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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明白了并惊叫道:“你是说灵极有可能怨化?可我看着不像啊,如果她是被他人毁容又不能报仇那必然错不了。”
卫白丁说道:“宁河伯的怨灵之躯和辛半月的很像,如你所见,空如洞召唤魔兽之时身体发黑,我担心的是暗黑术士中出现黑气怨灵,到那时必然真假难辨。”
封神榜笑道:“我们分辨不出没关系,只要云梦之眸能分辨出来不就可以了。”
卫白丁只得说出自己将云梦之眸留在云之峡谷之的事情。
“嗯?”封神榜顿觉天气好像变冷了,“没有云梦之眸,你拿什么面对怨灵?”
卫白丁将左手手腕上的白光印记展示给封神榜看:“就用它。”
封神榜拽起卫白丁的手腕反复观察了片刻,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半信半疑道:“这能杀死怨灵?”
卫白丁为了给封神榜一些惊喜只得笑而不语,遂说道:“我们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封神榜点指宁家庄道:“叶灵告诉我,内中空无一人,我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卫白丁说道:“好吧,我们就暂时住在这里。”看见宁家庄又想起了宁晴来,不得不赞叹道:“说实在的,宁晴也很漂亮啊。我发现白羽家族中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好看。”
一听此言,龙溪水忽然扭头看向卫白丁,她不明白卫白丁是什么意思。
封神榜听罢嘴角的坏笑自动浮现出来:“你该不会是想……”说完,冲卫白丁翻了翻眼皮。
“不,我的族人的妻子不能是其他秘宗,这方面的事情还得从别处着手。”说完看向龙溪水道,“龙妹妹,我发现你家里的丫鬟有几个还可以。”
龙溪水笑道:“如果族长能看上她们,那随您便是。只是她们都是穷苦人家的闺女,我觉得你应该给你的族人们找些知书达理的。”
三人说着一同朝宁家庄的后门走去,来到门前,推门不开,卫白丁发火直接抬腿踹门,这一点可能是受了空夫的影响。随着哗啦一声,破旧的木门,被卫白丁一脚踢碎。
封神榜见卫白丁踢坏了木门,不满道:“卫哥,这是何故啊?”
卫白丁也不知道,就是看这木门不爽,摊手道:“这样进去比较快啊。”说完,抬腿进了后门来到那处杂草刚刚萌芽的花园之中。
封神榜和龙溪水一前一后也进了宁家庄。封神榜一进来,顿时就兴奋起来,抬腿便跑,边跑边说着:“我先去将内中所有的金银找出来备用。”
龙溪水从出生那天起就不知道钱是什么东西,也从来不用花钱。她想要什么东西只用上下嘴唇一碰告诉龙元,龙元马上就会满足她的愿望。卫白丁见封神榜去找钱,不禁夸赞道:“老弟在智谋上永远高过我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可惜的是,封神榜这一次失了算。宁河伯死后,宁非暴尸菜地,后被下人发现。下人告诉了管家婆,管家婆一开始说要等老爷回来,等了三天尸体都臭了也没等到老爷宁河伯,管家婆这才猜出宁河伯必然死无全尸,只得将宁非的尸身运到城外扔进了荒野之中。随后管家婆驱散了所有家丁丫鬟,买了辆驴车将宁河伯的存钱柜子装上了驴车,自己则是驾驶着驴车回了乡下老家去了。
且说,龙溪水正在花园之中一一为卫白丁讲解花园中花草的名字,封神榜拿着上着一个金锁的红色木匣子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将木匣子扔在地上道:“哎,这里好像被土匪洗劫过一般,只剩下了这快金锁了。”
卫白丁转身看去,见封神榜身下扔着一个看起来很别致的木匣子,长一尺宽约半尺,不禁笑道:“老弟莫要气恼,说不定匣子里装满了金银珠宝啊。”说完,就要去捡那木匣子。
封神榜忙制止道:“慢,这木匣子里有古怪。”
卫白丁一惊,问道:“什么古怪?”
