当然,那时它早已不叫这个名字了),说:“你二年级时的那个学园祭好玩么?”
因为它当时在天堂岛正接受初期的王道试炼,很遗憾地没能参加。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好玩不好玩不知道,不过肯定是我这一生中最棒的一次学园祭。”
至于为什么,你们知道的……
第十章
我曾私下里偷偷问过校长,“埃娜是从几岁开始才变成人的?”
校长说:“不记得了,好像是当年某次为了去医院救人,才迫不得已变成人形的……”
后来我又很不怕死地去当面问埃娜,“你以前也总以人类形象出现的么?”
埃娜认真地想了想,摇头说:“以前不太喜欢变成人形呢!阿日、阿月他们小时候,我都是以龙的模样陪着他们玩的。不过,有些时候,校长的助理退休了,又或者哪个教授辞世了,我为了顶缺,就会迫不得已变成人形,持续个几年甚至十几年。”
我敬佩无比地说:“你还真是个职业救火队员呢!”
埃娜娇憨地嘿嘿一笑,又皱着眉诉苦说:“每次变成人时,总会被一大群追求者吓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所以一旦有了新的接任者,我就会立刻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再次回归龙的样子。”
我又好奇地问她说:“你这次是不是也顶助理的缺啊?那校长万一再找到个称职的助理时,我岂不是就看不到你变成人的样子了……”
埃娜红着脸支吾半天后,才偷偷透露说:“这次空缺其实不长,而且前不久也已经找到了相当合适的人选,只是我以各种理由瞒着校长推掉了……不过,如果哪天你嫌我烦了,我就得再去找一个新助理来顶替自己,然后继续当回原先那头寂寞的小母龙……”
这就是寒假那次意外事件的前续……很平淡,却忘不掉,大概这辈子……也忘不掉了吧!
古人常云“春宵苦短”,虽然我们在校长办公室里胡天胡地的程度离春宵的界定点还有段相当远的距离,却也惊觉到了时间的飞逝。
明明刚刚演唱会才开幕,可一转眼,外面广场上又响起了学园祭特制电影即将公映的广播。
我纳闷地拉开窗帘后,才发现外面已夕阳斜照,竟已是下午六点多的光景,演唱会也早就结束了。
埃娜在我身后满脸通红地整理着衣裙,又凑过来好奇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光景,才惊讶地问说:“怎么这么晚了?刚刚不还两点的么……”
“莫非我们掉进了时空裂缝,直接跳到四个小时后的未来了?”我纳闷地揣测道。
“才不可能呢!”埃娜笑嘻嘻地收拾起还没批完的文件,又有些落寞道:“今晚要加班了,可二百五十一号也不在了……”
我无奈地捂额摇头说:“那可太危险了,绝对会出事儿的,刚才要不是我定力够好,用真气不断强行平心顺气,哼哼……”
“你想哪儿去了啊,我又没说要你晚上来陪我!”埃娜红着脸嗔道,说完后想了想,突然又很期待地看着我说:“要不要来我家吃饭啊,好久没吃过你做的菜了,我一想都饿了呢!”
我忍着笑说:“你看,你看!”
她失望地说:“那好吧,我自己一个人吃就是了。”
我无奈地说:“好吧好吧,买了东西去我那里做吧!吃完了,还能顺便去看看二百五十一号……”
由于赫氏的学园祭要在周六、周日连续举办两天,龙吟瑶的演唱会自然也原本是准备要举办两场的,但即使是再专业的歌手,面对这样高强度的连续演出,嗓子肯定也会承受不了。
孰料第二天一早,演唱会却意外地被取消了。
“呼——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可算是松了口气呢!”龙吟瑶在电话里开心地说着,“喂!你这个懒鬼还没起床么?”
对于这个消息,我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怎么太过惊讶。毕竟,龙吟瑶的嗓子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校长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
然而,当我得知演唱会被取消的原因后,却是惊愕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咦?老大,你还不知道么?在昨晚电影公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