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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我直接回到书房,取了玛瑙红线布置了一个阵法将包封住,然后用阴阳狮子镇在阵法左右。这包里都是古老的物件且极有灵性,不用阵法镇住,恐怕会有不好的影响。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下楼来到客厅,思思已经给我准备好了夜宵。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饱?”
思思一笑,“先吃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桌上一盘刚热好的三鲜包子,一盘花卷,一爹小咸菜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紫菜蛋花汤。思思心很细,总是能猜到我想吃什么,比如这紫菜蛋花汤,在秦皇岛的时候我就一直想喝了。心里一阵热热的幸福感,有思思在身边,生活永远是温暖的。
吃了两个花卷,喝了一碗汤,我出了一身透汗,顿觉身心轻松。这时老驴发来短信,“哥们儿,咱好像有点感冒,身上发冷,正常么?”
这家伙果然还是被阴气冲着了,好在不严重,“在家好好养着,明天上午我去你那儿,记住今天绝对不能碰阿呆。”
“幸亏你说的早,不然一会咱就开始了,行,不说了,你和思思抓紧,明儿来探望,记得带点好吃的!加油!”
我笑了笑,回到卧室把手机充上电,换了睡衣准备去洗澡。一转身,思思正在门口看着我,看得我一愣,“怎么?”
“水放好了,我给你洗澡!”
我脸一热,“呃……我自己就行,你去吃点东西吧,吃完早点睡,明天咱们得早点起来。”
思思沉默片刻,“嗯,那好吧!”
她去餐厅了,我赶紧关好门,心跳的有点快,刚才太大意了。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来老驴说得对,思思长大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早早起床去看老驴,这不是简单的看病人,去的越早老驴的痛苦就会越少些。到了胡同口,我让思思先进去停车,自己溜达到不远处的一个熟食店里面买了点猪头肉,鸡爪子和酱牛肉。
一晚上功夫,老驴被折腾的脸色煞白,盖了三床被子还不住的哆嗦。我一进他那屋,阿呆就像看到了救星,“爷您可来了,快瞧瞧他到底怎么了,从昨天半夜就难受,还不许我给您打电话。”
“没事儿。”我把买来的肉食交给阿呆,“去切一下,中午我们哥俩喝点,不过我不能喝酒,给我准备点姜糖水。”
“行,您来了我就踏实了,我这就去办!”阿呆拿着东西先出去了。
“驴,怎么个难受法?”我坐到他床边,按住他的腕子。
“冷,真……他妈的冷!”老驴哆嗦着说。
我看看思思,“你先出去喝茶,一会我们就来。”
思思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掀起老驴的被子,右手手心贴住他的大椎穴,那里的皮肤下面放佛含着一块冰。我静心凝神,默念咒语,身上一热,火凤凰飞了起来。围着我盘旋了几圈,化作一股火气融入我的身体,我暗运内息,将这股火气通过手心输入老驴体内。
老驴一阵剧烈的颤抖,不住的打冷颤,“哎呀我操……真……真……真痛快……”
火气在他经络内巡行,将阴气尽数逼出,老驴一时不住的打嗝放屁,整个屋子里臭气熏天。我屏住呼吸,收回火气,给他盖上被子,“一会去厕所吧,拉出来就好了,我去外面等你!”
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思思身边坐下,没等我说话,老驴披着衣服开门出来直奔卫生间,接着里面一顿惊天动地的排泄声。
拉了足足半小时,一阵冲水声后,老驴扶着墙出来了,“曾爷,搭把手,腿麻了……”
我扶着他来到桌子前坐下,“没事了吧?”
老驴揉揉肚子,“身上热乎乎的,挺舒服的,哎思思,干嘛这么看哥哥?”
“你别坐,一会还得去!”思思说。
老驴一愣,“还得去?……哎呦,说着说着又来了……”站起身一路小跑,又钻进了卫生间。
中午客人不多,我们就在厅里摆了一桌酒,菜很简单,除了我买来的那几样,阿呆又炒了一盘鸡蛋,一盘青菜。
“哥们儿,你这不是普通的闹肚子,需要点酒力,能帮你恢复,喝上几杯下午睡一觉,就彻底好了。”我看看阿呆,“不过,最好再养个一两天,明白我的意思么?”
老驴一笑,“明白!不过咱一个人喝酒没意思,您也喝几杯呗!”
“我上午动了内气,喝酒会不舒服。”我端起姜糖水,“来,我就用这当酒,跟你干一杯,剩下的让阿呆陪你喝吧!”
两天后,老驴完全恢复了健康,我们一起去看了许墨母女,李玄婷还是没醒。
“这几天有多少人联系她?”
许墨把李玄婷的手机递给我,“二十多个电话,五十多条短信,还有微信一百多条……她比我都忙!”
我笑了,“看不出李老师还挺前卫的,这么多信息里面,就是没有谭述的?”
“没有,我试着打他电话,还是关机。”
“哎,会不会他们不是用电话联系,是用别的?”老驴说。
我一想也对,“许墨,那些微信信息你都看了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
她摇摇头,“微信上都是她的朋友和弟子,多是一些套话或者请她参加活动之类的,没什么特殊的。哎对了,她还装了一个叫陌陌的软件,那里面还有些信息,我看了几条觉得不好意思,就没多看,会不会在那里面?”
第二十三章 前卫的李老师(2)
“那是约炮神器呀!”老驴眼睛一亮。
许墨看他一眼,“什么?”
“呃……不是,许姑娘,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让咱看看?咱对那个太熟了!”
许墨看看我,“哥哥你说呢?”
