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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百绝撇了女儿一眼,遂缓缓向破风者走了过去,边走边问道:“你是谁?安宁之地有这种星能的人我一定听说过你的名字。”
从千山百绝的身上,破风者也体会到了一股与自己相差无已的灼热,心中别提多欢喜了,只要杀死千山百绝然后将对方的星能汲取到自己体内,至少可以为他增添三十年的修为。
“破风者。”破风者轻描淡写道。
“我当是谁!”千山百绝的脸色变了,“星术界的耻辱、败类,和散二一一样是个靠屠杀旁人充实自身的人渣。”
“散二一确实是个人渣,已经被我干掉了。”破分者说着表情也变的冷峻起来,“不要把我和那个废物混为一谈。”
“早听闻破风者在安宁独树一帜,与世间道义背道而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千山百绝带着嘲讽的笑意道,“此时的你,一定想杀死老夫,汲取老夫毕生的星能吧?”
“是的。”破风者回答的很干脆。
“不愧是破风者!不单奸污我的女儿,还要杀死我。”千山百绝说着一丝狰狞的笑意在嘴角泛起,“和老夫一样痴狂,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想要我的星术,要看你本事是否到家。”
一句话说完,旁边那座浓烟滚滚的阁楼发出一声闷响坍塌下来,击的火星四溅,火苗四起。
破风者和千山百绝的眼中只有对方,世上仿佛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什么山川环江,什么喜怒哀乐都已不复存在。
房屋的坍塌却唤醒了田雅,认出是母亲居住的阁楼,不禁便又是一惊,四处叫喊着“娘亲”,叫了片刻无人应声,只得来到千山百绝身后问娘亲何在?
连问了十多次,千山百绝一声也没应。在第十一次问话时,才听见千山百绝道:“破风者,如果我战死,就请你娶了我的女儿,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破风者不要妻子,更不需要后人。你给我受死吧!”破风者说着,抬脚使出一记回旋踢,踢出一道线状疾风呼啸着逼近千山百绝。
千山百绝淡定地汇聚了星能在右手掌心,抬手将那道即将劈向他咽喉的星能之光抓在手心,就在破风者攥住这道灼热的星能之光的时候,一阵狂风扑面而来,吹乱了千山百绝的头发将田雅整个人刮的连连后退,直到身体被二十米外的院墙挡住才停住。
但见千山百绝手腕一抖的同时松开了手,将那道星能光线回弹向破风者。
破风者随手一扇,闪出一道繁星点点的风暴将这道光线吹飞到一旁,而后冷哼道:“终于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我对你越来越满意了。”
千山百绝也冷哼道:“那可真是老夫的荣幸。”
说完,二人便又一次开始了斗法,这一斗便斗了一天一夜,打的是难解难分平分秋色。由于破风者的存在,他的星能风暴引得拜星举全城乌云密布,下起了百年不遇的鹅毛大雪。
第二天的上午,二人都已是强弩之末,各自都只剩下绝招未曾施展,各自狂笑了几声小范围施展出了自己的绝技。两术展开,仿佛两条不同流向的银河撞在了一起,势必要有一条银河被吞没。
田雅早就回到东厢绣楼之中,隔着窗户观看着父亲和那个丧心病狂的破风者之间的决斗,渐渐睡了过去。次日清晨,田雅苏醒过来,听院中没了动静,知道二人已经分出了胜负,忙起身出门观瞧。
一打开房门,便看见漫天飘雪,大地、树杈、房屋之上都披上了一层洁白的棉被,一时之间被破风者伤的支离破碎的心都沉醉了下来……纵身下楼,来到雪中,伸出玉手将一朵又一朵的雪花接在手心观瞧着。
可惜的是,雪花落在手心立刻融化成了水滴,看到越来越多的水滴,田雅内心中的悲伤又一次被唤醒,眼泪又一次剥落。
正伤心之间,便看见院落中脚对脚倒着两个人,正是绝招碰撞之后两败俱伤的破风者和千山百绝。
二人分别被对方不同性质的星能侵入了体内,破风者体内时而灼热时而酷寒,千山百绝只觉体内的星能在急速奔流,似乎想要冲破他的体魄迸散出去。
见此情形,田雅忙上前将父亲抱在怀中,纵然父亲无视于她,可毕竟是这个男人将她抚养成人,她不能不义。千山百绝忽然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缓缓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中看到自己的女儿,想开口说话,可他不敢张嘴,一旦开口就等于为体内混乱的星能打开一道破口。到那时他轻则星能尽失沦为一个废物,重则全身爆裂而死。
见父亲还能睁开眼睛,田雅将父亲抱的更紧了,都说女儿是父亲的最贴身的棉衣,此言果然不虚。
就在田雅天真的认为父亲获胜的时候,破风者身体动了动,紧接着便扭了个身,用强壮的双臂强撑起身形站了起来。
破风者虽然站了起来,但浑身瑟瑟发抖,双拳紧握,表情十分痛苦,显然是受了重创。
见此情形,田雅从靴筒里摸出了一把尖刀,将父亲重新放在雪窝中,眼中一道寒光闪过,遂疯狂地呐喊着朝破风者冲将过去。
破风者虽身受重伤,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余光发现了疯狂的田雅,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回手一抓,正抓住田雅刺向自己胸口的刀刃。刀刃滑坡破风者的手指,鲜血顺着指缝流淌着。
“若死在你爹手中,我死得其所。但是!你想杀我,简直是白日做梦!”破风者表情带着愤恨,声音却十分柔和。
破风者不死不屈的态度,一时之间让田雅愣住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破风者的脸,最终松开了手,含着泪花问道:“你愿不愿意娶我?”
