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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车前面的青年说“小子,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这次顺利进行完成那一位的嘱咐,以后我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我看见身体还算健壮,以后未尝没有得我恩宠的机会。向你这种跑腿的,就要这种珍惜机会。”
青年喏喏称是,程德君只当他是害羞,这没什么,调教调教就好了,调教好了不光他可以用,以后还可以送人。
他冒着几乎必死的心思在古家作死不就为了博一个机会么?
富贵险中求,几方博弈,只要他离开这个漩涡,到了神都,一切都要按照正式的程序走,以后大不了来了东陆不来宣武省他一个古家还能一手遮天?
再说那一位在古家要是没有暗棋就怪了,只要这次古家因为古东平亲军部和家主两脉产生矛盾,以古今亿的性子,明里不说暗里铁定使绊子。
那个时候只要一点点撬动古家内部的根基,未必不能像架空张家一样架空古家。
到时候谁拿捏谁就不一定了。
眼看胜利在望程德君,再看青年只觉顺眼多了,俏脸威武,身板单薄,正对他的胃口。
想着想着,下体不觉温热,呵呵远离都察院好些天没有宠幸这些俏郎君了。
青年不知道程德君的龌蹉心思,但是这位定然是爱好龙阳无疑,而在自家部门内部乱搞的显然就是他自己。
进了机场,程德君的身子骨也不紧张了,手心也没了汗,腰板一挺威武霸气。
一身气势也是隐隐待发,整个人容光焕发。
他出示身份令牌,派头十足,机场工作人员不敢怠慢,可以不和都察院交善,但是最好不要交恶。
工作人员领着程德君走特殊通道带进候机室。
里面机场总指挥邢庆如听闻他到了亲自前来问候,人未到语先笑“程大人来了,可要好好指导我们的工作,看一看我们有什么不足。”
程德君没有发现,邢庆如看青年的眼神有些躲闪,对他却努力露出谄媚笑容。
只是春风得意马蹄急的程德君没有去想郡级机场总指挥和他同品级,而且所在又是油水十足的的部门,为何要以谄媚待他?
程德君范儿十足的摆了摆手笑着说“指导谈不上,建议倒是有一些。”
邢庆如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一句客气的话,他还真接了,随即再次笑道“程大人有话不妨说,我洗耳恭听。”
程德君高谈阔论一番,恰当这时,工作人员提醒要登机。
邢庆如亲自带他登机,一路绿灯。
一行顺利。
到了快要上机的时候,程德君忍不住拉住邢庆如的手,口不择言道“刑大人在古家眼皮底下做事不太顺利吧,放心好了,古家蹦跶不了多久了。”
邢庆如脸一下子绿了。
程德君哈哈一笑,对他这幅被一句话吓到的表情感觉很好笑。
马上登机,让他有些飘飘然的时候。
谁知,一句话拉他进入了现实,令他亡魂大冒。
身旁的年轻人说了一句话“程大人在为马上就要逃出生天、逃之夭夭而窃喜吧?完成这一次任务司长只怕在望,得到当今副御史卢信宏的看重你确实又在进一步的可能。但是您觉得这一切真的可能发生么?”
第五十七章手艺
程德君心惊疑不定,但是他没有问出“你是谁?”这样的废话,这位连他背后的人都知道,那就说明他不是一般的人,他现在只想登机,只要登上浮空艇,一切问题就不是问题,只要离开了东陆,他就如同那个青年所说的那样,前途不可限量。
轰!
他一身源力引爆,石块纷飞,落脚点出现一个大洞,他像是一个炮弹一样向着浮空艇的舱门冲去。
只是他身体跃起不到半米,便被一只手,一只苍老如同枯树一般的手像是拎小鸡一样在他肩头轻轻一拎,他腾起势头,骤然熄灭。
邢庆如在一旁将腰身弯的很低,恭敬地侍立“张管家,这人如何处置?”
青年人在面目上一抹,冰蝉玉肌被他拿下,随手一团附着在手臂上,那层面具之下正是张强,他的脸也没有丝毫受伤。
另一只手像是攥住了程德君的七寸,他整个人老老实实都不敢动。
张强淡淡道“找一个房间我要好好和这位‘大人’谈谈。另外找个由头让这通往神都的浮空艇延迟几刻钟,老头子还要送给那位一份礼物,要不然真以为我古家是好欺负的。”
邢庆如不敢不从“管家放心,您不同意这浮空艇就走不了,这次我。。。。。。。”
张强摆了摆手“其他不用你去担心,你好好的做你机场总指挥,不要胡说八道,也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做事,自然会有你的好处,不过你心里要时时谨记你的一切是古家给的,能给你自然也能拿回来。”
邢庆如唯唯称是,由他开道像是来时一样,再将程德君带回去。
拥挤的机场人潮涌动,即使走特殊通道也有好多人看到这边的情况,其中就包括同样想要离开是非之地的荣宗华,他混在人群中没有暴露身份,这做法和程德君恰恰相反。
荣宗华看到被张强提在手里的程德君,冷汗一下子湿透了衬衫,刻意放缓了呼吸,不敢让张强注意他。
无极境巅峰洞开五大窍穴的张强,他的灵觉之强在这嘈杂的机场里也可以轻易的分辨每一个人,他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荣宗华,就让后者几乎呼吸困难,才若无其事的提着像水兔子的程德君,走开了。
张强走远,荣宗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还好身旁人一把扶起,扶起他的人手一抓他的衣物就是一把水。
回到来时的房间,张强一把将面如死灰的程德君丢在地上,也没让邢庆如出去,窗帘也没有拉,就让外面人来人往的人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张强找了一地坐下,看着瑟瑟发抖的程德君“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吧?”
