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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无穹叹息道:“如果只有这二人,那他们倒是不足为虑,关键还有圣天君和那十六个和圣天君战力对等的邪祟。”
听到这里,刘森林怒道:“这煞渊老龙什么意思?”
封无穹解释道:“龙王脾气暴躁,在凡间它不能全力出击实在是憋屈。你知道,它就是这么懒惰成性,一旦闭上眼睛,便很难再叫醒。”
封神榜疑惑道:“什么龙王啊?”
韩北冰拍了拍封神榜肩头:“忘了它吧!”
封无穹还是非常愿意为孙子解释一番煞渊魔泉的构成以及龙王鹰王的各种犀利。
抛开他们不说,单说卫白丁被殇王上以金光带到了华夏大地西域魔镜,这是早已荒废的魔族领地的一道裂谷边缘。
放眼看去,看到一道深不见底的裂谷将大地分割成了两份,卫白丁所在的地域乃是一片荒凉的石滩,裂谷对面是一片模样怪异端木林。扭头四顾,石滩之上到处可见破碎零落的白骨,这些骨殖有人骨也有各种兽骨,气温在三十五度左右,干燥的大风吹的人很不适应。
“这是哪里?”卫白丁不得不问悬浮在自己脑袋边的金鸡。
“华夏大地魔族曾经的领地。”金鸡答道,“你以为呢?”
“我以为您会到我到云中圣天国一游呢!”卫白丁含蓄道,他甚至没注意到这里并没有像华夏其他地域一般沦为怨气世界。
“你这幅血肉姿态靠近圣天国的大地便会化成飞灰!谈什么天国?”殇冷哼道。
“原来如此。”卫白丁惊叹道,“王上大人带白丁来此作甚?”
殇没有回答,双目看向一句一节人的断手骨。只是这么一看,这节手骨便离地而起缓缓飘荡在卫白丁面前。
“让它死去!”殇下令道。
“死去?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卫白丁疑惑道。
“世上唯一的死物乃是虚无缥缈云雾和分崩离析的尘埃!”殇厉声道,“让它死!”
卫白丁终于明白了,那种能够将人或着物体化为云雾的自家秘术便是死灵力量,遂伸手抓住手骨将意志力侵入使之化为云雾。
“嗯。看来你已经明白了自己秘术的真正属性。”殇欣慰地点了点鸡头,“你已经可以制造死亡,但你却并不是合格的死亡主宰者。”殇说完,缓缓抬起右侧鸡翅点指卫白丁。
随着这支鸡翅亮起金光,无数火花碎片从卫白丁体内飞出飞向这只鸡翅膀,火花碰到鸡翅膀立刻烟消云散,知道或有火花化为虚无。卫白丁知道这些火花异味着猩红衣,火花被吸出体外就代表着他已经失去了怨化的能力。虽然没了怨化,但他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身的变化,这些火花离开身体后,卫白丁顿觉浑身轻松,身体和云雾一般飘逸,好像只要他想可以随时去往某个地方,只要他想可以随时跳到云层之上一般。
“这种猩红色的力量乃是介乎于生死之间的无聊能力,生就是生,死就是死,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怨灵只会让人徘徊在生死之间,让人满足于现状变的不男不女!”殇的话变的多了起来,“我要赋予你真正主宰死亡的力量!真正男人的力量。”
“为什么?”卫白丁不解道。廖星率送他天光之羽是为了让他替代廖星率成为正义之羽,死灵王又为何要给他死灵力量呢?
“因为我选中了你!就这么简单。就像格希氏选中了封无穹、刘森林、韩北冰一般。”殇淡淡道。
“我不信。”卫白丁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卫云梦,还不现身更待何时?”殇对着前方的空气说道。
话音一落,一个女人的雾影从卫白丁体内走了出来,屈膝跪倒在殇身前。
“你可知罪?”殇冷待道。
“请王上责罚。”卫云梦轻声道。
“本王没有没收你们的神力将你和圣天君打下凡间是为了什么?”
“为了……为了……”卫云梦说话时已经有些结巴了。
“说!”
