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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需要再分心二用,手忙脚乱了。
如今的我,便正卡在寒星真气与流星自相融合的阶段,听起来似乎需要十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完成。我居然还妄想在几十天内就练成,也实在是过于异想天开了。
不过,佩亚似乎已经想到了能在人为控制下主动让寒星真气与飞羽流星相融合的办法,若能办到,我可真恨不能叫她一声亲奶奶了。
然而,听到二人接下来的对话,我刚热乎起来的心,瞬间又凉了下去……
那少女道:“嗯,可眼下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法子对真气的掌控能力要求实在太高了,即使是神恋派中习得过大天罡的传人,也没有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
佩亚淡淡道:“天底下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想要追求极致,就不可能面面俱到。要高效安全地速成,又要无需对资质有要求,那这样岂不人人都能学会羽裂天罡了?”
“可你昨天最后不是说,兴许还有法子可以继续改进的么?”
“嗯,确实有,就是先将融合了寒星真气的飞羽流星运行方式用镜心术模拟出来,储存在我用魂能构筑成的幻识珠内,然后直接注入修习者的脑中,让幻识珠代替他操控飞羽流星内寒星真气的运行。只是如此揠苗助长,可能会有不可预知的风险。”
“风险倒还在其次,主人你留下来的幻识珠就只剩下一个了啊!那以后的人怎么办?”
“有一个,总比没有好。万一哪天世界面临新的危机,而两派中又恰好没有能与之相抗衡的传人时,倒是可以拿来救急。”
“那……除了这个法子呢?”
佩亚轻叹一声,“如果还有其他选择,我也不想动用幻识珠。”
“……”
“没有实体的我,无法进行具体操作,只能麻烦你了。”
佩亚说着,空中突然浮现出一颗篮球般大小的透明金色光球,如行星一般缓缓自旋着。
随即又有一颗仅有拇指大小的淡蓝色光球出现在金色球体内,化成一截冰蓝色液流循着奇异的轨迹迅快游走,宛如一条在玻璃缸内游来游去的冰蚕,看起来应该是正在模拟寒星真气在飞羽流星内的循环方式……
我见那冰蚕巡游的路线,与真气运行的经络轨迹大相径庭,初看之下简直毫无规律可言,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又细观片刻,才发现这冰蚕是将流星两极做为起始的主穴,环绕着流星自转的中轴与球体核心,以三条路线依序循环往复。
看清规律之后,我不禁恍然大悟,这冰蚕竟然是以自转中轴为人体脊神经丛,核心为脑干松果体,沿着人体内掌控潜意识的幽络在循环。
原来只要把流星看成是两个头顶相连的连体婴儿,它们之间连通的幽络便是寒星真气在流星中的运行轨迹了啊!
想通此节,跃跃欲试的我当即招出一颗流星,迫不及待地参照着佩亚幻出的流星模仿起来。
“寒星真气的循环轨迹便是如此,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已让寒星真气在流星中循着同样脉络自由运转起来的我,喜不自禁地连连点头,答完才想起佩亚根本就没在问我。
那少女点点头道:“我已用镜心术记下了,正在写入幻识珠内。”
“很好!切忌幻识珠虽然能让使用者大幅度简化操控,轻易提升修为境界,但对使用者本身素质也是有一定要求的,起码要有能修习小天罡的资格才行。而且,其耗用的真气是正常的两倍之多,由于非人为控制,无法自行停止,长此以往有可能会给使用者带来极重的经络负荷。若非形势危急,不要轻易使用,危机解除后,也要第一时间消除其脑内的幻识珠,以免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
“是,缇雅知道了。”
“那就好……我想想,似乎没别的事情了。终于又了结了一桩心愿,虽然不如想象中那般完美,但也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佩亚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般轻舒口气,声音也随之飘渺不定,渐行渐远。
少女怅然伫立良久后,也化作一抹浮光,消逝不见。
整个世界便仿佛就此定格了一般,不再有任何变化。
也不知过了多久,却迟迟不见通往下一个时空的传送门开启。百无聊赖的我不由开始四处闲逛,走出数百米后,突然发现远处地平线上有光在隐约闪烁,连忙奔了过去。
走近一看,却并不是传送门,而是一座用以记录时间的巨大时钟,一根银色的指针在上面不住转动。
我看了一下表盘的刻度,似乎用的是天干计时法,然而仔细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居然一个刻度就是十年。而上面的指针,现在几乎是每秒走一格,十秒便已转了整整一圈,等于过了一百年。
难道说,现在的时间正以每秒十年的速度在向前快进?!这,这也太吓人了吧!
待指针又转了近二十多圈,也就是又过了两千好几百年之后,才猛然停止不动。
我赶忙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并没有变成骨架,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间,只见天上射下一道刺目的红色光柱,闪了数闪后,便消失不见。
正自迷惑不解,那少女紧接着现出身形,急切地冲着天空喊道:“卡古亚特!卡古亚特!!你怎么了?!回答我啊!”
等了好一会儿,却见天空始终没有任何回应,急得团团转的少女终于狠狠一咬牙道:“卡古亚特,别担心!我这就来帮你!”
说完,少女身化浮光破空而去,只听得“匡啷啷”一阵金属坠地之声,她身着的银铠已散落一地,唯独面具和胸甲不见了踪影……
看得目瞪口呆的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回放的应该就是七千多年前,灵剑自我封闭时发生的事情。
待散落一地的银铠一一化作浮光消失不见后,时钟的指针随即又开始了快进,只转了十圈后,时间的流逝便恢复了正常。
我心道缇雅都不在这里了,难道还能有什么值得回放的事件?
