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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和孩子肯定会在牢里杀死林一氏,忙改口道:“且慢。容我三思。”
楚河马说着又坐回老爷椅上将案卷拿在面前挡住脸面,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提取证词,此案已不能再拖了,必须在今日清晨了结,而后他还要提审另一个要犯。就在堂官不知所措间,衙役禀报道:“大人,林一氏醒了,可以让他们夫妻当堂对供啊!”
楚河马大喜,将案卷摔在公案上,抬眼一看,林一氏趴在地上的身体果然有所动弹。
“将她拉起来。”楚河马一声令下。
衙役上前拖起重新让林一氏跪在堂前,同时又将卫白丁按跪在林一氏身旁。
楚河马又一次以木惊堂:“林一氏,你抬起头来,看看你身边的人可认得?”
林一氏吃力地抬起脑袋,扭头看了看一旁,用模糊的视线看了看卫白丁,看了又看,正要摇头说不认识就看见卫白丁眼睛寒光一闪。
130 真相小白
“大人,他就是化成灰民女也认得,他就是我丈夫王老二。”中了噩梦陷阱的林一氏点指卫白丁恶狠狠道。
卫白丁以梦魇之目强令林一氏将他看成王老二,见有效果,开口问林一氏:“夫人,咱爹咱娘,咱们的孩子都还好吧”
林一氏见到自己的丈夫,多年抚养赡养家小所受的苦同时涌上心头,眼泪再也忍不住流淌下来,哭道:“都很好,他们都很好。再也不用被人欺负,再也不会挨饿,再也不会受冷,再也不用生病了……”
此言一出,所有衙役们都觉内心酸楚,对林一氏从憎恨转变为同情和怜悯。
卫白丁凝视着林一氏的泪眼,以及那张枯黄无光的脸面,心里也是一阵酸楚。这个女人必然是在丈夫负罪遁逃之后一肩挑起了养育孩子赡养老人的义务,如县令所说,王老二父母都已六十多了,两个孩子都还小,一个女人既要养老还要养小,纵然林一氏的肩膀看起来像男人一般宽广,恐怕也很难一直坚持下去。毕竟一个媳妇,经常吃力不讨好,孩子不理解再加上老人的无故抱怨辱骂,这些年肯定受了不少的苦。就是这种苦难日复一日的折磨消磨着这位妇人,直到妇人实在承受不住了决定放弃,放弃生存。为了防止孩子老人承受更多的饥寒病痛,只得在自杀之前将老小先毒死。
“你这个恶毒的妇女!”卫白丁想着想着眼泪居然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林一氏见到了自己的丈夫,一肚子苦水瞬间涌出,人也变的疯狂了,一时间忘记了p股上的疼痛,跪走了几步一巴掌扇在卫白丁的脸上,疯狂道:“你这个天杀的,一走就是五年,五年里你可曾回过家里看过一眼!你可曾给我们稍过一分一文老娘这辈子嫁给了你简直是瞎了眼!”说完,还不解气,又跪倒在堂前道:“大人,事到如今,我便招了,民女只求速死!”
楚河马也长出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趁着林一氏松口,他忙请出纸笔问道:“林一氏,我来问你,之前你为何一直将罪过推在口齿不清的老张头身上”
听到这里,林一氏哼笑不止,恶狠狠道:“因为他该死!两年前,我实在是没办法就四下邻里为孩子讨饭吃,因为我丈夫做下苟且之事,在家时还经常欺负四邻,以至于邻里人见了我避之不及。就在我没办法的时候,这老张头拿着一锭银子找到了我,说只要我肯伺候他,银子就是我的了。我为了孩子老人只得从了他。。谁知这老张头一次之后便经常来s扰民女,甚至多次强行将民女拉到他家里施暴。活到了这一地步,民女的心早已死了,也累了,就让老张头得逞了。老张头得了好处,偶尔会给我些银两,我就是靠着这个又撑了两年,月前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这事一旦传扬出去,邻里那些混账会怎么评价我的公婆孩子从那天开始民女就有了轻声之意。”
听到这里,楚河马放下了手中笔,将写好的供词交给衙役让林一氏画押。
林一氏毫不犹豫的画了押,而后说道:“大人,我不想看见这个负心人,请速斩民女。”
楚河马长叹一口气,下令道:“来人,将此女暂且关押,等候发落。”
话音一落,来了两个人将林一氏带出了公堂。
林一氏走后,楚河马猛然拍向公案,恶狠狠道:“来人,将老张头抓捕到堂!”