“术业有专攻,驴哥对这个有研究,让他看看吧,或许能有重要发现。”
许墨点点头,将李玄婷的手机解锁,交给了老驴。老驴如获至宝,接过来仔细的翻看,生怕漏掉一条。
我将许墨拉倒一边坐下,“这几天,她还说什么青莲尊者么?”
“不说了,但是梦呓的时候,常说经文。”许墨说,“我从电脑上查了,她背的是《妙法莲华经》。”
“看来那本经书上有文章。”我点点头,“别担心,她已经没事了,不过毕竟被伤了,总要有个恢复的过程。这些日子,培训的事情没耽误吧?”
“有她的一群弟子们撑着,没有影响,她平时也不讲课。哥哥你知道吗?自她上次来北京开会之后,膨胀的不得了。每日不是结交权贵,就是和人切磋……我也被她搞的十分疲惫。去年,她和男朋友之后,追求她的人很多,不是跟这个约会,就是去那里见朋友。哎,总之跟她操不完的心,劝她也不听,真是无奈了。”
“你小小年纪,碰上这么一个妈,也挺难为你的。估计这次等她好了之后,应该会有所收敛了吧。”
许墨无奈,“但愿吧,她再这么折腾,我也不理她了。”
“有这么个懂事的女儿真好。”我不由得想起了乌兰,估计她应该生了吧。
“哥哥,你有心事?”许墨看着我,“孩子……你有孩子了?”
我淡淡一笑,她灵力很强,看到这个也不奇怪。
“哎呀你笑什么嘛。”许墨很兴奋,“跟我说一说嘛!”
“别问了,我都不知道生没生,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我讪笑。
“可以的,你们可以见到的。”许墨笑了,“这个女孩子在草原上,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我点点头,“不说她了,随缘吧。”
“曾爷,有情况!”老驴走过来,“这个一串乱码,八成是谭述!”
我接过手机,许墨也凑了过来,这个人和李玄婷的对话充满了暧昧,从李玄婷出事之后就没对话过,但昨天和今天都发来了信息,话语中充满了试探。
“你说这是谭述,何以见得?”我问。
“直觉,一个约炮高手的直觉!”老驴一副福尔摩斯式的神情。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冲他连使眼色,这家伙一点不顾及人家许墨的面子。
“哎呀没事的哥哥,让驴哥说吧,她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许墨倒是满不在乎。
老驴一笑,“就是,许姑娘是明白人,还能介意这个?咱们这是办事儿呢!”
这一来反倒搞的我有点尴尬了,“行,你继续说吧,然后呢?”
“从他前面发来的信息看,这个人跟李老师不像是一般的炮友,两人是玩感情了,不然的话这些记录李老师肯定会删掉。据咱调查发现,跟她言辞暧昧的有好几个号,但几乎都是没有关键的记录,因而这个男人绝对是她特别信得过的!”
“还有呢?”
“许姑娘说,李老师这个人太要面子,可再要面子也该知道轻重吧?那个玉莲什么社……”
“玉莲禅社。”许墨说。
“哦对,玉莲禅社的来历,李老师想必也会知道,如果不是特别信任的人引荐,她敢不敢去?”
许墨摇摇头,“难说,她总觉得自己很厉害的样子,仿佛这世上就没她不敢接的事情,反正办事的也不是她。”
“嘿嘿,咱不那么看,许姑娘,别的事她不怕是因为背后有你。可这个事她压根都没告诉你,心里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谱儿?也就是说,李老师就觉得这是个事,如此的话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带她去的那个人她绝对的信任!”
“那也不能说明这是谭述吧?”许墨看看我。
我一笑,“算了,当局者迷,与其让驴爷分析,不如自己算一卦。许墨,你在这些信息里随便选一条。”
许墨接过手机,随意一点,点开了一条。我接过手机一看,这是条长信息,足足五六十字。简单的从头看下来,我的眼睛落到了最后三个字上。
这三个字是,“很好味。”
我就用这三个字起了一卦,得了一个蛊之巽卦。对方和李玄婷有暧昧关系,且是个游方之人。世间的游方之人一般指僧道尼姑,或者做销售之类的常年在外的人,还有一种人就是风水师。
“许墨,发信息的这个人,肤色黝黑发黄,身体瘦而解释,个子很高,下额有胡子,眼神凌厉,不怒自威。”我看看他,“谭述是这样子么?”
“对,就是这个样子的!”许墨点头。
“从卦上看,这个人有一条腿是瘸的,应该是右腿,谭述是这样子么?”
许墨站起来,“没错!”
“看来老驴猜的没错,这家伙就是谭述。”我一笑,“玩得够深沉的,不发信息,关掉手机,用陌陌联系,这是心里没底。看来他自己心虚,怕李老师过不了这一关,所以不敢多联系,想谋定而后动。对了,他是风水师,对吧?”
“嗯,对的,是江西谭家的传人。”
又是谭家……我看看老驴,“记得青龙报天局里那三个盗墓贼么,他们就是谭家的,黄淼也是谭家的,现在又来了一个谭述。咱哥们儿跟谭家缘分不浅哪!”
“操,这到底是个什么家族,子孙后代怎么都这德行,不是盗墓就是坑人!”
我摆摆手,“别这么说,谭家传人很多,并非都是坏人。这个江西谭氏,出过很多风水大师,也算是个颇有名气的风水世家。传的人多了,难免良莠不齐,但不能因为这个否定人家一个家族。”
“哥哥说的对,这个谭述还是很有本事的。”许墨说,“我和他没切磋过,但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去年广州那边有个洪姓富商在香港走失