这次出现的人,却是薛婷。
只见她表情略显沉重地站在那少女消失的地方,黯然道:“缇雅大人,我先前擅作主张,将幻识珠赠与了特鲁亚。原以为凭他的资质,应该能顺利克服使用幻识珠后的负面影响,没想到他因为战事过于频繁,经络不堪重负,虽然成功领悟了万神渡劫,但还是英年早逝了……”
直到传送门在身旁开启了五六分钟,佩亚忍不住从门内探出头来好奇地问我怎么还不出去时,薛婷都还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
“她怎么了?”佩亚满脸关切地看着薛婷,问我道。
“嗯……在默哀吧!”
“哦……”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催促我道:“快出来呀,另一个时空的传送门已经开了。”
“能让我再感伤一会儿么?”
“不行呢,缇雅说有人都已经经历完第三个事件了,你的进度严重落后呢!”
我抬头想了想,问道:“后面的,我全部放弃……这下应该领先所有人了吧?”
“……你怎么又来这套啊……嗯,是缇雅说的。”她眨着眼睛,为难地看着我道。
第六章
先是见到了曾经的父母,然后意外得到了圣泪,接着又遇到了佩亚在异空间中的残留意识,得知了寒星真气与飞羽流星的融合方法。
接连两个时空回放,都让我获益匪浅,若非输了就有丢掉小命的危险,此刻的我恐怕都已不在乎灵盔到底会花落谁家了。
“缇雅说下一个更精彩哦,你赶快出来吧!”佩亚努力帮缇雅诱惑着我道。
“死了全白搭。”我双手一摊,无奈道。
“缇雅说刚才她给你展示的一切,你难道还没看明白么?”
“看明白了啊,寒星真气和飞羽流星的主动融合方式,我已经学会了。虽然在实战中想要保持这种融合状态确实很难,但总比之前那种撞大运的感觉要靠谱多了。你帮我谢谢她,真是帮了我好大一个忙。”
“不是啦,缇雅说你根本没看明白其中关键呢!”佩亚急得直摇头道。
“咦?不会吧,我试验过,确实有效啊!”
“啊……缇雅说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佩亚担心地看着我,“这下麻烦了,缇雅说的话一向都很灵验呢!”
“……”
听她这么一说,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回放,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错过什么重要的细节。莫非缇雅所说的关键,并不是指武功,而是别的?
卡古亚特支援的绿色光柱洒落在缇雅身上,佩亚的残识便又恢复了记忆与……缇雅去救援卡古亚特时,偏偏只带走了面具和胸甲……
再回想起我前后两次与佩亚的残识进行沟通的情形,脑中登时灵光一闪。
原来缇雅所说的关键,就是佩亚的残识!而佩亚的残存意识,就留存在灵盔的面具或胸甲上!
考虑到我可能已经落后了两个名次,所以只能在这两件中二择其一,那么到底是面具还是胸甲呢?
又想到我娘曾在面具的帮助下建立了敕摩教,尊奉圣女佩亚所在的古帕尔兰教教义,我便不再犹豫,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缇雅是想提醒我,如果想赢的话,就要选择面具么?”
佩亚歪着头想了想,困惑道:“缇雅说,她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这涉及到了比赛的公平性。不过,如果你执意要选面具的话,倒是不会有人跟你抢,因为没有人会笨到跟你一样去选择看起来最没用的部分。”
“哦……”如此说来,我倒是选对了。
“缇雅说,反正你都已经选定了面具,接下来的事件,看不看也无所谓了,她决定关门了呢!”
被她这么一提醒,我忙“啊”地叫了声,急道:“等等!我这就进去!”
说着,我连忙冲出传送门,果然看到不远处的另一个传送门正在不住闪烁摇曳,如将熄的烛火般明灭不定,似乎转眼就会消失,赶紧一头扎了进去。
“咦?”这次的传送门内,居然只是一间狭小的石室,晦暗潮湿,充满了令人反胃的霉味,和先前两个无比开阔的场景相比,让我感到分外的不适。
“啊!”跟在我后面钻进来的佩亚,一头撞到我的背上。
捂着额头的她扫视着周围的石壁,突然开心道:“哦!主人曾经住过的地方!我感觉到主人的灵魂驻留过的气息了呢!”
我看了看身后紧锁的生锈铁门,墙壁上各种脏乱不堪的涂鸦和血迹,以及墙角用破草席拼凑成的污秽不堪的简陋床铺,纳闷道:“这里不会是监狱吧?”
“嗯……”佩亚困惑地看着我,“他们为什么要把主人关在监狱里?”
“可能是因为你主人弄丢了一件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的事物吧!”我曾听师父说起佩亚的生平,她曾因丢失了负责看守的圣器而被判渎神罪,流放到诗剑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佩亚被流放到诗剑岛之前所住的牢房了。古帕尔兰教居然还有关押犯人的牢房,看来他们对异教徒和叛教者,也是相当的残忍啊!
“丢了东西,也要坐牢啊?”佩亚难以理解地歪着头喃喃道:“不应该是偷东西的人才要接受惩罚么?”
不懂教会律法的我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只能胡乱安慰道:“你家主人也多亏有了这段经历,才领悟了万神渡劫曲,由此可见,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佩亚这才又开心起来,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