接了命令,四个衙役出了公堂。
卫白丁和封神榜听完了楚河马审案都不禁对改变了对这位知州大人的看法,这楚河马名字虽然有点猥琐,却也不失为一个公正廉明的好官。一个如此好的官员的三姨太被人调戏为何要动用私刑呢
事情到了这一步,卫白丁认为他和封神榜已经没必要再演下去了。遂缓缓站立起身,冲上抱拳道:“楚大人,小可卫白丁有礼了。”
封神榜也露出一丝笑意,站起身来到卫白丁身旁,也抱拳道:“小夫封神榜,我二人乃为喜东风一案而来。”
“喜东风!”楚河马先是一怔,遂点指卫白丁怒斥道:“大胆刁民,居然敢调戏本官,你分明是逃犯王老二!”
卫白丁大笑道:“小可乃是云之卫家的族长卫白丁!如假包换。”卫白丁认为说出云之卫家四个字就算楚河马不明白,身旁那几个看起来懂些修为的衙役应该能明白。
“什么云之卫家”楚河马咆哮道,“你这贼子,来人给我掌嘴!叫你再撒嘴乱言。”
这时,一个面色赤红的衙役出班单膝跪倒禀报道:“大人,云之卫家乃是八大密宗之首,安宁之地的守护者家族。”
楚河马听罢一惊,但还是不信,开口道:“你们看的清楚,林一氏当面指认他就是自己的丈夫,难道林一氏还能不认识自己的丈夫不成”
赤面衙役道:“大人,云之卫家人能够施展云梦秘术,只要他能够施展云梦之术,那么让林一氏将他看成王老二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哦有这等妙法”楚河马吃惊地看着卫白丁,“你如何证明你是云之卫家人呢”
卫白丁哼笑道:“就不必证明了吧喜东风对我二人有恩,我二人特意前来见大人,想听听此案的详情。还请大人给予一些薄面。”
封神榜附合道:“小夫乃是灵魂叶剑封家的族长。楚大人,一日之间能够同时见到两大密宗的族长,就连当今人皇恐怕也没有这种机遇。”
赤面衙役一听此言怒斥二人:“休得在此放肆!”