封神榜道:“这木匣子藏在一间卧房的房梁之上,表面很干净,显然经常有人挪动。我听了听,里面有活物。”
卫白丁忙来到封神榜身前嬉笑道:“会不会是耗子?”
“木匣子完整无缺,谁闲着没事装几只耗子在里面?还用金锁锁住?”封神榜说道。
这时,龙溪水来到近前,定睛看了看这木匣子,的确很精致,而且板面上还雕刻着龙虎图案。侧耳听了听,木匣子之中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内中不停地冲撞着四周的木板。
卫白丁见状问封神榜:“你在那间房屋之中找到这匣子,我们先去看看,如果你是河伯的房屋,内中怕是有不祥之物。”
封神榜从怀中取出一本书交给卫白丁:“不用去了,这本书压在枕头下,被我取了过来。”
卫白丁接过书一看,书皮上写着“河伯日志”四个字,那么不用说,这木匣子极有可能是来自于宁河伯的房间。
097 吞心兽影
遂起身跑向西跨院的绣楼之上,拍打着房门叫喊道:“溪水,快起来……”
“你等等!”龙溪水的声音。
封神榜只得干等着,十分钟后龙溪水才梳理打扮完毕开了门,问道:“有什么事情?”
封神榜将宁晴归来的事情说了。
龙溪水听罢一愣,遂惊叫道:“人家是家主,会不会把咱们当成是入室偷盗的盗贼啊?”
“不,这姑娘头脑不是很聪明,很容易哄骗。他去了菜地,卫哥也在那里,我们快去看看吧。”封神榜带着坏笑道。
“卫哥…直觉告诉我,她们俩关系不一般啊!”龙吸水也被封神榜传染了坏笑,只是这种坏笑安在龙溪水脸上有点不相称,只是为龙溪水增添了几分调皮而已。
二人打定主意,一路小跑绕过小花园,猫着脚步来到后门边,将耳朵贴在墙上听着菜园中的动静。
悄然无声。
封神榜扭头看了看龙溪水,遂缓缓探出一只眼睛在门框边,偷眼一看,这才发现宁晴正站立在卫白丁身前十步的小路上凝视着依旧在打坐的卫白丁。
封神榜是何等聪明,一看宁晴的眼神就知道对方心里装着卫白丁,忙扭头对龙溪水说道:“这姑娘喜欢卫哥!”
龙溪水撇嘴道:“对,你和卫哥都是人见人爱啊。”
“伊人在前方,卫哥居然还在打坐,真是个反应迟钝的家伙。”封神榜不满道。
话音一落,就听见宁晴那铜铃一般的声音:“白丁,你怎会在这里?”
一听这个声音,龙溪水不禁捂着嘴巴道:“白丁!居然叫的这么亲热?”
封神榜朝龙溪水竖起大拇哥:“信哥的,不会错。”
瓦屋前,卫白丁正在静心打坐,一听这个声音忙睁开眼睛,一看是宁晴,弹起身形。一时之间有些尴尬,自己在人家闺房前打坐,还被人家抓了个现行,憋了半天才招呼道:“早啊,宁姑娘。”
宁晴见卫白丁答非所问,又问道:“这些天你一直在这里吗?”
卫白丁看着宁晴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吱吱唔唔道:“不,我昨天才回来这里。”
卫白丁掩饰他的,宁晴猜测她自己的,她认为卫白丁是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承认,一股暖流流进她的心房,遂又说道:“白丁,你知道我哥被葬在哪里吗?”
听到这里后门边龙溪水和封神榜都打了一个冷颤,遂又将耳朵贴在墙上继续偷听。
“知道。”卫白丁指着菜地里一处黑窟窿道,“那处地洞便是你爹的葬身之地。至于你哥,我也不知道。我回来时,你家里便空无一人了。”
宁晴看向卫白丁手指的方向,见菜地中有一个一尺宽的黑洞好似一口新挖的井一般,不禁又一次泪眼朦胧。她并不怀疑卫白丁的话语,这几天在鹰笼没少听自己的族人的开导,她深知白羽秘宗有多么可恨,更恨自己偏偏也是这帮衣冠禽兽中的一员。
缓步来到那地洞前屈膝跪倒,叩头三次后说道:“爹,我一定要为你们报仇!我叫宁晴,我宁死也不当那些鹰笼中的禽兽!”
