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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身形一闪,挡到李玄婷面前,李玄婷疯了一般,伸手就要抓思思的脸。
“思思躲开,不能碰她!”我急忙喊道。
思思一听,敏捷的闪到了一边,李玄婷一把抓空,又被店门的门槛绊到,一个踉跄摔了出去。许墨冷静的爬起来,拿出符就往外追。李玄婷这时也爬了起来,没等她迈步,老驴一把拦住她,“操,疯什么疯,滚回去!”
李玄婷被老驴的吼声一震,呆住了。老驴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她,扛回了大殿里,往蒲团上一放,“老实待着!”
许墨赶紧迎上来,将符往她头顶一拍,李玄婷霎时没了力气,软作一团。这么一折腾,许墨也浑身乏力了,往母亲身边一坐,不住的大口喘息。
我看看老驴,“你碰她身体了,没事么?”
老驴纳闷,“有什么事?咱觉得挺好的啊!”
这时候不方便多说,我想了想,“你把李老师抱回客房,就是咱们住的那间。许墨你也跟着去,放心,你妈妈已经没事了,她就是身体有点虚弱,静养些日子就好。上午你们母女就在那休息,午时的时候我让思思去叫你们。老驴,把李老师放下就回来,有事问你!”
“好,谢谢哥哥!”许墨吃力的站起来,“或许是我紧张的太久了,这一松下来,身体有点吃不消了。驴哥,麻烦你了,我实在抱不动她了。”
几分钟后,老驴回来了,“曾爷,嘿嘿……这李老师……”
我把他拉倒殿外,“你身上真的没事?刚才李玄婷身上一身的阴气,没冲着你?”
老驴意犹未尽,“要说一点事儿没有那是假的,嘿嘿,别看她半老徐娘了,那真是风韵犹存。胸前有料,腰还挺细,真有味儿,一想咱这身上就有点热……”他不住的咂摸着,似乎在回味。
“那是许墨她妈,是咱的长辈,你丫想什么呢你!”我一拍他,“就知道你嘴里没好话才拉你出来,你丫可真不让人失望。你刚才碰了她身子,那一身阴气没让你难受么?”
老驴回忆了一下,“没有,咱一嗓子她就傻那儿了,抱她的时候觉得她身上有点凉,没太在意,也可能是那会咱身上热闹的。”
我抓住他的左手,将内气输入他身体,在他经络内巡行一周,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明白了,你身上本来罡气就重,当时又刚刚打了胜仗,气势凶猛,那一吼估计把她身上的阴气震散了。”
“您忘啦,咱身上还有您的符呢!昨天您不是在咱身上打了一道符么,时辰还没过,没失效呢还!”
我想了想,“也是,不过还是注意点好,你记住,下午如果觉得身上哪里不对劲,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九点多,蔡永飞来了。
“飞哥,这庙里已经干净了,过些日子你可以找僧人入住,开山门了。”
蔡永飞大喜,“那太好了,哎呀小七爷果然是菩萨说的大护法呀,这些我可算是能睡好觉了,不然这钱不是打水漂了么!”
我一笑,“不过开山门之前,有些事情你还得亲自办一下。”
“好!你说!”
“庙东北角的沙石堆,不吉利,必须拉走;厕所后面埋着一个骨灰坛,你派人挖出来,换一个好坛子,在后山建一座小佛塔将坛子安放于内;大雄宝殿内的香案上,有十二串菩提子佛珠,命人用红布包了,专门腾出一间僧人房,这个房间里不要住任何僧人。”
蔡永飞看看身后的老黑还有何健,“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两人点头。
“他们记住不行,这个事情必须你亲自操持,飞哥,你已经花了那么多钱,再尽一分心意,这件大功德,才算圆满。切记一点,将来开山门的时候,香火但凭信众发心,不要搞什么其它的,这样庙里的香火才能长久,才不违背您的善举本意。”
蔡永飞干笑几声,“哦,行,我知道了!小七爷还有别的吩咐么?”
“别的没有了。”我看看表,“我们稍事休息,一会就回北京。”
蔡永飞一愣,“别呀!玩几天再走,北戴河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你看从你们来了咱就吃了一顿饭,总得给我个机会感谢一下你们呀!”
老鲁叔清清嗓子,“老蔡啊,北京那边有大事儿,他们得回去,这样,我也几年没去北戴河了,咱们去玩玩怎么样?”
蔡永飞一阵尴尬,“哦……那……行吧!”
“飞哥,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呢,等忙完手头的事咱们哥俩专门来拜访你,到时候别说北戴河了,南戴河都行。”老驴看看我,“曾爷您看呢?”
我点点头,“有机会的!”
蔡永飞只好笑笑,“好,就这么说定了,我随时欢迎!”
回去的路上,我让思思去老鲁叔的车上坐,跟许墨一起照顾李玄婷,我则和老驴一辆车。
老驴点着两根烟,塞我嘴里一根,“抽两口,提提神!”
我吸了几口,“管用么这玩意?都是吸烟提神,我怎么感觉没什么区别呢?”
“那是因为你烟瘾不大。”老驴很享受的往座椅上一靠,“哎哥们儿,这李老师也没事了,这事是不是就算办完了?”
“只能说办完一部分了,等着吧,玉莲禅社的人一定会来北京找她的。等过几天她醒了,咱得先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她那样子睡不醒似的,真没事了?”
“就是消耗太大了,睡几天就好了。”我看他一眼,“不说还忘了,你马上给她们母女订个酒店,五星级的,安静。”
老驴掏出手机,“行,住希尔顿还是艾菲尔?”