卫白丁听罢不禁看了看这个衙役,这人身高八尺,身着黑色衙门公服,生的圆脸横眉,脖子上纹着一条青龙,满脸的傲气,满身的傲骨。
“我二人何曾放肆过难道不是我们帮助楚大人破了林一氏的案子吗”卫白丁问那衙役。
“你若不能让我们看见云梦秘术,那么你就是王老二。”衙役厉声道。
封神榜道:“卫哥,你就让他开开眼界吧。”
卫白丁无奈,只得启动云梦之源,感知到天空之中的云朵,让云朵放下一条云梦巨m闯进了大堂之中。
众衙役正怒视卫白丁,忽然看见一只红色云雾长蛇闯进大堂飞到了卫白丁身前,盘旋一圈后又一次飞出了公堂回归了云层之上。无不吃惊地张大嘴巴,楚河马已经坐不住了,缓缓站立起身。
封神榜一看那粉红色的长蛇,长叹道:“卫哥,恐怕今日要落雨啊。”
“哦,何以见得”
“这云雾必然来自天空之中的云朵,清晨出现红色霞云就是下雨的预兆。相反,如果晚霞满天,第二天必然是大晴天。”封神榜将从旁人嘴里学到的一些常识说给卫白丁。
见到了云雾巨m,那赤面衙役转过身汇报道:“不错,此人绝对是云之卫家的族长,绝不可能是王老二。”
楚河马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珠,如果对方真是云之卫家人,那绝对非同小可,适才确实是这个卫家人受尽了林一氏的指责才帮助他击溃了对方的心防。这样的人要介入喜东风的案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王尖,你怎知他是云之卫家的族长”楚河马问道。
“大人,卫白丁这个名字早已是响彻安宁之地。您是文官,对修行之事自然是一无所知。”赤面衙役回复到。
楚河马一听点了点头,见王尖面色淡定,认为云之卫家必然也没什么了不起,乃板着脸道:“二位族长,喜东风和贱妾此事乃是家丑,不宜让外人旁听。念在二位协助本官破案,本官便不追责你们持刀闯入公堂之罪了。二位请回。来人,送客。”
“且慢!”封神榜的声音,“楚大人,喜医圣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可以随时随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它带走,大人若不愿意我二人旁听,那就别怪我们抢走医圣。”
王尖一听此言,缓缓转过身,脸上闪出一丝不屑道:“就凭你们两个娃娃恐怕还做不到。”
卫白丁一听就来气,施展梦魇之目试探一番这王尖的精神力,随之卫白丁的眼便又是寒光一闪。
王尖正怒视着卫白丁的眼睛,在看见寒光之后,他的意识瞬间就是一片空白,眼中的愤怒登时无影无踪。
卫白丁见对方已经中招,对封神榜说道:“我还以为他很厉害,也不过如此。”
封神榜笑道:“除了我没人敢直视你的梦魇之目,你难道没发现,就算是开元师太面对你的时候眼光也是发散在四周,只敢拿余光看你呀!此人肯定有两下子,只不过是自信过头了而已。”
卫白丁冲王尖命令道:“罢了,你退下吧。”
王尖得到了命令,开始向后倒走,直到身体被公堂正墙挡住才改为原地踏步走。
楚河马看着王尖突然中了邪一般,靠着墙原地踏步,不禁汗湿了后背。屋里剩下的九个衙役也纷纷将脑袋低下斜视地面的同时余光看着卫白丁的下半身。
“楚大人。”卫白丁又一次抱拳道,“请提喜东风到堂,我二人想旁听您审问此案。请放心,我二人绝不会将听到的任何一个字说给旁人。”
楚河马哪里还敢不从,重新坐在太师椅上,正要命令衙役去提喜东风到堂,一个环佩叮当体态微微胖硕的俏妇人掀开了后堂门后的珠帘步入了前堂。
这妇人来了直奔楚河马而来,委身坐在楚河马腿上娇笑道:“大人,一会儿妾身要在帘后旁听您审问喜东风。”
妇人一笑两颊出现两个酒窝,端地是美艳异常。
楚河马见状心差点没跳出来,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夫人,你先去后堂等着。”
妇人只得站起身,正要离开,就看见了在墙边原地踏步的王尖,疑惑道:“他在做什么”
楚河马看了看王尖,只得说道:“他犯了错,我罚他靠着墙踏步,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停下。”
妇人见王尖神情呆滞,就劝说道:“大人,王尖已经知错了,你就饶了他吧”
楚河马倒是想让王尖停止踏步,可他做的到吗见妇人不依不饶,遂暴怒道:“退下!”
妇人大惊,楚河马从来没有呵斥过她,更别提当着满堂衙役的面呵斥她了,直气的柳眉倒竖负气而走,在心里抱怨说:“楚河马,你不给你姑乃乃磕头赔罪的话,休想再上你姑乃乃的床。”
见妇人回了后堂,楚河马这才命令衙役道:“去大牢提喜东风到堂!”
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