卫白丁听罢就是一抖,鹰笼对宁晴的改造难道失败了?不应该啊,他们能让湮灭失去关于魔族的记忆,难道不能让宁晴失去和宁家庄有关的记忆吗?带着疑问,卫白丁来到宁晴身边说道:“宁姑娘,杀死你爹的是灵!你爹死后化身为怨灵打伤了季,杀死你爹怨灵身躯的人是我。”
宁晴缓缓扭过头看向卫白丁,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哥哥被灵杀死,对于灵会杀死她爹她一点也不怀疑。她还不知道什么是怨灵,死后化成的东西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然也不会因为卫白丁处死了她爹的怨灵身躯而埋怨卫白丁。此时的她只觉孤独,只感觉寒冷,遂不管不顾地抱住了卫白丁的双腿痛哭流涕。
卫白丁无奈只得抬举着双手,嘴里安慰着:“你要节哀,节哀顺便呀…”劝着劝着卫白丁脑中忽然闪出一道寒光,宁晴想以一己之力对抗鹰笼万一不成,还不得怒怨冲天?遂伸手紧紧抓住宁晴的肩膀说道:“你要冷静,不要被仇恨吞噬心灵,否则,你也会沦为怨灵。听哥的,忘记一切仇恨,接受你的真实身份。”
宁晴叫嚷着:“我不要!”
卫白丁无奈,只得将宁晴拉到瓦屋前,并为宁晴说出了她的真实身世以及白羽秘宗人换养后代的特殊方式,甚至不得不扭曲宁河伯和宁非设计将宁晴卖进青楼的良苦用心:“你爹得知你不是他亲生的很是气恼,这才雇佣匪徒将你卖进青楼,你之所以能保住清白那多亏了你族人的暗中保护。灵之所以对他们下了毒手就是因为他们父子一个将白羽家族人卖进了青楼一个将他们族人的丑事公之于众。”
宁晴被哄的一愣一愣的,呆若木鸡,对鹰笼的仇恨在减少,对父兄之死的哀痛已荡然无存!
后门边封神榜听完卫白丁的话,嘴角又一次闪出了笑意。从卫白丁口中得知此事的龙溪水则是抱怨道:“卫哥这样说谎会不会太过分了?”
“溪水,卫哥这样做一点也不过分。一切都是为了安抚宁晴的复仇之心,毕竟白羽秘宗是她的归宿并不是她该仇恨的地方。”封神榜为龙溪水解释道,“宁晴一人去找白羽秘宗复仇定然不能成功。有仇不能报,她体内便会产生怨气,进而化身为邪恶的怨灵。”
龙溪水恍然大悟,遂又想起了同样怨化的父亲龙元,不解道:“我爹在魔神之心乃是首座,他心里有何怨恨?怎会也化身为怨灵了呢?”
封神榜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我所料不差,你爹是自愿化身为怨灵。在他与门问动手之前,他将你交付给我并特意交代让我将你骗离死沙场,我本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我明白了。安宁之地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制造怨灵,我们必须尽快将之揪出来,不然将会有越来越多的怨灵出现,直到安宁之地也沦为猩红色的华夏大地。”
龙溪水咬着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封神榜轻轻捏了捏龙溪水的脸蛋,带着笑意道:“走吧,我们现身给他俩来个惊喜。”封神榜说完拉住龙溪水的手以穿界术来到卫白丁身旁。
二人到时,宁晴正用大眼睛看着卫白丁那比她小的眼睛,卫白丁正用坚毅的目光试着感染对方。
封神榜一看此状,抬手轻轻地扇了卫白丁一耳刮子,怒斥道:“你还真是色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