程德君没了刚才颐指气使的气势,脸上汗涔涔,这一会就将他的脸泡的发白,咬了咬嘴唇,像是一只羔羊。
啪!啪!
他突然鲤鱼般跳起,脸色峥嵘,左右开弓,不断扇自己的脸,边扇边含糊不清“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人,我就是一条疯狗,我不该故意刁难古东平少爷。”
张强微微摇了头“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知道我为什么要陪你演这一场戏么?”
程德君一把抱住张强的老腿涕泪纵横“管家呀!我也不想的,我也是被人逼得,我一个普通出身通过武斗会走到这一步的武者,我只有做别人的狗才能混下去,管家你放过我把。”
他说到动情心酸处鼻涕眼泪齐下“是那个罗坤,是他求的卢信宏。罗坤是典型的小人,他一直没忘记他那个义子俞欣阳死,忍气吞声了几个月,要的就是在古东平少爷及冠礼使坏,让他在人生最关键的几年耽搁下来,破坏他的心智,管家呀,这一切都是罗坤逼我的。我也不想的,好好的人不做谁想要做狗?”
张强脚一动,程德君人就飞了出去,他缓缓走到如同死狗躺在地上的程德君面前,轻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古东平小少爷的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还没见他受过这种委屈,你在及冠礼上的一举一动我都是看得到的,你是什么心思,你知我知。”
拍了拍程德君的煞白小脸,也不在意屎尿齐流的气味,他看着不自觉抽搐的程德君,“我这老头子呀,就想再为小少爷做一点事,我就是要你一步步看到希望然后慢慢让你绝望,怎么样,这滋味还是不错吧。”
程德君勃然变色呲牙咧嘴“你这个老畜生,来啊,给老子一个痛快,不要再说这些风凉话,哈哈,你现在杀了我又有什么用,不完美就是不完美,你现在就是杀了我,你那个小少爷也不是还要给我陪个笑脸出来,当时看他状若无事的样子我就爽死了,你不知道,我当时多想把他扒光。。。。。”
嘭!
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程德君被张强的一股劲力打飞,倒贴在那一大扇玻璃上,背后的血液拖出或浓或淡的痕迹。
室内的邢庆如如坐针毡,看着程德君像是疯了一样嘴里呕着血,犹是咯咯笑着,活像是一个变态。
室外,工作中的三三两两成员早就注意到了里面的情况,但是都是各忙各的事不敢多看多言,连说话都不敢。
张强手指一弹,程德君全身像是被电击里里外外击打的外焦里嫩,口里吐着血沫说不出话来。
张强看着一副快要死了的程德君自顾自说道“你连自杀的机会都不有,我会好好让你感受你自己身体,记得古天帜当时说过你应该被诛心、挫骨扬灰,要我说那道无所谓,死了之后再酸爽,也不如活着的时候让你尝尽人间滋味。”
张强将程德君托起,手一划,玻璃墙出现一个凹面,将他挂上去。
刺啦!
一阵裂帛声响起,程德君的衣物先是断成碎片,又慢慢化为灰烬,无一不显示着张强对力量的精确控制力。
在全身裸露的程德君身上,手指连连点下,一个个小红印子出现,手里时不时从他体内拿出一些小东西。
张强那只干枯的的手,从程德君身上抽出半根肋骨,奇怪的是程德君并未流血。
将那根肋骨扔给邢庆如道“这个你就包好,到时候通过浮空艇送给卢信宏。”
邢庆如手忙脚乱的接下,张强动作依然轻快,不顾程德君的哀嚎挣扎,一样一样的从程德君体内掏出东西,直到一个大红心脏出现在张强手里,上面还连带着血管。
玉阙境武者超强生命力让程德君还睁着眼睛,他眼睛高高鼓起,眼珠子仿佛要瞪出来,仅有的力量发出无意识的哀求。
然后,张强轻轻一捏,程德君眼睁睁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爆了。
从里面的血液,他在最后陷入黑暗前,看到了自己红点密布的身体,还有摆了一地古古怪怪的器官。
张强手从程德君身上一拂,一张人皮完好无损出现。
失去人皮包裹的血液,像是倾盆大雨从落在凹面,里面只剩血液。
将人皮扔给邢庆如,张强道“包起来,这是留给小少爷的及冠礼。”
邢庆如哆哆嗦嗦像是惊弓之鸟,而外面工作人员,成群的向厕所跑,他们心理更加脆弱,吐了。
第五十八章战士
真的武者不惧死亡,只怕生时不够豪迈。
程德君还是死了,也必须是死的。
富贵险中求,自然随时都有翻船的危险。有些路一但开始就没办法结束。
邢庆如亲自将那张人皮小心翼翼包装,送到张强手上,后者带着那张消去了红色点状物,因为血液滋补变得反而水嫩的人皮,开着来时的车走了。
机场来时的那条路上正在发生大战。
孙裕河身为鹿泉钧城主府供奉实力比之只洞开两处窍穴的闻明德要强一些,他洞开了三处窍穴,到了无极中期。
邵伦根作为古家武道阁供奉自然也不简单,两人势均力敌,交手从一开始就是高氵朝。
孙裕河一双手如同空空,画出无数影踪,让人眼花缭乱,孙裕河使用的是一把巨斧,挪移防御,面对近乎无影的手他竟一招不差防的滴水不漏。
刺啦!
见此孙裕河握掌成爪,无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