“为了抓回幸象幸轮戴罪立功!”卫云梦说出了真正的原因。
“可你们都做了什么?被一个凡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至死不渝!哈哈!真是可笑至极。”殇冷哼道,“念在你还有些人间善念的份上,本王可饶你不死,等待你的将是永恒的监禁。”
“谢王上不杀之恩。”
“你要谢的是他。”殇点指卫白丁,“他一直在为你赎罪。”说完,一道金色光束自头顶照下将卫云梦笼罩内中,金光失去后卫云梦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了一个五边形云雾球体。
这才是真正包含着卫云梦死灵力量的真元,事实上卫云梦和王麻子一般不过是借助真元形态寄居在一个又一个凡人体内并维持着自身意识的不死不灭,不同的是王麻子是为了自保,而卫云梦确实是在自己的主观意识守护着自己和卫帘一代代的后人。虽然她曾经试着和卫白丁融为一体,但始终还是不能彻彻底底地放弃自身,此时的五边形真元已经没了主人,它在等待一个新的主人。
这时,殇又一次甩动鸡翅膀将这个五边形真元灌进了卫白丁的魂魄之中,依旧看着远方的空气道:“现在你的秘术才能真真正正称之为秘术,你已经是我的战士,不要让我失望。”说完,殇身形伴随着金光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
殇方才离去,卫白丁周身便是银光一闪,一道银白色好似骨架一般的战甲已经死死套在他身上。
外传六
自链接着两地的穿界门没筑起之前,迁往安宁之地定居对每个华夏人而言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梦想。只有安宁之地那些大星术士来华夏游玩又碰巧被人认出时,才有个别华夏人拥有踏足安宁之地的机会。
话说回来,安宁人就真个不羡慕山川秀丽地貌多样的华夏大地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这一天,九十九岁的入星空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搭错了地方的时候,这位银河使者抛弃了凌霄岛的荣华富贵毅然决然地来到了华夏大地东海之滨。因迷上了这片湛蓝无垠的大海,便再也没有回归过安宁之地。
入星空的身体不太好,有很严重的健忘症,严重到连自己的星名都会忘记,只有在被人殴打的时候才会偶然想起自己的身份。
老人家一个初来乍到的安宁人在华夏是不幸的,为了住在海边老人家请来了能工巧匠,花了一千两白银只盖得了一间瓦屋。
这间瓦屋离海不算远,反正涨潮时,海水总能涌进屋中。对于海水涌入家园入星空非但不介意,反而还盼着大海每天都涨潮,这样他就可以每天住在海里了。
入星空的瓦屋位于一座小鱼村外围半里左右,门口守着一条小路,是小鱼村民出海时的必经之路。
老人家每天在门口看着渔民们早间出海,午时满载而归,不免也心里痒痒开始有了想出海打鱼的想法。
由于他时常守在海边,时间长了自然也被那些朴实无华的渔民所熟知。在渔户眼中,入星空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员外,从来都必不为吃穿这种事情发愁。
当入星空只穿着一条短裤来到村长林老大家里说出自己的意愿的时候,这位村长正在把玩着一个红光闪闪的园疙瘩,见来了陌生人这才慌忙收了回去。
入星空一辈子什么宝贝没见过?但这个既非珍珠又非夜明珠看起来像回发光且通透的珊瑚一般的大疙瘩他老人家却是头一次见到。
虽然林老大藏的很快,但他还是看的非常清楚,这个圆疙瘩很像人头骨。
这东西虽然奇特,却并没勾起老人家的好奇心。老人家直言自己想和村民一同出海打鱼,请求林老大能够带他一同前去。
小鱼村出海打鱼和其它各自为战的渔村不同,每次出海都是全村出动,这位林老大便是头头。
一听这话,林老大不禁打量了一番这个老员外,在他眼中这家伙就是个冤大头,乃道:“老员外,出海是非常危险地,您这岁数……晕船吗?”
晕船,林老大就是这么说的,那意思是只要不晕船就成。
“老夫双手能举鼎,双脚尚可撼动大地,晕船?不可能的。”入星空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坐过船,又哪里知道自己晕不晕船?这话不过是在信口胡诌罢了。
林老大听罢不禁笑了,笑的很是诡异,笑罢捋着胡子道:“好吧,交五两船费即可。”
入星空从袖口摸出五十两扔给林老大:“什么时候出海?”
林老大将银子捧在手心,是看了又看。看罢多时,才弯腰将适才藏起来的圆疙瘩拿了出来摆在桌案上:“这是村民们吃粮的保证,你若是网到这种东西必须交公,千万不可私藏,否则会死的啊!”林老大说完将园疙瘩立刻拿到桌下放好。
这一次入星空看清了,这却是是一种会发光的人头骨。听林老大话中意思,这东西是从海中打捞出来的,这就太奇怪了。
“没问题。咱们什么时候出海?”入星空问道。
“今夜子时!”林老大说道。
“不该是清晨出海吗?”
“清晨是打鱼,夜间是摸底。最近城衙催的紧,再不交十件这样的头骨,这个月的梁饷就没了。”林老大边说边叹息道。
“好,就在子时!”入星空说完便请辞回家准备去了。
半夜时分,入星空早将白天和林老大的约定连同一泡尿排放在了沙滩上,咕噜打的是震天响!
林老大带着村里男丁挑着船来到接近瓦屋的时候便听见了震天的咕噜声,村里每个人都了解这个老头子,知道他肯定是忘记了。对此最开心的自然是林老大了,既不用带个累赘出海还可白赚了五十两银子,遂不理会这个老员外引着众人直奔沙滩,划着简单的小木船出了海。
其实,林老大并没有对入星空说实话。这些发光人骨来自于海岸东南部十海里的一片红色海域。
这片海域异常怪异,是方圆五十海里最深的地带。不管是人还是畜生,任凭出海前吃的再饱,一旦接近这片海域便会立刻饥渴难忍。
但是,就是这片海域的边缘浅湾的底部盛产这种珊瑚人头宝贝。最先捞出这种东西以及最先踏入这片海域的乃是村东的老张头,老张头自得了这东西后便离开了小鱼村。最后一次归来时非常气派,被一队铁甲官兵和一个衣着华贵的刺史级大官装在笼车内护送了回来。
老张头回来的第二天便当着全村老小的面被凌迟了,原因便是私自贩卖国宝。而这国宝便是这种珊瑚人头。
小鱼村远离城池村民哪里见过这种酷刑?胆子最大的也被吓的三天没敢出门。
当天晚上,这位刺史找到林老大,将从老张头口中拷打出的有关珊瑚人头的产地与价值说于林老大知道。说完,就提出了这份交易。
刺史要求小鱼村民每个月交出五个珊瑚人头换取三百石官粮补给,这些粮食当然是给林老大自己,是他林老大吃粮的保证。
小鱼村虽地处偏僻,但家家户户靠着打鱼卖虾蟹日子过的也不错,没发生这件事之前林老大可是村里的打鱼行家。可自有了这份差事,林老大整个人就变了,虽然也和村民一同下海,现在是只动嘴指挥不动手了。
他将去往“红湖”潜水摸珊瑚人头歪曲成刺史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