“你是我见过的最笨的女人。”破风者随手扔掉尖刀,吃力地甩了甩手心中的血,正要转身离去,一阵刺骨的寒意又一次在体内流窜着。破风者再也无法承受,栽到在雪地中,蜷缩成一团浑身瑟瑟颤抖着。
田雅见状扑在破风者身上,用自己温暖的体温来指着温暖这个已经将她占为已有的无比优秀男人胸膛中那颗冰冷的心。
对此破风者有些厌恶,虽然不情愿但他还不想就这样死去,遂伸手将田雅紧紧地拥进了怀中,直到正午时分十刀绝带着自己的恩师当时的第一银河使者移星士前来探望重病的凌氏并发现了他们。
问明情况之后,移星士以自身强大的星能将二人体内不同的星能逼出,破风者和千山百绝才算得救。千山百绝对移星士是千恩万谢,破风者却呆在一旁一声也不吭。破风者嘴上虽然不说,心中早已被这位犹如星斗降临一般的老星术士彻底折服,也就是这一刻让一直流浪安宁的破风者有了成为银河十老的想法。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适才田雅的举动如同一根强有力的电钻,在破风者那铁石心门之上钻出了一个小孔。
移星士救了二人之后,劝说了一番,并为破风者这个野路子大星术士进行了一番正道的引导后,和千山百绝私下聊了几句便引着十刀绝离去了。十刀绝见到田雅回来,一颗愧疚的心也终于得到了慰籍,一句话没说跟随恩师一同离去了。
二人离去后,千山百绝仰天大笑不止,声称和破风者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非要留破风者在家里吃顿饭再行离去。
酒宴间,千山百绝又一次提起了田雅的事情,破风者心中有意应下,可出于面子又开始强硬拒绝,气的田雅摔碗离去。
见此情形,千山百绝借口安慰女儿一番离席而去。
在女儿闺房之中,千山百绝从怀中取出了移星士留给他的星符在女儿眼前晃了晃道:“这张符纸能让破风者心甘情愿地娶你。”
251 星辰陨落
田雅擦了擦泪水,接过星符在手,疑道:“真的吗?”
千山百绝点了点头道:“银河使者亲口所言,还能有假?”
这张星符是一座穿界门,通往的乃是茫茫沙海中的炼狱……十五里飓风阵。移星士认为破风者过于恶毒,可以用此星符将之骗入十五里飓风阵让其自生自灭,只要破风者以自身星能解开这张星符,他便在劫难逃。
田雅反复观瞧着这张不起眼画着各种符号的纸片,她也学过星术,知道这不过是一座穿界门的星能符,哪里肯信一张这样的纸就等破风者娶她,遂又问父亲道:“一座穿界门就能让破风者娶我?”
千山百绝笑道:“你只用告诉他这是通往十五里飓风阵的穿界门就行了。”
一听这五六个字,田雅拿着星符的手在颤抖。传闻十五里飓风阵内中,旋风如同恶魔一般卷着风沙四处流走,任何人靠近都是九死一生,更别提闯进去了!
“不……不……”田雅颤颤巍巍道。
“小雅!破风者自诩能够冲破世间一切风暴,必定对十五里飓风阵不屑一顾。冲破飓风阵势必能让他的星术登峰造极,到那****必定感恩于你,哪里还会不娶你为妻?”千山百绝说完甩出一道穿界门离去。
田雅坐在床头,反复思量着,权衡再三这才拿着星符去客厅见破风者。
破风者正在自酌自饮,见来了田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得抱着酒壶仰头痛饮起来。
田雅来到破风者身前,又一次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究竟娶不娶我?”田雅的声音很大,带着质问的语气。
破风者的性情是何等的乖张,一听田雅在他面前叫嚷,将酒壶恶狠狠地砸在桌案上,咆哮道:“不娶!我就是死也不会娶你!”
这句话激起了田雅心头的怒火,将星符拍在桌案上,说道:“你想死是不是?这张穿界门星符能够满足你的愿望。你破风者不是认为世上没有人能杀死你么?有种就解开这张星符!”
破风者将星符拿在手中,抬眼看了看,不禁大笑道:“当我不敢么?”说着,开始启动星能溶解星符。
田雅见状忙上前抓住了破风者的手,大叫道:“这是通往十五里飓风阵的星符!”
世人早将十五里飓风阵传的神乎其神,破风者纵然狂傲,听到这几个字也就像见到猫的老鼠一般瞬间安分下来,可为时已晚,他的星能已经注入了星符,星符渐渐散开化为繁星点点,很快一座金黄色的穿界门便在破风者身旁筑起。
这座穿界门犹如黑洞一般,铸成之后便涌出不可阻挡的牵引力,将破风者向门中拽去。
破风者奋起抵抗,田雅也奋力地拽着破风者,不让他被吸进去……
当破风者发现自己使出全力也无法阻挡身体被吸入的趋势时,嘴角闪出一丝笑容,将令一只手吃力地伸向田雅的脸面。手指在天雅脸上轻轻摸了摸,就在他即将摸到田雅眼角的泪珠的时候,身体已经有一半被吸进了穿界门中,只得喝到:“放开我!”
“不!我不!”田雅死死抓住破风者的手哭喊到。
破风者无奈,只得拍出一道狂风将田雅震开,留下一句“我娶你”后整个人便淹没在穿界门那金光的光晕之中。
就在这时,又有一道穿界门在厅中打开,走出了移星士和千山百绝。移星士注视着餐桌旁那座金黄的穿界门面色凝重。
千山百绝则是冷哼道:“恶有恶报,再会了,破风者。”
移星士斜眼瞪了千山百绝一眼,长叹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