“自己决定,问我干嘛?”我不耐烦。
老驴没说话,低头操作手机,过了一会收到一条确认短信,“哎,跟果果分手之后,多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问这个干嘛?常有,不劳费心。”
老驴摇摇头,“你呀,跟咱还藏着掖着的,不说咱也知道,上次带付楠出去玩了一个月,一次也没碰她吧?”
“哥们儿,房事属于私事,你关心的有点宽了吧?”
“少废话,今天回去好好睡觉,这几天要是没事,陪老板吃饭去!”老驴换了一支烟给我,“差不多就行了,压抑自己干嘛?瞧你脸上都起青春痘了。”
我脸一红,“这是上火好不好?”
“整天带着一个小美女,只看不碰,不憋火才怪。”老驴按下车窗,“你也真不容易,思思对你的心思谁都看得出来,可你呢,就是把她当妹妹。哥们儿,不能总这样,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
“我自己的事心里有数,别那么危言耸听的,思思是个好女孩,你以为都像你?”我笑了。
“圣人说,食色,性也!思思已经长大了,越长越水灵,少女哪有不怀春的?别老想她的身世,她既然是个人,就有人性,虽然灵性十足,但那七情六欲,多少还是会有点的。你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却苛求人家思思像个无欲仙女,有点过了!”
“也许你说得对,随缘吧,现在没心思考虑这些。不过说回来,一想到那姓蔡的打思思主意,我就想抽他,我也迷茫,我这应该是保护她的心太重,不是因为别的吧?”
老驴一笑,“那说明你是个男人!哎对了,你不说咱还忘了问了,那会你跟蔡永飞说什么香火但凭信众发心,不要其它的,是什么意思?”
第二十二章 前卫的李老师(1)
“不明白了吧?你以为他建庙是为什么?告诉你根本不是为了什么信仰,就是为了赚钱,这开山门的时候,就是狠赚一笔的最好时机!”
“说说!”老驴来兴趣了。
“开山门的那天,他势必会请很多商界名流各界朋友,这些人来了会白来么?肯定要捐钱的吧!”
“那不是随人家自己愿意了么?也说不上狠赚吧?”
我一笑,“都是像你这么想,可是真的来了就身不由己了。一般的套路,这建庙的老板,哦比如这蔡永飞吧,他自己就是活动的主办人,请来的也多是他的朋友,他也势必会是第一个捐钱的人。到时候他先捐一笔巨款,给那些朋友画出道儿来,都是有头有脸的,谁好意思在这折面子?再说这是打着信仰的旗号,你舍不得花钱,丢了面子不说,自己也会觉得不吉利是不是?”
“哦也对,他要是捐十万,我捐一千,显得好像我没什么诚心似的。”老驴点点头,“操,这不是办成拍卖会了么?整一个蒙钱哪!”
“大款们上百万几十万的捐,老百姓看了就会觉得,难怪人家混的好,你看多大方!群众都有从众心理,名人自有标杆效应,也就会跟着尽量多捐。这样下来,弄好了山门开完之后,他的本钱也许就能收回来,这以后的二期三期工程,就用香火钱了。”
“这不是打着信仰的旗号骗人么?”老驴大怒,“王八羔子们,胆子也太大了,拿佛祖菩萨当枪使,把老百姓们都当傻逼呀!操,就没人制他们吗?”
“商人谋利,以此法圈钱,自古有之,不算什么奇怪,也能理解。但是某些出家人与之同谋,这就说不过去了。别说是现在这个社会,你以为古代这种事情就少么?也罢,若没有这些人,天下恐怕难有这么多寺庙,多一座寺庙,就多一分正信的可能,往好处看吧。大道本来就是无善无恶的,都是机缘,前人为骗钱而种下的一棵树,实际上不也方便了后来的有缘人么?这蔡永飞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人家就是个商人,世人也没必要苛求他们。历来打着信仰旗号的,未必真有信仰,但他们无意中也为佛法道法的传播贡献了自己的力量,这都是天意。”
“就像那个什么青莲尊者?”
“嗯,他辩论不过你,可却能解救那些被咒语迷惑的式神,这不也是一件好事么?”我顿了顿,“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韩老先生说的透彻呀!师徒之间,重要的是徒弟有恭敬之心,师父有育人之德,至于所谓的学问本事,也许真的不是第一位的。”
老驴扰扰脑袋,“照你这么说,蔡永飞行为没错,就是德行不够,那么说他以后是不是还会碰上事?”
我淡淡一笑,“那就不是你我该管的了。”
傍晚时分,回到了北京,老驴把酒店定在了希尔顿。安排许墨母女住下后,我们一起吃了个饭。
“哥哥。”许墨把一个皮包递给我,“这里面就是那本经书,一直等你跟我要,你也不提。”
“你看过么?是什么经?”
“是一本唐代永昌年间的刺血《妙法莲华经》。”许墨说。
“永昌……武则天时代的?”
许墨摇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哥哥,这书你看怎么处理好?”
“我先收着。”我接过包交给老驴,“那佛珠呢?”
“佛珠也在里面,跟经书放在一起了。”
我点点头,“你就安心在这住着照顾你妈妈,她睡几天就没事了。你拿着她的手机,别人发信息打电话都不要理会,如果那个叫谭述的人联系她,你就告诉我。”
“嗯,好的,我需不需要调集一些人过来这边?”
我想了想,“不用,人多了顾忌就多,这个事情处理不好会影响李老师的名誉,那样不好。我过几天来看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回到家里,我直接回到书房,取了玛瑙红线布置了一个阵法将包封住,然后用阴阳狮子镇在阵法左右。这包里都是古老的物件且极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